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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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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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裤子在卧室啊!

    鲁志萍没辙,只好厚着脸皮把门打开一条缝,再喊辛蓦尘的名字。

    辛蓦尘回头看到她这种缩头缩脑的样子,还以为是没有手纸了,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走过去,隔着老远递给鲁志萍。

    鲁志萍没接,脸红得像虾子似的说:“麻烦你打开卧室里那个灰色的行旅箱,帮我拿条裤子来。”

    辛蓦尘一呆,继而反应过来,一句话不说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鲁志萍又追着在后面喊了一句:“内外都要!”喊完便拎着裤腰站在门边等着。

    这时鲁志萍脸上的红晕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想着反正她今天算是把两辈子的丑都丢完了,也不多这一样。

    辛蓦尘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衣物,可是这次,与他往过见到过的和想像中的都不一样。

    辛蓦尘把裤子拿起来放到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见足足有自己两个宽,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巴,要是让鲁志萍听见就糟了。

    待拿到内裤的时候就更搞笑了,他完全没有血气方刚的人拿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内裤时那种旖念横生的知觉,有的只是快撑破肚皮的笑意——太好笑了,像个巨型围兜!

    鲁志萍只当辛蓦尘嘴角的笑意是为自己弄脏裤子这件事情本身,还不知道自己的胖又被心上人好一通笑,不然后面她就不会那么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065遇到这样的男人,就嫁给他吧() 
等鲁志萍换好裤子出来,辛蓦尘又去继续他的漂洗大业。

    过了好一阵还不见辛蓦尘出来,鲁志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跑到卫生间一瞧,辛蓦尘正在洗她换下来的裤子。

    鲁志萍清楚的记得,刚刚她怕辛蓦尘看见,还刻意拿了一个塑料盆罩着的。

    哦,是了,他那个狗鼻子,肯定是闻到血腥味,顺着味儿去找出来洗的。

    辛蓦尘抬头随便瞟了鲁志萍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嘴里还不忘解释道:“等下刚好可以跟被子一起甩,省得不容易晾干。”

    鲁志萍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奋力揉搓的男人。

    其实,鲁志萍是不敢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无声的抽泣就会变成号啕大哭。

    辛蓦尘没有发现异样,揉到中途见洗衣机里清洗的第二遍水已经淌完,又忙着起来把被子扯到脱水桶里。

    鲁志萍看着这一幕,不敢再继续站在这里,回到客厅去坐在沙发上,拿起餐巾纸来擦拭怎么也擦不完的泪水。

    从前天到今天,鲁志萍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集中在这两天里来流了。

    她曾听人说过,如果遇到一个愿意给你洗内裤的男人,就嫁给他吧——她遇到了,却不能嫁给他,这是多么大的憾事!

    辛蓦尘把晾好东西出来,见鲁志萍眼睛红红的,还以为鲁志萍是疼哭了,就问:“除了焐热水袋,还有没有其他减痛的方法?说出来,我去帮你弄。”

    鲁志萍吸了一下鼻子,说:“没有,我饿了,你想吃什么?”

    话题跳到吃上来,刚刚那种显明属于异性话题的尴尬少了许多,辛蓦尘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很平常的说:“到馆子里再说吧。”

    鲁志萍却说:“你直接说想吃什么,我让人炒好送上来。”

    辛蓦尘奇道:“你不吃?”

    “怎么可能?喏,食盒不是在那儿吗?”

    辛蓦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进门的鞋柜上放着一个大大的食盒,一看就是为鲁志萍的饭量量身定做的,就随便说了几样菜。

    趁鲁志萍去打电话定餐的空档,辛蓦尘迅速打开鞋柜看看,没有看到男人的拖鞋,心里莫名的一松。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样想鲁志萍不对,可是自从听到鲁志萍说出“两个都喜欢”那句话后,心里就好像堵着点什么。

    总想着他不在的时候,会不会冯祈磊也这样来过这个出租屋,也这样帮鲁志萍做这做那,也像他刚刚那样,想吃上一口

    “啪!”辛蓦尘给了自己一脑门,把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打出去。

    然后又心虚的看了鲁志萍一眼,见鲁志萍正专心致致的跟人报菜名,并没有注意这边,才松了一口气。

    为掩饰自己的失态,辛蓦尘赶紧跑去烧水,他记得暖瓶装热水袋倒空了,后来忙着洗衣服,忘记烧了。

    饭菜做得还不错,看到鲁志萍一掏就是三百块钱还不带找的,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的样子,怪不得人家来得这样快。

    吃完饭,鲁志萍的肚子已经不疼了,见辛蓦尘要去洗餐具和食盒,本来想阻止,但转念一想又罢了。

    强认的男友也是男友,能使唤一天是一天吧,等毕业后天各一方,再想使唤就难了。

    看着辛蓦尘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鲁志萍不禁有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想到这种日子以后将很难再有,鲁志萍很想把这个瞬间定格下来,于是就拿起新买的傻瓜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了几张相。

    辛蓦尘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又低下头去继续洗碗。

    鲁志萍兴致上来,索性像后世发朋友圈那样,见什么拍什么,想着毕业后这里将不会再回来,捧着相机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拍了个遍。

    等辛蓦尘洗好出来,鲁志萍已经拍到阳台上那台健身器那儿去了。

    辛蓦尘一到阳台上,鲁志萍对着他就是“咔咔咔”的一阵猛按,并笑着说:“以后可以给你出专辑了,名字就叫——‘居家暖男的一天’。”

    辛蓦尘还是第一次听到“居家暖男”这个词,觉得用在自己身上也还不错,不禁也愉悦起来。

    只是看着鲁志萍手里的相机,目光暗了暗,但他也没有什么表示,看看健身器,便问起鲁志萍锻炼的事来:“就为跟我赌那口气,你就改在家里锻炼了?”

    “你才没那么大的面子呢,我是因为太胖了,膝关节受不了了才停跑的。”

    辛蓦尘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听了不禁奇怪的说:“就是要经常锻炼,身体才会好呀,怎么还会有锻炼了身体还反而受不了这种说法?”

    鲁志萍苦笑了一下,说:“半叶板就那么两小片,能支撑起我这两百斤正常行走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受得了跑步那种剧烈运动?”

    随即又说:“就是之前我跑的这几年,也是因为练了形意拳的缘故,不然按照一般的跑步方法,不用几分钟就会引起心脏骤停。”

    辛蓦尘从来不知道鲁志萍因为肥胖还要承受这么多痛苦,他一直以为她的烦恼无非就是因为长相受人嘲笑,谁知竟然还有生命危险。

    辛蓦尘不禁为自己刚刚在卧室里的嘲笑行为感到自责,作为朋友,他做的也未免太差了。

    自责过后,指着健身器说:“那这个效果怎么样?”

    鲁志萍摇摇头:“也不合适,才用了几天就引起胃肠痉挛,我就不敢用了。”

    “你吃饱的时候锻炼?”

    “没有,都是空腹,或者至少饭后两小时。”

    “那怎么还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问医生,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我长成这样不适合做力度大的运动,最好是选择散步之类的运动方式,嗬,你说散步叫运动吗?”

    辛蓦尘连跑五公里都不在话下,散步在他眼里还真不叫运动,所以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只能说:“你不是一直在练形意拳吗,那个也不错,无非就是快的地方打慢一点就是了。”

    鲁志萍提起这个倒是颇有“心得”:“我现在也找着点感觉了,有几招真的很适合锻炼,只是与人交手可能有点次。”

    辛蓦尘好笑的说:“单纯从锻炼出发,那还叫形意拳吗?”

    “管他呢,我去拜访教练时,还耍给他看,他让我以后别说是他教的,我告诉他,我这才叫学以致用。”

    “呵呵,你自己觉得好就行,”辛蓦尘笑笑,然后又说别的:“还有两周就要考试了,你们宿舍的人也该回来了吧,你还继续住在这儿吗?”

    “我要住完这个星期,你呢?听说你这一年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两周,总该老老实实呆着了吧?”

    “是啊,你论文写完了吗?”

    “还没,呆在这儿就是为了写论文。”

    “那我不打扰你了,”辛蓦尘说着就往外走,不过走了两步又回头,把鲁志萍手里的相机接过来,“我看你这个相机挺不错的,在哪儿买的?”

    “在尚海,我这回买的东西可多了,哦,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鲁志萍说完就跑进卧室去了。

    辛蓦尘拿着相机摆弄了一下,又把它轻轻的放在茶几上。

    不一会儿,鲁志萍捧着一个小盒子出来,像有点舍不得似的递给辛蓦尘。

    辛蓦尘打开来一看,不禁眼前一亮:“瑞士军刀!”

    “我就想着你会喜欢。”看到礼物没有买错,鲁志萍不禁大感欣慰。

    辛蓦尘高兴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瑞士军刀?”

    鲁志萍含笑看着他,声音轻柔的说:“猜的。”

    辛蓦尘的心再次漏了半拍,跳得格外欢实起来,当场把瑞士军刀拿出来,别在钥匙扣上,然后把盒子还给鲁志萍,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鲁志萍也已经沉醉在这种气氛里,傻乎乎的捧着盒子说:“你喜欢就好,本来就是特意给你买的。”

    辛蓦尘更高兴了,不过目光在相机上扫了一下,激烈的心跳又慢慢平复下来,匆匆说了一句“把相机收好”就走了。

066这是她的致命伤() 
鲁志萍把相机收进旅行箱,准备写完论文再拿去冲洗。

    辛蓦尘说不打扰就真的不打扰她,从那天离开后,就一次也没有来过。

    好在之前消失一年都已经习惯了,鲁志萍自觉这种消失也平常,迟早都是要习惯的,又何必因为半天的温馨就去肖想一辈子,人要知足,不能自寻烦恼。

    按下如野火春风后疯狂蔓延的思念,鲁志萍把满腔火热通通洒在论文上来。

    之前还想着以几篇软文报道和几个企业交来的年终报告为基础,再随便加点专业述语了事的,现在精力过剩,不由好好琢磨一番。

    鲁志萍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把本科论文当成研究生论文来写,先甭管它水平如何,反正论证清楚,资料详实,无论从字数还是内容上,都是一篇高、大、全的论文就是了。

    弄完这件大事,鲁志萍想着宿舍一个月没人住,肯定灰得不得了,就提前回去打扫卫生。

    没想到正拖地时,一位不速之客来了——虽然秦娜也算是熟人,但毕竟人家贵脚从未踏进过这个贱地。

    自从那次把话说开后,鲁志萍自觉离辛蓦尘三丈远,秦娜无话可说,自然也不会在鲁志萍跟前来碍眼。

    那么这次来,难道是因为果然秦娜一开口,就证实了鲁志萍的猜想。

    “鲁志萍,你说过,不会再纠缠尘尘哥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鲁志萍收起拖把,当拐杖拄着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看到我纠缠你的尘尘哥,但我可以保证,我从来没有主动找过辛蓦尘。”

    “你骗人!”秦娜情绪有点激动,“有多少人看见尘尘哥从你那里出来,你们吃住都在一起,还当别人都是瞎子?”

    “你激动什么?”鲁志萍悠悠的说,“我记得,我当时的原话是,‘从今往后,如果我再主动和辛蓦尘说话,我就是王八蛋’,我自觉并没有违反诺言。”

    “可你答应过不跟他讲话的!”

    鲁志萍一屁股在还没铺开的床上坐下来,也不管灰不灰,反正等会儿她这一身都是要换的,抬起头来看着秦娜说:“秦娜,我记得你年纪不大吧?”

    秦娜一愣,冷冷的问:“你什么意思?”

    鲁志萍手扶着床沿,平静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遗憾,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怎么就患上了健忘症呢?”

    秦娜顿时恼羞成怒:“你才得健忘症了!自己吐出去的唾沫又自己吞回去,简直是不要脸!”

    “那又怎么样?”鲁志萍把拖把一扔,也跟她针锋相对起来,“他打传呼给我,难道我能不回?他去敲门,难道我能不开?他主动跑过来和我讲话,难道你要我装聋子?!”

    秦娜更生气了,她也有传呼,可是辛蓦尘一次都没有打过,至于主动找她,更是从来没有过。

    相反,她想尽办法在辛蓦尘可能出现的地方,不厌其烦的去找、去堵,或者假装偶遇,但无一样凑效。

    不是找不到,就是说不上两句话就被打发走了,偏偏她还一点不满的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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