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冥婚:鬼夫,我们不约》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夜半冥婚:鬼夫,我们不约- 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刘月凝只感到全身犯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煞白了起来。

    “莫不是”洗漱后的刘月凝被关在一间很是豪华的厢房里,想到在她的猜测里那个绑她的人会对她做的事,她焦急不已,在厢房里四下翻找着什么,然而厢房的主人仿佛早就猜到了刘月凝的想法,房间里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

    没过一会,门外便传来瘦子的声音,“老爷,白玉兰已经在屋里了。”

    “恩,做的不错,爷重重有赏,都退下吧!”

    门被推开,一个肥硕的身影出现在刘月凝的眼前。

    “果然是你!”

    刘月凝怒火中烧,“钱宝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钱宝安上前几步,本来就肥硕的他随着走动身上的肉都抖了抖,“我当然知道啊,我的小美人,爷可是想你想了好久了!”

    他诡异的笑了,满脸的肥肉让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更本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你快放了我,小谢郎君马上就要回来了,我要有什么事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刘月凝后退几步,被逼到了床边。

    “你以为你的小谢郎君会来救你嘛?他呀,少年得意,金榜题名,被当朝宰相榜下捉婿,怎么还会记得你这个小地方的村姑呢!”

    钱宝安似乎很享受刘月凝这样的恐惧,他从小就被父母宠惯,无法无天,却在书院被人与谢骓阳作比较,一个是俊朗少年天纵奇才,一个是肥头大耳蠢钝不堪,自有谢骓阳以来,钱宝安就觉得自己一直都生活在谢骓阳的阴影之下。

    本来还有家室可以高谢骓阳一头,现在谢骓阳金榜题名,位列探花,自然不是钱宝安这小主簿家可比的。

    什么都不能比,唯有这个女人,刘月凝,是谢骓阳心心相念而不得的。

    本来钱宝安是打算纳了刘月凝做妾室的,奈何刘月凝有个从过军的爹,虽然在临安不是什么人物,却也是干过刀头舔血,人头军功的人。

    这样的人,钱宝安比较惜命,自然是不敢惹的。

    但是前些日子他遇见了一个贵人,为他算了一卦,说他只要纳了刘月凝为妾室,就会官运亨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那个人可是皇帝的同胞弟弟安阳王身边的黑袍道人,掐指能算天命的仙人,就算刘月凝没有他说的那么好命,但只要抱上了安阳王的大腿,还会怕一个小小的探花吗!

    多年的不甘和早已扭曲的心理让钱宝安放下了顾虑,安排人手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只要刘月凝没了贞洁,不嫁给他难道要去尼姑庵做姑子吗!

    何况他还有个当主簿的爹,把失贞的刘月凝纳为小妾有什么难的。

    “小美人,来,让爷好好疼爱你!”

    钱宝安扑向了刘月凝,谁也没发现,在钱宝安那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黑气。

    “不要小谢郎君”

    刘月凝挣扎着,流下了两行清泪。

    钱宝安是个变态。

    也许是因为太早“启蒙”,也许是因为平常太不节制,所以他的功能是不行的。

    不行却不代表不能,他无法在人身上发泄,就只能借助各种“工具”。

    比如那个为刘月凝梳洗的丫鬟,就是钱宝安买来虐待的。

    所以对于刘月凝来说,没有什么词汇是比噩梦更能形容的了。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被大夫灌回命,让钱宝安的下人抬回去放在了刘家大门口。

    于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刘月凝找到了。

    只是状态不大好

第40章 缘灭() 
谢骓扬的确是才高八斗。

    就算是在楚京这样聚集了天下英才的地方,凭他的才华和样貌也是拔得头筹。

    他又提早来了楚京,虽然有些水土不服,但总归是在春试前调养好了,神采奕奕的去参加了春试。

    他的名次也是在头筹,探花郎,走马观花,一日看尽楚京繁华。

    当朝宰相榜下捉婿,要将嫡次女下嫁给他,谢骓扬却礼貌的委婉拒绝了。

    “先生好意,本不该有辞,只是学生有青梅一人,早已定下终身。”

    宰相亦是这次春试的主考官,谢骓扬这样称呼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可知道你拒绝的是什么?”

    宰相虽然有些不悦,但对于谢骓扬这样诚实的告知,还是欣赏多过不悦的。

    谢骓扬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郑重的向宰相行了个大礼。

    “贫穷的时候,学生的诺言尚且作数,如今学生富贵,自然当一诺千金,断不敢背信弃义,做那甚无心肝的绝情人!”

    “学生书院苦读之时,书中圣人便教导学生君子当磊落,先生大义,若学生当真背信弃义,先生自然也是看不上学生的。”

    宰相心中很满意他的表现,面上仍不动声色,厉声对他说道:“男子三妻四妾平常之数,探花郎未免有些意气用事了些!”

    谢骓扬没有被宰相的厉声栗色给吓住,坚持己见的摇了摇头,“先生,学生的确年少无知,但此时此刻,忄青爱之事,还是真挚为好。”

    这样一番说辞,若是换了其他的大人,必然要觉得谢骓扬狂妄粗口,不堪重用。

    但恰恰宰相为人中庸,支持嫡统,对于皇帝宠溺贵妃孙氏不立正统太子早就心有不喜,如今谢骓扬为人诚实,行事光明,倒是正好入了宰相的眼。

    “也罢,是老夫障了,年轻人很有想法,果然是白马过隙,人才辈出,老了!”

    宰相叹气,并没有为难谢骓扬,反而在殿试结束后为谢骓扬的官场之路扫清了大部分的障碍。

    恰逢谷雨时节,谢骓扬在楚京站稳脚后便向翰林院告假,回乡接谢母和刘月凝进京。

    谢骓扬刚回到临安,便见一行人扛着八台聘礼走向他家那条小巷弄。

    “奇怪,四下邻里不是没有待嫁的姑娘么,怎么还有人下聘?”

    谢骓扬有些好奇,本来也是顺路,他就随着这行人一同进了巷弄。

    熟悉的青石小路,黑灰的墙壁,转角是是刘屠夫家!

    谢骓扬呆愣的看着一行人把八台聘礼抬进了刘月凝家。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失神走向了刘屠夫家的院子,眼前的刘屠夫却让他更加惊讶。

    才一年不见,那个本来健壮的汉子竟然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笔挺的背佝偻了起来,黝黑的头发也斑白了一半。

    “刘叔”

    谢骓扬下意识的叫了刘屠夫一声,只见刘屠夫慢慢的转过身来,面色铁青,死气沉沉。

    “是谢郎君啊”

    刘屠夫沙哑着说了一句,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皮,末了还是垂下了头,透着一股绝望。

    “究竟是怎么了?月凝呢?”

    谢骓扬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切的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儿,回来了!”

    谢母的声音从谢骓扬的身后响起,看到了院子里的刘屠夫,仿佛害怕一般,一把将谢骓扬拽出了刘家小院。

    “不要再去刘家了,那里太脏了!”

    谢母脸色惨白,激动的对谢骓扬说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娘,刘家发生了什么!”

    谢骓扬脸色同样很难看,他不在的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家那姑娘不检点,看上钱主簿家富裕,和钱主簿家的儿子暗渡陈仓,如今要给人做妾了。”

    “不可能的!月凝不会的!”

    听到谢母的一番话,谢骓扬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刘月凝是什么人他知道,她绝对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

    “我要去问月凝,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骓扬忍着情绪就要进刘家大门,谢母一个情急,就一巴掌扇在了谢骓扬的脸上。

    “你敢去,今天我就撞死在这里!”

    “我就说那刘家小蹄子不是什么好货,都已经不要脸的自荐枕席了,还勾的你连魂都没有了,一回来家都不知道要回,就眼巴巴的去捡双破鞋!”

    谢母其实心里知道刘家小娘子不是她说的这样子,但她真的是气急了!

    谢骓扬是她的命,将来又是要为官,是绝对不容许有任何污点的,她是不会让刘家娘子这滩烂泥溅脏了自家儿子的!

    “娘,今日我是定要去刘家一问的!”

    面对暴怒的谢母,谢骓扬更是不肯回去,执意要去刘家。

    谢母本来就体弱,这些天在刘家隔壁心中倍受煎熬,早就是郁结心胸了,被谢骓扬这般气急,一口气没有缓上了,直愣愣的就倒了下来。

    “娘!”

    谢骓扬赶忙扶住谢母,他只是想去刘家看一看刘月凝,并不是想把自己的母亲气晕过去。

    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了,谢骓扬一把将谢母抱起,去找大夫了。

    而刘家大院里,刘月凝就在大门后的缝隙里痴痴的看着谢骓扬远去。

    薄薄的院门,更本就阻挡不了那样大声的争吵,谢母说的那些话,刘月凝一字不落的听的清清楚楚。

    刘屠夫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对谢母的印象又恶劣了几分,自从那次登门找谢母询问刘月凝失踪的情况,他就发现了谢母的不对劲,但估计也就是看到了刘月凝被骗走,不敢说出来罢了。

    思及谢母不过是个寡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刘屠夫就算是想责怪什么,出于人伦理德,他也没法去怪什么。

    只是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不免气愤,自己女儿的事情,她谢常氏难道会不清楚吗!

    今天却在这里中伤自己女儿,还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月凝,乖,回房间去吧!”

    刘屠夫咳嗽连连,还不忘安慰女儿。

    刘月凝收回目光,父亲已经老了,再也经不起波折了。

    “爹,把这些聘礼收下吧”

第41章 从此谢郎是路人() 
清明时节的前一天,踏着小雨,一顶红色的小轿抬进了钱府。

    因为不过是个破身的小妾,所以钱府并没有把刘月凝当回事,并且由于外面的一些不好的传言,刘月凝坚持没有让刘屠夫为她送嫁,而是前些日子问刘屠夫要了一纸断亲书。

    那是谢骓阳回到临安的第二天,谢母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才晕倒的,只要日后好好修养,便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谢母让谢骓阳去城南抓药,便撑着病弱的身体敲开了刘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刘月凝,她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前些日子的事让她心有悲戚,所以瘦了许多,原本两颊的肉都消失不见,看着吓人。

    刘屠夫不在家,昨天刘月凝说要下嫁的时候,他无奈答应下来,今天只得去给她备嫁妆。

    “刘家小娘子,我有些事要与你说。”

    刘月凝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将门打开,让谢母进来。

    “刘家小娘子,求求你,放过我儿吧!”

    待刘月凝将门合好之后,谢母就一下子跪在了刘月凝的面前,双眼哭的通红。

    “谢夫人,你”

    刘月凝有些诧异,上前将谢母扶起,她已经答应了钱家的纳妾,实在不明白还会和谢骓阳扯上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骓阳已经是翰林学士了,这样的官职绝对不能有半点污点的,你可明白?”

    谢母也不想来刘家说这些,可是当她想起那封无缘无故出现在她枕头下的信,想到信上的内容,她就不得不来。

    刘家果然是个累赘,倘若当初刘家没有搬来这里,可能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我和谢郎君本就没有什么关联,自然也不会牵连于他。”

    刘月凝皱了皱眉,谢母这话说的有些太过伤人,她也许不该开这个门,让谢母进来。

    “不是的,不是的,你心里也明白,那钱宝安找上你,也是因为与骓阳有怨,才会把事情闹大的!”

    “谢夫人!”

    刘月凝大喝一声,她没想到谢母竟然如此的刻薄,将最后的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谢夫人,我敬您是谢郎君的母亲,一向对您尊敬有佳,我知道您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谢郎君,这些我都知道。如今我变成这个样子,我从来没怪过谁,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您非要这样说,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结果!”

    “我”

    谢母不知道该如何再去接下这个话题,那天她明知道那大汉不是好人,却没有出声提醒,心里甚至还有些许庆幸,觉得刘月凝若是出了什么事,以后就能摆脱刘家了。

    可是想到自家儿子,谢母本来还作祟的自尊心立马就熄灭了。

    “刘家小娘子,我知道是我不对,但看在骓阳的份上,你帮帮我吧!”

    谢母又跪了下来,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