《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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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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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姑母这话就见外了,您不是我柳金蟾大姑母,您说,您见着侄女儿,不得磕头啊?”

    柳金蟾大抵也听累了,觉得老唯唯诺诺的,反倒显得自己真亏欠人什么,与其处处被人受制,不如反客为主,反正……大家都看见也听见的,她柳金蟾对秦虹是仁至义尽,是她得理不饶人,那么……就不怪她后发制人了。

    “……呃?”秦虹一口酒梗在喉咙里,差点噎着,“你?”

    “大姑母这大爹爹和我爹之间的是曲理直,说实话,都是男人们后院争宠的事儿,您说咱们大姑父们没闹过?金蟾还记得,那年咱们大姑父为这新进门的小叔,还回过娘家大半年,愣是她姊妹打到秦家,大姑母才去接的人……是不?

    金蟾还替姑母给大姑父上门赔不是,是吧?说句实在话,大姑父还给大姑母养了一个闺女四个儿子。”

    柳金蟾开始倒过去数落秦虹了:

    “还有你说我娘没有良心。我娘要真是黑了心肝,大爹爹能无儿无女的在我们柳家呆上二三十年?不说别的,七出,第一头就是无女!我娘提过休大爹爹么?就是大姐夫嫁我姐这么多年,只养了两个儿子,我娘都跟我大姐说,要对大姐夫好,咱们秦柳两家是世交!

    大姑母,换你,你能没意见吗?

    还有我爹,你说黑了心肝?还说我爹害的大爹爹?

    我金蟾的爹是个素日里说话不饶人的,但这后院里男人们争宠……你们谁的男人站出来不是个斗气十足的?但要说我爹有害大爹爹的心,说实话,早十年,我金蟾信,但现在?

    姑母您说,自我柳金蟾那年考上了秀才,这景陵城而今谁见我爹不敬三分?”

    “哪能是谁?”秦虹嘴硬。

    “我柳金蟾不在景陵城,如何知道是谁?”柳金蟾不答反问,“我只知道不是我爹,我爹比大爹爹年轻十几岁,多的时间都等了,还差这几年吗?”

    “你!”秦虹忍不住要握拳。

    “金蟾说得是实话!”柳金蟾继续道,“金蟾知道,姑母看不上金蟾,大姐是您老人家的女婿,眼下大爹爹去了,姑母自然想扶持大姐一把,可……

    姑母,不是我柳金蟾后面拆台,大爹爹去世到现在,大姐去哭过一次灵吗?

    如果我们秦柳两家真的闹翻脸了,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族里要逼着我大姐休了大姐夫,姑母,我大姐是听您的还是族长的?”

第22章 利益之争:大姐柳金花() 
“你……”

    “曹姐姐,你说金蟾说得对不对?”柳金蟾转身朝向今儿断案留一手的曹主薄。

    “呃——金蟾妹妹说得极是,秦虹啊,你得从长远想,不是老妹妹不想秉公断案,给你秦家一个教导,而是……你也知道一是人证不足,二嘛,正如金蟾说得,你们秦柳两家世代交好,你大儿子又是柳家的大女婿,往长远点看,你说你不是得不偿失?”

    曹主薄被迫上前劝解。

    柳金蟾可不听这话里的话,只笑说:

    “曹姐姐查案断案几十年,经验丰富,什么案子没见过,是个最明事理的人,你说,这案子,会不会有人故意陷害?”

    “呃……”曹主薄迟疑。

    “曹姐姐素来是断案如神,景陵县十几年的太平都和姐姐是分不开的……”

    形势突转,骂人改溜须拍马!

    北堂傲忍住恶心,任凭那边柳金蟾在那屋里,与那衙门里也不知什么玩意儿的曹主薄,在那里睁眼说瞎话,一唱一和,互相阿谀奉承得让他都想砍人——

    简直受不了,堂堂一个国公夫人,居然是个当奸臣的料!

    “奉箭,趁着夫人这会子还跟那衙门里的谈,你赶紧让店家把给本公子挑来送老夫人和老爷的晚膳备好,让雨墨赶紧着送过去”

    北堂傲一边喂大宝吃东西,一边叮嘱奉箭。

    “那边大小姐不是与夫人说,说老夫人和老爷在他们哪儿吃么?”一来就明摆着和人家长姐对着干……不好吧!

    奉箭不禁有些犹疑。

    北堂傲冷冷一笑:“这话,可是对本公子说的?”本公子不知,当如何?他才不跟柳金蟾似的傻呢?这节骨眼儿正是卖弄的时候,当什么谦谦君子,儿女孝道都不要了?

    奉箭一怔:“若夫人问起,当如何说起?”

    “夫人得闲知道?”没听她正在那边恶心人吗?

    北堂傲白了奉箭一眼,压根不理奉箭的担心,只想这同样是官,怎得柳金蟾不在屋里这么多恶心恶心他啊?屁大的芝麻籽儿,也值得说这许多废话?

    “但……倘或问起爷,您是谁?”奉箭还是不落心。

    北堂傲一听这话,立马搁下手里的碗,眼瞪奉箭:“你当本公子是什么?”他北堂傲从不打无把握的仗,他不信那对老夫妻走投无路的光景儿,还能嫌“贫”爱富?更不信他们夫妻孩子都养了三个了,能没漏出半点风声?

    他北堂傲就不信,他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的爹,能没点分量?没听隔壁说吗?父凭女贵,他有儿有女的,敢不给他好脸色看,他抱着孩子走——

    他就不信,公婆敢打包票说柳金蟾以后还能再生女儿?她可是都快三十的人了!

    “是是是!”

    一见公子要着恼,奉箭赶紧躬身要退出去吩咐小二备菜,不料才到屋门口,就传来数人急匆匆走过门边的脚步声,然后隔壁门忽然传来门打开的声儿:

    “原来金蟾妹妹在这儿?还找了找了曹主薄来说情!”

    北堂傲不禁微微一怔,暗道这是谁?就听柳金蟾在隔壁也突得冷冷笑道:

    “金蟾就说大爹爹去得蹊跷——

    大姐,你就不怕,这事,娘知道么?”

    “你想说什么?”

    柳金花不似柳金蟾脑子好使,尚未回神明白柳金蟾话里暗示的意思,就听柳金蟾冷笑说:

    “娘若知大姐这些时日一直与秦家往来……”

    “……你——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谁不知道,我们老柳家的这所有的家业,都让你爹握在手里,就等着将来全部传给你呢?大姐,再怎么着,也是让你们父女逼的!而且大爹爹怎么死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大姐我再不做点什么,就怕下一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就是你大姐我了!”

    一个声音听起来约莫三四十的女人,言语里满沉寂多年的怨愤。

    “可大姐这么做,柳家就能是你的了吗?”

    柳金蟾问得不冷不热,北堂傲几乎能好似看见她那张冷笑盈盈的脸上藏满刀剑。

    “这可说不一定!”

    那头的柳金花,第一次能在家中不是嫡女,却比任何都过得像嫡女的柳金蟾面前,挺直了腰板,平视柳金蟾坐在那头的桃花眼,满脸自信地笑道:

    “你该知道,大姐我才是柳家的长女,又是大爹爹养大的,如果没有你和你爹……”

    “曹主薄,您说这栽赃陷害,见利忘义当如何判?”柳金蟾可没耐烦心听柳金花在她面前诋毁她爹半个字。

    “这……忽然有些内急!”

    曹主薄一愣,微微有些回不过神,不解柳金蟾这指的啥,但油滑如她,眼下才不给当枪使,赶紧寻了个借口,脚底溜油。

    “而且还不孝,为了家产,可以无视手足亲情,父母的养育……”柳金蟾静静地斜靠在椅子上,冷看曹主薄临阵脱逃,不咸不淡地冷笑着慢慢接着叙述,仿佛哪是在说别人家的事儿,无一丝怒意——

    走吧走吧,你走了,姐才好把这出大戏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儿结了!到时可别哭!

    “柳金蟾,胡说什么?你别血口喷人——你和你爹——”

    柳金花可不比柳金蟾久******,早就练就了一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铁胆,一听柳金蟾这话,这才明白自己中计了,当即就蹦跶了起来。

    “大姑母,您打小看着金蟾妹妹长大,您说金蟾妹妹是个爱挑拨是非的人不?”

    柳金蟾继续保持着从容镇定的模样,一手拿着酒未尽的杯子,淡淡地看着大姐柳金蟾暴跳如雷的模样:

    “倒是大姐,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大爹爹养的,你与大爹爹胜过亲父女,那你今儿就当着虹姐的面好好说说,你过去那间赌坊是怎么开起来的?

    你见我爹对大爹爹不敬时,身为柳家长女,你何时站出来说一句?是我,是我柳金蟾处处护着大爹爹,这事,想必姑母也有耳闻!”

    “金蟾……你在京城花天酒地知道什么?这六七年你爹爹怎么欺负我爹的……全村的人都有耳闻——我柳金花……”

第23章 软硬兼施() 
柳金花打断柳金蟾的话,要再争辩几句,不想她还没话说出来,柳金蟾就跟看大戏地使劲地拍起掌来。

    她不禁一怔,只听柳金蟾笑问她:

    “这六七年,大姐自然是忍辱负重,静待机会为大爹爹报仇,以报大爹爹的养育之恩是吧?”

    柳金花脸一板,立刻抬起下颌:“难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那金蟾问你,为何金蟾到家时,大爹爹眼见头七就要到了,还没入殓?没钱?还是争家产太忙?”柳金蟾忽得就变了脸,厉声问道:

    “你知道不知道,金蟾到家时什么景象?”

    “呃?”柳金花忽然就一愣。

    “娘不在,我爹也不在,柳家就是大姐你主持吧?可你在哪儿?”柳金蟾直起身就怒目瞪着柳金花:

    “院里连个烧纸的人都看不见,招魂幡也破破烂烂,你忙,大姐夫不能带着孩子们去守灵?这就是你的犹如亲生父女?”

    “你你你——血口喷人!”柳金花一急,又是这句。

    “喷没喷人,大姑母只管问大姑父,今儿是谁请他一路跟着去买的棺材,请的道士和尚?说句不讨人喜的话,就连少给大爹爹的纸钱都是今儿,金蟾相公,安排人去买的。大家若不信——雨墨,请大姑父进来,正好商量商量,接下来还需要买点啥!”

    柳金蟾笑向众人,看着哪边雨墨打来的手势,心里微微一笑,立刻接着笑向秦虹:

    “我柳金蟾是我爹养的,但……

    我柳金蟾从未把大爹爹不当自己爹,他对我的好,我柳金蟾牢记于心,我柳金蟾也不会忘记,每年去秦家拜年穿得衣裳都是大爹爹给金蟾亲手缝的,所以我柳金蟾回来,想得从不是钱,更不是柳家的产业,而是给我大爹爹赶紧请道士入殓,要把这丧事办得风风光光,一切采买都是最好的,而且……

    所有的帐,都算我柳金蟾的!大姐,你有何话说?

    若我爹真是要害大爹爹,他会同意金蟾这么做吗?再者,这些个流言蜚语,说实在的,到底是我爹着人弄出来的,还是有人为了害我爹,安排人弄出来的,都难说……

    这案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么今儿在这儿大家做个了结,要不一查到底,不仅我爹,还有大姐、大姑母都有嫌疑——

    毕竟,大爹爹去了,我爹再跟着出事,大姐是最大的受益人,此外,姑母也是大姐的丈母娘吧?”

    柳金花和秦虹不禁一怔,立刻要和柳金蟾对峙吧,柳金蟾无比奸诈地扭过头,笑向二人,附耳低道:

    “怎么样,比谁送钱多?还是谁家乐意赔尽家产后,再把自己家男人也搭进人家被窝里暖被,换顶绿帽子戴戴?”

    柳金蟾和秦虹刹那间脸色一白,不言语了。

    “我知道我爹嘴损,但同时赔上三家人家破人亡,你们自己掂量值吗?而且这官司,你们确定能赢我?”柳金蟾继续低语,“这样吧,我知道我娘我爹最爱钱,不如……狠狠敲一笔?起码……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知道大姑母和大姐……外面欠了不少钱?还有高利贷吧?”

    此话让人心动!

    “想好了,在这单子上签个字画个押,明儿来柳家一百两,随便吃饭,一起给大爹爹送殡——

    今晚醉月楼包夜,随吃随喝随玩,金蟾的帐!咱们还是一家子亲戚,我谁也不告诉!我爹我娘一样,如何?还是想等曹主薄来,咱们堂上再见?”

    秦虹一听曹主薄,她立刻签字画押,成交!

    “我还有一条件!”柳金花眼看柳金蟾折起了纸,忙又道。

    柳金蟾侧目。

    “我要分家!”柳金花眼神坚定。

    “家产是娘的!”柳金蟾白了柳金花一眼,将纸揣进了自己的衣襟,“一百两是金蟾的!”赶明儿都让爹娘一起出到心痛,省得成日里不省心!

    “你爹……”秦虹要开口说“何幺幺不能扶正”,不想她才开口,柳金蟾倒对她说道:

    “您放心,明儿大爹爹出殡、守七,就是今年过年上上下下的操持,也由大姐夫亲自主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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