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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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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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弟,我来问你,你是怎么去的住所7室?应该不是自己去的吧?”麦勃认为是有人故意诱导麦相去搜查,然后留下这么一个头套。

    “是啊,大哥,我们是收到有人举报说7室有可疑情况,所以才带人过去的。”

    听到“举报”二字,麦勃觉得离案件的告破,更进一步了。“举报?谁举报的?”

    “我不知道啊?是钟子跟我讲,他听到7室有人在喊那边有情况,建议带人进去查看,所以。。。。。。”

    钟子?为什么又是钟子呢。“等一下,三弟,容我捋一捋。”麦勃迅速在脑海中,空出一张白纸,折叠分半,一边是成芸,其后内容如下:从那一晚出现在沙路上——回来的时候开枪说是看见了人头鬼——来到药物研究所里,可能和则有联系。纸张的另一边是钟子:回来的路上私自开枪,说是自己怕鬼——今天早上,打伤麦相的是钟子的猎枪——说有人举报,让麦相去搜查的是钟子。

    钟子的嫌疑度比成芸都重,人头鬼要把麦勃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变成自己的替死鬼吗?可要是麦勃的思疑是科学合理的呢。“这么说,钟子也不知道是谁喊的有情况,对吧?”

    “嗯,是的。我也问过他,想找到那个举报的人。但是钟子他也不知道是谁。”麦相愈加地迷惑,“大哥,你该不会是在怀疑钟子的吧?我觉得他不会!”

    “三弟,这个时候,所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可疑的对象范围之内,包括你和我。”

    声音有些锐利,博得马夫掉头往这边看来。

    麦相掉头去看别处,侧目说道:“大哥,是不是你太悲观了。”

    有一利必有一弊,有一兴必有一败。药物研究所在父亲麦先生去世以后,一直都是在天从人愿地经营着,好多年没起过什么风波。无事则已,一旦出了事,谁能算准研究所的命运如何,麦家兄弟俩的命运又何往?“三弟,说心里话,我也不想草木皆兵地受心里之苦。可是,为了你我,再多的信任可以换取平安吗?”麦勃站起来,义愤地舞手:“不能,是不能的。看啊,人头鬼此时不知道坐在哪里慰劳它自己首战大吉,还谋划着它的下一个诡计。”

    成芸把马夫脸上的血渍擦去,用棉签蘸上药水,涂上长条的伤沟里。再打来一个小瓶药罐子,据麦相的指示,把里面的药粉倒入掌心之中,拇指夹紧食指,带些粉末洒到马夫斜翻朝上的脸上。

    麦勃端过来一把靠椅,对着马夫正坐而下,传送人为情怀道:“马所长,你我二人可都是这药物研究所里数一数二的所长哪。则地把你打成这样,我下来会让他来向你道歉的。”

    “不敢,不敢。所长,我哪能这么不识抬举,刚刚你让这位姑娘给我疗伤,你现在要我死,我也没遗恨了。来吧,你就给我个痛快,少了我吧。”马夫抬着头,双目紧闭。

    “麦勃?”成芸看着麦勃掏出来一把手枪,真以为他会动手。

    “有药敷在痛处,有话说在明处。说吧,马夫,你为什么连夜出逃?”麦勃装入弹夹,掂量着手中的枪。

    “所长,你就不要再穿着明白装糊涂了吧!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说罢,马夫夺过麦勃手里的手枪,双手合十,握把扣机,往自己胸口处开枪。

    “哪里,哪里”,周叔知道是在损自己,但听到这样的好话,他的一只不自觉地举起来搔弄着额头上发际线,可能被蚂蚁咬住了,很痒!

第177章 : 追逐着() 
高太太故作生气:“是是是,小翠这这嘴啊,能不能把点风,不要什么事情都挂嘴边,让人听着闹心。”

    “行,都怪我”,周嫂子避开高太太的视线,表示自己也同样很生气,一个人上楼去。

    “我不想你死,则地,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汤爷爷放下手中的扫帚,坦诚一件事,那就是则地要死,但不用汤爷爷动手。

    很显然,则地一来就在气势上面被汤爷爷压倒式的狂虐给征服了。他把手缩回来,假装自己腿痒,一个劲儿地挠着,“汤爷爷,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借一步说话”,汤爷爷把则地带到只有两个人的草丛里,夜风肆意地吹。汤爷爷看不怪则地老是拔刀动枪的,他拄着扫帚,斜着身子一个后空翻,腿一蹬,正中则地下巴。

    则地像是一块被很生气的泼妇掷出去的擦桌布,在脚的推力之下,后仰着滑行好远一段路程,然后四肢朝天地砸在草堆中。他爬起来,抽出一支枪,对准汤爷爷。

    “咴咴咴。。。。。。”只见汤爷爷手中的扫帚腾空横扫而过,一支瘦得只有骨头的脚钉在则地的胸口。而他对着汤爷爷的那只手空空如也,里边的枪早已不知何去。

    “汤爷爷,饶命啊。”

    “臭小子,你怎么像你老子一样,老是想着对付别人呢?”

    则地听这话,像是在唠家常,汤爷爷不是要害他的样子。“汤爷爷,你的功夫这么高!”则地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武艺,算得抽得上上签了。

    所里,大抵只有一个人见过汤爷爷的绝活。平日里,大家都以为汤爷爷不过就是有功之臣,和所长麦勃走得近一些,架子大一点。天天只会扫大院,当扫帚为马,四处骑来骑去的怪物,大伙儿看他都赖得用正眼。没想到,这老人还身怀不漏之才。实乃不是同一类人,则地又惊又奇。

    “呵,你们所长,麦勃的一身本领都是老头我传授的。”汤爷爷用扫帚指着则地训道:“则地你个小子,就凭你,还想杀死我,是不是?”

    则地从速把身上的刀枪都统统搜出来,丢弃在草地上,以示对汤爷爷的友好。再蠢的人,他也知道,自己薄如烟雾的未来就活脱脱放在汤爷爷的面前,一个不高兴,还不是他老人家一点就破裂了。“汤爷爷,误会,我不敢,不敢。”

    “狗屁,还满嘴跑汽车呢你。”汤爷爷好像真的挺不喜欢别人威胁他,特别是拿枪指着脑袋的肆意之作。而则地竟然这么做了。一扫帚打在则地的屁股上,“臭小子,要不是爷爷我早有防备,你早就将我变成鬼了。”

    则地也没说不是,他是个口顿的人,眼下也没有生命危险。多说了,不一定能给自己减罪,他索性没在说话。默默地承受着汤爷爷毫无节拍的打骂。

    “汤爷爷,你认识我爸吗?”

    “别废话了,则地,我不认识。”汤爷爷用嘉赞的眼神看着则地,牙齿格格作响:“则地,有大必有小,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小子干得很漂亮嘛。麦勃查了三个月,三个月哪,都没能抓住你。”汤爷爷有意把“三个月”拖得又长又重。

    则地垂膝跪倒下去,压在自己原先放下去的刀枪之上,疼得他“啊”了一声。“汤爷爷,求求你,救我一命!”则地三个月前,陪麦勃抓住马夫的时候,记得马夫也是这般跪地磕头求饶,后来,麦勃饶了他,还关着他养了整整三个月,这不才放出来。

    “我说了,不想要你死。我和你老子也没什么交情,你们把这最后一票就卷铺盖滚蛋,不要再给我生出事端来。”

    “汤爷爷,这事你没和别人说吧?”

    “怎么,要想杀人灭口啊?”

    则地连摇头,说不是。要是找到合适的机会,则地也不是不会做。

    “你杀不了我,你们都杀不了我,别想着要除掉我了。实话跟你讲,我在所长那里留了一封遗书,一旦我死了,你们的事情也就公之于众了。”

    “那怎么办?汤爷爷。”则地这下没戏了,知道实情的汤爷爷还给自己备了一手,这样杀了汤爷爷,事情还是得让麦勃知道。

    “在我死之前,赶紧把屁股擦干净,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永远不要再回来。”

    则地给汤爷爷磕头说谢谢,然后收拾地上的刀和枪,正要转身离去。汤爷爷送话道:“你们不是很喜欢找替死鬼吗?捉不住一只鬼,麦勃是不会罢休的。”

    汤爷爷把扫帚放平,当成枕头,自己就睡在草丛中,自言自语着:“如果不是你,你就不要答应哪。”

    “唧唧。。。。。。”一个黑影从墙上飘下去。汤爷爷坐起来一看,什么也没有,只听见“唧唧。。。。。。”。应该是只夜鸟,汤爷爷蒙头入睡。

    成芸坐在住所三层的小竹房里,她看着窗台上的三只鸠骡鸟儿一天天地长大,小小的翅膀上生出了整齐的羽翼,在鸣叫的时候,它们总是会探头出来煽动几下翅膀,还真能够扇起一点点微风。即便是这样,也还不可以飞行。有一天早晨,成芸起的比较晚,当她从床上起来,发出动静的时候,那三只鸟儿纷纷争着从纸盒做的鸟窝里飞出来。皆硬生生地砸在了地上,因为他们确实还不能飞翔。

    鸟儿在成长,成芸肚子里的胎儿也没落下,成芸感觉自己走路越来越吃力,肚子看上去也变大了很多。成芸几乎每天都是被自己的肚子给吓醒过来的。

    吃饭先尝一尝,做事先想一想,成芸很苦恼。这事要不要跟麦家兄弟俩说,什么时候说为好。成芸已经一个人呆了好几天,每天除了给鸟儿吃草果子,就是听着鸟儿们吵闹,还有看着它们长身体。黑色的躯体就要塞满纸盒做的鸟窝,是要炸开了。

    麦勃知道弟弟麦相相中了成芸,所以他刻意回避着成芸,去过麦勃的房间,十有八九成芸都是被他婉言谴走的。

    卫青山也在暗中作战,他和麦勃一明一暗。如果说麦勃是把战刀,大刀阔斧,冷面杀手;那么,卫青山就是一个棉花里面挑绳线,在你面对捅刀子,你都还会对他笑的人。而且,他还是一架无需烧油的战斗机。

    大家都只看得见所长麦勃很辛苦,可到了出事的时候,和麦勃一样出力的卫青山也很艰辛。而且是幕后做了许多都不会有人夸赞的奉献。他就是这样一位麦勃麾下的得力门客,替主分忧,不出怨言。

    钟子进入成芸的房间,对成芸颔首道:“成芸,谢谢你啊,这些鸟儿都长大了。”

    成芸:“钟子,你来得巧了,你留下的草果子鸟儿吃完了,我正愁找你去呢。”

    钟子:“嗯,成芸,这三只鸟,我就带回去了。”

    成芸站起来,不想让钟子把鸟带走,它们可是成芸的舍友,要是被带走了,可就只剩下成芸一个人,孤零零的。“钟子,我还想让它们在这儿陪我。”

    钟子看着成芸,眼底流过一丝不忍。钟子也爱着成芸,而这种爱太简单了,简单得有时候连钟子自己都没有察觉。“成芸,我,很想帮你,如果。。。。。。”

    成芸把鸟儿同纸盒窝一起从钟子手中拿过来,让鸟儿“鸠骡鸠骡”叫着,离自己很近。“钟子,你要真想帮我,就回去再拿些草果子过来,鸟儿你不要带走。”

    成芸陪高太太整理药架的木碗器具,谨慎地问:“高太太,码头上的局势是会经常变动的吗?这次人楚河局长下台,好像开始一点风水也没有,怎么说下就下了呢?”

第178章 : 追逐着() 
周叔依然是个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老婆如此狠心:“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怎么就不能说啊,嗷,我能这么想,就不能这么说吗?”

    周叔把拳头往药架上使劲一砸:“你就不该那样想,更不能那样说。好歹也是个局长,现在成什么了?”

    周叔依然是个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老婆如此狠心:“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怎么就不能说啊,嗷,我能这么想,就不能这么说吗?”

    麦相没再想以前那样粘着成芸,他都在忙着医疗院的病案,说是最近有很多员工受感染,人手不够,麦相也要二十四小时值班特勤。成芸从来没见他这么忙碌过。她也不知道麦相是接受不了成芸怀孕了的事实。

    卫青山也在暗中作战,他和麦勃一明一暗。如果说麦勃是把战刀,大刀阔斧,冷面杀手;那么,卫青山就是一个棉花里面挑绳线,在你面对捅刀子,你都还会对他笑的人。而且,他还是一架无需烧油的战斗机。

    大家都只看得见所长麦勃很辛苦,可到了出事的时候,和麦勃一样出力的卫青山也很艰辛。而且是幕后做了许多都不会有人夸赞的奉献。他就是这样一位麦勃麾下的得力门客,替主分忧,不出怨言。

    钟子进入成芸的房间,对成芸颔首道:“成芸,谢谢你啊,这些鸟儿都长大了。”

    成芸:“钟子,你来得巧了,你留下的草果子鸟儿吃完了,我正愁找你去呢。”

    钟子:“嗯,成芸,这三只鸟,我就带回去了。”

    成芸站起来,不想让钟子把鸟带走,它们可是成芸的舍友,要是被带走了,可就只剩下成芸一个人,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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