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妻翻身:将军,请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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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妻翻身:将军,请轻宠-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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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静悄悄的,我在外面等得百无聊赖。虽然是白天,但冬日的寒气冷冽,我被佑茗宠得习惯了暖炉在手、火盆在侧的温暖,在外面待了没多长时间我便瑟瑟发抖。头顶的日头好似没有了温度,只是惨淡地发着白光。

    正当我冷得受不住,心里要开始画圈圈诅咒那个冷面阎王时,书房的门突然开了。我吓了一跳,不由地紧张起来,冷面阎王不会又生出什么事端了吧。

第159章 发威了() 
我没敢抬头,只用两只眼睛盯着门口的地面。一双穿着黑色布鞋的大脚伸了出来,再往上没有看到预想的衣袍下摆。不是冷面阎王?

    正当我纳闷时,武衣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在里面主子对你很不一样。若是其他人如你一样行为,主子恐怕早就赐予鞭刑了!”

    我听着武衣的话揣摩不出他的用意,又怕说错话招惹到他,便未发一言,静等他往下说。“已到正午,主子该用午膳了。今日晨起,主子胃口不佳,未进食多少。午膳时,若还像送茶的小厮那样,恐怕主子也不会吃多少。恰巧你今天让主子破了例,午膳便由你送入书房吧,希望主子能胃口大开。”真是个衷心的属下,那个冷面阎王倒是很会收买人心,武衣的一番话在我这个旁人听来都是温情满满。

    “是。”了解了武衣的意图,我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武衣见我这么爽快地应了,很是高兴:“你在这里安心等候,送午膳的小厮片刻后就会来到。”

    说完,他便站在门口和我一起等着送午膳的人。

    只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小厮便提着食盒匆匆而至。

    “你们把食盒交予我和他,你们就先回去吧。”武衣将他们拦下说道。

    那俩小厮听了,刚刚还愁眉紧缩的,现在皆是喜笑颜开,连声道:“是是是!”

    他们将食盒交给我和武衣后便离开了,看着他们轻松的背影,我有些后悔答应了这门差事。

    “咱们进去吧!”武衣提醒我。

    我拿着手中的食盒又下了很大的决心,跟着武衣进去了。

    “参见驸马爷!”我把食盒放在地上,乖乖行了个大礼。

    驸马爷似乎对于我的声音很是敏感,抬头看了看我中断了手头还在画着的丹青,搁下笔在那里等着我们再次说话。

    “主子,请用午膳。”武衣说道。

    “驸马爷,请用午膳。”我附和道。

    “怎么今日是你送?”驸马爷依旧和善。

    “我今日在门外当差,这是分内之事,没有必要麻烦别人。”我不卑不亢地说。

    驸马爷来了兴趣,走到我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回驸马爷,我叫苏全,月城东街人。”我答道。

    “别人在我面前都是奴才奴婢叫个不停,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自称我的下人。”驸马爷说道。

    我听完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冷面阎王要发威了。都怪自己不谨慎,仗着冷面阎王第一面对我印象好,自己就得瑟的不行,非得答应武衣。现在倒好,被抓住了小辫子。唉,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奴才初来乍到,一时忘了规矩。请驸马爷责罚。”说完我便伏在地上跪下,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抬起头来!”语气平静如常,预想中的狂风骤雨未至。

    我乖乖地抬头,双目所及还是那副熟悉的容颜。驸马爷对我一番审视后,突然用手扶着额头,脸上是痛苦的表情。这样的情境有些相似,似乎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出现过,但却想不起曾是何人。

第160章 反转() 
等了许久不见驸马爷问话,我就一直保持着跪姿,因着担心自己的一点差池会招来更严重的后果,我一动未动。

    大理石铺就的地板在冬日寒气下显得更加冰冷,裹着厚厚棉服的双膝依然受到凉刺骨寒气的侵袭。

    我一开始还能承受,渐渐地寒气经过双膝开始蔓延到全身,我竟有些瑟瑟发抖。

    就在我受不住,连上下牙齿因为受寒也开始打架的时候,驸马爷终于开了尊口:“苏全?”

    “奴才在”简单的一句话我努力了半天。

    “你还是自称为我吧,奴才二字从你口中说出,听着不太顺耳。”驸马爷的一句话让我错愕半天。

    您倒是早说呀,害我在地上跪了这么半天。若是其他季节也就罢了,冰冻三尺的日子跪这么久谁受得了呀。

    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说出口的话还是恭恭敬敬:“谢驸马爷恩典。”我叩首谢恩。

    “起来吧。布饭!”驸马爷语气轻松地说道。

    “是!”终于可以起来了!我用手撑着地,满满地抬起已经麻木的膝盖,刚想站直一个趔跌差点倒下,驸马爷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我。

    就这么一个动作,武衣再次惊愕万分。

    驸马爷等我站住,便匆匆走回了书案那里,动作的急切好像在掩饰什么。

    这么久了,午膳还没摆上桌。武衣看到我的这一连串动作,还有驸马爷晦暗不明的态度,他后悔让我送饭了,所以他趁驸马转身回去的时候,悄悄问我:“苏全,我来布饭吧。”

    我冲他摇摇头,低语道:“我没事,就是腿有些麻了。现在已经好了,饭还是由我来布吧。”

    武衣还想再说什么,驸马已经转过身了,武衣只得作罢。

    我慢慢地走到书案那里,在那幅未完工的丹青旁边收拾出了一角,把食盒中的饭菜全部拿出。因为食盒外面包裹了两层厚厚的棉质套具保温,虽然过了这么久饭菜还冒着热气。两菜一汤和寻常百姓家并无二致,不知是驸马爷俭朴,还是别的原因,我相信前者最有可能。

    “驸马爷请慢用!”我说完,便提着空食盒站到了一旁。

    驸马爷吃东西的动作很是文雅,咀嚼的动作让我有了一瞬间的窒息。天哪,和臣太像了!相似的面孔,相似的动作,我看着看着痴了,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臣,是你吗?”我突然地出声让驸马爷夹菜的动作定格在了空中。

    驸马爷先是迷惑、震惊,而后又突然把筷子扔掉,连带着夹着的菜也一起,双手扶着额头又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武衣赶忙上前询问:“主子,要不要传御医?”

    驸马爷强忍着,连句利落话都说不出了,只是连连摆手。

    武衣在旁边干着急,转眼看到了仍然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我,他责怪我说:“苏全!你做什么了?怎地惊到了主子?”

    此时我才如梦初醒,脸上已有泪千行。

    眼前的驸马爷痛苦依旧,刚才扶着额头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正欲敲打自己的脑袋。但武衣在旁边阻止了,他对还在发愣的我急吼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快去请御医!”

第161章 看病() 
看到冷静的武衣担忧的样子,我知道驸马爷这是不正常了。我拔腿就冲出来书房,也顾不得还在发麻的双腿了。

    去哪里请御医?这是我第一天上岗,什么都没有摸到头绪,便碰到了失常的驸马爷!我病急乱投医,只好去找总管。

    问了几个下人才找到总管所在地,幸好那日见过我的小厮在,我说明来意便带着我进去了。

    总管差人把御医请来时,驸马爷已经疼晕过去。

    或许这个驸马爷地位没有想象的那么高贵,到现在只有武衣和我两人守在房内,总管虽然请了御医,但自己却未亲自前来,个中情景真是令人心寒。

    驸马昏倒后,武衣竟一人把驸马爷抱到了书房的矮塌上,真是好力气,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御医来后一番望闻问切后,摊开装银针的袋子,一根根插在头部手臂的穴位,令驸马爷整个脑袋和半边身子像极了刺猬,竟莫名勾起了我的笑点。我强忍住生怕自己不小心露出一点声音或者一丝不合时宜的表情,若被护主心切的武衣捕捉到,可能就会命丧于驸马爷的床榻之前。

    却说那御医时不时在银针上拧一下、弹一弹,半盏茶的功夫驸马爷虽然依旧双眼紧闭,但脸色好了许多。

    御医收针后,又开了药方。他看了看武衣一副武夫的打扮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可能觉得我可靠些,最后把药方交给了我:“每日一副,文火煎服。”

    我接过药方,简单看了下,便小心收好,打算马上就去抓药,但不知去哪里,只好等着待会儿问问武衣。

    御医拿起药箱正要离去,但想了想又停下交代了两句:“驸马爷这是受了刺激才引发了头痛,好生服侍,万不可再让驸马爷再受到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了。”

    我和武衣连忙点头称是。

    把御医送走,未等我开口问武衣抓药只是他便拉着我走到了外面:“苏全,你到底是谁?”

    “我是苏全呀!”我装作无辜地说,心却忐忑起来。难道我的乔装暴露了?

    “为何驸马爷见到你后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连旧疾都犯了?”武衣质问我。

    “我确实不知!”我赶紧撇清责任,态度极其认真。

    武衣见我这样说,手头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好说了说狠话:“真不知便罢,若是被我查出你有一丝牵连,我定不轻饶。”

    看着武衣铁青的脸,我心里一点没怕。威胁我吧?姐还真不吃这一套,别说我真不知道,就算真的知情,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告诉你呀。

    但我还是装作被他唬住的样子怯怯地躲到了房内。

    看着躺在床上的驸马爷我记起了刚刚武衣的话,驸马爷旧疾犯了。我又跑出房门,问武衣:“驸马爷还有旧疾?”

    武衣此刻脸色已经缓和,他轻轻地说:“驸马爷头部受过重创,是公主召集雪夜国的名医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治愈的!”

    原来是旧疾,难怪御医施针后,驸马爷能很快好转,想来御医院应该是极为熟识驸马爷的病,才能这么快对症下药。

第162章 梦呓() 
对了,药!差点把抓药的事给忘记了。

    我又问武衣:“刚刚御医开的药方如何抓药?”

    “刚刚御医没有说?”武衣问道。

    “没有。”

    “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一般御医开完药,都会有府上的人跟着去拿药。刚刚那御医不知是不是认为这是惯例,就没有另外交代。把药方给我吧,我去一趟!”武衣说完就伸手过来。

    我把药方递过去,他就立刻出门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感叹,幸好驸马身边有这么一个忠心之人。

    御医开过的药方我粗略地看过了,用药中规中矩,无非就是一些安神的常用药。据我推断,驸马既然是头部创伤的旧疾复发,就说明驸马的脑部还有淤血未散去,压迫部分神经,受到刺激便会像今天这样头痛难忍。所以御医开药应该多开一些活血化淤的,至少比这个药方的药管用些。

    为了验证我的判断,进入书房,我走到矮塌那里,手指按上驸马爷的脉搏,准备一探究竟。武衣走后,房中就剩下我一个人正好便宜行事。

    脉搏沉稳,但稍有阻滞,气血不通。这也是御医针灸后,驸马爷感觉稍好点的缘由。因为针灸可以通经脉、调气血,使阴阳归于相对平衡。如果想让驸马爷彻底康复,针灸是一个不错的疗法。只是手法与穴位若一处未对,则效果不大。

    我虽然有了医治之法,但却不能冒然行事。万一暴露了身份,一切皆前功尽弃,有可能还落得扰乱皇家的罪名。

    我只能暂时安于现状,不敢轻举妄动,待一切熟悉之后再做打算。

    驸马爷仍然在昏睡,我替驸马掖了掖有些滑落的锦被,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

    此刻他安静的像一个婴儿,鼻翼轻轻开合,呼吸渐渐安稳。刚毅的轮廓分明就是我的臣,我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上去。皮肤上有着男人的粗糙,眉眼透着平日不曾有的安详,嘴角的胡茬剌的手疼。

    臣,是你吗?回答我好吗?多少次的午夜梦回你巧笑嫣然,而我只能眼含泪水努力入梦,只为了见你。

    臣,你回来好吗?我一个人承受不来,有时正想有个肩膀靠一靠。

    我陷入自己的世界,磅礴的回忆汹涌而来。

    “不要走!”驸马爷突然大声喊道,双手挥舞起来。

    我正欲收回附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刚要动却被驸马一把抓住,紧紧握着。而驸马就像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安静下来。

    我几次想抽回手,可是只要稍稍一动,驸马爷就像没了奶的孩子狂躁不安,我只好让他握着。

    武衣回来,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我坐在矮塌边上,右手被躺在塌上的驸马爷紧紧握住,好似一对生离死别的恋人。

    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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