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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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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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受罚,别耽误我工作,死瞎子。。。。。。”

    瞎子。。。。。。

    死瞎子,我哥哥——麦勃?

    麦相耳朵在叫唤,有闪电的轰动。他推开成芸,从饲养架上随手抽出一条木板,往那人头部狠狠地砸下去。

第85章 行棒法() 
“哗。。。。。。”一阵冷风呼啸而过,成芸感觉头盔冰凉冰凉的。她看见,“啊”的一声,那人倒在麦相的脚底下。

    “谁在这里胡闹?”有人在门口厉声喝责道,然后齐声喊出的“所长好!”

    “麦勃,你也来了?”成芸脱下来头盔,红着脸蛋和所长套近乎。但是麦勃没有回复她。

    被打的那人是幼虫喂养场的负责场长,被人扶出来后,强忍着痛不敢摘头盔。他还没有筹措好,把自己的身份走露出来。因为,药物研究所不变的律文:厂区存有所里最珍贵的黄金虫,凡是在厂区内斗殴打架的,要被处以棒型。他不知道,如果是场长带头触犯,那是不是要罪加一等。红色的血水从场长的头盔里流出来,套在他的脖颈上,“所长,对不起!”

    麦相取下头盔,本想摔碎在场长跟前,可当着哥哥麦勃的面,他只好把头盔掉在地上和成芸的滚到一起,“所长,是我闹的事,和他没关系。”

    “院长,我对不起你,不知道会是你啊。”场长拿走头盔,浸血的头发盘成一撮,像是腐烂的杂草。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是麦相麦,要不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去顶撞。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里面动手?”麦勃问。

    “所长,是我一个人的错,作为场长,你就处分我吧,这事是我对不起院长。”场长抢答到。虔诚地屈腿睐了麦相一眼。会说的惹人笑,不会说的惹人跳,场长不能够得罪麦相麦院长,所长的亲弟弟。

    “三弟?”

    麦相歪颈瞥过场长,小人,这么快就服软了?说的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能仗势欺人的吗?“哥,是我动手打的,事情因我而起。”

    “不不不,院长说什么呢。我这是自己打的,所长,不是院长,真的是我自己。。。。。。”场长颠三倒四的为麦相脱罪,还热烈地笑着摇摆起上半身,表示自己很健康。

    “什么,场长,你说是你自己打的?”麦勃需要一个适当的理由来给弟弟麦相脱罪,他也默认场长可以找到一个利人利己的门路,避免事态的恶化。然而,场长很明显地没有做好。

    因为经麦勃所长这么一问,受伤的场长开始沉默了。

    “哥,你别再问了,堂堂一个场长,他能自己打自己?哥,什么都别说了,难道你会徇私枉法吗?”麦相理解,哥哥麦勃是想给自己找借口,以免受罚。他不想为难麦勃,有损他的威信。

    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麦勃不该再着意借端。况且,克己护法,才能以公服众。“三弟,你违反了两条规则。一是进入厂区不穿工服,应受棒刑一十下;二是在厂区内场出手伤人,应受棒刑四十下。”

    “所长,场内打架应该是三十下,你多算了十下。”场长哀声对麦勃说道。

    麦勃苦笑道:“场长,麦院长是我的亲弟弟,别说是多十下,就算多打一百下,那又怎么样。”

    药物研究所的惩处之事,要由巡逻队办理,麦家兄弟俩和成芸一起来到巡逻队。则地看见三个人表情都不太乐观,迎出来逞笑着致意:“所长,院长,你们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儿!”

    麦勃:“则地,有人犯错了,行棒法。”

    “什么,要打人啊?好好好,我最喜欢教训不听话的人!”则地对身后的巡逻队员们一声勒令:“快,‘打狗棒’拿出来。”

    麦勃走到麦相旁,轻声地问:“三弟,为什么要打人啊?”

    “哥,场内打人是禁忌,我怎么可以找借口给你啊。”麦相大打出手,本是为了哥哥麦勃,他是不会把场长骂眼瞎的话转达给麦勃的。

    成芸:“麦勃,是那个场长先骂人,麦相才打他的。”

    麦勃看向成芸,反倒希望她可以讲出一个圆满的剧情,好给麦相无罪释放:“成芸,场长是说了什么话,让麦相打他。骂得很过分吗?”

    成芸看见时机来了,走近点,摆着头,想要在最短的时间替麦相洗清冤屈:“麦勃,我们进去,麦相和那个场长说了几句嘴,然后那个场长就骂。。。。。。”

    “成芸?”麦相用眼神封住成芸的激情,话到关键处,没了。

    “三弟,怎么了,害怕成芸说出来吗?”

    “哥,什么时候起,你变得这么扭捏了。是因为,你查了三个月,还没有捉住人头鬼,所以要来审阅我说过的话吗?你连我也信不过了。。。。。。”麦相要让麦勃生气一些,狠下心去执行对自己的体罚。

    “三弟,你怎么可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麦勃只是想公事私了,不愿意对麦相处以棒刑。

    想当初,麦勃接手药物研究所的时候,年纪很小,所里的多数人都不当回事。工人们做事懒散,内部争斗,麦勃才制定了这么一个刑法,一根棒棒下去,大伙儿都疼得服服帖帖。

    木棒伤肉,恶语伤心,麦相不可能告诉麦勃场长骂话的内容是“瞎子,死瞎子”。他明白兄长的用意,但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因为自己而破坏了严明的纪律。

    “哎,所长,人呢?犯错那小子还没来呀?我都准备好了,手里痒痒的!”则地见一直没有人前来受刑,主动凑过来打听情况。

    “动手吧,人就在这儿。”麦勃说完,转身过去。

    麦相自己走到刑台,握在一块坐板上,“则地,来吧,开始。”

    则地似笑非笑地皱着嘴,看看麦相,又看看麦勃,“所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则地的眼神最后,落到成芸的身上,窥视。

    成芸避开视线,她不知道则地为什么要看自己。

    “二十,打!”麦勃对则地下达命令,声音不大,就够则地一人听得见。

    则地缩着头,跑去把木棒传到另一位巡逻小兄弟的手中,他实在不敢用木棒去打麦相。

    麦勃:“动手啊!”

    则地:“动手啊!”则地传达麦勃的军令,对手下吼道。

    巡逻小兄弟听着这两声狂喊,冲到台上去,手起棒落,人肉被木棒猛击的声音刺入成芸心扉。她抓起麦勃的衣角,拉扯着求情道:“麦勃,所长,都是我害的,我也没有穿工服就进去了,你连我一块打吧。”

    “啪。。。。。。啪。。。。。。啪。。。。。。”成芸不敢去看,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把很钝的刀子,只要木棒在麦相的身上打一下,这把刀子就要在成芸的肉里割一刀,疼得她眼里冒着突兀的血丝。

第86章 我很好() 
“够了!”则地使出吃奶劲儿,朝上面执行的兄弟叫停。

    那兄弟没能停下来,挥着粗木棒,还在继续。他在上来开打之前,已经屏蔽了自己的清醒意识,要让自己处在脑昏的状态去进行这一场棒打麦相麦院长。不然,一个头脑清晰的巡逻小队员,谁敢。

    则地重重踢了一脚,大声嚷道:“够了,叫你停,没听见哪。”被踢倒的小兄弟满脸臭汗地瘫在地上,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因为巡逻小队员是丧了胆,在麦相身上飞速乱打,麦相也没顾上去数一数打了多少下。他用手把裤子往下拽了一下,贴在屁股上,快要打进肉里去的裤子。

    “哥,我没事,走了。”麦相本能地抬脚,像是身负千斤铁石,走一小步都很难。

    麦勃背对麦相,没有说话。

    “麦勃,我太不理解你了。”成芸掉着眼泪扶麦相步履蹒跚的离去。

    巡逻小兄弟悄悄地请示则地:“队长,打完了,我把木棒放回去了。”

    “好吧,快点放回去。”则地说。

    麦勃看着麦相和成芸还没走远:“等一下!”

    巡逻小兄弟恐惧得头发都要脱色了,他知道自己太慌了,多打了麦相好几下。这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错误。“队长,怎么办哪?”

    “什么怎么办?谁叫你打人都这么胡来呀,不会数数吗?”则地丝毫没有替人讲情的意愿。

    “所长,我知错了。。。。。。”刚刚没能停住手的巡逻小兄弟低着头原地转向麦勃认错,因为麦勃正跨步往台上来。

    “三十下!”麦勃说。

    “饶命啊,所长!”巡逻小兄弟哭了。

    “少废话,把木棒给我,快点给我趴下。”则地喊道。

    “来吧!”麦勃已经即位,就等人来开打。

    什么,原来所长是要打自己?“所长,你别开玩笑了。这。。。。。。”

    麦相的五十下,麦勃让打了二十,剩下的三十,他要替麦相挨打。“快呀,还要来请你吗?”

    巡逻小兄弟哆嗦着双手,没把木棒举起,就从手中滑落去,滚到则地脚边。“快快快。。。。。。”则地用很急的语气鼓励巡逻小兄弟捡起来,快打。他生怕麦勃会让他去打。

    小兄弟果然是快速捡上木棒,抡起老高,在麦勃屁股上落下。则地的头随着木棒抬上去又沉下来,像是在他的脖子上按着一个新买的不倒翁。

    “停!”麦勃喊道。

    则地又是一脚把小兄弟踹开,“停下!”,他怕小兄弟还是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停住手。小兄弟被则地一脚踹得没站稳,颠倒在台上,手中的木棒朝天飞去好远。

    “则地,你来,他的手太嫩!”

    则地把木棒握在手中,模拟自己面对的是一头老虎,无从下手,可是不能不打。麦勃叫停,就是因为小兄弟不敢用力真打,所以才换则地来。

    则地闭着眼睛心里在喊痛,打完三十下,他把木棒扔掉,屈身来扶起麦勃。“所长,得罪了。”

    麦勃豁然一笑,捏着则地的臂部肌肉道:“则地,你的手劲不错,以后执行的时候,就用这样的力度。”

    “是是是,我记住了。”

    麦勃不让则地扶他,自己坚持着走掉。

    麦相有人扶,他都受不住了,只好让成芸帮助他在一块草坪上侧身躺下来,等屁股上的痛缓解过来再走。他看见麦勃从巡逻队出来,也像自己一样地走路,他连忙叫成芸拉他起身:“哥,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只配是一个无知的孩童。你太自以为是了!”

    麦勃看见麦相,想要急着绕道而行,可是两腿无力,差点自己被自己给绊倒在地。

    “麦勃,你小心啊。”成芸跑过去扶住麦勃的手,她看见麦勃的裤子上有点点血迹。是,他受的比麦相多,也比麦相打得重。

    “呵呵,成芸,你还是去照顾我三弟吧。嗷,快去。”笑,还是笑。麦勃依然在笑着说话,他想,也许会有那么一天,麦相可以体谅他,长兄如父。

    “可是你,麦勃。。。。。。”麦勃轻轻推开成芸,一张厚实且有劲的大手拂过成芸的指尖。

    成芸看着麦勃自己一个人离开,没有人扶着他,她在心里说:“麦勃,我可以理解你的。”

    “咚咚咚”,成芸等了一上午,药物研究所的时间到了第二天中午,天快要亮了。成芸敲着麦相的房门,细声问道:“麦相,你起来了吗?我要进来了哈。”

    麦相正在给自己上药,还没穿好裤子,他忙朝门外喊话:“等一下,成芸!”

    等了好久,麦相终于把裤子穿好,请成芸进来。“麦相,你好点了吗?上药了吧!”

    “没有啊?我很好的。”麦相否认道,他觉得给屁股上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成芸说,我知道你的伤还没有好?“不不不,我的伤没事,我是说没有上药。”

    “噢,伤没事就好。”成芸擦了擦鼻子,木屋里分明就有浓浓的药味儿。

    药味太重,麦相要支开成芸,不能暴露自己难堪的一面。他要带成芸到游乐所去,说是给成芸散散心。

    天空像是哭过了一样的沉静,麦勃努力了三个月,还是没有抓住人头鬼。好在那只鬼大概是真的以为麦勃把马夫当成鬼给枪毙掉了。在麦勃的拼力追查之下,没再采取破坏行动。

    “所长,三个月了,我想有没有可能马夫就是那只鬼呀?”卫青山和麦勃一起走过来,因为麦勃走不快,他也跟得很慢很慢。

    “不可能!”麦勃的目光从卫青山身上移开,转向眼前的一个小院。院子门口有几个巡逻队的人在站岗,似是在给里面的什么人做警戒。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所长好!所长好!”站岗的巡逻队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挠头看向院子内。

    麦勃走进去一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会是真实存在的现象。“抬高,抬高,再高一点。。。。。。”有个人抱着成芸,身体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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