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宠妃:小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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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宠妃:小乖,过来-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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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忙道:“芳儿一项贤淑单纯,心地善良,必不会做这样的事,姑娘莫要错怪了她,实在是桃叶那贱婢所为。”

第175章 太好了 万家内乱5() 
凝秋差点冷笑出声,寒测测的目光投向老太太:“是吗?这话老太太自己信吗?迷魂散当是锁在柜上的吧?桃叶一个丫鬟无事不得去药房闲逛,她怎么会拿到这药?莫说是她,没有老爷的和大少爷的首肯,只怕连万千芳也拿不到吧?”

    万池和怒道:“或许是忘了锁柜,也或许是其他药房买的。你怎的就认定我知情?”

    凝秋针锋相对:“你别以为七王爷如今不再京,便不能去衙门举发你,你知不知情,衙门里的人自有办法问出来。我再问你第二件,万千红给马车做手脚的事,你还是不知情吗?想来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没来得及卖掉杏叶和车夫吧?”

    抱梅已将车夫推进了门。雪心也朝杏叶后膝处踢了一脚,迫使她跪在地上。

    杏叶连声哀求:“三小姐饶命,不关奴婢的事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你还不据实招来?!”

    杏叶胆怯地看了一眼二姨娘和二小姐:“只求三小姐打发我出万府!不然奴婢不敢说。”

    凝秋向大太太道:“去拿她的身契来!”

    拿了身契,便可以将她卖出万府。

    大太太现在十分懊悔刚才揭发万千红,连带着万千芳的下毒的事一起查,她求救搬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只想自保,万千芳与万千红已经成了废子,失了身价,自然不向以前那般疼惜,只道:“还不去拿?”

    大太太无法,只得去拿出来。

    雪心收了身契道:“你可以说了,今天便可找人牙卖你出府。”

    杏叶方才哭道:“二姨娘和二小姐逼着奴婢去下院找车夫,让他给马喂药,再把车轮弄坏。车夫不肯,二姨娘和二小姐便逼着奴婢与他与她”

    二太太和二小姐明知道她早已委身万昊天,只说:“你这身子横竖不是黄花闺女了,何不好生的用用,事成之后定会替你隐瞒大少爷。”

    她说到这里已经落泪,幽怨地看了一眼万昊天。

    万昊天这些日子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嫡妹、庶妹先后出事,府里两个稍微可心点的丫鬟,原本只等有了身孕就纳为贱妾的,生下男丁便可赎身为妾室,也免得东床寂寞。

    尤其是这个杏叶,身材窈窕,与万凝秋颇几分相像,偏偏她又很会讨男人欢心。如今都被这贱奴才们趁虚得手,一想到杏叶那些娇姿媚骨尽都便宜了这个车夫,气就不打一处来。

    忍不住上前用拐杖猛打那车夫:“胆大妄为的狗奴才,我看你是不知道万府的家法厉害!来人!给我绑了!”

    车夫到底是奴才,早已吓得飞了魂魄,磕头求饶道:“大少爷饶命,也非小的胆大妄为,她们做那样手***才担着莫大风险,原是不愿意的,可她们又不肯拿出银两打发小的,只得只得委屈了杏叶”

    他越说,万昊天越气,那棍子就轮得更狠。只打的家丁哀嚎惨叫,满地乱爬着躲着他的棍子。

    凝秋冷眸盯着万池和阴沉的脸。终究,还是万池和先移开目光。

    万昊天与府里几个丫鬟的事虽然得了老太太的允许,可到底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喝了一声:“够了,他既犯事,自有家规家法管教。”

第176章 想凝秋 北上征程() 
万池和抢先做出惩戒:“来人!带去下院,杖打四十!”

    老太太生怕她去衙门举发,忙道:“王府摔伤两人,理应好生调理滋补,老身这里还有些体己银子,你只管拿去用着。这些不懂事的,还望三小姐手下留情。”说罢命丫鬟去开箱子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雪心。

    凝秋却道:“王府断不差这几两银子使,没得让你们白害了人却不受衙门查办!也罢,我便收下。”

    顿了顿又道:“不过,想靠打罚一个下人糊弄本姑娘吗可不行!万千芳体弱免家法,罚每日抄经一卷,病好后领二十棍。万千红即刻领二十棍。

    万池和、大太太、二太太教女无方,各领二十棍,罚跪至太阳落山,掌嘴四十。找个人牙子,给杏叶换个人家。其他参与的人都给我打二十棍子!两个小姐以后不得再使丫鬟!桃叶杏叶的活由你们俩做!”

    万池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指着万凝秋骂道:“如今七王爷已不在京城,你还这般的嚣张,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竟如此忤逆不孝!”

    凝秋起身,眼角都没夹他,径直往外走,边走边道:“万池和,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忤逆不孝这种话别再拿出来跟我说!你不配!”说罢带着雪心去了李琴纨处。

    抱梅则双臂环胸看着这些人领罚。

    老太太见凝秋走了,过来求抱梅:“姑娘看在老身的份上,且饶过他们这一次,我儿毕竟是一家之主,你让他这样跪着掌嘴,以后如何治家?”

    又四下看看,悄悄从袖中摸出一锭元宝,递给她。四姨娘也在一旁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抱梅目光中难掩厌恶,挥手挡开了她的元宝道:“没道理做了孽却不受惩罚的,倘或让你们得手了,咱们怎么跟王爷交代?便是连我和雪心的命也被你们害死了!姑娘算仁慈的了,若换了是我,必打得你们后悔出生,再不敢投胎!”

    万昊天叹气,又不能在这里眼看着他爹娘掌嘴,只得拉着少奶奶去准备金疮药。

    萧逸带着左孤亭和雨魂,以及数百人的卫队往北遥关而去,芳草古道,晴翠相接,云水长天,碧空雁嘁。

    他从怀中拿出凝秋送的羊脂玉锁,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心道:“秋儿,哥哥很快就会回来!”再郑重放回怀中。

    左孤亭带着一小队人马,向萧逸拱手道:“属下带人上前探路,寻个妥当的地方先行安营扎寨。”

    萧逸点点头。左孤亭带人打马前去。

    雨魂道:“七爷要不要进马车休息一会?”

    萧逸摇摇头:“不用,孤亭他们会尽量找有水的地方安营,让车马加快速度,日落前要赶到他们的营地。”

    “是!”雨魂随即吩咐:“车马加速前行!”

    日落前与左孤亭汇合,他们已经埋锅造饭,待大队人马赶到,左孤亭拿了竹杯递给他一杯热水。

    萧逸接过来喝了两口,问道:“明天怕是要进山了,需多加小心,让兵甲带刀行军,暗卫洒开去。”

    “是!要不七爷等咱们探路回来再前行吧。”

第177章 月诗吟 微红着脸() 
萧逸道:“不用,人手本就不多,倘或分开更容易出问题,还是一处走吧。”

    雨魂用树枝穿着一只野兔,在火堆上烤,问道:“不知无痕大爷他们一路可还顺利。”

    萧逸道:“有九天教在暗中一路跟随他们,应该没事。”

    这九天教,是无痕整合了江湖中大大小小八个门派,加上慕容军的残部,合为九天教。无痕公开身份是七王府的门客,实为九天教教主。

    只是九天教接到密令,护送镖局的车马入远遥关,却并不知道护送的人是他们的教主,无痕在九天教的时候从来都是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几乎遮住大半张脸。

    烟雨菲菲,江雾缭绕,碧草云空水天一色,无痕揽着月诗吟站在船头,他们的发丝和衣袂在江风中飞舞,月诗吟的脑袋靠在无痕的肩侧。

    离开了王府,离开了凝秋,月诗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与无痕亲近了许多。

    曾经,月诗吟想跟着慕容展冬去边关,可那时候她的展冬还是个壮志未酬的少年郎,如今却跟他的大哥哥一同远赴北遥关,世事弄人,想起与展冬的过往,竟是恍如隔世。

    月诗吟的相依,让无痕也感觉到她对自己终于有了一丝热情,之前她虽然乖顺,但并不会主动依身靠着他。

    无痕捧着她的脸,近在咫尺,专注地望着她娇美的容颜,温声如玉,问道:“诗诗,怎么了?”

    月诗吟浅浅一笑:“只是觉得,相守便很好。”

    短短几个字,却道出了她以往的孤寂和凄苦,与展冬天各一方,而慕容家的人虽然与她同在一城,却只一心想把她赶走。

    她这笑容,无欲无求,像篱角静静开放的闲花,无关风月与春华。仅仅是满足于简简单单的相守,哪怕相守的人已经不是她刻骨铭心的爱人,哪怕她一只觉得无痕并非心中只有她一人,她都觉得这一刻的安宁来之不易。

    然而这难得的一笑,却让无痕看得呆了。

    他手臂用力,把她拥紧,将自己炙热的唇覆上她冰甜的小口,他只能用自己的热情表达对她的怜爱!迫不及待地用舌去探寻她的每一寸芬芳!

    很快的,他便把她横抱起来,边吻着,边进了船舱。

    狭长的凤目沉定而深情,柔声在她耳边道:“诗诗,以前是慕容家族亏欠你,让大哥哥一个人还!大哥哥定不会负你!”

    月诗吟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微红着脸,舔一下被吻得微疼的唇,点点头。

    这微小而羞怯的女儿家动作,令无痕心中一阵悸动,喉结迅速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们所在的船舱在顶层,空间比别的船舱大。尽管是路上临时住几天,但九天教的人还是布置得舒适豪华。

    地板上铺着厚软的波斯地毯,一张小小的雕花矮几上摆放着一只金座琉璃灯,一套精致的茶具以及供梳妆用的妆奁和铜镜。

    几个华丽的绣花靠枕和坐垫随意仍在地铺和地毯上,墙边摆着一排红漆木箱,有的还贴着封条。

    舷窗上挂着蔻丹色的月香纱,门口是同色的帘帐。

第178章 月诗吟 闩上舱门() 
穿堂风吹过,月香纱翻卷飘飞。这种纱料是贡品,价格昂贵,专门做罩衫用的,一般人家做衣裳都舍不得,九天派却整匹整匹奢侈地用来装点船舱。

    为了减轻重量多带货物和船客,船舱里是不会摆放家具的,所以没有床,只有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地铺,丝软的锦被凉滑柔软。

    无痕将她轻轻放在地铺上,抚摸着她的脸颊,摘掉她的金簪和珠钗,让那一头美丽云发散落开

    一边亲吻月诗吟的额头,鼻尖,脸颊,脖颈,一边将手移到纤腰上,挑开了束带。

    月诗吟明显情动,却按住无痕的手。这是在船上,有许多的陌生人,木质的墙壁又不隔音,她实在害怕。眼睛向门窗处张望。“大哥哥,我怕!”

    无痕吻着那元宝一样的耳朵,轻声道:“不怕,这是顶层,白天暗卫不会上来,只有我们两人。”

    “大哥哥,还是闩上舱门吧。”

    “好。”无痕起身,依言闩上了舱门,转过身来,却看到月诗吟背对着他坐在地铺上,丝衣已经从细肩上滑落,乌黑的长发一直坠到锦被上。

    无痕幽深的眸底一抹流彩闪过,只觉得嗓子干渴难耐,他慢慢拿过茶盏喝了口茶,欣赏着她的窈窕曼妙。

    想着她刚才舔嘴唇的模样,大约也有些口渴,便又喝一口,走过去从身后抱着她,把她俏脸搬向自己,一口香茶便渡入她口中。

    千古幽情怨,大江水东流。窗外苍鹭飘渺飞过,船下碧水千叠,远天流云曼卷,豪华的顶层船舱里满室旖旎。

    月诗吟娇泣,轻声呼唤着:“展冬哥哥。”

    无痕仍旧贴心地答应她。

    事后,她伏在他怀中流泪,明知道自己的生命里再也没有那个干净明媚的少年了,心却一直这么疼,这么放不下。悠悠地道:“大哥哥,对不起”

    无痕轻柔地吻着她:“你跟大哥哥在一起,不用说对不起。”

    心爱的女子在身边,能让自己保护着,无痕就已经很满足,何况她今天已经两次主动示好,这起码说明她愿意一点一点接受他。

    他帮她清理好,穿上香丝锦的绣花衣裙,知道相对于他本人,月诗吟更迷恋自己的怀抱。无痕紧紧拥着美人,两人一起看着舷窗外的水天风光,岸边连绵不绝的茅草,苍鹭和野鸭不时飞过。

    小刺上了顶层夹板,轻扣几下门:“姑娘,大爷,该用饭了。”

    听见无痕让她进去,便将饭食盒提进船舱。

    掀开帘幔,摆好饭食。见地毯上丢着几样发钗和簪花,弯腰拾起,放在小几上,又出去了。

    无痕将小几端到地铺上,放在窗前,让月诗吟能一边看着两岸的风光,一边吃饭,尽管是在船上,菜式也颇为讲究,除了肥美江鱼、河虾、和野鸭肉,还有一盘难得的山珍雁来蕈,以及一只细瓷酒壶。

    无痕在身后拥着她一起用饭,端起酒杯,月诗吟优雅地为他斟满,轻声道:“一路劳乏,大哥哥饮些酒吧。”

    无痕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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