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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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主-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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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还没明白原因,但岑月还是答应下来,准备今日回去走那条小路,顺便看看,然后去正阳殿看看皇上对这个事是什么看法,审讯结果有没有新进展,再回灵犀宫待上几日不出门。

    一出宁禧宫,她正准备坐上凤撵的时候,忽然发现白容华站在宫门外的角落里,一副等着自己的样子,便下意识出声问道:“白容华怎么还在这?没回去吗?”

    “妾在等贵妃娘娘,莫嫔姐姐的事,妾心中难受,想问问娘娘是否知道些什么。莫嫔姐姐到底为何会出事,有可能是谁所为,娘娘可有听到皇上说起?”白容华声音微哑,眼眶泛红,显然是哭久了才会如此。

    “的确有查出一些事,但是还有许多疑点未查明。皇上还在让慎刑司查,审问宫人也还没有结果。”岑月斟酌片刻,提议道,“不如你与我一道走吧,正好一起看看,顺便有些事你或许会知道,我想问问清楚。”

    白容华立即应下,好像就在等着她这么说。但是她没答应岑月提议的一起坐凤撵走,非要坚持自己走过去,岑月也只好答应。

    “你知道莫嫔平日出门,自己会不会带上太医院给的药吗?”

    到了那条小路上,岑月让宫人落撵,一边走一边问白容华道。

    “知道,她一般自己都带着的。所以这次会出事,我、妾才觉得难以接受。”白容华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情地回答道。

    果然如此。岑月心中默默想着,又仔细寻找着皇上说的那种花草,很快就看到了,长的位置很是隐蔽,总是躲在其他花草丛还有林木后边。若是没注意,就算闻到香味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

    她只注意着那花草,心里想着事,完全没发现白容华在看见她寻出那花草时,脸上奇怪的神色一闪而过。

    “娘娘,妾先回玉宁宫了,谢谢娘娘告知妾这么多消息,待午膳过后,妾再去灵犀宫拜见娘娘。不知娘娘可有空?”

    听到白容华这么问,岑月觉得有点奇怪,但迟疑片刻,还是答应了。看着人行礼离开,岑月寻思了一会,想着也许是莫嫔没了对白容华而言太痛苦,便没多想。

    她没回灵犀宫,直接到正阳殿去求见皇上,皇上让福满带着她到侧殿等。不过因着今日前边朝堂事情比较多,皇上都一直没空来侧殿。

    快到午膳的时候,岑月想着皇上还没议完事,估计要留大臣们一起用膳,便向福满说了声,先回灵犀宫去,等皇上处理完政事,得空了她再来。

    回到灵犀宫用完膳不久,她就听到宫人来报,说白容华求见,没多想,她让人去请白容华进来。

    因为今日她总觉得白容华有点奇怪,是以如以往莫嫔也在的时候那般,让白容华坐在下手的位置之后,自己坐到了上首另一边的位置,不动声色地隔开一点位置。

    她只是多留一个心眼,可没想到白容华真的会对自己下手。清如惊慌地叫出声,赶忙上前挡了下,却被白容华胡乱推开;伴随着宫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在一片混乱中,岑月感觉身上一痛。

    白容华手中的匕首最后还是没能完全扎进去,她颤抖着手,把匕首,毫不犹豫地扎在自己心口处;顿时又引来一片惊叫。

    “快去传太医!”清芽忙喊道,有宫人听到她的话赶紧跑出去,惊慌之下还摔了两跤。

    “你为什么”岑月任由清芽清如给自己止血,眼睛看向白容华,语气里满是不解与难过。

    “因为是你、你害死的、莫嫔姐姐。”白容华脸上血色尽失,她对自己下手很重,血流了一地,说话都已经断断续续。

    岑月想上前抓着她的手解释,可却被清芽清如紧紧拉住:“娘娘,小心!您的伤还没上药包扎。”

    “不是我,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证据证明,你坚持住,太医就来了!”岑月看着她一下虚弱下去的脸色,急忙解释并说道。莫嫔才刚没了,岑月不想看见白容华也跟着出事。

    白容华忽的一笑,似是释然:“其实,我、知道,知道你、没有害莫嫔姐姐,但是是因为你,莫嫔姐姐才会、会被人害死。”她躺在地上,手一直在动,“你一定、一定要替莫嫔姐姐报仇。小心”

可惜()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她望向殿外;话还没说完;头一歪;就那么咽了气。

    岑月不敢相信;白容华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可身上的痛楚却让她知道;这都是真的。本就因为失血和惊吓而有些失力的她;在努力缓过神之后,便开始思索起今日之事。

    白容华会莫名其妙地来杀自己,说是为莫嫔报仇;后来又在自尽前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说什么小心那些话,究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让清芽清如扶着自己;岑月忍着痛;走近白容华,仔细地查看。忽然;白容华手边的血迹让她不由一愣;这似乎不是单纯的血迹;是字?

    正要仔细分辨是什么字;岑月听到了外头的通报声——皇上和太后赶来了;一瞬间心中闪过好些念头;她看着白容华还有那血迹,攥紧因忍痛而有些发汗发凉的手;终于拿定主意。

    她吩咐清如将殿内伺候的其他宫人都带出去,神色严肃地警告他们;不准将刚才的事说出去;等会听到自己吩咐再进来收拾。

    清如面上露出些许不解,但还是什么都没问,依言领着宫人退下;在皇上和太后带着太医进来的时候,殿内就只剩下了岑月主仆二人,还有已经没了气息的白容华。

    太后一进来看到倒在地上,浑身染血的白容华,差点吓得昏过去,许嬷嬷忙拍着她的背才缓过来。她看向脸色惨白身上还带着伤的岑月,皱着眉脸色凝重地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母后,先让沈院判给昭贵妃看看伤再说,徐太医,你去看看白容华。”崇熙帝一进殿看见岑月站着,身上的伤口显然只是简单处理了下,便皱紧眉头走到她身前,说完话就打横抱起她,走到塌边,将人放下。

    沈院判为岑月查看伤势,确定伤口并不算深,才松了口气,对皇上太后回禀道:“贵妃娘娘的伤为匕首所刺,刺的位置正好是腹腔,若是再偏几分,可能就麻烦了。幸而娘娘福泽深厚,又有皇上和太后的庇佑,加之伤口不深,只要外敷内服几副药,养上一个月便无事了。”

    其实那伤口不用一个月也能好,顶多半个月就能好全了,只是沈院判觉得照实说,皇上估计也不太相信,便有意说重几分,反正皇上还会因此更怜惜贵妃,自己也算在贵妃面前卖了好,有益无害。

    “去开药罢,快些!”尽管沈院判这么说,但崇熙帝仍旧皱着眉,紧紧盯着小宫女身上的伤口,怎么看心里怎么不舒坦。

    岑月看着徐太医已经从白容华那边过来,想到那似乎写着什么的血迹,便揪着皇上的袖子,让他靠近自己,放低声音将之前白容华所做的怪异言行,还有那血迹可能写着字的事,全部与他说了。

    她的话让崇熙帝不由往深处多想了几分,沉吟片刻,他握着岑月的手紧了紧,似有安抚之意,然后视线移到跪在眼前的徐太医身上,等着其回话。

    “皇上,白容华被匕首正好刺中胸口,如今心脉俱无,已没法施救。微臣亦是无力回天。”头发斑白的徐太医颤颤巍巍地低头回道,额上冒着冷汗。他哪想到灵犀宫命人传太医,竟是出了这档子事,搞不好又是后宫秘辛,他一个太医知道了这些,只会是麻烦。

    对于徐太医的这个回答,崇熙帝和岑月都毫无意外,但是他们想知道的不只是这一点。

    于是,崇熙帝又问道:“还有呢?”

    “还有?”徐太医纳罕地想了好一会,才迟疑着说,“白容华身上没有别的不妥,指尖不见发黑,应当没有中毒。不过身上的熏香有乌石散的气味,但不是太明显,微臣不能断定白容华是否已对其成瘾。”

    听见从徐太医口中说出的东西,崇熙帝冷笑一声:“乌石散?呵,又是前朝之物。”

    他眼眸中流露出意味不明之色,看向徐太医和沈院判,声音平淡却带着令人不自觉绷紧身子的威慑气息,“你们退下罢。记着,今日是白容华失心疯刺伤贵妃,然后被宫人抓住又自尽而亡。贵妃的伤需要养上一月多才能好。至于其他的,你们都不知道,明白吗?”

    “微臣明白!”沈院判、徐太医也是聪明人,立即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直接应是,随即低着头退出去。出灵犀宫之后,遇上明着暗里打探消息的人,他们都敷衍着,直到似乎没办法了,才半遮半掩地按着皇上的意思回答了几句。

    很快,宫中,甚至宫外都得到了贵妃被刺,生死未卜的消息。

    “皇上,如今你总可以告诉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太后虽然猜到了一点皇上的用意,但整件事她还是没太弄明白,不由急着催促道。

    看向白容华手边的那片血迹,崇熙帝让福满过去看,又在暗中使了个手势,感觉到影卫也跟着过去,方放心地转向太后,解释道:

    “母后,朕刚才与沈院判他们说的,白容华行刺贵妃未果,便自行了断,就是事情始末了。但是表面如此,实际上如何,朕还要再查才能确定。”他说着顿了顿,“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白容华行刺一事不简单,她很可能受人蛊惑而且还中了药,但是是不是因此才做出如此骇人之举,尚未可知。”

    皇上这一番话,叫太后一下担忧起来,她想到之前那事,便追问道:“难道有与前朝有关?你之前与哀家提到怀疑的那事”

    “有可能,母后不必过于担忧,您自己好好保重。许嬷嬷,母后和朕最信重你,你定要替朕照顾好母后,有什么事,就尽快让人来正阳殿说一声。”崇熙帝与太后说完,又郑重地对太后身侧的许嬷嬷叮嘱道。

    对皇上和太后所提那事也心中有数,岑月任由着清芽给自己伤口上药包扎,一面寻思着太医所说的乌石散,这个东西据说极易成瘾,成瘾后性情会时常失控,做出不合常理之举。

    若说白容华是因为这个,加上有人蛊惑,骗她说是自己害死了莫嫔,所以白容华才会有今日之举;岑月是不相信的。

    从以往岑月所见的来看,白容华与莫嫔的确感情很好,几乎形影不离,而且从清如不时说到的一些宫中传闻,可以知道白容华与宫外的亲人关系可谓淡漠。说起来,不管宫内宫外,白容华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从进宫就一直护着她的莫嫔。

    “士为知己者死”,岑月相信白容华若是真确认自己是害了莫嫔之人,会不惜冒险来杀自己,然后再自尽。

    只是她临死前说的话还有做的事,都分明证明一件事,她尽管对自己也有一点怨气,但她的目的不是要杀了自己,而是想以今日所为,透露一些信息给自己和皇上,或者说帮自己和皇上找出一直以来的幕后之人,并替莫嫔报仇。

    “皇上,这是白容华手边用血迹写的两句话,请您过目。”在皇上与太后的话刚说完的时候,福满恰好将白容华手边的血字照着写在纸上,呈到皇上面前。

    看完纸上所写的话,崇熙帝沉下脸,眼眸里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了然和怒意,将之递给太后看,他下令道:“福满,去传慎刑司,让他们将乱造谣言的才人美人,以宫规论处后,废为庶人贬入冷宫;其他宫人重打五十大板,没死的送回引教司。”

    福满领命退出去之后,太后看完白容华留下的话,满脸惊疑不定:“这上边说的若是真的,他们、他们怎么敢如此大逆不道!?还有,皇上你处置她们,是想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然后暗中做些什么吗?”

    崇熙帝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纸递给岑月,等她也看完了,方低声说出自己的打算;随后安抚听完他的安排,满脸不赞同之色的太后。

    看太后没再说什么,皇上脸上透出全局在握的神色,岑月沉思半晌,还是没在太后也在的时候说出自己的想法。

    等太后被皇上劝着回宁禧宫,白容华也被裹上白布送出去,宫人进来将殿内清理干净妥当退下,岑月才向皇上再次提出自己的那个想法,并建议在自己受伤差不多快好的时候,也就是半个月后开始。

    “皇上你的计划并非不好,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以服众,即便是真的将他们都抓拿住来审问,也会有损皇上的威名。更何况,如此安排风险太大,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事,不单是你,还有太后和安安伊伊。若是让他们毫无防备,引蛇出洞,再逐个击破,岂不是更好?”

    皇上一直不肯松口,岑月心中很是明白他为何不同意,只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努力劝说。

    崇熙帝最后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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