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神养成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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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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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鱼目混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最是适宜打探消息和收集情报。”

    这话倒不差,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光昆仑山的,就有数万名,加上鞑靼各地和大明各地的,数量早已超过十万。

    其中,光是潜伏在青楼的,怕是已然超过万名。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此刻所身处的地方,果真是京城三大青楼之一的水云间。

    水云间这个名字,听起来,清雅淡丽,一般人很难将它与妓院联系起来。

    兴许是应了它的招牌,水云间的姑娘们,美而不艳俗,不止如此,据说是个个身怀绝技。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拥有这等本领的,在这水云间,不是一位两位,而是多位。

    显而易见,水云间的姑娘,除了做皮肉生意之外,她们同时出卖的还有自己的才艺。

    许是正因如此,京城的达官贵胄们,对水云间是格外偏爱。

    坊间有流传,一个男人,若是不来这水云间一趟,那这辈子可谓是白活了。

    这话,绝迹有夸大的嫌疑,但无疑是对一家青楼的至高评价。

    收回心思,问道:“那小卫在这水云间任哪种职务呢?”

    老实说,卫辽的长相,着实不像妓院打杂的伙计一类。、

    卫辽许是并未料到我会毫不客套的称呼他为小卫,神情一怔,随即缓缓答道:“回师姑的话,是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这个职务,我倒真给忘记了。

    话说回来,青楼也有账房先生么?那些戏文里,客人给的钱,不是都会交给老鸨一人么?

    “生意好的时候,老鸨根本忙不过来,青楼里,都会有账房先生统一管理财务收支,像水云间,不止有账房先生,卫兄手下还有两名小徒弟跟着一起帮忙呢。”小金再一次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此时,唐坤那孙子在一旁插语道:“这种常识性的东西,你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还好意思当人家的师姑?”

    我直接反驳道:“常识性的东西?对于你这种青楼的常客来说,这自然是常识性的东西。可你莫要忘了,师姑我可是名女子,一个女子,倘若对青楼的事知之甚多,那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谁是青楼的常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往青楼里头跑了?”唐坤脸色顿时大变,“我说,你怎么凭空诬陷人呢,这可是我第一次来青楼好不好?”仿佛又想到什么,唐坤接着怒吼道:“你是谁的师姑?你是他们俩的师姑,不是我的。”

    “第一次也好,第一万次也罢,你同我解释什么?还有,不是就不是,至于这般气急败坏么?”一边欣赏唐坤的表情,一边咂了咂舌。

    “谁同你解释了?谁气急败坏了?你少在那自作多情,自作聪明。”唐坤驳斥道,全然不置可否。

    唐坤这孙子,着实越看越可爱,可惜的是,不是那种呆萌的长相,若不然,真想扑过去在他脸上捏上几把。

    “好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出去帮我看看,朱佑樘若是回府了,记得来告诉我一声。”不再争辩,而是冲唐坤吩咐道。

    “我又不是你的下人,要使唤使唤别人去。还有,太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一介平民敢叫的?”唐坤说着,摇了摇头,“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首先,你虽不是我的下人,但你可别忘了,汝定侯当初给你如何交代的。最近,你显然在玩忽职守。其次,我叫的可是朱佑樘,不是你那主子公孙玉的大名,你着急个哪门子劲呢?难道说,你明着是汝定侯的人,实则才是朱佑樘的人么?”言简意赅,将自己的意思剖析出来。

    果然,唐坤的脸色又是一变,“你爱活就活,我管你做何用?”说着,愤愤然离去。

    “师姑,唐兄也是为了你好,在我们面前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还望师姑万万不可称呼太子殿下的名讳,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小金犹豫了半晌,开口提醒道。

    “不必如此认真,我逗唐坤玩呢。”如实答道。

    即便再任性,再鲁莽,这点规矩和礼仪还是知晓的。

    卫辽去前院对账去了,许久都不见唐坤回禀,小金许是怕出现什么差池,出去查看。

    朱佑樘倘若找不到我,定然会挖地三尺,将京城搅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待在这水云间,也不是长久之计。

    话说,公子刑天那头,当真对我不闻不问,任由我自生自灭么?

    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着实令人猜不透、摸不着。

    香满路还不晓得在他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再任由事情这般发展下去,我与老妖精,当真得走到穷途末路不可。

    不成,必须得想办法尽快离去。

第158章:当猴一般耍() 
唐坤不回来也就罢了,小金去了半晌,迟迟也不见回来。

    闲地无聊,胡乱张望,无意当中,瞅见有位花枝招展的姑娘,一扭一扭地从窗边经过,最后拐进了后院西北角落的茅房当中。

    电光火石之间,茅塞顿开,灵光乍现。

    原本正一筹莫展,不知如何躲避朱佑樘的耳目,此时,可谓是有了妙招。

    你还甭说,这位姑娘的衣裳,穿在我身上,还蛮合适。

    头上的头饰,身上的配饰,在我身上这么一戴,也倍儿漂亮。

    可惜的是,没有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可供乔装打扮,不对,这青楼,可满是胭脂水粉。

    轻功不敢使,但二楼还是能爬的,观察了半晌,顺着摸索到一间无人的屋子。

    捯饬了半天,再看看自己的杰作,满意,相当满意,无比满意。

    此刻,别说是他人,就连我自个,也认不出镜中的人是自己。

    水云间的姑娘,少说也有数百,再加上妆容,相信没有几人会产生怀疑。

    之前是从后院观看,此刻从正面再看到这水云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豪华的装潢,风格迥异的姑娘们,云集的客人,披金挂银者,绫罗绸缎者,举不胜数。

    水云间是个怎般的地方,算是有了初步的体会。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果然,一路走来,直到大厅,都未曾引人注意。

    心中窃喜,看来,咱也是有走狗屎运的时候。

    走狗屎运他大爷,待瞥清迎面而来那人之时,我是顿时有种哭天抢地的感觉。

    这世间,敢穿如此扎眼的紫色,又能穿出这般芳华绝代的,除了点天灯的朱佑樘之外,岂还再能有他人?

    都捯饬成了这般德行,点天灯的朱佑樘即便火眼金睛,想来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认出我来。

    事实证明,朱佑樘果然没有认出我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即朝前走去。

    嘿嘿,看来,这幅乔装打扮还算是颇为成功的。

    颇为成功他大爷,朱佑樘朝前走了两步,突然转身,一个箭步回来,信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神情淡然的看向我,不紧不慢地问道:“这位姑娘,看着似乎有几分面生呐,新来的么?”

    新来的么?你才是新来的,你全家都是新来的。

    从朱佑樘的话语当中,不难判断出,他对这水云间,似乎极为熟识,熟识到认识这里所有的姑娘。

    话说,朱佑樘这般牛叉,他老爹皇帝老儿知晓么?这大明的百姓们知晓么?

    还说什么朱佑樘不近女色,说什么他如同柳下惠一般,只怕柳下惠知晓这个评价之后,早已气地从棺材中诈尸数次。

    心里想着,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几分鄙夷和不屑的神色,这时,耳边忽听朱佑樘的声音传来:“这位姑娘,大爷我今个包了。”

    包了?包了?包你娘个脚后跟啊!话说,你至于饥渴成这般么?

    要知道,我此刻这幅模样,可谓是要多艳俗,便有多艳俗,脸上的脂粉,可谓是比城墙都要厚上几分。

    有位跑堂的伙计,赶忙跑到朱佑樘的身边,点头哈腰道:“爷,您们楼上请。”

    朱佑樘一手捏住了我的胳膊,一手朝那小二扔去一锭黄金。

    对的,没错,朱佑樘扔过去的,可是十两黄金,十两黄金呐!

    十两黄金,真真切切价值不菲,也是个天文一般的大数字。

    然而,用十两黄金,就想买下你姑奶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反抗的心,即便再迫切,但事实上,也唯有任那点天灯的宰割。

    点天灯的朱佑樘,捏住的,如同小昭那日一般,是我胳膊上的曲池穴,瞬间令我动弹不得。准确来说,是不敢有丝毫动弹。

    跑堂的伙计,看到那十两黄金之后,早已目瞪口呆,再朝我看了数眼,嘴巴张地极大。

    京城之地,权贵无数,在水云间这样的地方,出手阔绰的,大有人在,十两黄金,并不算是最多。

    然而,以我目前的这种打扮和姿色,十两黄金,那无疑是开出了天价。

    不止那位伙计,那些姑娘和客人们,看朱佑樘的眼神,也是一副看瞎子的感觉。

    虽则不是出于本意,也自知自个这幅面目难以示人,然而,众目睽睽之间,被这群孙子们给鄙视成这般,心情不爽,极为不爽,相当不爽。

    伙计毕竟见多识广,对于不同客人的不同癖好,许是早已司空见惯,亮瞎眼之余,很快恢复如常,走在前头,带起路来。

    一边被朱佑樘拉着上楼,一边在心里将他祖宗八代亲切地问候了数遍。

    期间,朱佑樘状若无意地朝我看了一眼,神情颇为平静,随即,继续上楼。

    伙计将我们带到二楼东边一间厢房,走出去时,脸上带着谄媚一般的笑意,“爷,您好好享用,好好享用!”顺带还关上了门。

    享用?享用你大爷!着实恨地想将这伙计给毒哑。

    按说,跑堂的伙计,一般都是聪明伶俐之人,一个比一个懂得察言观色。

    察言观色的能力,这位伙计是表现地淋漓尽致,可聪明伶俐,一丝一毫也未彰显出来。

    话说,我不是他们水云间的姑娘,他当真就没有认出来么?

    也罢,这不是此刻的关键,此刻的关键是,伙计这一离去,门这一掩上,气氛顿时有几分微妙。

    方才没有留意,此刻这一细看,霎间警钟长鸣。

    此间屋子,粉色的被子,粉色的床幔,就连空气当中,都充斥着一种糜烂的味道。

    青楼的房间,自然不同于别处,自然是有他们独特的布局。

    我的脑仁,估计扔出去喂狗都是侮辱了狗的智商。

    早在上来之前,就该料到房中的情形,就该料到自己会遭遇到何种危险。

    点天灯的朱佑樘,直到此刻,还未放开我的胳膊。

    他的眼神,目前虽则算是正常,可谁也无法保证他下一刻是否会变成猪狗不如的禽兽来。

    看吧,看吧,果然不出所料,原本捏地是我的胳膊,瞬间转移到了我的芊芊玉手之上,眼神也变地有几分莫测,“愣着做什么,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么?即便是新来的,上岗之前,也该受过那方面的培训吧。”

    着实有种一口血喷死他的冲动,点天灯的,算我小觑他了,不曾想,他对青楼以及青楼女子竟了解到如斯程度,真可谓是一只披着狼皮的老狐狸。

    按捺住内心的波澜,不就是伺候男人么?咱为何就不懂呢?

    咱不仅懂,届时,保证让这点天灯的快活到死。

    见着朱佑樘渐渐松开了我的手,见着他一副坐等羊入虎口的怡然模样,心里是气地牙痒痒。

    伸手,向着他腰带的位置靠近,就在手即将接触到他身体的那一霎那,双手被朱佑樘牢牢给抓住,“又想给我下毒,这般的伎俩,你究竟还想使多少次?”

    又?待看到朱佑樘脸上那抹狐狸一般阴谋得逞的笑意,我便知晓,他早就认出了我,只怕在水云间见到我的第一眼便认了出来。

    认出了我,但默不作声,而是豪掷千金包我,而是故意捉弄我。

    点天灯的朱佑樘,简直把我当猴一般戏耍。

    活人活到我这般晶莹剔透和无可救药的份上,跳进黄河,估计黄河都不会待见。

    我怎忘了,朱佑樘并非常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怎忘了,朱佑樘已然把我抓住过数次。

    我怎忘了,那点天灯的有读心术一类的邪术。

    即便被抓住了现形,本着打死也不能承认的精神,我狡辩道:“爷,您在说什么呢?如花听不懂。爷,您莫不是认错人啦?”竭力发出不同的声音,竭力将自己调整到青楼那些女子的状态。

    不在其位,不知其位的烦恼与艰难,此刻才领悟到那些口技艺人和青楼女子的艰辛。

    见着朱佑樘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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