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欠我一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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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欠我一个哥-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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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陆持手上的动作没停,淡淡的回道:“手链太短了,编不完。”

    岳斌闻言,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编不完?”

    陆持有些诧异的看了岳斌一眼:“你不是参加过国际童子军训练营吗?”

    岳斌越发懵逼的眨了眨眼睛:“是呀!”

    “那你还问!”

    “!!!”岳斌委屈巴巴地看着陆持:“为什么就不能问了?”

    坐在陆持另一边的张扬也是满脸的疑惑。

    坐在前排副驾驶的陆苗苗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姑娘隐晦的翻了个白眼,转头说道:“岳斌哥哥,你既然参加了那个什么童子军训练营。那应该知道摩斯密码吧?”

    岳斌当然知道。他在童子军训练营学习无线电通讯技术的时候,还学过摩尔斯电码呢——虽然这种电码早在1999年就已经被各国停用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摩尔斯电码在无线电爱好者以及实际生活中的广泛应用。

    即便上了高二都没有过完中二期,偶像包袱特别严重的校草同学当然也不能放过这么酷炫的耍帅模式,所以他不但知道摩尔斯密码,学的还比较好呢——至少发电报和看懂一般加密的电报是没啥问题的。

    听着哥哥的同学特别耐心的普及摩斯密码的知识,陆苗苗同学也无语了。

    小姑娘再一次确定,这个长得很帅性格很好的大哥哥脑子就算没问题,反应弧也是比较慢的。

    于是坐在后排的岳斌和张扬就一脸惊奇的发现,原本还笑意盈盈十分可爱的苗苗妹妹突然变脸了。她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细细的手指点了点陆持大哥正在编织的手链。

    岳斌和张扬顺着苗苗的动作一脸狐疑的看了回来。就见黑色的细绳在陆持的手下灵活乖巧,仿佛是几条被驯服了的小蛇,让怎么动就怎么动,最后留下一条看上去就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黑色手链——就在三人(岳斌和张扬自以为的)互动闲聊的过程中,陆持已经编好了第一条手链。

    他把一条恰好能够绕手腕两圈的黑色手链递给岳斌。

    岳斌这会儿也忘了陆苗苗的诡异反应,兴高采烈的接过手链,往手腕上一戴——拇指接触到的手链表面上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颇具规律的凸起。

    岳斌下意识的用手摩挲感受着,只觉得凸起的部分要么是一点,要么是一划,而划部分的长短恰好是三点左右

    岳斌脸色一变,即便是再迟钝的人这会儿也该意识到了:“摩斯密码?”

    陆持但笑不语。

    陆苗苗则报以“你终于了悟”的眼神,一脸欣慰的看着岳斌哥哥——还好没有蠢到家:3

    得到肯定答复的岳斌脸色变得更厉害,他的拇指慢慢拂过手链上肉眼不显的凸/起部分,小心谨慎的读取上面的内容,最后缓缓说道:“吾志所向,一往无前。”

    陆持微微一笑:“你不是想要一条酷炫的手链嘛!这句话够不够中——够不够酷炫?”

    陆持及时改口,并在岳斌和张扬目瞪狗呆的凝视中略微疲惫的按了按眉间。

    为了帮助两名明显中二期没过的小伙伴编出样式酷炫的手链,陆持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把摩斯密码融入到手链的图纹当中。而他之所以会选择“万字不到头”和“回纹”图案,也是因为这两种图案的编法非常适合融入摩斯密码——因为摩斯密码基本上是由两种基本信号组成——一种是点(。),另外一种就是划(…),而“万字不到头”和“回纹”的节点恰好符合摩斯密码的表现形式。

    原本陆持还想让岳斌自己想一句他喜欢的人生格言的,结果岳斌两次都不给力,没啥耐心的陆持只好大包大揽——不但要把格言以摩斯密码的形式编进手链里,还要考虑图纹的美观度以及摩斯密码的使用空间——这当中不仅需要数字的精确演算还需要解决立体几何的问题,也就是陆持现在的脑子够用,要不然他还真不敢尝试这种编手链的方法。

    不过起到的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陆持面无表情地轻吁了一口气,暗搓搓地瞥了瞥已经兴奋到捧着手链在车里打滚儿的岳斌,内心莫名得意。

    另一旁的张扬根本坐不住了。他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凝望着岳斌宝贝的那条摸都不让他摸一下的密码手链,伸手揪住了陆持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的,还有我的呢!”

    “唔!”陆持点了点头,闭目养神道:“稍等一下,我需要放空脑袋。”

    “哦。”张扬乖顺的应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又问道:“不过陆持,你是怎么学会摩斯密码的啊?”

    “因为我爸是退伍军人。”陆持淡淡的回了一句。顿了顿,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生格言?”

    经历过岳斌那一条手链,张扬当然知道陆持的意思。他眨了眨眼睛,电光火石间脱口而出:“我来,我见,我征服!”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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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红毛青年为首的一众飙车党则流窜在众多看客之中,大呼小叫的游说大家赌马。走到陆持这波人身边的时候,红毛青年还笑的特别猖狂的挑衅道:“要不要用真金白银支持一下你们的傻大个同学啊?”

    “打篮球的是吧?”红毛青年手臂一挥;学邢远方才的动作来了个空中盖帽:“但愿他在赛马的时候别被打成篮球!”

    “竟然敢跟疯狗哥跑马,不知道疯狗哥飙车的时候最爱玩碰碰车嘛!你说他这么大个子,万一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折了腿,还能不能打篮球啊哈哈哈”

    大家被飙车党的危言耸听吓得脸色发白,乔诗语和几个女同学更是手足无措的把手紧紧牵在一起;似乎这么做就可以帮助邢远分担压力。

    几个男同学的脸色也不好看。大家伙儿面面相觑,岳斌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早知道就不该管他们的激将,直接我上就好了。”

    陆持拍了拍岳斌的肩膀;转身去找附近维持秩序的驯马师。

    作为燕京首屈一指的马术俱乐部,皇家别苑偶尔也会承接一些跑马比赛。所以对现下这种情况还算熟悉。听到陆持的担忧后;俱乐部的驯马师表示俱乐部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保证会员的人身安全;让大家放心。

    听到专业人士的保证;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一直跟在众人后面的飙车党嗤之以鼻;相互勾肩搭背的挑衅道:“喂,不是吧?你们居然害怕了?真要是害怕了不比也可以啊。毕竟我们这些成年人也不好意思欺负你们这帮高中生。再说了,怎么说也得给妹妹们留个面子是不是?不过那样的话,那个玩篮球的傻大个必须跟我们道歉;还有这几位小妹妹;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好吵!”

    “聒噪!”

    岳斌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搭着陆持的肩膀故意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有苍蝇在嗡嗡嗡的叫?”

    “听到了。”陆持神色淡淡的回道:“可以理解;到夏天了嘛。蚊虫滋生;尤其是在草木茂盛的荒郊野外。比方说xx地儿。”

    陆持口中的xx地儿恰好就是一众飙车党们常年扎堆约战的地方。

    几个流里流气的染毛青年听了岳斌和陆持的一搭一唱,立刻把脸上讨人嫌的笑容收起来了。

    “行!”红毛青年用手搓了搓嘴唇,点头说道:“嘴硬是吧?等会儿有你们哭的!”

    说着,一众飙车党在红毛青年的带领下愤愤的转身离开,临走之前,还戳出手指隔空点了点岳斌和陆持,挑衅意味十足。

    岳斌冷眼瞧着这帮飙车党气势汹汹的走进跑道,跟黄毛青年汇合后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心里很不安稳的道:“他们会不会搞事情?”

    “显而易见。”陆持想了想,也带着大家走到邢远身边替他打气。

    岳斌更是拉着邢远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时不时比手画脚的,显然是在给邢远传授骑马的要诀。

    飙车党那一帮人就站在几米开外,抱着膀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做出吹口哨或者举着胳膊竖中指之类的挑衅动作。岳斌看着坐在马背上越来越紧张的邢远,拍着马脖子安慰道:“你别搭理他们,这是故意挑起你的紧张感。黑市飙车都这么干,顶没素质了。”

    岳斌的话让邢远失笑出声,顿时没那么紧张了。飙车党那边却恶狠狠的看过来,挑衅的动作越发激烈。

    负责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只好把两拨人请出赛道,两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为了尽力保证比赛的公平(准确的说是不让自己吃亏),邢远和黄毛都选择了马场赛道的中间位置。比赛一开始,邢远压着哨声一马当先,乔诗语和其他几位女生见状,立刻跳起来为邢远加油。然而女生们的加油声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变成了惊呼——落在其后的黄毛竟然指挥着自己的马狠狠的撞上了邢远,手里的马鞭也狠狠的打在邢远胯/下之马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之下,直接被撞到了外侧跑道,下意识的就想拔蹄狂奔,还好邢远一直警惕着黄毛的小动作,立刻握紧了缰绳将马儿安抚下来。

    黄毛人为造成了一场“追尾”事故,也不急着跑向终点。而是一手握着缰绳放慢了马速,一手高高举起冲着邢远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手腕一翻,大拇指冲下点了点。摆明了还想搞事情。

    邢远咬紧了腮帮子纵马上前,越过黄毛的时候还不忘指挥马儿绕到外侧跑道,宁可跑的艰难些也不想给黄毛继续搞小动作的机会。

    若论起跑马的技巧,出身篮球校队运动协调能力都特别强的邢远当然比常年坐在跑车里喝酒泡夜店的黄毛要强得多。奈何黄毛跑起马来人如其名,真的像疯狗一样逮住了就咬一口。就算邢远避到了外跑道,他也时不时的纵马过来撞一下,尤其是跑到转弯的地方,黄毛更是变本加厉。

    一场跑马比赛差点变成了碰碰车赛事,大家都气的不轻,就连向来顾忌校花形象的乔诗语都趴在栏杆上大声斥责黄毛不守规矩不要脸,更别说其他人了。

    而在几番冲撞之下,邢远胯/下的那匹马也渐渐被撞出了火气,当黄毛又一次在弯道上故技重施的纵马撞人时,邢远胯/下的那匹马突然长嘶一声调转过头,整匹马成人形立起,扬蹄踹在黄毛胯/下那匹马的颈部,顺势撕咬起黄毛那匹马的鬃毛。

    另外一匹马吃痛之下,也立刻扬蹄反击。两匹马顿时纠缠在一起,或用嘴撕咬着对方的耳朵和鬃毛,或者人形立起扬蹄互踹,或跳跃着用后踢狠狠蹬踹。猝不及防之下,附在马背上的黄毛和邢远倒霉了。

    邢远倒还好一点,早在比赛没开始前就已经被岳斌和陆持叮嘱过,再加上身体协调性比较好,马儿爆发的时候他立刻贴在马背上一双手紧紧搂住马脖子,双腿用力死死贴住马腹,无论马儿怎么跳跃颠簸,也绝不撒手。

    黄毛就倒霉了。他的骑术本来就很一般,身体素质更是没法儿跟校篮球队出身的邢远比。再加上黄毛也没想到两匹马还会打起来这茬,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险些被掀下马背。千钧一发之际,还好黄毛死死握住了缰绳,另外一只脚被马磴子缠的死死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摇摇欲坠的挂在马的身上。

    可饶是如此,黄毛也在两匹马的撕咬踢踹下挨了好几下撞击,明显坚持不住了。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到俱乐部的驯马师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两匹马已经打出了真火,还一路狂奔着直接跃出了跑道。围在栏杆两旁看热闹的俱乐部会员们慌忙忙的让开,眼睁睁看着两匹马窜出了马场一路往高尔夫场地跑。

    “快,快点把马拦下来!”两名负责维持秩序的驯马师立刻纵马跟上去,试图控制住已经打出火来的两匹马,救下马背上的人。

    奈何打出脾气的骏马丝毫没有平时的温顺,不停的跳跃飞奔撕咬踢踹,两名驯马师稍微进了点,还调转过头想要把两名驯马师的马也拉入战局。吓得两名驯马师只能控制着马儿在周围绕圈,根本不敢太过接近。

    “这可怎么办,得把它们两个拉开!”一名驯马师话音未落,场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嚎——

    原来是黄毛在颠簸的马背上坚持不住的松了手,整个人立刻摔下马背。糟糕的是他的脚还缠在马磴子里——好在两匹马正打的火热,并没有拔足狂奔,不然这黄毛都有被生生拖死的可能。

    可就算这样,跌落马下的黄毛也在两匹马撕咬撞击的过程中被一蹄子踩在了小腿骨上。听这惨嚎的动静儿,绝对是骨折了。

    俱乐部的会员居然在马场受伤了。虽然黄毛绝对是自作自受,但是两名驯马师还是着急起来。他们想把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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