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妻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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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妻负心汉-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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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云没有说话,谁说不是呢,这婚结的,新郎官没了,新娘子到处找新郎官。

    看着自家的小姐脸上有着丝丝的红晕,似是不好意思,春喜忽而觉得自家刚才说话太过唐突,太对不起自家小姐了。便快速移步到床前。

    “小姐,你不要难受,没事的,有春喜陪着呢。”春喜说着,把自家的小姐拦在怀里。

    好久以后,春喜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有着隐隐的啜泣,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此时的春喜也感到无奈,这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诸葛府上就是再舒服,也不能此刻就回去啊。

    而且在老太太的面前这事还不能乱说。总不能说,拜完堂之后,发现新郎官不对,或者新郎官根本就没有出现,你们都错了。这事还得瞒着,不然诸葛大小姐的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这人人思慕的诸葛景云大小姐在新婚的第一天就不见了新郎官。这说出去以后对自己的脸上也是无光啊。

    不知景云伏在春喜的肩头哭了多久,已经昏昏睡去。春喜慢慢的把景云放下,才陪小姐入眠。

    不知自己的小姐睡着了没有,春喜是一下也没有合眼。一直在看着帷帐的顶部,到处画满了红色的鸳鸯和蝴蝶,据说它们是吉祥的象征,可是它们没有给它们的小姐带来一丝的幸运。

    太阳还没有照在文苑,就有人来敲门。

    “少奶奶,起床了没有啊?”一个丫环在外面怯怯的声音。

    “有事就说吧。”春喜刚刚下床,在屋子里回着话,景云在屋子里转着,则不说话。

    “老太太,让你们过去喝茶。”丫环说完,离开了。

    这些习俗,春喜很明白的,只是看见天色不早,新过门的媳妇应该去行个公婆礼。这本来都是儿子带着儿媳妇一起过去,可是严诗文不在,这么个时间了,景云又没有过去。所以,老太太干脆的差人提醒一下。

    “小姐,我们要去行公婆礼了。”春喜看着景云问道。她的声音尽量的去保持柔和,因为她发现她的小姐一大早晨的就在这个屋子里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春喜的话,好像把景云从一件事中拉出来一样。

    “怎么着都行。”她淡淡地说着,很随意,只是是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春喜摆弄发型。

    “小姐啊,不过这拜见严夫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顺便呀可以打听一下严大公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婚的日子对我们这样。”春喜一边帮着景云梳头,一边说着。语气里更多的是安慰。

    “我担心的不是诗文在哪里,我担心的是有没有这个人?”景云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

    春喜手中的梳子,倏地掉到地上,只听‘啪’的一声,梳子完全碎了。

    “小姐,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喜儿紧张的问着,虽然语气平淡,但是其实血管的血已经膨胀到极点,这几个字让她害怕,也担忧。这可是千百年没有过的事情。

    景云不再说话,没有回答春喜。她只是觉得她的话不是无稽之谈,也不是无中生有。

    只是葫芦庙的事情太离奇,而且醒来后,那个婆婆竟然没有看到诗文,只有自己平安躺在河边。

    那天晚上,明明去了葫芦庙,明明躺在了一张低矮的床上,是诗文给自己找了很多的茅厕,明明那晚两人说笑。可是醒来后,他不见了踪影,只有她安全的躺在河边的茅草丛。

    河边的老太太亦是奇怪,硬说没有见到其他人。

    这件事情,其实很复杂。

第56章 云中玄机() 
两人收拾完,直奔桂兰堂。今天的景云丝毫没有受这件大事情的影响,穿戴整齐端庄,无论是式样还是颜色都非常和谐。

    春喜给搭配的颜色上也吉祥喜庆,外表上像严府的灯笼一样,另一面也只是在黑夜里。

    “给婆婆请安。”景云彬彬有礼的施了一礼。

    “免礼。”严夫人富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她慈爱的看着景云,那眼神里分明透着关爱,哪有失踪儿子对于儿媳妇的愧疚。

    “露儿,让少奶奶坐下。”

    丫环露儿走过去,帮景云办了一个椅子。

    景云恭恭敬敬的坐下,严夫人只是帮着讲了一下严府里的地理和家庭成员,以及家奴员工。

    “景云,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日后去问露儿。”严夫人看着景云,已经站了起来。

    也许是近日来,办喜事,老太太这么大的年龄却有一些疲惫。景云也体谅的站了起来。

    严夫人分明是在逃避什么,关于严诗文的事,春喜以为她会说两句,哪知说的都是废话。

    她们俩才不关心家里的这些事情呢。对于她们,知道这里的诗文的事情,对她们来说是最主要的。

    “看来,诗文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会告诉我们。”走出去之后,景云忽然看着春喜说道。

    “是啊,本以为今天的老太太会提及一点什么,或者有一些愧意,说知道她丝毫不涉及这件事情,好像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干系一样。”喜儿愤愤不平的说着。

    “是啊,没有人帮我们。”景云重复了一下刚才喜儿说出的话。

    “不过,有了,小姐。”经景云这么一提,喜儿眼中顿时有了光彩。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景云转过脸问着。

    “不是还有一个严童吗?我们已经忘了他,可以问问他啊?”喜儿说着,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是,昨天好像府里就没有他的影子啊?”景云说着,语气里满是无奈。

    “昨天你不是蒙着盖头吗,怎么可以发现他的影子啊?”春喜不高兴的说着,似乎对于自己的小姐这种失望的话不是很满意。

    “我不是看到,我只是感觉,感觉严府里好像没有严童的气息。”景云说着,眉毛蹙紧了一下。她的这个动作让喜儿很是心疼。

    “小姐,你先回到文苑,我去去就来。”春喜说着,转过身子。朝刚才的路转回去。

    景云看着春喜的背影不再说话,她觉得她的预感是对的,不管喜儿去问谁,或者跑到哪里去找,严童和严诗文一样,始终是严府的一个秘密。

    景云不再说什么,直接进了文苑。

    有些事情越想越别扭,把自己娶在文苑,就说明开始的时候,新郎官就不是严诗礼,如果是严诗礼的话,新房就会设在礼苑了。也不会进文苑。现在严诗礼也见不到,一家子好像都在逃避着什么。

    景云快速的走进文苑,这里其实都是诗文的住所,她当生日记得很清楚,只是夜晚没有看见上面的字迹,但是那日房子的构造,景云那时记得很清楚的。那晚她好像住的就是这个房间,有些事情真是没法说。

    好像是冥冥注定一样,如今这里又成了她的新房。

    景云按照那晚记忆中的样子,在这个屋子里转着,她记得她当时看到了他很多的书,而且他就在隔壁,如今隔壁呢。

    只有三间雕梁画柱的房子,在外面看气势庞大、雄伟的样子,可是里面的面积好像就次之了。

    景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问题。

    在文苑里,到处挂满了画,但是这些画,不过是些一般的字迹而已,不可能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产生。

    既然那晚她接触了这个房间,那么严诗文可能就会对她传达一些信息。这些信息就在她当日住过的屋子里。她记得严诗文说过就在隔壁。

    景云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在文苑的客厅里走着。她想找出一些新的突破点。屋子里都是喜庆的气象,除了书画和院子里放满的梅花,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那么很多的东西就在这些画里。景云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景云每幅画每幅画的摸着,都是一些硬硬的墙壁,其实没有什么异样。

    摸完一遍之后,景云沉思了一会,她觉着这种结果是她不愿看到的,也不可能有的,这些画后面一定藏有玄机。因为每幅画的间距特别的窄。好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一样。

    这种画也许不是摸得,也许是?景云想到这里,迅速的走到墙的一角,她打算再重新来一次。

    在她猛推第一幅画的时候,奇迹产生了。画后面的墙往后移动了一下。景云感觉自己的内心里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她想迅速的摘下那幅画,可惜的是,那些画都是死扣在上面的,任她怎么努力,始终不动。

    即使不动,景云也已经知道了那幅画后的玄机。

    她停下来仔细的看着那副字画。

    这幅图画也是用一些字体组成,字体龙飞凤舞,非常的奇特,远看就像是盛开的花骨朵一样,近看才知道是美好的字画组成。

    这幅画大体的看上去,和那幅画没有任何的不同。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在字的最上层好像有一片字迹抹成的云朵。不仔细看,不容易发觉,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好像是故意的摸上去,又好像是不小心甩的墨汁。

    这样的事情仙儿不是也遇到过吗。她房间的画就是严二公子所做,上面就有一块沾染的墨汁,怕扔掉可惜,所以就给了仙儿,结果差点引来杀身之祸。

    景云想到这里,觉着玄机就在这黑色的墨云里。

    多亏了仙儿提起,如果不是仙儿,自己怎么都不可能会想到这幅画的多余的墨汁里藏有玄机。

    景云想到这里,往前一步,抬起手指,对准那片云,用手指轻轻的按住那片云。

    奇迹发生了。

    那幅画开始裂开。沿着自己的痕迹。怪不得这里所有的画里字迹都是相连的,此时景云明白了。

    况且这画都是一气呵成。可以看出作画人良好的功底。

    想到这里,红姬顺着裂开的缝隙迈了进去。

    这里面是一件古老的屋子,里面整齐的放满了书,看着书的颜色有的有些泛黄,景云觉着应该有些年头了。

    这里的摆设极为简单,一张简单的木桌,一个简洁的竹椅,然后是一个整齐的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最后就是一个床榻,床榻很利索,好像谁经常来住。

    虽是有些年头,但是这里好像经常有人打扫。

    看到这里,景云很惊喜,最起码感觉到了诗文的生活气息,知道他的存在。那晚自己住的可就是这里啊。

    这里的书应该都是诗文的。景云在里面转了一圈。书架上的书她大都读过。她怕给翻乱了,没有乱动,她觉着她需要的东西不应该在这个书架上。

    诗文擅长绘画,施礼亦如此,那么严夫人应该也是一样的,家庭的熏陶。她觉着很多的东西,有可能都会藏在画里。

    她在屋子里转着,寻觅着有可能放画的地方。

    这个屋子的墙壁也是极其的简单,和外面的一样,只是贴了一幅画,画应该是好几幅的,或者是一个系列。但是景云只可以看到最上面的第一幅,要是看到第二幅恐怕会很费事的。

    屋子里的光线特别的暗,连个窗户都没有,景云只能借着刚才进来的缝隙的微弱的光,看着墙壁的这幅画。

    这幅画很奇怪,没有画山水,也没有鸟,没有花,只是一片树林,林中大树茂密。中间夹杂了一条小路,小路很奇怪。在树林的中间开始急转直下,一个弯度很大的坡。一种直觉,景云觉得应该和十里坡有着联系。

    也许只是直觉。

    “小姐,我回来了。”春喜还没有进文苑的正堂就在外面吆喝着,但是声音却是很清晰的。

    景云快速的转身,顺着刚才的缝隙敏捷的跨了出来,把画摸到最初。

    “小姐,你干嘛在这里站着啊?”春喜进来看见站在门里一侧的景云。

    “没事,只是看看画。”景云说着,声音平静,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曾发现什么。

    “哇,这屋子的字画是不少,不过,这肯定不是大少爷的,一定都严二公子画的。”春喜只是随便浏览了一眼屋子里的字画说道。

    “何以见得?”景云吃惊的问道。

    “你没有看见啊,上面的字墨都刚刚晾干不久,而且每幅画都是按照屋子的布置来的,再说每幅画都很喜庆,是专门为这次婚礼画的。还有啊,昨天我去礼苑的时候,二公子的屋子里也挂着相同笔墨的画。”春喜说道这里,景云点了点头。

    这几幅画确实奇怪,可是门边那个有着墨迹的那一个和着几幅一定是不同的。

    如果这几幅出自二公子之手,那么门边的那副一定是出自诗文之手。这是景云进去暗室之后,也发现的。大体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只有仔细的辨别才知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画区别之处。

    大公子的画里用笔轻柔,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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