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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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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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找,腰都扭了,谁还有空想那事儿?”柳金蟾赶紧趴在北堂傲腿边等伺候,“你也别坐着啊,天冷,躺在被子里,摸摸就好。”

    “不怕你想那事儿,就怕你寂寞,聊聊着,他就搬进我屋里去了。”北堂傲嘟嘴,满心眼儿的里担心。

    “你说得……你说这景陵县,谁家男人有你一半,不说一半,有你一根手指好看?”柳金蟾被按得舒服,微微有点昏昏欲睡了。

    “好看不好看的……这吹了灯,关了门,摸着,还不都一样儿?谁还能多个胳膊……少条腿呢?”北堂傲嘟嘴接着闷,越想还越觉得把柳金蟾一个人都在景陵县,很不安全。

    “照你这说得,要是来个大八脚章鱼,为妻一条腿一条腿的,还不得摸个一晚上不睡?”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醋味冒得浓郁,就忍不住戏谑了一句,果然北堂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啐道:

    “你个没正经的,为夫可没和你说这个……”但一想那章鱼的八条大粗腿,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掐了柳金蟾一抓后道:

    “亏你也能想,那章鱼腿儿是你能摸得?”绞不死你个成日混想的。

    柳金蟾打个哈欠:

    “那就是了,年轻的太嫩,老得骨头太硬,余下的不是别人男人,就是要花钱的主儿,你说,我柳家现在这模样了,为妻敢拿着钱去花天酒地?也就只能去海边买点章鱼腿来啃啃了。

    为妻品味着吧,这所有的腿里,也就章鱼的腿嚼着有韧劲,摸着又滑爽,这板腾起来哈,还特别有力道,能和相公的腿有的一拼……咝咝——真掐啊!”

    “你才是章鱼腿呢!”北堂傲撅嘴佯怒,分不清是欢喜还是恼,但柳金蟾说什么他都觉得有意思,还特别让人觉得打心里的开心。

    “哪是,相公的腿是美人腿儿,为妻的腿是乌贼腿儿。”柳金蟾继续逗北堂傲欢喜。

    “乌贼有腿吗?”北堂傲一边按,一边抿唇斜眼偷笑着问。

    “没腿,但脑袋边有长长长的触须。”柳金蟾笑。

    “那……这触须怎么个用法?”北堂傲素知兵法,却不懂这海里的动物,不禁有些好奇。

    柳金蟾嘴角一勾,答得豪爽:“怎么用?好摸美人的嫩滑大、白腿呗!”

    “你个……坏人!为夫问正经的!”北堂傲一捶轻轻轻地打在柳金蟾肩上。

    “为妻也答得很正经啊!你看为妻这脸是不是一直很正经?”柳金蟾板出一张认真学究脸。

第216章 “皇贵太妃”() 
“不理你了!又欺负人儿!”北堂傲嘴巴一嘟,翻过身佯作不理柳金蟾了——

    虽然每次和柳金蟾闲话这些个东西,他都知道柳金蟾会故意给他设个坑,但越是知道如此,他就爱往陷阱钻,只想看看这陷阱里装着怎样醉人的陷,只是……佯怒总是要“必不可少”的小插曲——

    男人嘛,有时候傻乎乎的一点儿,会感觉幸福很多、惊喜也很多。

    “明儿没人欺负你了,你还得想我?”柳金蟾翻过身来,趴在北堂傲的臂上低笑。

    “不想!”北堂傲嘟着嘴,也不懂扒开粘人虫似的柳金蟾,继续对着前面的墙板,使他的小脾气。

    “真不想?”柳金蟾故意又把语尾上扬似的戏问。

    “不想!”北堂傲言罢,抿唇忍不住偷笑,要看柳金蟾怎么哄他。

    不料柳金蟾竟忽然道了一句:“那……我想你!”

    北堂傲才觉得心一悬,不想陡然间就炸出了满心窝里的蜜意,止不住的笑着,微微翻过身来,低问:“你真……会想我?”不骗人?

    “现在就在想。”柳金蟾抬手勾勒北堂傲的唇角。

    亏得是夜里,不然柳金蟾得被北堂傲眼底里此刻荡漾的情,活活醉死。

    “那你说,让为夫留下,为夫就一步也不离开你。谁说也不听。”北堂傲乖乖地躺在枕上,只屏住呼吸,任由柳金蟾的指尖在他肌肤上滑动着异样的亲密。

    柳金蟾自然知道北堂傲拼命想要战胜理智留下的原因,但……他们夫妻间眼下的问题不是情深不深的问题,也不是北堂傲一直在意她柳金蟾会见异思迁,不小心就让外面男人勾走了的问题。

    柳金蟾抿唇,北堂傲的一颗心呼之欲出,就怕满满的坠落。

    许久,柳金蟾才在北堂傲几乎要心碎了的时候,静静地说道:

    “傲儿啊,不是为妻不想留你,也不是为妻舍得你走,而是……为妻不要你我只做一夜的夫妻,明日就咫尺天涯。

    你是为妻的男人,过去如何,为妻不论,但将来,为妻一点也不想,我的男人躺在别的女人的枕边——

    为妻更不想某日跪在你面前,高呼什么‘臣柳金蟾叩见皇贵太妃’……”

    太妃?

    “为夫……怎么……怎么就成太妃了?”北堂傲要被柳金蟾的话感动了吧,后面一句“皇贵太妃”给气晕了。

    “那……不得她死了,咱们夫妻才能见上面啊?”

    柳金蟾不禁莞尔一笑,继续戏谑道,“你想啊,你年纪轻轻,住在那慈宁宫,举目一望,哇塞——

    全是守鳏的一群活死人了。后宫三千佳丽就变成了三千鳏夫……”

    北堂傲回眸看柳金蟾,虽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乐不可支的模样真正是气人,尤其……

    “那你呢?”为夫去当鳏夫,你就去娶小狐狸精?

    “也许把我斩了?也许……送为妻去哪个塞外边疆……反正不会让我活在京城吧?”

    一点也不打算激怒北堂傲的柳金蟾,忽然一改刚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开始用一种悲壮的离情来感慨一下,自己将来“夭折”的仕途——

    当然,她也没什么雄心大志过。所有那些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的话,都是北堂傲和北堂骄她们扣在她脑袋上的“天外来饼”,她一个泥鳅,求得就是混世魔王般的浪荡一生。

    为不让北堂傲觉得她自此逍遥无拘束的柳金蟾,畅想得越是悲情,北堂傲浮上脸的凄楚就越深:

    恩爱夫妻阴阳两隔,然后家破人亡,妻离女散,有妻不能跟,有女不能认,死了还得深锁宫中,纵有有荣华富贵,权势倾天,他北堂傲也不过是生不如死,形如走肉,皇家的一个枕上取乐子的玩物罢了。

    “为夫不要和你,只做一夜夫妻,为夫要天长地久,和你白头偕老!”还要给你养老五老六和老九……

    北堂傲抿唇,不由得嗫嚅道。

    柳金蟾心内不仅长松一口气,很是郑重地将头搭在北堂傲肩上道:“那你就在塞北等我一年。”

    一年?

    怎么不说十年八年,也跟那苏武似的,携令出关去牧羊,人生寂寞了,再娶个男人养一窝孩子,一去几十年音讯全无,等我北堂傲老死了,你再回来呢?

    黑暗里,北堂傲狐疑眼在暗处陡然一亮:哄谁呢?一年?三个月他都觉得夜长梦多,让你在外快活一年?老四落地了,都不知老五的爹是谁?

    “恩!”你继续做梦吧!

    北堂傲很是顺从的应了一声:“那为夫,明儿就先去塞北。”送完孩子,回来我再好好调停你!

    北堂傲约莫闷了片刻,不想柳金蟾说了刚才那番话后,又忽然幽幽道了句:“只怕你去了塞北后,为妻还会去京城大理寺走一趟。”

    “大理寺?”

    北堂傲抱着被子,吓得从枕上爬起来,对着柳金蟾的方向瞪大眼,真不是他反应过度,而是他爹娘那年就差点死在了大理寺里,不是在大理寺伤未愈,他娘不会那么简单地死在沙场上。

    想起旧事,北堂傲的眼立刻就红了大半,顿有他下一刻也要做鳏夫的自觉,他有生父随母而去的义无反顾,但他与金蟾的孩子却都那么小,难道要他们也和他儿时一般,活在别人嘴上的同情,暗地里嘲笑里吗?

    “为什么要去大理寺?”北堂傲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

    “慕容嫣的案子一直没有判。”

    心知北堂傲一直都疑自己让他独自回塞北,会胡思乱想的柳金蟾,淡淡地打算给北堂傲一件可以转移思维方向的事儿去思量,反正这事,北堂傲生为她相公也该有个准备,不然来日惊闻,冒冒失失冲回京城,只怕会中了东宫的计——

    恋爱的人,智商都是负数,她不得不打好预防针。

    “与你何干?”

    北堂傲大脑迅速将“毒杀璟驸马未遂”一案抽丝剥茧地自脑中掠过。

    “那日喝酒,也有为妻在,不是么?”柳金蟾淡淡地抛出问题所在。

    “那你有何害那璟驸马的理由?”北堂傲嘴硬道。

第217章 慕容嫣的证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现在手上不是有慕容嫣的‘证词’么?”柳金蟾蹙眉道。

    “若她死了呢?”北堂傲抿唇。

    “无用,他们也会说是被人杀人灭口。而且……你怎么就知那些证词是慕容嫣所说,而非某些有心人杜撰?”

    柳金蟾拉着北堂傲再入被窝:

    “再者……咱们就要生老四了,何苦又造杀业?纵然是她被人挑唆颠倒黑白,天白也不会坐等我被人陷害的。大哥不也还在宫里吗?”

    北堂傲抿唇闷闷不语。

    “而且,南海传出你溺亡的消息后,皇上除为妻的之心也会淡去七八分,到时你大哥再以要为你泄愤为由,大可请皇上,将金蟾贬至塞外流放,咱们夫妻塞外相见,一切岂不是就两全其美了么?”

    柳金蟾说罢,将自己的一番盘算悄悄儿附耳与北堂傲一一道来,夜半人皆以入眠,独金蟾和北堂傲一夜不眠,掌灯合衣端坐屋中,将偌大的图纸,各处细细做了勾勒描画:

    “他说得固然如此,可前有消息说你下了南海,他们却还是追到了这里。

    依我说,躲躲藏藏,倒不如就这么大张旗鼓地,以家姐接孩子们去塞北,引你北上返家为由。

    你们直接从景陵取路登船北上,过了这里,就该江面凝冻了,到时也算是到了你家的地盘,再转陆路,此路最快,关卡最多,最危险,但最危险的路,有时也是最安全的路。

    想人之所不能想,敢人所不能敢,才能出奇制胜,走在明里,有案可查,上面也不会多疑。

    关卡越多,他们越是掉轻心,你们就越能轻松抵达。你说呢?”

    柳金蟾回眸看北堂傲。

    北堂傲抿唇,他爱得是这一路带着孩子耗时最少,也最舒适,反正……他只身一人,凭着本事,只要不走城内和官道,过哪里都是一样的康庄大道。

    “甚好!”北堂傲点头,眼观景陵到京城一路,再由京城官道陆路到塞城一途,心内暗暗掐着时日,“眼下以妻主所说,为夫刚刚细细思量了一下——

    若为夫一去,上面除妻主的心便会淡去,那么……

    眼下突然遣散柳家反倒令人生疑,倒不如就让公婆好好地在老宅子住着,妻主安顿好了,便赶往京城为为夫去‘奔丧’,早早了结眼下手头的事儿,早日赶来塞北,也可防突生出什么变故。省去了我大哥的忧心。”

    “那大哥独自在京……”柳金蟾眉蹙。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大哥在京城自有帮手,而且一旦我在南海溺毙的消息传出,边关就会有变,到时朝廷惶惶,皇上很快就会以国事为由,强行召我大姐回京复职。而且……京里,璟驸马和东宫也是闹得满城风雨,势同水火——

    想来璟公主为保璟驸马出走京城,请旨塞外也是早晚的事了。”

    北堂傲边说边合手上的图纸。

    “战府……不是……咱们?”柳金蟾要说咱们的人嘛,就听北堂傲道:

    “她女儿可娶了皇太女的啸公主,再者……璟公主不撤出京城。东宫的人怎么会觉得京城已在掌握之中?

    她不逼宫,我大哥又要怎么手持兵符调兵、名正言顺地去拨乱反正,斩皇太女于马下,助皇上重得天下,立我葵儿为储君?

    让葵儿看到一个忠贞不二,誓死追随皇上的北堂家呢?”

    柳金蟾垂眼,忍不住默默地补了一句:

    “若不将皇权还给天下,今日之纷争,再过十年,又会重演。”外戚过强,迟早危机皇权,说白了,都是祸事:

    吕后的吕氏家族、武则天的武氏家族,晋朝贾太后的贾家,谁也没有逃过鼎盛一时,最后株连九族,几乎覆灭的一天。

    北堂傲一愣,不禁回眸看身后的柳金蟾,他们也知是祸事,但……除了过一时算一时,难道还有解决之法?

    “何谓‘将皇权还给天下’?”北堂傲不禁问道。

    “很简单,不让一言堂继续这么****下去。”柳金蟾心里有个梗概,但眼下还说不上来,因为,北堂皇后未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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