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为上,冷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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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为上,冷妃要休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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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站在柳若昕旁边,但她却入了迷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就连晚秋多次声声呼唤,也不见柳若昕有任何反应,她心里倒是为娘娘担忧,可娘娘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一点也不心急。

    柳若昕拿着毛笔,旁边放着染盘,聚精会神的望着桌子上的画作。

    晚秋心里烦躁,把点心放在桌子上,撇着嘴面色忿然,“娘娘,这都几日了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这宫殿越发冷清,您就一点也不着急吗?”见柳若昕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只是自顾自的画着自己的山水图。

    晚秋从鼻子里深出一口燥气,心中担忧,但却无可奈何。

    另一个宫殿内,却非比寻常的喧闹,婢女们个个脸上露出讥讽嘲弄之意,孜孜不倦的听着她们的主子绘声绘色的跟她们挖柳若昕的墙角跟。

    这日,晴朗的天空上坠着层层绵延的白云,抬起头蔚蓝一片,骄阳刚从宫墙的一角升起,绿荫殿也似刚从这偌大的皇宫中苏醒一般,格外的清丽安静。

    用过早膳后,柳若昕坐在院子的青石圆桌旁,自己圆了一桌棋盘,自顾自的的乐在其中,殊不知身后站着一个俊朗洒脱的男人,正绕有兴致的看着她。

    一阵低沉雄浑的嗓音,纳兰止玩味一笑,“这个棋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下,那早就兵败棋输了。”

    柳若昕却还沉迷其中,迟迟没有反应过来,“你不懂,我这是……”话说一半,才感觉怪异,这一回头可好,原来是皇上。

    柳若昕惊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平淡,“臣妾参加皇上。”她噘着嘴,眼睛却不看纳兰止,似乎还在生气,这一幕也被纳兰止入眼。

    晚秋以及宫内的小婢女看到皇上来到绿荫殿都高兴坏了,心中直乐,这下她们的柳妃娘娘就可以不用禁在此地了。

    柳若昕垂下眸子,下意识的望见纳兰止今日的服装倒是稀奇,一身便装,腰间的香囊玉佩都不见了,正当她好奇开口的时候,“走!”皇上一把拉着柳若昕的手进了殿内。

    柳若昕愕然,心想这纳兰止竟心急到如此地步,可事实证明,她的臆想是错误的。

    “跟我一起出宫吧,我带你出去。”皇上看着一脸惊奇的柳若昕,这张脸是他朝思暮想的容颜,他望着竟要入了迷,“皇上你在说什么啊?”柳若昕丢开纳兰止的手,把脸别过一边。

    这时,晚秋正在殿外听着二人在内的一举一动,她神色凝结,眼珠子骨碌一转,看来报效楚国的时刻到了,这可是个好机会,霎时她的脸上露出了狡诈的神情。

第四十七章 出宫() 
殿内。

    皇上看出柳若昕好像不情愿的样子,皱着眉望着面前这个人,看来禁足这些日子她脾气有所增加啊,“现在朕说话不管用了是吗?”纳兰止又搬出这一套恐吓柳若昕。

    柳若昕眉眼弯弯的,一脸委屈道:“皇上,不是臣妾不愿,只是臣妾还在禁足呢,不说这出宫了,如今臣妾连绿荫殿这个门都出不得……”她眼神可怜,挖了坑让纳兰止跳。

    纳兰止怎么不明白柳若昕什么意思,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柳若昕,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柳若昕步步后退,同样与他对视豪不惧色,纳兰止硬朗的五官看不出任何喜怒,“柳若昕,我告诉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柳若昕虽然面子上不愿,但心里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的。

    这时,纳兰止出声喊道,“晚秋。”即时晚秋便匆匆的进来,低着头等候吩咐,“给你们家娘娘换一套平素一点的衣服。”说罢,眼神里充满邪魅。

    “奴才遵命。”

    片刻,晚秋在阁中为柳若昕更衣,一扇清荷的薄屏后倒映出一个身材婀娜的影子,令人想入非非。

    柳若昕突然制止了晚秋,想出了个鬼主意,“晚秋,给我找一套男装来。”说罢,晚秋虽然心中有疑虑却还是照办了。

    正在外阁等候的纳兰止,细细品着香茶,看到屏内的人缓缓而出,一惊,差点被呛到,“你这是……?”

    随着纳兰止的眼神望去,柳若昕穿着一身素白男儿装,长长的飞云髻也梳了下去,活脱脱一个俊俏的美男子,更像一个文雅的偏偏公子。

    这模样,竟比自己还要俊俏。

    纳兰止不禁疑虑,便开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若昕伸开双臂,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的着装打扮,面色温润,“皇上,臣妾觉得如此方便,既然是私访,就要入乡随俗。”

    纳兰止一脸无奈,却又不好开口斥责。

    接着二人则以便装,拿着腰牌偷偷出了宫,这让柳若昕直呼过瘾刺激。

    出了宫,这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人群熙攘,各式各样的新奇东西让柳若昕心情大好。

    她看到卖胭脂的摊位,便要上前一看,却被纳兰止阻止了,暗示她现在可是个男儿身这样去碰女儿家用的东西,实在怪异,柳若昕听后这才没有去。

    纳兰止在心中笑她单纯。

    “皇……纳兰公子,你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柳若昕赶紧改口,便拿起架子摊上的鬼脸面具,引得两人互相大笑。

    逍遥玩乐了一天,两人到一家客栈住宿,在客栈还能听到不少新奇好玩的奇闻怪事,二人坐在客栈的茶凳上,聚精会神的听那个小胡子老头说书,柳若昕觉得甚是有趣。

    “唉!要是能一直在这外面生活就好了。”说罢她也学着男儿的模样,拿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啧啧称道。

    柳若昕一脸向往,却浑然不知此刻纳兰止的神情,“有家禽有土地,累了喝喝小酒,乏了寻欢作乐,无拘无束的多自在啊。”

    而纳兰止听到这句话,心中不是滋味,说出这句话的柳若昕表情是那么向往,在宫外的她确实活泼开朗,所以,他还是没能让她在宫中得到快乐,否则也不会向往这外面的生活。

    说书的结束了,二人便回客房准备休息。

    柳若昕却想起了一件事,但客栈人多眼杂不便细问,回到客房中她才迟疑开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而不是带其他人……”的确,后宫年轻貌美的女子多了,可纳兰止为什么要带她来呢,何况先前还惹怒了纳兰止。

    纳兰止一把揽过柳若昕的腰肢,深情的望着面前的俊俏美人,正准备回答,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谁!?”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刺客,将二人团团围住,纳兰止下意识的护着柳若昕心下不妙。

    空气中霎时凝起一阵杀戮之气,这些刺客死死的盯着纳兰止,像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一股狠劲儿油然冒出,纳兰止也不示弱,他眼神里起了一片宰杀之意。

    不由分说,众人便拿着短剑一挥而上,个个凶狠强劲,柳若昕躲在纳兰止身后一脸无措的看着众人厮杀搏斗。

    “小心!”柳若昕看到一把刀横切直上惊叫出口,纳兰止躲了过去。

    纳兰止手无利器,有的只是自己那双拳头,可是他下手也并不怯懦一拳比一拳凶狠,一个横踢将身侧偷袭的刺客踹在了地上,接而又反扑而上,他眼神中燃烧着怒意,根根血丝毕露。

    刺客们挥动着短剑群涌而上,纳兰止感到体力不支,一部分刺客倒地来回打滚,一部分刺客却像饿狼一般紧紧的围着他,下手的每一刀都要置他于死地。

    一番打斗之后,纳兰止喘着粗气,望着手臂上的血口,抬起眸子,眼中凶狠十分,人影交错正当他对峙面前的这些刺客的时候,后面倒地的刺客突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举着短剑面目狰狞的向纳兰止砍去。

    正当纳兰止扭头之际,身后的女人突然如静止了一般,胸腔的鲜血一股一股外溢,他看着柳若昕眼睛,“皇上……小心!”柳若昕嘴角流出一抹鲜红刺眼的血注,倒在了地上。

    “柳若昕!”

    纳兰止顿时像发疯了一样,看着面前的那个刺客,一个翻跃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他的心脏,直到那个刺客瞳孔放大,眼神直直的瞪着面前的人,无限恐惧的跪倒在地,他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他的疯狂让所有人面面相觑,开始退缩。

    “还有谁想死。”

    纳兰止一字一句,眼睛猩红。

    一个刺客牙一咬挥起短剑便往上扑,接着其他人也咆哮着扑了上去,纳兰止见一个杀一个,最后一个刺客倒地的时候他的身上脸上全都是四溅的鲜血。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刚刚的喧闹厮杀似不复存在,可室内却一阵血腥气。

第四十八章 遇刺() 
纳兰止颤颤巍巍的走到柳若昕面前,跪倒在地,眼中起了一层薄雾,竟要掉落,“柳若昕,朕不许你死,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许死!”

    柳若昕半睁着眼睛,困难的伸出手,为纳兰止擦拭脸上的血渍,语气微弱:“柳若昕…遵旨……”说罢,便昏迷了过去,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纳兰止像失控一样抱起她就往外边跑。

    路上的行人看着血淋淋的纳兰止抱着一个满身血渍的女子,无不唏嘘感到可怖。

    纳兰止一路发狂似得跑,到了医馆。

    他二话不说进了医馆直奔内阁把柳若昕放进医馆内阁的木床上,接着慌张的拉过来那位老先生,“先生,快救救她!”

    第一次看见这种惨状的老先生,先是惊愕,接着表示会为她医治,让纳兰止不要担心,只是这情况实在严峻。

    “这位小姐的情况严峻,医治好后还需要大量时间去痊愈,直到身体无恙后便可下地。”

    纳兰止惊慌,并没有在意这位老医生发现了柳若昕是个女子的身份,只是连连应声。

    一注香的时辰,老先生为柳若昕清理了伤口,喂下了内服的药汤,出来后询问浑身发颤的纳兰止,“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她又如何伤得这么严重?”

    纳兰止一惊,“您怎么知道她是女子?”老先生笑了笑,眯着眼睛,捋了捋胡子,“先生,打你带她进来那刻起,老先生我就看出她是个女子,女子颔下无结啊。”

    这番解释不得不让纳兰止佩服这位老先生,只是当下他还未从刚刚的惊险中缓过来,身上的冷汗都浸透了自己的衣服,但他却毫不在意。

    后来几日,纳兰止一直在柳若昕身旁,早晨醒来便为柳若昕拿湿热的毛巾为她擦洗身子,每天都为她讲述这大街小巷的奇闻怪事,盼她能醒过来,日日夜里星辰落的时刻看着柳若昕安好,他才安心睡去。

    “柳若昕你真愚蠢!”

    看着床上的人,嘴唇仍旧干涸发白,脸色也不见好转,纳兰止急了。

    “你为何要替朕挡刀,你这么这么傻?”

    “你平时不是爱和朕犟嘴吗,如今朕都这么诋毁你,你怎么不起来和朕讲道理呢?”

    “等你醒来,看朕不好好教训你。”

    纳兰止眼中的神情却是温柔,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温柔是他对所有人都没有过的,哪怕是皇后,这种温柔只显露在柳若昕的身上了。

    纳兰止伸手摸着柳若昕的脸,心中心疼万分,看着她的模样自己的心也如刀绞一般难受,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在柳若昕额头上落了一吻,心中触动。

    在柳若昕昏迷之日,纳兰止并没有时刻清闲,除了照顾柳若昕之外,一直在细细回想当日之事,片段四零五散,突然一个腰牌的样子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接着追忆,他想起,当日那些刺客身上个个都挂着一枚金色的腰牌,上面刻着“齐”字,那个是齐国的腰牌,可是未免有点太刻意。

    纳兰止微微眯起龙眸,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为何这些人行刺却还带着腰牌,而且是齐国的腰牌,自己和齐国一向没什么瓜葛,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故意为之。

    目的就是为了让纳兰止认为,这些行凶之人是齐国的刺客,以此激怒自己从而行离间之计。

    这日,纳兰止端着一碗内服的汤药,坐到柳若昕的床边,看着她面色好多了,红润了点,眉头也不再紧缩,心里便也畅快多了。

    “听话,把这药喝了。”纳兰止自言自语的望着床上眉眼紧闭的人,她的柔美文静让纳兰止忍不住伸手触了一下,接着又收回了手。

    纳兰止拿着勺子,正要喂她,但是柳若昕的小嘴要么紧紧闭着,要么就是刚喂进去的汤药又被溢了出来,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他看了一眼碗中的汤药,呈褐色,自己喝进嘴巴,略微干苦,他低头缓缓靠近柳若昕的脸,温柔的将汤药用嘴含着喂进了柳若昕的嘴中,纳兰止却见如此效果甚好,接连几日,都如此悉心照料……

    "这是哪里?"

    柳若昕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往前踏出一步,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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