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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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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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家的寿宴后面举行得怎么样,包括她就这么离开之后陆家那边是什么情况,盛夏无从得知。

    被扔在一旁车座上的手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响起,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陆止森”三个字,这是他打来的第三个电话,可盛夏始终无能接听。

    直至第三个电话断下去,整个迈巴赫的车厢内终于没有了手机发出的噪音。

    “唔……”

    背部被紧紧地抵在车椅上,盛夏感觉自己几近缺氧,脑袋雪白雪白的空茫一片,嘴里的呼吸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尽数肆虐的掠夺了。

    车厢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影影绰绰光怪陆离投射进来的光线,照亮男人华美冷峻的刀削侧脸。

    他一如既往令人感到俊美而深沉,妖冶宛如盛着某种极致浪漫又极致悲情的曼珠沙华,吻着她时,狂野的,炙热的,热情的,又有种空前绝后的怒意发泄,还掺杂着某种说不出来空洞的思念,分明野性得像火一样炽烈燃烧,却又有股子难以言喻的疯狂寂寞。

    她感觉自己仿佛即将沉溺在他的这个吻里,坠入深渊,想试图挣脱开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车椅上。

    迈巴赫平稳行驶在车水龙马的马路上,前面驱车的司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仿佛后面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第035章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南苑别墅。

    迈巴赫刚刚停稳,身姿颀长的男人打横抱着她下车,一脚踹开别墅大门,径直朝着二楼主卧踱步而去。

    别墅里唯一的保姆见着他,点头致敬,“慕先生。”

    在海城,慕淮南名下别墅有几栋,其中经常落脚的几处会标配佣人或者保姆,南苑别墅是其中之一。

    慕淮南走上时听不出情绪的抛出一句,“你今天暂时放假了,明天再过来。”

    “是。”

    保姆应道,看着他们上楼的身影,心底却疑惑了起。

    慕先生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谁?

    由于女人窝在他怀里的关系,使她并没看清脸蛋长相,但怎么也不像是慕先生那个如今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的未婚妻。

    不过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问,作为慕淮南别墅里的下人,首先必要的条件就是不要学会好奇,沉默做事,井井有条就好。

    进入主卧,慕淮南将盛夏扔到床上。

    “慕……”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在她张嘴欲要说话的间隙,他捏起她的下颌像是迫不及待又一次的封住她的唇,同时间,一手扯了扯西装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他松开了领口。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挣扎的声音,双手抵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狂热的气息像是即将要把她灼伤。

    一个缠绵尽致的吻,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到骨血深处。

    松开她的唇,燥热又寂寥的眼眸盯着她,刀削似的俊美轮廓冷峻无比,他说,“盛夏,我等不了了。”

    盛夏紧扩的眼珠凝望他,本该是憋红的脸蛋此刻白得没有血色,身子震了震,僵硬地躺在床上对望上方俯瞰着她的男人。

    他手指轻抚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唇,一贯寡淡空寂的眼流漾出一丝柔情,“就现在,我想要你。”

    “……”

    盛夏唇瓣蠕动了下,要说什么,他食指按在她唇瓣上,眯起眸子,幽幽的,“你不准拒绝。”

    似乎只是象征性的通知一声,慕淮南说完,就沉下身来,褪尽了怒意,只剩下似水的柔情,温柔而缱绻的吻上她的唇,这一刻,只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据为己有,牢牢的将她捆缚在身侧左右。

    男女之间鱼水之欢这种事,盛夏不是没有尝试过。

    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疯狂如火的人,也是她的唯一一个。

    犹然记得第一次尝试后,她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边,洁白的脚趾蹭在他紧窄有力的腰身上,高傲地冲他挑衅,“勉勉强强还算可以,只是技术不够好还不能让我满意,刚刚及格吧。”

    那个时候的盛夏,高傲又挑衅的模样,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恰巧,偏偏他是喜欢征服的那个。

    于是原本折腾一夜终于到天亮好不容易才消停的战争,因她的一句话又一次卷土重来,他攻城略地极致占有,直到她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就像棋逢敌手,征服到终有一方心甘情愿的认输。

    而那个时候,他刚巧不喜欢认输。

    后来盛夏不得不承认,慕淮南这个男人的床品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力气,而她也不得不承认,其实那句话是口是心非的。

    其实他……很厉害。

    一头齐肩的短发铺开,躺在天鹅绒的黑色大床上,盛夏双手被压在身侧与他十指紧扣,他的吻尽数落下,熟悉的,深刻的,镶嵌入骨髓的狂野如一把熊熊烈火燃烧得躁动。

    “慕、慕淮南……”她几近迷失,口齿不清的迷乱着,明知不能拒绝她还是拒绝了,“别这样……”

    “不喜欢在床上?”他掀开眼皮,漾着蛊惑迷人的浅笑,“去浴室?阳台?或者……沙发?”

    暧昧的语句令人脸红心跳,然而盛夏的脸色却极致的泛白,她摇头咬唇,“不能这样……”

    他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彼此都脱离得足够干净,绝不能再次沉沦其中。

    “可是怎么办。”慕淮南轻笑着,眼神很深,“我现在并不太高兴。”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感觉太热,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她额头上的细汗越积越多,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暗哑的抖,“你别忘记,你有未婚妻。”

    “而且,你也有未婚夫。”

    “你知道这不可为。”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盛夏咬紧唇,争锋相对间听出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却仍顽守阵地。

    突然的,她说,“慕淮南,我不想跟你做。”

    “……”

    “你听到了我说不想跟你做,让我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番话,话音出来后她没敢去看压在身上的男人,所以不知道他听了这句话是个什么表情。

    沉默。

    像死寂一般的沉默。

    她只感觉周身的气温在瞬息万变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将要凝固,燥热之感冷却得坠入冰窖里。

    蓦然的,他低低笑了一声,终于开了腔,“是么。”

    笑声像是凉凉的,幽幽的,可仔细听来,又不难听出一股寂寞的疯狂,宛如一股孤寂已久的独裁者。

    即便她说了足够令人褪去激情的话,他却始终还是没有放开她,一直就这么看着她,深深的,眼底情绪不明。就在盛夏以为他终于没有那个念头时,他又是一声低笑,“果然——”

    她别开的脸蛋被他手掌扳回来,分不清是理所当然的抗拒还是咬牙切齿的认命,他俯身用力吻下她时,一边同时粗鲁的扯开她衣襟,“不论你说什么,我还是很想要你。”

    就好像没有选择一样。

    从相遇的时候起就知道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同样只属于她。

    一贯优雅深沉的男人即便粗鲁起来,也依然充满令人着迷的魅力,行为分明专制得本该让人抗拒,然而由他做出来,偏偏衍生出一股令人无法拒绝的本领,气息灼热。

第036章 原来这两年她是被他藏起来了() 
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顾忌她两年来没经历人事的身体,这一场颠鸾倒凤并没有持续太久下去。

    只是初尝浅辄,结束之后,慕淮南捏起她下颌,吻了吻她的唇时,蓦然间察觉到是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栗,手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模样愈发的充满异样之色。

    他眸色一暗,“你怎么了?”

    盛夏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血色的唇抿得很紧,额头上涔涔细汗顺着她的肌肤滚落而下,眼神像是又惊恐,又空茫,宛如看到前方有什么洪水猛兽索命。

    “头疼……”她瑟瑟发抖,身子不由得想要蜷缩,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我头疼……”

    头疼……

    这个模样,多么像那次在咖啡厅的洗手间内,他所看到的样子。

    只是这一次,她显然要比那次痛苦得多……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盛夏倏地推开他,猛然翻身从床上跌跌撞撞的滑下去,像疯了一样在主卧里四处翻找着什么,脸色白得骇人。

    可没让她多加寻找,手臂蓦然被男人的大掌扯回,“你刚才一直都在头疼?”

    盛夏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抖动的唇呢喃着,听不清楚她究竟在说什么。

    然而仿佛知道她在找什么,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她说,“你的东西,没有从陆家带出来。”

    盛夏一震,错愕惊慌地抬头看他。

    “距离这里不远有一个药店,我去买。”良久,他紧绷冷峻的脸才蹦出这句话

    她点了点头,抿紧了唇,“谢、谢……”

    没让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慕淮南将她带到床沿边坐下来,按住她的肩膀,深深地看着她,分不清是什么情绪,“在这里等着。”

    “嗯……”声音太小太细,怕他没听清,她又重复一次,“好……”

    她乖巧得几乎令人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他久久地盯着她,须臾才敛回视线,眸光逐渐冷冽如霜,承载着一种肃杀之气,其实早就应该注意到了,她被他从陆家带走之后,她便一直隐隐不太对劲,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在承受抑制着某种痛苦。

    只是,看到她在付敏慧面前卑微恳求的模样,怒意令他失去了短暂的理智导致她隐忍到现在,而他方才甚至没有太在意她的表情,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拒绝,忽略了她本身就在承受的压力。

    虽然只是浅辄初尝,但依然还是……该死!

    慕淮南离开之后,盛夏靠着床脚滑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死死的咬着牙。

    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以为现在勉勉强强不必再需要依赖药物,经过这么久一定能抑制住这股感觉,但实际上她还是没能成功,心里的郁结一直潜伏在她心底,像个毒瘤一般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真是该死的恨透了这种感觉——

    走出别墅大门,没叫上司机,而是自己拿了车钥匙,打开迈巴赫的车门矮身坐入驾驶座内,碰地一声甩上车门。

    然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离开,因为盛夏那支被遗忘在车厢后座的手机,正在不断连接地响起。

    嘈杂的手机铃声格外令人心烦意乱。

    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慕淮南本能地想扯扯领带,却又发现领带方才就被他扔掉了,衬衣的上面几个扣子随意解开,微微敞露出他野性的胸膛。

    不知究竟是手机响得太急促,还是有其他什么东西在牵引,终于听得倦了,他倾身将后座中亮屏的手机拿过来。

    看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叫罗希的人打来的——

    “盛夏,说好了要来我工作室,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有空?”滑过接听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慕淮南没答话。

    电话里的罗希继续道,“你不会又想反悔吧?你答应过我的,这几天有空一定会来我工作室!”

    “……”

    “难道你真要我亲自到你们公司找你才肯过来?海城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若是非要这样我不介意随时过去!你哥哥把你交给我,可不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你病情加重的!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听懂了没有?”

    “她现在没空。”慕淮南终于回答。

    这个分明是男人的声线让罗希一愣,“听声音你不是她的那个未婚夫……你是谁?”

    打开储物格,从里面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按下车窗,任由夜里的风灌入车厢内,慕淮南抽着烟问,“你是那个人安排在她身边的人?”

    大概因为他用了“那个人”这个词,令人一瞬间感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罗希声音当即沉下去,“你是慕淮南?”

    他没有否认。

    “盛夏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盛夏呢?让她来接电话!”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沉吟了下,他眸光暗淡,缓缓是笑,冷然得很,“不过我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两年来无论他动用什么手段都找不到她,原来是被那个人藏起来了。

    连进了监狱,都这么不肯安分老实么……

    “慕淮南我警告你,别再招惹盛夏!快让盛夏——”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两个问题。”慕淮南截断她的话,眯起精睿黑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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