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为上,冷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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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为上,冷妃要休夫-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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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自己违抗旨意,就一直在外面焦急地等着。

    纳兰止出来后本来想带着平安去绿荫殿里看看柳若昕,但他想到柳若昕看东方城的眼神很是吃味,有些嫉妒,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看着自己,自己受伤她也没有那么心疼,纳兰止感觉自己好气,就半路转头回去了御书房。

    平安看着走到半路又突然掉头回御书房的纳兰止,不知道自己皇上为什么不去绿荫殿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起气来了,只得摇了摇头,心想圣意难测。

    另一边——秋鸾殿里,凌天歌退下了所有宫女,自己一个人待在正室里,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吱——”秋鸾殿的门被推开,凌天歌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侍女嫣然正快步走来。

    她连忙问:“情况怎么样了?”

    嫣然回到殿里对凌天歌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伤到柳妃,都是那个东方城,他替柳妃挡了一剑,不然柳妃这次躲不过的。”

    凌天歌知道了是刺杀失败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她低声地问嫣然:“那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把柄应该没有留下什么,但是主子,我们有人被抓了活口,被关押在地牢里。”嫣然怕隔墙有耳,轻声地在凌天歌耳边说道。

    “奴婢还听说皇上亲自去地牢里审问他了。”嫣然也不确定皇上会不会怀疑到她们身上。

    凌天歌听到杀手被抓的消息,有些着急了:“这个杀手不能留了,本宫现在派人去牢里把他解决掉。”

    说完,凌天歌又去联系了杀手,等了两盏茶的时间得到了,已经把杀手灭了口的消息,凌天歌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死无对证了,查到自己头上也没关系,对皇上说自己被人诬赖,也是死无对证。

    平安知道杀手被杀后赶紧去禀告纳兰止了:“皇上,有人进了地牢,打晕了侍卫,杀死了那个杀手。”

    “嗯。”纳兰止表示自己知道了。

    平安看着纳兰止这么平静的样子,有些不解::“皇上,您是知道杀手会被灭口么?”

    “知道的。”自己猜到了,所以并不惊讶。

    绿荫殿里——

    “沉月,你去东方城那里探望一下,看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为了救我,伤得这么重,可我不便去探望他,你替我走一趟,也好让我心安。”柳若昕很是担心东方城,毕竟上一世他因为救自己而丧命,这一生不知道情况会不会有所改变,希望悲剧不会发生。

    “是,属下这就去。”沉月也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他很感谢东方城救了自家主子。

    他赶紧朝东方城住处去,不想,半路遇到纳兰止。

    纳兰止也打算去看一下东方城的,他其实也感激东方城救了柳妃。

    “沉月,你要去哪里?”纳兰止拦住了沉月。

    “回皇上,属下去探望一下东方城。”沉月见是皇上问自己,就如实回答了。

    “你自己想去看他的?”纳兰止想着沉月和东方城之间并没有太多交集。

    “属下奉柳妃之命,去探望东方城的。”

    听了沉月这话,知道是柳若昕吩咐他去看望东方城的,纳兰止感觉自己心里又有些闷闷地:“她倒是关心东方城。”

    他有些烦躁的挥了下手,让沉月离开了:“行了行了,你快去吧。早点回去和柳妃说明情况,别让她担心,也别和她说遇见了朕。”

    而他自己又带着平安回到了御书房。

    柳若昕让沉月去探望东方城后,和晚秋说自己想静静,就让她退了下去,自己进了卧房,坐在自己的床上,她真的没有想到东方城会再一次因为救自己而伤得这么严重,自己眼看着他受伤却无能为力,自己不能让上一次的悲剧重演。

    她真的忘不了纳兰止是怎样对自己渐渐不管不问,忘不了东方城为救自己惨死,忘不了自己的爹娘和儿子是怎样被害死。

    这一世自己是要复仇的,是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都尝尝死亡的滋味。

    可是,现在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只能随着凌天歌等人的动作来接招,这样让自己有些猝不及防,招架起来有些吃力。

    她感觉自己像是身处狼群,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体无完肤。

    柳若昕想着这一世重生是来复仇的,肯定要步步为赢。陈嫔已经除掉,下一个就是林允婉和凌天歌,这两个人真是可恨,把一切都推到自己的头上,自己最后风光无限,然后是纳兰止和太后,这两个比较难对付一些。

    那么下一个,就先处理林允婉。

    刚好最近纳兰止发现有身边有细作,一直在寻找细作。柳若昕想到上一世林允婉就是一个楚国的细作,因为纳兰止开始怀疑她了,而自己又因为风头太盛,就被她所栽赃陷害了,就是因为她,自己一直背负着细作的名声到死。

    想来,林允婉想要行动了,与其是被动接受,那么还不如自己就先主动出击,帮纳兰止揪出她,让他知道他的枕边人的本来面目都是什么样子。

    他真是可悲,看上的女人都是那般心狠手辣,表里不一。自己更是可悲,没有眼力劲喜欢上这样一个虚伪的男人,和这样一群女人来一起分享他的爱!

    于是,她坐到椅子上,拿起纸笔,写了一封信装好在信封里。

    “晚秋,进了一下,本宫有事找你。”柳若昕知道自己身边的人也是有防着的。

第九十一章 试探() 
晚秋一直在外室等着,听到柳若昕叫她就去了她的卧房:“娘娘,奴婢来了,什么事情要奴婢去做?”

    柳若昕拿起刚刚写好的信递给晚秋:“这是我刚刚写好的一封信,我想他们了,好久不知道他们的近况了,所以写了封信回家问候。你帮我去寄回我的老家给我的爹娘,我爹娘看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什么情况了,他们也一定会给我回信的,虽然他们都大字不识。”

    她知道自己爹娘大字不识,住的又很偏僻,是不会给自己回信的。她倒要看看晚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想害自己。

    晚秋拿到了信,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柳若昕坐在绿荫殿院子里的石椅子上,她不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怎么度过的,纳兰止没有来绿荫殿看自己,从沉月那知道东方城还在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就连凌天歌也安安分分地待在秋鸾殿没有惹事。

    但柳若昕知道她肯定是心虚了,那晚的刺客肯定是她安排好的,明显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也真是胆大,仗着纳兰止宠她,仗着自己身后的势力么。

    晚秋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封信。“娘娘,您的爹娘回信了,奴婢把信拿回来了。”

    柳若昕听了她这话,眉头轻皱,从晚秋手里接过信,她感觉现在的晚秋不对劲,手有些抖。

    问她,“晚秋,你从谁那里拿到这封信的?”

    “主子,怎么了?这信有什么问题么?”晚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让她起了疑心。

    柳若昕听见她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就感觉到她的异状了;“没有什么问题,本宫就是想知道谁会替本宫送信,毕竟本宫现在不得势,一般不会有人愿意和越妃,太后反着来的。”

    晚秋看她并不像知道什么的样子,就松了一口气;“哦。回娘娘,是宛妃娘娘收下的小德子递给奴婢的。”

    柳若昕拿起信进了屋子:“好的,本宫知道了。”

    晚秋看柳若昕没有打开信看,就问她:“娘娘,您不先看看信里说了什么吗?”

    见晚秋问自己,柳若昕找了个借口搪塞她:“本宫进了屋里再看,在外面本宫怕自己一会失态了。”

    晚秋跟着柳若昕进了卧房。

    柳若昕打开信发现里面画的是一张涂鸦,根本看不懂。

    “我爹娘这是什么意思?”她皱起眉头不解地说。

    晚秋回答:“娘娘,奴婢还以为是娘娘你们那里特有的记号,有着特别的寓意,原来娘娘也不知道是什么。”

    “嗯,可能是本宫的爹娘不认识字,只得画一些这个。”柳若昕心里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不是自己爹娘给自己的回信。

    爹娘那么关心自己,如果他们想给自己回信,就算是大字不识,也会不辞辛苦地去找村里的秀才让他帮忙写信给自己的。

    晚秋看柳若昕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就说:“娘娘,奴婢实在看不出来这信是什么意思,要不然找个懂画的来帮您看看?”

    柳若昕拒绝了:“不用了,万一被有心人找借口去皇上太后那里告我一状,本宫百口莫辩。所以本宫还是先收起来,以后再看。”

    她故意支走秋月,但她留意了一下,秋月并没有立刻就走,人还在门后偷偷站着,”秋月你去御膳房看看现在有什么可以吃的不,帮本宫拿一点点心过来垫垫肚子,本宫感到有点饿了。”

    晚秋知道柳若昕想支开自己,想要那那个信藏起来,就轻声站在门后面,看着她把那封信放在了自己的梳妆盒里。

    确定了信的地方,她才快步去御膳房取点心。

    柳若昕放好信后,走了出来,看着晚秋离开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

    等到晚秋取回点心后,柳若昕也没有再和她说什么,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在吃着点心。

    碧绿的茶水倒进杯中,雾气弥漫,氤氲了执着茶壶的洁白双手。

    柳若昕沉默不语地接过晚秋递过来的热茶,不动声色。

    窗外偶有鸟语啁啾,阳光穿过窗楞洒下一个个光格。晚秋隐没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孔。

    突然间,难以言喻的陌生感笼罩心头。柳若昕压下心头的不安,喝了一口茶。

    滚烫的茶水从喉咙流进全身各处,缓解些许烦恼。她拿出手帕,轻点了点嘴唇,晚秋立刻上前,想要接过手帕。

    柳若昕捏着手帕,在晚秋快要接触到手帕时,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下,然而这实在是太过微小的动作,以致晚秋没有察觉。

    “晚秋,我有事让你去做。”

    晚秋垂眉敛目,端的是一派恭敬。

    “你去内务阁说一声,这月新制的衣服花色不好。”

    说罢,柳若昕叹了口气,手指掩着唇似乎十分苦恼。

    “本来这事轮不到你去忙活,但是别人我又不放心,想来想去,只能拜托给你了。”

    柳若昕嘴角含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毕竟你陪伴我最久,也最了解我的喜好,交给你,我很放心。”

    晚秋勾了勾唇,一副被主子信任而开心的样子。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负所托。”

    柳若昕注视着晚秋离去,房门关上。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后,她冷下眼眸。

    “沉月。”

    一个矫健的身影一闪而过,柳若昕若有所思注视着沉月等候命令的身影,抿了抿唇。

    “沉月,我要你,最近好好盯着晚秋。”

    几乎掩饰不了的错愕浮现在沉月的面孔之上。柳若昕目光坚定,她紧紧盯着沉月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

    “若有任何异动,立刻向我汇报。”

    这声音似乎有点冷酷,但也透露着若有若无的凄凉。下命令监视自己曾经最信任的人,该是多痛苦的一件事,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心中地一根尖刺。

    沉月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她知道一个合格的侍卫最应该坚守的准则,就是永远不要质疑主子下达的任何命令。

    “是。”

    话音刚落,沉月身形一闪,便不见踪影。

    柳若昕捧着茶杯,茶水已经冷了,冰冷的茶水透过白玉的瓷杯顺着指尖,冰冷爬进血管,一点点啃啮心中的温情。

    柳若昕叹了一口气。

    “来人!”

    夜晚月亮犹如弯钩,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星辰隐没在夜幕之下,静静注视着尘世万千灯火。

    月夜下流光似融化的白玉,淡淡的凉意,温润的舔舐着指尖的花朵。

    柳若昕微微一笑,目光只是淡淡的扫视一圈,便将花朵重新放在丫鬟托着的盘子上。

    “今晚月色,倒是极好。”

    柳若昕有夜晚出门散心的习惯,她散心时不喜周围服侍之人过多,有时候连晚秋他们也不带。因此这次出门拒绝晚秋陪同想必是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柳若昕垂下眼眸。

    带来的丫鬟都是沉默寡言谨小慎微的性子。柳若昕带上她们,无非是因为她们不会多言,不会打扰她。

    柳若昕的手指轻点月夜下的美人花,花瓣轻轻的颤动。

    微微的凉意似乎还残留在指尖,柳若昕注视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水,眼神冰冷,仿佛月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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