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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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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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子得给他绷好了,尽管上千两雪花银,于大手大脚惯了的北堂傲而言,也不过是毛毛雨。

    至于拿人钱财,余下的好处是不是都给了行贿哪个?

    请问这世道有来求她办事,忘在礼品盒里搁元宝的吗?而利益只有一个人看得见吗?都不是傻子,何况商人和下面那些不知用了多少钱才堆出来的官场下属。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柳金蟾自有她的一套处事法则,反正好猫坏猫,都无所谓,关键是能办成事,做实事,看到实效,老百姓得实惠,其余的花架子拿来何用?

    那些个成日里只会高谈阔论,自谓清高,除了一张寡嘴外,再无所长的,就是两袖清风,她柳金蟾也不会为了所谓的“清官之名”起用,她宁愿暗补,也不轻易破坏这里面的潜规则,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

    当然话说回来,皇帝老儿也真的太抠门了!自己天天山珍海味地吃着,夜里天南海北的美人搂着,多拔一根毛会死吗?

    怎么说,她们这小官员也算是她家的看门小狗兼爪牙吧,怎么能不把她们喂饱,放出来自觅余下一半伙食费呢?

    关于当朝的薪俸制度,柳金蟾很想狠狠地吐槽一番,以前她不懂,天天骂大嫂唯利是图,与人同流合污,现在她深陷其中,才知大嫂的“不知不觉”,但患难夫妻不该荣了,就想弃糟糠,这是人品问题,不仅仅是感情问题——

    不爱也请珍惜,她大哥又没说要独宠,更没不许她纳妾不是吗?

    但就是要霸宠又如何?她柳金蟾就要不分皂白地替她哥撑腰,看谁能压着谁!

    跑马思路的柳金蟾跑完完整的一圈后,眼又回到了北堂傲的怀里,这一回神啊,差点吓得夺门而去——

    天啊地啊,娘呀爹呀,相公大人你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只见得北堂傲衣落裳褪,已然又是待宠的半卧状了!

    这这这……

    美人如玉,恩难消啊!

    相……

    “相公……”柳金蟾暗蹭她到现在还在酸疼不止的手腕,第一次有了种“牡丹花下死,纵使风流也得有本钱呐”的深深感慨。

    “恩?”北堂傲眉眼如丝,柔情脉脉地微微抬起,随带抬手帮柳金蟾宽衣。

    “你刚说……说……什么‘去塞北的日子’?”终于在最后一件衣裳要落前,柳金蟾抓住了一句,险险就让她错过,不及救她小命一条的话。

    风情本已万万种的北堂傲,乍一听柳金蟾终于注意到了他最要紧的一句话,顿时脸上就露出无数不舍的柔情来:

    “恩!”北堂傲脸上轻轻地委委屈屈地只答了这么一句话后,整个人便已化作柔情水,扑进柳金蟾怀里,很是难过地依偎道,“姐姐、姐夫……让傲儿……先把咱们孩子送过去……”他不要现在离开金蟾,可……他也不能自私地让孩子们受到一点点的危险。

    多余的询问都是赘述。

    柳金蟾一听此言,就知情势已经不可逆转,而且迫在眉睫。

第214章 大宝贝() 
“家姐和姐夫的思量也是不无道理的!”

    忽然好似从分离看到从房事中暂时解脱的柳金蟾,在深深、深深地释放了好大一口气后,突然又生出了几分不舍,不仅仅是对孩子……但……

    家眷的平安才是真的平安,不然北堂傲和孩子们都出了事儿,世间留她一个孤苦伶仃地追忆,就是天天声色犬马,美人在怀,也是空空一片。

    这有家才有她啊!

    “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倘或孩子们出了什么事,咱们夫妻得后悔一辈子。”

    深知北堂傲这临行前最担心什么的柳金蟾,一面拿手细细地摩挲着北堂傲的肌肤,一面哄大宝宝一般安抚似的拍抚:

    “你先去塞北,等我这边安顿好,就立刻赶去塞北陪你和孩子。”

    “可……为夫不想离开你!为夫不要走……为夫要陪着你……为夫天天儿守着你……看着你,不然,人把你又抢了……为夫不要走!”好容易才和好的。

    北堂傲嘟着嘴,将脸深埋进柳金蟾怀里,像个被宠坏了的大宝宝般满是别扭,明明都是硬下心肠,早定好的事儿——

    此刻他见着了柳金蟾,便觉得自己有了闹别扭、撒娇的权利,不住地忸怩着,赖皮着,说着各种任性不愿去顾全大局的话儿,虽知大局已定,但他就是忍不住要柳金蟾来劝他,来宠他,来哄他,把他打小就没享受过的宠溺,全部从柳金蟾这里要过来——

    哪里还有昔日大将军的铿锵利落?十足一个长不大的傲娇大宝宝,扭股儿糖似的粘着柳金蟾,强烈地要求被柳金蟾使劲地惯着、宠着、最好能宠得他无法无天,不要懂事,不要明理,更不要识大体,只要被宠着就好!

    柳金蟾能怎么办?

    抱着只会在她怀里,人后闹腾撒娇不讲理的北堂傲,继续细细碎碎的点点亲吻着他的肌肤,不住柔声笑溺着:

    “看你,像个大孩子似的,也不怕孩子们见了起来都笑你?”

    “笑就笑……为夫才不怕呢!为夫也是宝贝儿!”

    北堂傲在柳金蟾话里一阵闹腾后,忽然抬眼,伸出双臂像个体型庞大的长不大孩子般,两臂搂着柳金蟾的肩,邀宠似的撅嘴问:

    “你说是不是宝贝儿?”

    “是宝贝儿!是为妻的大宝贝儿,唯一的宝贝儿,最最爱的小宝贝儿……怎么看怎么都不够,怎么宠,都宠不腻的宝贝儿——宝贝儿宝贝……”

    柳金蟾低低笑着,以北堂傲素来最爱的被戏方式,一路逗弄着猛揩油而去。

    “啊啊啊……”一阵后,北堂傲忽然就气喘吁吁地拥紧柳金蟾低低地再次问,“那……为夫不走……就这么一直一直陪你?”

    尽管明知明日走已然铁板钉钉一事,但北堂傲就是希望柳金蟾能说一句舍不得他走,一定要他留下的话,尽管这话后,会让他所有的果决都瞬间化为乌有,甚至会为了柳金蟾这句话,真的留下来赴险,即使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然……

    一颗为情所困的心就是这么傻乎乎地盼望着,即使,违心,他也希望柳金蟾为了哄他开心,而说,只为……

    证明她是真的爱他,是真的离他不得,是真的在乎他,舍他不得。

    北堂傲的眼底是深深深地认真与呼之欲出地殷切盼望,这份认真像个黑洞般席卷着他自己的一切,也蛊惑着柳金蟾的心魂,随之共赴,即使前方是黄泉鬼路,也无怨无悔。

    大周男人可以为了爱疯狂得奉献自己,甚至燃烧自己的一切只为刹那的心动。

    但柳金蟾却是个大周的女人,她不能像前世的女人那般爱得没有自己没有家族也没有责任,她是北堂傲这一世的依靠,要为孩子们撑起一个幸福的家,还要承载家族的兴衰,她没有任性付之一炬的权利,也不能让北堂傲傻乎乎地把自己就这么燃烧殆尽——

    他们是夫妻,不是绝命鸳鸯,她们的路还有很长很长……激情是一时的火花迸溅,但他们是夫妻,爱当如溪水,时急时缓,一下子燃完了,拿什么留给余生来细细品味生活的平淡似水,柴米油盐酱醋茶?

    “傲儿啊,我爹还等着抱咱们的老五老六加老九呢?”

    避开北堂傲爱的锋芒,柳金蟾只摸着北堂傲的唇,发愁似的与北堂傲道上一句“任重而道远”的家常。

    “讨厌……老四都还么生呢?”

    北堂傲先是一怔,接着一想柳金蟾话里隐含的意思,羞得身子一震,禁不住撇开脸很是害羞地低低低,四十抱怨般,喜不自禁地咕哝了一句:

    “你怎么就知道咱们还有老五老六……老九……为夫都二十有五了。”好坏,开口就要那么多!怎么一下子养得过来嘛!

    “没事。好好保养,为妻宽限到你七十岁。”柳金蟾捏过北堂傲撇开的下颌,拉回羞答答的脸,蜻蜓点水地一啄。

    “七十?”北堂傲吓得瞪大眼儿,旋即嘴一嘟起,抬手就捶柳金蟾,“谁七十还能养?”要不要人活了。

    “你不想七十还得忙着养孩子,就得七十之前多努力——百女千孙啊!相公……你的责任大呢!为妻那点子俸禄,可养不起第二个你了……”

    柳金蟾玩笑没开完,北堂傲立刻嘟嘴表示不满了:“养为夫,有那么贵吗?”我自己有嫁妆,还有俸禄。

    “贵夫啊,不贵,能叫贵夫吗?”说着,柳金蟾还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你看你,为了保住你的花容月貌,咱们怎么也得给你买点膏儿香的,人家相公只需擦一小块脸,你也知为妻的,所以……你得全擦……还得抹细了……哎哎哎——”

    “你小声点儿,人都听着呢?不怕又让人听了去混写?”

    那年那个大理寺查出来的细作,就专写人家房事,北堂傲可还记得那人怎么写他和柳金蟾的,可露骨了,虽不及战蛟那小子的一成,但以蛟小子夫妻的私房活打底,遥想他们夫妻那闺房内对话的几句语录,直让他大哥后来无比惊怖地悄悄拉着他直问:

第215章 鱼八条腿() 
“她当真,爱那样儿你?”

    哪样儿?璟驸马之于璟公主哪样儿——夫妻办事,他们夫妻就不能躲在帐子里动作幅度小点,叫唤少点、花样单一点,你个男人并拢点儿,人再稍微得矜持点么?羞不羞、羞不羞的!这三从四德,也没从成他那样儿的。

    大哥还一连问了他好几次,说是什么交换男人间的闺房秘密,到最后全是听他说,套他的羞羞事。

    哎,自己大哥,纵然是个皇后,终究也只是个寻常男人了。

    “你不怕,也该替为夫想想,被人传出去瞎想,多臊人啊!”

    北堂傲撅嘴,特别不爱别人说到这种事,尤其那细作案手稿被查后,那个死不要脸的狗皇帝,每次进宫看见他,都跟哪饿狼似的,直流哈喇子,盯得他三十层衣裳加成五十层,都觉得跟没穿似的——

    蛟小子就更惨了,裹成了狗头粽,走路都笨熊似的的模样了,搁在那对母狼眼底,也还是那个书中所描画的:

    闺房内单纱披肩,抓着自家高背椅子,一直低低直呼妻名“天白?天白!天白……”的玉色美人。

    说起来还是肖腾那小子这方面好些,他女人不折腾,但夫妻过去老怀不上孩子,这方面也没少故事。

    恨只恨,他当年抢那文稿时,只想着自己毁尸灭迹,却没想到写稿的还能活着,她还能再手写出一份更鲜香的——

    恨只恨这些个读书识字的文人,搁着好好的圣贤书不读,竟然罔顾廉耻,写这些个乱七八糟,直把人往坏里教的秽物,真正是乱了这大周的好风气,糟蹋了圣贤书,倒不如不读书了。

    北堂傲虽然是满满地不忿,但……柳金蟾都让人教坏了,他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流氓也跟着走,一条道走到黑啰——

    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司空见惯,见怪,也就这样了。

    北堂傲低低的说罢柳金蟾后,耳听柳金蟾没立刻接上话来,只当柳金蟾不爱听这话,他仗着宠,也不能太无法无天,总得抽上一巴掌,再给两颗糖吃不是?

    “也没说不让你怎么的,只是……声低一点儿,怕人听了去,为夫……怎么说也是个大家公子,是不是?”

    北堂傲说着复又将自己更豪放地主动再送进柳金蟾的魔爪里:“这里……毕竟是个客栈!隔墙有耳……”门板后面指不定就恰巧住了那个——

    娶不上男人的老光棍呢。

    “说起来,相公啊,你给为妻揉揉腰!”丝毫不想某日就挂在枕上的柳金蟾借机赶紧逃房事。

    “腰怎得了?”北堂傲一愣,赶紧起身来看。

    “刚……从哪边出来,不是人多拉着不让走嘛,出门时扭了一下!”柳金蟾睁眼说瞎话从来不带眨眼的。

    北堂傲一听这话就心疼上了:

    “早和你说,少和那些狐狸精拉拉扯扯的,你当他们是为夫,知你疼你,舍不得你不好,看,腰扭了,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相公啊,一县的蒙古大夫,还不如你揉呢!你轻轻揉两下就好了!就是有点酸!”都是你干得啊!

    柳金蟾一把拉住北堂傲,一副不舍地模样道:

    “你明儿就得带着孩子走,多陪陪我说话,这腰儿,明儿你走了,我再慢慢找人给艾灸一下,推一推,指不定就好了。”

    北堂傲一提这明儿要走的话,坐在柳金蟾身边的他心里就止不住沮丧:“好倒是好的快,但不许找外面的野男人来推?”

    “不找,腰都扭了,谁还有空想那事儿?”柳金蟾赶紧趴在北堂傲腿边等伺候,“你也别坐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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