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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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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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甚至人太多从西北东南都来了人,众人手脚齐下。

    一个又黑又硬的麻布口袋妥妥地套在了头上,一根两根三根,数也不好数的好多根绳子瞬间把手,把脚,把腿连同裤子衣服汗毛一起五花大绑起来,把那打手电筒的人给捆得得严严实实。

    众多东哥的手下,一阵忙活,确定自己捕获猎物之后,都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多张嘴巴在黑暗里开心的傻笑起来,溶入到村庄的夜色中,使空气变得更加诡异。

    还在众人傻笑之际,好像是有个什么声音在响,是方才被五花大绑了的那个人。于是,东哥手下人吓唬道,要是再发出动静,就要剁手。吓得那人老实保持着沉默被扛上肩膀,一伙儿人撒腿就跑。

    东哥还在原地坐等手下人回来报好消息,嘴里还不停地脏字连篇骂个不停。

    此时,有人呼着大气禀报说,他们把人给捉回来了,交给东哥处置。一个麻布口袋被随手一扔,掉在了一片荒地上。

    东哥站起身来,“患难见真情,你们是我的兄弟,回去之后都有赏”,挨个儿把手下人给服服帖帖地夸了一大顿,后大摇大摆地走到麻布口袋跟前,好不幸灾乐祸地问道:

    好小子,跑啊你,这不被小爷给逮住了吧。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那人全身上下被捆得过于精致,到现在还是一动不能动,不过嘴巴倒是没被堵上。他刚在麻布口袋里听了外面人的声音之后,心中一阵狂怒。

    因为,刚才对自己说话,嘲讽自己的,他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来,东哥,一根烟!”有人奉上香烟和火来伺候东哥。东哥低估了一句话,逗得那人呵呵笑。于是,其他人也附和着呵呵笑。

    “马至东,你这个混蛋。”麻布口袋里的人再也不能忍了,破口大骂。

    “哎,快快快,趴下。”东哥吩咐在场的所有手下都跟自己一块儿抱头趴下。刚刚那是自己父亲的声音,确信不疑,长这么大,这村庄里,只有自己的父母会直呼自己的大名。而敢这么大肆骂自己是混蛋的人,不是母亲,也就只能是父亲了。

    东哥以为是父亲来了,他不想让父亲知晓,自己今晚这一起绑票事件,所以才叫自己人藏起来,不让父亲见了去。

    可东哥畏畏缩缩抬头张望了好一会,也不见有父亲来,问手下人看没看见父亲,都说没有。难道是自己的幻听?管他呢,还好不是父亲来了,不然又得听他讲废话。

    审问常青要紧。东哥把神缓过来,把手中的烟扔给手下人抽。就在东哥正要进行下一轮拷问时,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你这个畜生,快给我松绑。”天哪,原来手下绑来的这个人并不是东哥所指定的常青,而是,而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村庄的庄主马万千。

    声音刚从麻布口袋里一出,一时把东哥一伙人给吓退好几米。还说不让父亲知道自己绑票呢,谁知绑的正是父亲庄主大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合着庄主早就知道了东哥今天的行动,当时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也就顺着儿子,反正吃亏的是人家女儿,又不是自己儿子。

    可庄主在家坐等了一整天,再等到深夜还未见东哥回来。心想老成这人不好对付,这么多年来,自己也是深深领教过的。难不成是这回,自己倒还好能回得来,儿子却年轻不懂事做过分事情,遭遇了老成的毒手。

    庄主就这么个胖光头儿子,担心得不得了,于是让夫人去叫其他人,自己提前抄近道奔老成家去。不妙的是,走到半路上就直接遭人绑了起来。当时,可把自己给吓坏了。以为是老成已经处理掉了儿子,算到自己会来,就让人埋伏在路边,把自己也给钓住了。

    想到老马家祖宗十八代,今夜就要毁在他马万千手里了,庄主霎时老泪两行。后来被恐吓要剁手之时,也就没再出声,只顾伤心绝望地流泪。不然他要叫上几声,估计就不会再有后戏了。

    孔雀有绿伞,松鼠有尾巴。麦相在四秒内,基本锁定人头鬼的身份。三年前,冬季里,一个下雪的夜晚,所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厂区的一名员工,此人姓马,名一个“夫”字。同事们都说,马夫喂虫子,就像给马喂草料一样马马虎虎,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马夫”。饲养虫子是件极其精细的身心活动,需要眼到、手到、心也到充分就位,不能像给马喂草料那样,一口气塞下一箩筐,管它吃完没吃完,到了时间再料理。而马夫是这么做的一个人。

    去医疗院让医生给他看看。医生见他右脚有六指,偏偏砸中的就是六指中偏外的那一根最小的脚趾头。出于防患的考虑,医生也没得到马夫的允许,擅自做主,切去了马夫脚上的那一根小脚趾,把六指变成了五指。

第323章 : 七夕() 
常青没有考虑过,是自己软弱才让别人有机可乘,他似乎忘记了受辱的是他的女人而不是他,他也没有想过该不该安慰一下自己的女人。他甚至认为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麦勃步子走得很稳,每走一步都要先用手电照上去,再下脚。纵然是麦勃走得很轻,石壁也能传回他的脚步声,以及他的呼吸声。这里太安静了,仿佛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石洞越走越深,麦勃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火药,而是药物研究所里黄金虫的气味。走这么久,没触发机关暗器,也没有地雷炸弹。是自己太谨慎,绕过了算计吗。

    麦勃的双脚走在碎石铺成的黑洞里,前面光线穿透力急剧下降,空气更加稀缺,得张开嘴来吸气,舌头和牙齿就可以感触到飘进来的小石子。随着烟雾被吸进气管内壁的尘土,呛得麦勃差点咳出来。脚上的动静变大了,石洞深处的路不太好走。

    “咯嗒”,有石头滑落的声音,从深沉的黑洞里飞来一颗子弹,直打爆麦勃手中的手电筒。

    这下什么也没有了,麦勃根本不敢乱动。但又是一颗子弹,麦勃听见耳根上有一股接着一股的黑风划过。他低下头来,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右手边,发来“嗒”打到石壁上的清脆之声。

    这样,麦勃把子弹引向石壁上,也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往右边躲。果然,石块刚落地,石壁上响起“噼里啪啦”无数子弹撞击的音响。

    麦勃摸着黑,向右靠过去,贴在壁沿上。

    “啪啪啪。。。。。。”石洞里一阵狂射,溅起的石头渣滓跟水似的,冲在麦勃的脸上。他提起袖子来抵挡,一面镜片被击破。

    又是一次猛攻,无的放矢地扫射,像是石洞里捆着一头狂野的怪兽,暴躁得要吃天。

    衣服紧,袖口窄,一只不够,麦勃蹲下来,两手遮脸。对手枪法应该不错,可以一枪打掉手电筒。只是他应该把握住小短距离,猜测着往手电周围打的,那样毙命的就是麦勃了。

    麦勃捡了石头扔向左边,石头落下了,洞里没什么动静,怕是这招已经被识破了。

    “咯嗒”,麦勃听见同样石头落地的声响,会不会也是对手借用过去的花招。麦勃不可以轻易暴露位置,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嘣嘣嘣!”三连发,没光,也没人。麦勃却看见了零碎的火星。

    三连发是麦勃惯用的枪法,对手怎么也会,有点蹊跷。“嘣嘣”,“嘣嘣”,麦勃朝火星位置打出四发子弹,在石洞中快速变更两次位置。

    “怎么还没出来呀,所长他。。。。。。”

    “会不会是。。。。。。”

    “闭嘴!”围在石洞口的亲信们等着心都凉了,只能默默祈福,所长麦勃平安归来。

    第一次双方火拼之后,洞里又恢复了平静,死去了什么重要人物一样的岑寂。麦勃在想,对面的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呲呲呲。。。。。。”,是火线在燃烧,增添上一道火烧的气息。麦勃先是立住一动不动,一只手罩在耳朵上去听,然后瞪眼去寻找哪里在冒火光。空气太污浊了,根本听不见也看不着。不好,“呼”的声音倏然而至,一道火光一闪而过,麦勃扑上去,抓起火线,还未掐断,“嗖”的一声,手里只剩一抹灰,火光一蹭飞了出去。

    要是没能灭掉火线,麦勃将要葬身于此,他有点慌了,胸腔里发出“嗯”的呻吟。就在这瞬间,麦勃伸开右腿,右手同步反勾着侧身往前一跃,借着左腿蹬地之力于半空中连翻两跟斗,一把抓起飞逝中的火线,直接塞进嘴里“咔哧”咬断。

    火线没了,自己算是活了下来,因为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尤其是心太慌,麦勃张着大嘴在喘气,而且不敢喘出声来,但他感觉自己的嘴里甜甜的,流出血来。

    因为刚刚去抓火线的时候,生怕没抓住,手上太使劲,抓起火线的指头全被地上的碎石给割破,鲜血淋漓,当火线送进嘴里咬断的时候,嘴里满是手指头流出的鲜血。

    麦勃把嘴里的血擦掉,活动手指,去握腰间的飞刀。不好,又是火线燃烧的声音,跟之前那根一个方向,一条线,原来这是双线引擎,麦勃早该想到的。平时药物研究所炸山的时候,用的都是双线引擎,同时点燃两根引线,一般情况是第一根线就能引爆炸弹,但要是第一根线出意外没能引爆的话,会有第二根火线来引爆,达到十分之十爆破。

    那就是说,要麦勃再次重复刚才那样手抓火线,拿嘴咬断的苦差事。麦勃握着飞刀的手还在滴血,嘴里尽是鲜血和碎石,他有点犹豫,为什么要在被炸死和手再次抓火线再次被割破二者之间难以选择了呢,麦勃自己都想不通。

    “呲呲呲”地上的火线逼近了,麦勃有点茫然,他那受伤的手一甩,“咻”的一道白光斩下去,然后麦勃的头不自然地也垂下来。

    因为在他的刀子刚刚碰到引线的霎时,七股燃着火焰的引线从刀尖下分叉,顺向自己的双脚,延伸而去。

    是的,这种双引擎炸弹,就是不能用刀割,不然会加速引爆,因为特质尼龙青结成的引线,只要有刀口摩擦就能起火。而且,原本结成一条的火线,一旦被割破,分散开来的多股细线,燃烧速度会提升至少七倍。

    “嘭!”麦勃被一团烈焰炸飞了起来。

    “轰隆隆!”石洞口的亲信们跟着地动山摇抖了一下,“不好!”一条黑色的青烟从石洞内部喷出来,“唦唦唦”,石块和土壤从烟雾里面掉下来。“保护成芸”,几个人撑起身上的衣服,盖成好几层挡在成芸头顶之上。

    “要死一起死!”亲信们打起手电,“嘎拉拉”地拉枪上膛,冲入石洞中。

    此时的手电根本不是用来照路的,所有的电光统统直射向前。强大的光线参透浑浊的空气,笔直刺向石洞底端。假设允许假设的话,亲信们所聚集的亮光就是一把锋利的上方宝剑,上可杀虎,下可屠龙,石洞里区区一只小鬼,岂在话下。

    但是,假设,这里还有之前那样的扫射的话,那这些人都够死上七百回了。

    “把枪放下!快把枪放下!”石洞里强光聚射,喊杀声四起。

    “怎么会是你们?”聚光灯下的一只人头鬼向众人走过来。

    “不许动,把枪放下!”杂乱的子弹射击在那只人头鬼的脚边。

    “找到没有?”

    “没有!”

    “那边呢?”

    “也没有啊?”

    有人上前去,用枪顶着喝问:“我们所长去哪了?说?”

    一个全黑的物体从众人上空的石壁上坠落,“我在这儿呢。”

    众人一下子提起神,枪口一致对准那个黑色落体:“别动!”

    麦勃取下眼镜,擦了一下,说道:“是我!”

    “麦勃,你怎么成这样了?”麦勃除了牙齿以外,脸是黑色的,手也是黑色的。成芸哭着过来用手给他擦去脸上的黑尘。“疼不疼啊?”成芸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勇敢,竟然敢用自己的一双手去碰麦勃的脸。

    如果嫁给她的不是成芸,是别人,那野兽就不一定还喜欢他的女人,也就不会来霸占。自己也就不会带绿帽子,老余家酒不会背上不清不白的羞耻,遭人唾弃。

    都是她,这个心甘情愿嫁给自己的这个女人。

    可是,他想过没有,老余家终年赤贫如洗,捉襟见肘,除了这个女人,还会有谁愿意嫁给他?

第324章 : 七夕() 
“麦勃,你没事就好。我不知道会是你啊。”说话的那一只鬼是钟子。

    “钟子,我也没想到会是你,枪法不错。”

    “我是被人追杀到这石洞里来的,他们把我困在这里都快一天了。你看,我的腿,还有胳膊全中弹了。所以,刚才又有人进来,我以为又是来杀我的。”钟子拐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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