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神探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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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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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个人,此刻会在王城吗?这次选侍女是为他吗?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这一摊子烂事没解决,还发什么春心荡漾,她烦躁的摇摇头。

    翌日黄昏

    一抬青顶小轿子停在方府三进院前,司玉喜气洋洋的像嫁女儿一般的牵着江离出来,此时的江同学已换上的那日司玉带来的衣服,头带一顶斗笠,斗笠上的纱幔快垂到了脚底板,她不自然的一掀,正好看见司玉将锭金子塞给了来迎接她的,太监,对,是太监。

    那人收了钱,在手里颠了颠,九层九的纯金,足足十两重,够他三年的俸禄了,顿时笑的不见眉眼

    “有劳大人了”

    “夫人放心,姑娘的事就包在老奴身上了。”

    言毕笑嘻嘻的转身吩咐身后的几个抬轿的,与跟随的婆子

    “都仔细点,别磕着姑娘”

    接着司玉身边的丫鬟,给每个人都塞了一红包,方才罢休。

    那太监一转头,见司玉还拉着江离不放,才上前道“夫人,您看,这马上就快天黑了,若是晚了时辰,今日可了入不了城的了。”

    司玉眉开眼笑道“您看,我都高兴糊涂了,快上轿吧。”言毕轻轻捏了捏江离的手,塞给她一颗蜡丸,轻轻道“紧急时方可打开。”

    江离点头,转身坐进了轿子内。

    半个柱香后,轿子停了下来,江离心想,应该是到了某处城门外吧,自那王城布防图上,才知晓,单单城门便有八处,比起平城皇宫,还多了二处,真是奢侈。

    她轻轻挑开帘子,向上看了一眼“朱雀”二字巍峨的标注于城楼之上。

    这处朱雀门,是王城西门,至于为什么从此处入门,想必是那少主所住的上阳宫离此最近吧。

    为此她也问过司玉,少主是到底是谁,司玉说别看自己常年居于内城,对此并不知晓,当今城主只有三个儿子,最小的派去了平城做质子,世袭其叔父贺兰霆的爵位,按说应该是过继给他了,还其余两人,一个叫贺兰霁,一个叫贺兰霄,不过单从名字上看,这两人应该非城主亲生,应该是宗族里的孩子吧,也相当神秘,外人无从知晓。轿子停在一处别院内,她发现外面那几个抬轿子的人似乎在绕道行走,明明刚刚经过了那一处小桥,一盏茶后又过了一遍,明明半柱香就该到达的地方,生生走了半个时辰,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轿子停了,轿帘子一掀,一婆子伸手道“姑娘,到了,请移步。”

    “哦”江离将手放于婆子手中,亦步亦趋的出来,才发现这是座单独的小院子,而隔壁一群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声响从里面传来

    她一撩起面纱不解道“大人,这座院子只有我一人吗?”

    那为首的太监一回首,便倒吸一口气,眼前少女眉如新月,而不失英气,目似繁星,而灼灼晶亮,肤如凝脂,确吹弹可破,唇饱满而不失妩媚,身材多一分不多,少不分不少,气度更是华贵中透着一股坚韧,明朗里透着一股神秘,纵是见过美人无数的他,也不禁为眼前这人心神一荡,心里暗暗称赞少主果然好眼力阿,仅凭借一副画,便一眼认出这女子非凡品也。

    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要成主人了吧

    他躬身“前院里人多嘴杂,怕是吵着姑娘了,故开辟此院另寻住处,况且在下受人之托,定要终人之事。”

    受人之托,想来就是受方氏夫妻吧,她也没多想,便欣然接受了,与那么多人挤一个院子,晚上一点动静都会惊动其他人,怎么出去,怎么查探,不接受才傻哩。

    这院子只与前院隔了一道墙,院中只有婢女两人,因城内要求严苛,严禁前来选秀的婢女带人入城,而这些待选的人里,有很多世家贵族的大小姐,享受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所以便派了城中之人前来伺候。

    是夜,她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婢女轻轻将床前的灯熄灭,便悄悄退去外间的塌上。

    待那人一出,她霍然睁开双眼,于暗夜之中灼灼发亮,悄悄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东西,向着外间一弹,那是临行前,司玉大姐给她准备包袱里的某种类似蒙汉药的东西,据说威力是极强的。

    半晌她轻轻的数着,一、二、三倒,噗通一声,门外两人倒于塌上,她才拍拍手起身,心中赞道

    “东西果然好使。若有机会出去,一定要再去管她要一些来。”

    若要让司玉知道八成是要吐血了,那是上好的西域出产的迷迭香炼成,整个王城也不过百颗。就她手里那点,还是和自己夫君打赌赢来的。

    她换好衣行衣,从北窗飞出,一起一落,便出了十几丈,方向正是贺兰卓的寝殿,王城最中央龙阳宫。

    龙阳宫,这名字,这名字怎么有点怪怪的,听着有点像那啥那啥阿。

    龙阳宫与上阳宫离得很近,以城中中轴线为中心,一个偏北一点,一个偏南,这个东西好像并没有在那副裹胸布上体现,加上晚上视线不好,月亮躲于云层深处,她悲催的站在两宫之间,不知去哪里。

    正当江同学呆呆的站在两宫中间的灌木丛中时,听得前方有盔甲震动,脚步整齐的声响,听声音判断,那队巡逻人马最少有三十人,人人手里皆有兵器,正在极其均匀的速度向着她的方向前来,她赶紧四周望了望,发现稍微靠南的宫殿有一角窗户是打开的,于是想也没想,一个翻身,便飞入了那扇窗户里。

    她轻轻的附在窗边,侧耳听着窗外那队巡防的士兵,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方才放下心来。

    正想穿窗而出时,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江离心一惊,刚才只顾着听闻外面巡防士兵的声音,竟然忘了自己还身在别人屋里,况且这是个人的房间还未弄清楚,便被主人撞见。

    她索性闭气,向纱幔后一躲,那里没有烛火。

    只听那人脚步很轻,气息稳重,步伐韵律规整,单单是这些,也可知是个练家子了,她想了想,若是自己出其不意,想来从那人手中逃脱也并非难事。

    那人进门后,先一是怔,江离心中咯噔一声,背后渗出冷汗,一边想着若是这高手发现了自己如何逃脱,一边想着逃脱后如何避开外面的驻防的岗哨。

    她很清楚当武功到达一定境界时,便可轻意查觉潜入者的气息,就像当日她与司玉二人查觉到屋顶上那人一般。

    不过也不对阿,自己用了昆仑派的独门闭气心法,再加上近日闲来无事,时常练习,早已练的炉火纯青。

    这厢门外那人才进来,他先点了门内离他最近的那根蜡烛,半晌,蜡烛照亮一角,他才轻轻关上门,挥挥衣袖,屏风后的那颗蜡烛也点着了,屋内瞬间亮起来。

    江离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闯入的地方,竟然是一间净房,还不是普通的净房,这有平常四间房屋大小,中间不远处是处水池,水池中央有一块突起的假山,假山上汨汨而流的水,慢慢汇集到池内,房内纱帐重重,她则隐于最靠近小池的一角。

    而眼前进来那人,那个男人似乎正在脱衣服。

    江离竟觉,怪不得刚进来时她便觉得一股特别的味道,原来这是一处室内温泉,想来是引城外的泉水于此处,临泉建池。

    她则因为精神集中听外面的声响,根本没有在乎这屋内是何处,不过也好,人沐浴的时候,总是最放松的时候,大不了再用那迷雾,将之迷倒就是了。

    江离透过纱幔横竖的脉络,隐约看见那人背对着她,烛火将他如刀刻般利落的身材倒映于屏风上,宽肩,窄腰,再往下,再往下是一双修长有力,饱满的双腿。

    她也不敢别过头去,只得闭上眼睛,听得衣服摩擦的声响,心中暗暗的算着,应该是中衣脱了,再往后是上等的丝绸摩擦光滑的身体发出的声响,她脸不禁红了红,这应该是里衣了吧。

    只听哗啦一声轻响,那人已下了水池,江离眼眸一闪,手指一弹靠近那人的几根蜡烛已灭,她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刚才进来的窗户飞去,身体突然于半空停了下来,她霍然回首,忽然不知哪里来的一根白色匹练缠住了自己的腰身,自己还未来得及挣脱,便被身后而来的大力一拉,进了五步外的水池内。

    噗通一声,溅起一堵水墙

    温泉室内漆黑一片,水汽朦胧,她霍的一声,从水底钻出来,经这热水一泡,本就因夜晚出行而穿的紧身衣,更是湿哒哒的贴在自己身上。

    她暗自庆幸还好这屋里的灯被自己给灭了,否则定被这登徒子看去,她闭目,听着屋中人呼吸声,以判断那人方位。

    突然她双眸一睁,向着身后出肘,捣向身后那人胸膛,那人也不还手,向后一撤,一个转身如游鱼般灵活便躲过了她的杀招。

    忽然房内安静下来,只听得假山上流水声响,屋内竟然只有她一人轻微的呼吸声响,那人竟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还有什么比起明知道对面有人,确找听不到任何的呼吸,找不到敌人方位的可怕。她四下转头,经刚才一翻打斗,她的视线已熟悉了黑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自水底下一把掐住了她的腰,以迅雷之势,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向下一拉,江离冷不防有人突然从水下攻击自己,当即向后一滑,企图摆脱那人控制,不想那人还有后招在等着,江离后撤一步,腿瞬间被制住,那人竟然知道自己下一招要出什么一般,另一只手一反抓住她想反抗的双手,而水下,那人竟然以全身做武器,用腿紧紧的缠绕着她的腿,向后一倒,如八爪鱼般的缠在她的身上。

    哗啦

    又溅起一堵水墙。

    这几个动作皆在须臾之间,猝不及防被拉入水底的江同学,还未来得及闭气,便觉得四面八方的水带着浓烈的硫磺味道钻进了自己的五官,因受制于人,行动不便,瞬间因缺氧憋的满脸通红,就在她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寻仇未果而被淹死的人时,突然唇上一点温热传来,让她霎时间浑身一颤,脑中一片空白,那唇齿如三月春风里山林里的青松翠柏,于雨后生长如新的枝桠,带着清新微涩的凉意,一时间让甚至让她忘记了身在何方。

    半晌才想起来,这是,这是那人的唇,那个登徒子在把自己拉进水里后强吻了自己。

    脑中清醒后,她忽然恼怒,双手挣脱钳制,瞬间出肘,提膝,顺便抬手要卸那人下巴,不想那人也不恋战,轻轻一拨便躲开了她的攻击,水中发中轻笑声,瞬间如游鱼般后退,离开她的攻击范围。

    哗啦

    她窜出水面,满脸通红,身后那人无声无息的附上来,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轻笑道

    “两月不见,功夫见涨。”他声音低哑,带着无尽的诱惑。

    “哼,那也比不得阁下,声色犬马,想来美人用多了。”江离气恼,刚刚在水下时,借着屋外出云的月光才看清水面的人,正是两月未见的贺兰寻。

    “哦,阿离,你是在吃醋吗?”他最后一个字,微微上挑,让她想起刚刚大水下,那个紧贴着自己身上某处不正常的东西,不禁脸一红。

    也不做理会,哗啦一声飞身上岸,抬手一卷纱幔披在自己身上。贺兰轻笑,指尖一弹,方才点亮靠近的蜡烛。

    而于水中浮着的贺兰寻,怔怔的看着少女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姣好的身形,一起一伏间,皆是一副美好的画卷,眼底笑意浓浓。

    江离一转身,看见贺兰兄台衣衫尽褪,上身赤裸的浮在水里,才想起刚刚他是要洗澡来着,不过这家伙好像一开始就知晓室内有人,那还臭不要脸的脱衣服。

    此时,殿外月光照进,正洒在波光粼粼雾气蒙蒙的温泉池里,而池中那人肌肤饱满如月,身形利落如刀裁,那种白不像平城里的贵族公子一般的苍白之色,反而带着淡淡的健康的蜜色,水珠自他饱满的胸膛上流过,因水花溅起起,浸湿的一缕黑发贴于胸前,带着一股无声的诱惑。

    男色误人阿,江离心中感叹,对着春色荡漾的室内场景视而不见,耳根确呈现出不正常的粉红。

    正寻思着如何脱离这里而不被发现,一回首发现水池里的贺兰公子正以一副你迟早自己下来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冷哼一声,刚想扭过头去,不理他人温柔荡漾如水的眼神,便听得门外整齐的脚步声,兵器的碰撞声接踵而来,当先一人马上要打开门进来时,她将纱幔一扔,噗通一声潜入水底,贺兰寻微笑不语,手指一挥,室内的灯瞬间点燃,同时门外那人应声开门一声中气十足的声响“属下刚刚发现室内有异响,灯也无故熄灭了,不知少主是否安好?”

    半晌,“无事,只是刚刚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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