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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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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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侦探社的人通常都有一些他们自己的背景,不是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就威胁到他们。

    而现在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人,不是慕淮南,就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家人。

    白菁曼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即走。

    她不能查,但总有人能查……

    ——————

    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中,慕淮南轮廓深邃的五官溢出冷硬之色,又连续拨了盛夏几次号码,依旧是不能接通的状态后,他眸光逐渐愈发的冷然起来,空寂的眼神里,仿佛涌出了杀意般的错觉。

    而正当他拿着手机,要拨出一个什么号码,这时却蓦然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进来。

    原先本打算毫不犹豫的挂断,可迟疑了一秒钟时间,他还是寡漠着俊美的神色,滑过了接听。

    “是我。”那头的女人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闻到这个熟悉的女声,慕淮南冷漠到充满肃冷杀意的眸子有一丝凝滞,逐渐的,空寂的色彩褪去,心中一块悬着的巨石稳稳踏实的落了下来。

    这个电话,像是若再晚来一秒钟,后果就开始不敢设想。

    “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过来接你。”

    慕淮南唇角微微翘起,低沉的声线浅淡,只是那股凝滞得叫人胆寒的气质,却并没有怎么去。

    这边。

    挂断了从路人那里接来的手机之后,盛夏把手机还了回去,连连跟对方感激颔首。

    对方笑着摆摆手,“不用客气。”

    随后,路人便就离开了。

    盛夏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回身,这才冷冷看向仍旧坐在车内的陆止森,冰冷着,宛如针刺一般冷漠道,“我已经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了,你可以走了,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说。”

    陆止森注视着她的身影,彼此之间的距离隔得不远,可偏偏,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彼此杜绝起来。

    他低凉一笑,“尽管我之前说了那么多,依然还是没用,你还是选择在慕淮南身边么。”

    盛夏没有回答他,抿了抿唇。

    而她的沉默,无疑是代表默认的。

    陆止森唇角的笑意更为嗤嘲了。抬眸凝视她白皙的脸蛋,她站在马路边单薄的身影,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可气质却又是那么倔强着,逞强着,比他刚认识她的那会儿,感觉……变了不少。

    恍然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凝滞着,他慢慢道,“你不相信,我说喜欢上你?”

    “相不相信都无所谓。”盛夏淡淡的道,“重要的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何况她着实不知道,他的喜欢究竟是从何而来。

    “你走吧。慕淮南马上就过来了,让他看到你在这里,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弯唇,浅浅地说,“那个男人很疯狂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你在这里也会给我惹来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她提起慕淮南这个男人时,她隐隐中仿佛有着浅浅的笑意。

    陆止森失神的看着她须臾,过了几秒钟才唇角扯出一抹淡讽的笑意,渐渐收回视线,坐回身,双手控制在方向盘上。他闭了闭眼睛,终于踩下油门,倏然从她身前不远离开。

    直至他的车子终于离远,盛夏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最后的时候,在她坚持下,陆止森终于让她下了车。

    慕淮南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她所在的地方了。

    车门推开,男人挺拔长腿从车内踏了出来。

    坐在路边椅子中的盛夏刚发觉前面停下的车子,抬眸间时,他倨傲的身躯已经站到她跟前,俯身把她从椅子中抱起来,没有一个字的徒然转身,重新进入后座中。

    睨见男人刀削似的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模样,盛夏张了张嘴。蠕动了下唇瓣,“慕淮南……”

    “回去再说。”坐在她的身侧,他气息冷冽。

    一路沉默的回到南苑别墅。

    刚进入房间,把她在床上放了下来,就像忍耐到了极致点,他捏住她下巴突然火热的俯身吻了上来,像是狂躁的,烦闷的,唇畔跟唇畔之间的触碰炙热如火。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急切,令人毫无防备且感觉跟以往不同,透过这个吻,她隐约感知到来自他胸腔里压抑满的怒意以及无处排遣的躁动。

    盛夏双手本能按在他的肩膀上,眉心微皱,口齿不清着,“慕……”

    可根本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张开的嘴便被他更为深入的索取,急切着,肆意着,吻得她不能呼吸。

    然后,像是远远不能满足于这个吻,长时间抑制的欲望以及现在内心的汹涌狂躁,令他想要的更多,于是便也不再极力的控制了,甚至是连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服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他就直接动手扯了开。

    扣子落地发出啪嗒的清脆声响。

    盛夏扩大双眸凝视他,然而唇瓣依旧被他菲薄的唇封了住。他热切狂野的深吻令她无法从嘴里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他动手拨开了她的裙摆……

    ——————

    被长时间压制起来的野火发泄起来就有些毫无节制的无止无休,何况是男人此刻本就盛着狂躁的烦闷感,这一场颠鸾倒凤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到了用餐的时间。

    佣人来敲了敲房门,在门外恭敬地说,“先生,盛小姐,晚餐做好了。”

    “下去。”

    里面隐隐灌来慕淮南低沉的嗓音。

    佣人应了一声,从房门前退开。

    房间里旖旎之色渐渐退了去,可火热的温度却还在,凌乱的大床以及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物,告示着方才经历过一场怎样激烈的战况。

    盛夏有些疲惫的喘息着,大汗淋漓的汗水湿了她额角边的发丝,除去左脚之外,浑身上下像被车碾压过似的,破碎了又重组起来。

    他方才的粗鲁……真是没什么温柔可言。

    就像从身到心,从里到外的强势占有。

    慕淮南拿了浴巾裹到她身上,把她抱进浴室简单的洗去彼此一身的汗水,接着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让她重新换上,两人这才下了楼。

    “你究竟怎么了?”

    在餐厅边的椅子中被放下来,盛夏浑身依然感到疼痛难言,心里头虽有点埋怨他方才霸道的行为,可他始终紧绷不曾放缓的神色,更叫她在意。

    慕淮南在她身侧的位置里坐下来。同样换上一身简单衣物的他,气息却仍然让人感到冷冽,仿佛方才的宣泄,并没能让他真发泄什么出去,特别是……那满满堆积在胸口里的狂躁。

    “没什么,用餐。”他言简意赅,拿过她面前空着的碗,用勺子盛了一小半碗的汤,动作慢条斯理,优雅至极的从容着,递给她,“你声音有点哑了,先喝点汤。”

    换做平常,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后,再听到他说声音哑了这种话,多多少少令人感到暧昧的羞耻感。

    然而盛夏现在却顾不上这些,没接过他递来的碗,定定凝视他,“生气了么。”

    他的样子就是让她感觉他生气了。

    好像……就是在气她之前被陆止森从医院带走。

    慕淮南抬起漆黑深邃的眸子,对望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珠,终于,他开了口,声线漠漠的,“如果你没有及时打电话过来,我可能……想杀了他。”

    他的语气是风轻云淡以及淡漠的,并没有丝毫的轻狂。

    可盛夏听了后心底还是颤了颤,她勉强而镇定的笑道,“他只是有点事找我,没有为难我什么,说完事情之后他就离开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但他从医院把你带走了。”慕淮南慢慢放下碗,语调偏冷。

    盛夏唇角笑着的弧度有点僵硬。

    她知道,慕淮南这个男人介意起什么事情来,是真的挺可怕的,她淡然笑道,“但我没什么事。”

    “倘若真等到有什么事,纵然我把他杀了也无法补救。”

    盛夏反驳不了他的话,哑口无言。

    慕淮南敛下眼眸,“可能陆家对他太没约束,愈发欠缺什么人不能动的意识。”

    听出他弦外之意,她急急忙忙又努力的想维持镇定的对他道,“这是小事,用不着斤斤计较,这次就……算了吧。”

    “这是小事?”刀雕似的脸庞轮廓遍布冷峻的淡漠暗然,抬手捏起她的下颌,他眯了眯危险的视线,“那什么才是大事,嗯?”

    他认真的态度,让她愣了下,“就这样……也算大事?”

    “对我来说是。”

    “……”

    盛夏深呼吸了口气,忽而弯唇,“你是生气他把我带走了呢。还是因为他把我带走而吃醋了呢?”

    慕淮南看着她,眸光深然。

    她笑了笑,轻松似的口吻道,“若是因为这么一点事你就要把他怎么样,那我岂不是都不能跟男人接触了?”

    免得又因为一点点的意外之事,他就想把别人碎尸万段。

    而她分明打趣的话,得到的,是慕淮南一个令人咋舌的回答,他说,“你能不跟男人接触自然最好。”

    盛夏砸吧下嘴,“……我会阴阳失衡的。”

    他一本正经,“有我在,你不会。”

    她几乎无言以对。“一直只看你,我迟早会腻味的。”

    慕淮南,“……”

    慕淮南淡淡的说,“还有东之,你可以经常见他。”

    “经常只看你们两个人我也会腻味的。”

    慕淮南蹙眉。

    看他眉心几乎皱成一个川字,盛夏挑了挑眉,挪开了他的手,朝着他往前倾了倾身,“不计较了,嗯?”

    “……”

    “我已经跟他坦白说明了。”眨巴下眼睛,她带着浅浅的笑意,“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也叫他别再出现了,反正他在意的是白菁曼,对我不会怎么上心,久而久之就不记得我这个人了,所以你也别做什么加深他印象了,嗯?”

    慕淮南低眸凝视近在咫尺的她。

    她白皙的脸蛋溢着笑意的模样,温浅而动人。

    终究,像是妥协了,他重新端起桌上盛着汤的碗,用勺子舀起来,喂到她嘴边,“喝汤。”

    盛夏没拒绝他的动作,听话的张开了嘴。

    晚餐结束之后,让佣人上来把剩下的东西全都撤下去,作势又要把盛夏抱起来时,她忽而道,“石膏已经拆除了,你拿拐杖来让我试着走走,太久不怎么活动,脚要生锈了。”

    慕淮南看了看她,却是没有再强行把她抱起来,让佣人拿来拐杖后递给她。

    盛夏拄着拐杖,刚试图慢慢站起来,然而左脚撑在地面上,仍旧还有一股痛楚传来,她的眉心下意识的皱了下,慕淮南在瞬间就注意到了她这个动作,当即二话不说,拦腰便抱着她让她双脚离地。

    “慕淮南——”

    “这种事慢慢来。”他说,“今天才第一天拆除石膏,用不着这么急,我还能抱得动你。”

    并且,抱多少次都无所谓。

    盛夏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话,心里有种不受控制的柔软甜蜜感,像羽毛似的,轻轻的刮过她的心扉。

    可很快想到了什么,她低声嘀咕,“说起来,还有你的责任。”

    “嗯?”慕淮南低眸。

    盛夏抿了抿嘴,“之前在房间里……稍稍弄到脚。”

    “弄疼你了?”在客厅的沙发中把她轻轻放下,动作轻柔得缱绻温柔,与她平时的男人目光深然,“今晚我会更加注意一些。”

    她瞳孔微收,“今晚?”

    “嗯。”慕淮南吻了吻她的唇,“难得等你脚好了很多,应该可以稍微多试几次。”

    这也叫稍微么?

    “放心,难得让你脚好了,我也不敢再让它受伤。”毕竟那样一等,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每天每夜躺在同一张床上,却跟盖被子纯聊天的这种圣洁行为,实在不合适。

    盛夏觉得他开始有点索求无度的感觉了。

    双颊漾出绯红。她急急忙忙转开话题,“对了,今天医生把你叫过去说了什么,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慕淮南都快有些忘了医生跟他交代的注意事项,不过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很快便又想起来了。

    于是便将医生的话,大致对她说了一遍。

    ——————

    唐家。

    艳阳高照的下午,唐晚笙正待在房间里练着钢琴,唐家的佣人忽然敲了敲房门,“小姐。”

    美妙的钢琴声蓦然停下,唐晚笙头也没回,“什么事?”

    “外面有一位叫白菁曼的小姐找您。”佣人在门口迟疑道,“她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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