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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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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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慎也是发慌,许家和锦乡侯府从未有过来往,郡主对他们这样好,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赵玉卿没理会那夫妻俩的困『惑』,而是将那三个孩子拉到了面前。

    “初次见面,应该给你们见面礼的,只是我出来得急,也没准备。”

    赵玉卿递了一把匕首给许家大公子,“这匕首是用精钢淬炼的,削铁如泥,希望你用得顺手。”

    许大公子拔开它,寒光闪闪,是个好东西,十分喜欢。

    给二公子的是一本书,五陵先生的治国十策,有价无市。二公子也是欢喜极了,激动得说完谢谢,当场就坐下来翻阅,沉『迷』读书无法自拔。

    还剩一个小姑娘,赵玉卿对她的喜好实在是不了解,便送了她一套红宝石头面。

    红宝石尊贵又漂亮,还是琳琅阁的,这对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惊喜了,完全可以将这个当作嫁妆。

    许慎夫妻来再是迟钝也觉得不对劲了,让三个孩子连带他们手上的貂皮、山参送还给赵玉卿。

    “无功不受禄,下官不能受郡主的礼物。”

    “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大人何必这么紧张?更何况,年关将至,将这些东西是我给孩子们的压岁钱罢了。”

    孩子们?

    郡主,您说话这合适吗?您比我家姑娘还小几个月呢。

    许慎仍不敢接受。

    赵玉卿想了想,挥手让屋里的人退下,只留下许慎。

    她一脸的凝重,“许大人,事到如今,我也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我有求于大人。”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许大人松了一口气,“郡主请说,若是在下能办到的事,必定全力以赴。”

    “大人,我想认您做义兄。”

    ***

    ?!!

    许慎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实在是赵玉卿这话太离奇了,论年龄,他都能当赵玉卿的父亲,论地位,他不过一个七品县令,赵玉卿可是皇宠最盛的郡主,着实不行。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赵玉卿一脸的绝望,悲泣道:“大人,您要是不答应,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郡主,您冷静冷静。”许慎被赵玉卿这话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郡主这话是何意,下官实在不明白。”

    赵玉卿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疼得狠,眨了下眼睛,眼眶里蓄满了莹莹泪水。

    “大人想必也听说了,两月前我得了一场大病,十分凶险,连御医都说我可能挺不过去了。”

    许慎点头,皇帝当初十分震怒,广发告示,遍寻天下名医为长乐郡主诊治。皇榜不曾有人揭过,好在过了几日郡主自己就转危为安了。

    “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其实我没病,我是在渡劫。”赵玉卿神秘兮兮的的说。

    许慎一脸懵『逼』:渡劫?那郡主您什么时候飞升啊?

    故事已经编到这了,再怎么样都得圆下去,赵玉卿继续说道:“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个白胡子老仙长出现了,他跟我说我前世欠了一个人的债,这辈子那个人过得不如意,我还没去偿还恩情,所以我要遭受劫难。只有让恩人过上好日子,我这劫难才算成功渡过。”

第59章 逼迫() 
防盗比例80%,36小时; 谢谢理解  许玉卿找出一块软布; 开始剪裁。孩子已经有了三个月,再有六个月就要出生了; 她得早些把小衣裳小帽子小鞋子备好; 孩子出生后长得可快了,她哪做得赢。

    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从小娇养着; 对女红并不耐烦,但因为对肚子里这个孩子的期盼,她倒是沉下了心,认真的做了起来。针脚细密平整,图案美观大方; 跟绣坊里的差不了多少。

    她拿起绷子瞧了瞧,似乎已经看见腹中的孩儿穿上了这小衣裳的模样。眉眼弯弯,她越看越欢喜。

    放下绷子; 她走到窗前; 看着天际的乌云,眉心微皱。

    突然间,天际响起一道“轰隆”声; 紧接着一道银白的闪电劈在床前的芭蕉树上。

    她扶着腰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那雷电惊着了腹中的孩儿。

    靠在美人榻上; 她才觉得身后有了依靠; 心头才不那么焦虑。

    清凉的水汽顺着凉风飘了进来; 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她的视线扫向院子,这雨太大了,密密麻麻,积成雨雾,将她的视线遮挡住,什么都看不清,唯有泥浆溅到雪白的墙壁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雨势这样凶猛,到京城的路可还能走?夫君上回在书信上说回京的日子就是这两天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耽误。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夫君了,也不知道夫君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是胖了还是瘦了。

    其实许玉卿一直都不赞成她的夫君,佟清华,去办京城外面的差事。她担心佟清华离开了京城,就彻底离开了她,她再也找不到佟清华。毕竟,她对夫君的过去还不是十分了解。

    她很担心失去他。

    八年前,佟清华独自一人上京赶考,因为才华超众,被人设计没能按时进入考场,错过了考试,身上又没有银子回家乡,无奈只能在京城以卖诗作画为生,十分困窘。许玉卿的父亲身为考官之一,知晓了这事后十分感叹,将佟清华带到家中,收作弟子,潜心教授。三年后,佟清华不负众望,力压群雄,一举夺下状元。

    佟清华高中之后,就向许玉卿的父亲提亲了。郎有情妾有意,许玉卿自然愿意。

    一个是高徒,一个是掌上明珠,许翰林也爽快的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佟清华从未像许家人说起自己家中的情况,只一句自幼失去双亲、寄人篱下带过去。许家人爱怜他,恐伤了他的面子,便不再问下去。

    成亲五年,佟清华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从六品内阁侍读一路升迁到了四品的户部侍郎。在家中他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即便多年不曾有孕,也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对她的父母,他也是尊敬有加。

    许玉卿很满意这个夫君,曾经年少的喜欢已经发酵成深爱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太幸福太美满了,让她生出惶恐,担忧哪天一觉醒来就消失了。好在如今她有了孩子,那个未出世的小生命给了她安全感,这一切都是真的。

    香炉里的檀香香静静的烧着,恬淡的香味让她放松起来,枕着美人靠睡了过去。

    “啾啾~”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湛蓝的天空被清洗得更加洁净,一眼望过去就叫人觉得心境开阔,庭院中的景物经了雨水的滋润,也更加明艳,生机勃勃。云雀立在枝头正用喙梳理自己的羽『毛』,时不时叫唤两嗓子,叫醒那榻上贪睡的美『妇』。

    “真是调皮。”

    方才在梦中见到佟清华了,许玉卿心情正好,也不觉得这鸟声聒噪,倒是伸出手指点了点云雀,同它玩闹。

    “哗啦”珠帘一阵晃动,一个绿衣小丫鬟走进屋子。

    “小姐,姑爷回来了,马车刚在前院停下。”

    许玉卿大喜,没想到中午还在想念的人,马上就要到眼前了。不过丫鬟的称呼,让她有些不喜。

    “当真?对了,在府里不要叫我小姐,要叫夫人,也不能再叫夫君是姑爷,得叫老爷。说了多少遍还是记不住,下次再错我可就将你撵出去了哦?”夫君家世不显,心思有些敏感,在佟府这姑爷的称呼恐怕会让他难受。

    绿儿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绿儿绝不会在姑爷面前那样叫的。好了,小姐快出去见姑爷吧。”

    这下子许玉卿来不及跟绿儿计较了,忙到铜镜前,左右打量,忐忑道:“绿儿,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我脸上是不是长斑了,我要不要再换件衣裳上点胭脂?”

    说着便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脂粉盒。

    绿儿忙按住她的手,推着她出了房门,嘴里劝道:“哪有,小姐貌若天仙,不打扮便叫人神魂颠倒,若是打扮了还怎么了得?您哪,只管大大方方的去见姑爷就是。”

    绿儿是个嘴甜的丫头,被她这么一哄,许玉卿倒是开开心心的去了正厅。

    花厅里,佟清华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坐在上首慢悠悠的喝茶。

    佟清华是个美男子。剑眉星目,自有一股刚毅之气,但他熟读四书五经,身上书卷气浓,也就冲淡了那一股阳刚,多了几分儒雅,出『色』的五官让他的精神气更瞩目。

    听到脚步声,他放下了茶盏,站起身来迎对面的女子。

    “夫人怎么出来了?我收拾好了就会进去看你。”

    他的话虽不体贴,但两只手已经开始轻轻『揉』搓女子的手,将自己手上的温暖传递给对方。

    许玉卿柔柔一笑,有些羞涩的答道:“这不是想早点看到你吗?”

    佟清华没有应声,将她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顺过黑发,轻柔的拍打许玉卿的后背。。

    靠在他宽厚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青竹香,许玉卿感到十分满足。

    “夫君,我好想你,你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只给了人家一封信,真是太不体贴了。”

    她扯了扯对方的袖子,有些幽怨。

    佟清华仍是沉默着,手上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有些僵硬。

    “夫君,你怎么了?”

    “老爷,她们该如何安置?”

    夫妻俩说话间,胖管家领着一个『妇』人一个孩子来到了花厅。

    佟清华松开环着许玉卿的手,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盏静静的啜了一口。

    “夫人,这件事是为夫对不起你,但是云舒母子俩是无辜的,你不要怪他们,心里面有什么气发在我身上就好了。”

    “夫君,你在说什么啊?玉儿听不懂。”

    这段话,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连在一起,她却明白不了。

    佟清华沉默了片刻,朝着对面那孩子招了招手,“辰儿,过来。”

    那孩子大约三岁左右,浓眉大眼,生得十分俊俏,佟清华一招手他就跑过去了。

    “爹!”

    这一声童音,落在许玉卿的耳中,威力不啻于中午那道闷雷,她心神一阵恍惚,整个人跌做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嘴唇嗫嚅一阵,就是出不了声。

    佟清华拍了拍那个男孩的肩膀,指着许玉卿道:“辰儿,那是你娘,快过去叫她娘。”

    男孩看了看许玉卿又看了看佟清华,摇了摇头,“爹你是不是说错了啊,辰儿的娘在那呢。”

    短胖的手指指向花厅中那位女子。

    突然间,天际响起一道“轰隆”声,紧接着一道银白的闪电劈在床前的芭蕉树上。

    她扶着腰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那雷电惊着了腹中的孩儿。

    靠在美人榻上,她才觉得身后有了依靠,心头才不那么焦虑。

    清凉的水汽顺着凉风飘了进来,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她的视线扫向院子,这雨太大了,密密麻麻,积成雨雾,将她的视线遮挡住,什么都看不清,唯有泥浆溅到雪白的墙壁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雨势这样凶猛,到京城的路可还能走?夫君上回在书信上说回京的日子就是这两天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耽误。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夫君了,也不知道夫君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是胖了还是瘦了。

    其实许玉卿一直都不赞成她的夫君,佟清华,去办京城外面的差事。她担心佟清华离开了京城,就彻底离开了她,她再也找不到佟清华。毕竟,她对夫君的过去还不是十分了解。

    她很担心失去他。

    八年前,佟清华独自一人上京赶考,因为才华超众,被人设计没能按时进入考场,错过了考试,身上又没有银子回家乡,无奈只能在京城以卖诗作画为生,十分困窘。许玉卿的父亲身为考官之一,知晓了这事后十分感叹,将佟清华带到家中,收作弟子,潜心教授。三年后,佟清华不负众望,力压群雄,一举夺下状元。

    佟清华高中之后,就向许玉卿的父亲提亲了。郎有情妾有意,许玉卿自然愿意。

    一个是高徒,一个是掌上明珠,许翰林也爽快的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佟清华从未像许家人说起自己家中的情况,只一句自幼失去双亲、寄人篱下带过去。许家人爱怜他,恐伤了他的面子,便不再问下去。

    成亲五年,佟清华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从六品内阁侍读一路升迁到了四品的户部侍郎。在家中他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即便多年不曾有孕,也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对她的父母,他也是尊敬有加。

    许玉卿很满意这个夫君,曾经年少的喜欢已经发酵成深爱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太幸福太美满了,让她生出惶恐,担忧哪天一觉醒来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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