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神养成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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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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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佑樘一怔,眼里的神情,异常震惊,言语,满是支支吾吾,“你,你……”

    防止他出现不配合的情形,赶紧先点住他身上的穴道,再继续脱他身上的衣裳。

    待瞧见那满目苍夷的身体,整个上半身,几乎无一处完好,细细密密的伤疤遍布,与老蒋相比,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何呢?为何会是这般呢?还以为自个是记错了,分明没有记差的啊。分明对劲,可又分明不大对劲。

    手,正要垂下去,马车的帘子被揭开,小霍赫然露出一颗头来,待瞧清车内的场景,“这,这,这……,您们继续,继续!”随即偷偷一笑,火速消失不见。

    原本好端端的,被小霍这一搅合,着实生出几分不自在来,吸气,呼气,保持淡定。解开朱佑樘身上的穴道,颇为平静地说道:“方才失礼了,您就当我发了疯吧,反正这样的行为,您应该不是头一次遇到了,应该早已有了承受能力。”

    岂止是失礼,方才的行为,简直有些丧心病狂。朱佑樘若是真计较起来,单凭此点,都足以让我对他负责来。

    出奇的是,朱佑樘并未言语,而是低头穿戴衣裳,动作相当缓慢。此情此景,若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绝迹以为我把这点天灯的给霸王硬上弓了,别说小霍会产生误会,连我自己都几乎有了那么一丝的错觉。

    话说,近几年,极其风靡在马车里谈情说爱,甚至行那夫妻之事。

    这并非此刻的关键,关键是,心情极度复杂,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既想马上离去,又心有踌躇,徘徊不前。

    不成,不能与朱佑樘再待在一起,再待在一起,保不齐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正要出马车,胳膊被猛然给拉住,“再待一会,等你的身体恢复之后再离去。”

    但见着朱佑樘的神色,似乎还有话要说,然而,欲言又止。心中顿时一个咯噔,这个点天灯的,果然知晓我此刻的身体状况,果然知晓我体内仍有暴戾之气存在。他怕我此刻出去之后,又如同那夜一般,滥杀无辜么?既是如此,为何不点住我身上的穴道?

    身体的暴戾之气,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重要的则是寒冷,无休止的寒冷。马车内的火盆仍在燃着,身上的貂皮毯子继续裹着,可骨髓里,隐隐还是透出丝丝凉意,如同跌进冰窖一般。

    每年冬季,下大雪的时候,总会患次大的风寒,持续的时间极长,最长的那次,似乎一个多月才痊愈。

    每逢那时,印象当中,总是不断地喝药,喝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药。犹记得,第一次喝的时候,哆嫌了许久,死活不肯下嘴,后来,老妖精没有法子,便只得陪同我一起喝,后来,便会喊句“一二三”开始与我比赛,看谁先喝完。

    药喝地倒不少,可每每到夜晚,总是觉得身体异常冰冷,手脚冰凉冰凉,抱着暖炉都不见好转。为此,老妖精是想尽了各种办法。

    思绪飞转之际,见着朱佑樘正往火盆里添炭,嘴里还不忘叮嘱道:“再待一会,最多半个时辰。”

    “都耽误这么久了,也不怕多耽误那半个时辰出来。”回着他的话语,我转而问道:“我可是个女魔头,胡乱杀了那么多人,你不觉得害怕么?”语毕,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此刻脉象很平和,没有要杀人的冲动。”

    朱佑樘拿着夹子的手,一顿,随即,缓缓将炭放入盆内,回复道:“我比你杀的人,更多。”

    更多?更多?按耐住心中的异常,继续问道:“你不怕我发起狂来,当真杀了你么?”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沉默,无休止的沉默,朱佑樘的反应,倒是与我想象当中,如出一辙。半晌之后,终于开了口,“肚子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原本的确没有饿意,被他这一说,真萌生出几分吃饭的念头,于是答道:“突然想吃芙蓉糕了,让小霍帮我买几块来。还有,再买两串糖葫芦来。”面上,呈现出一副颇为淡然,颇为随意的神态。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小霍便将芙蓉糕与糖葫芦奉上。顺手接过,朝朱佑樘递了一块过去。

    孰料,被小霍一把夺了去,“主母,主子吃不了甜食。”

    “为何呢?”我随口问道,状若无意一般。

    小霍正要开口,被朱佑樘给打断,“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说着,从小霍手里将那块芙蓉糕拿了过来。

    “等等,让小霍把话说完。”我出语制止道。

    小霍朝朱佑樘看了几眼,又朝我看了几眼,权衡利弊半晌之后,得出结论来:“属下若惹主子不高兴了,顶多也只是受受惩罚而已,可若惹主母您不高兴了,那绝迹会吃不了兜着走。既是如此,那属下就违背主子命令一次了。”

    “小霍,下去!”朱佑樘猛然一阵呵斥,语气十分凌厉,“不过跟随了一段时光,别以为你什么都知晓。”

    伸手,搭在朱佑樘的左肩头,“殿下,莫要动怒,此等芝麻粒大的小事,何须如此反应激烈呢?算我方才唐突了,您幼年的时候长期处于颠肺流离的生活,吃饭想来并无多大规律,常年下年,造成了肠胃方面的负担,吃不了甜食,亦在情理当中。”

    “对,就是!”小霍在一旁附和道,仿佛意识到自己不该多嘴,瞬间又消失不见。

    随手拿起一块芙蓉糕塞在嘴里,吃了几口,目光,盯在朱佑樘脸上,“其实,以前,我特别讨厌吃甜食,可后来,不知为何,却喜欢上了,再后来,则又讨厌起来。至于如今,又再次喜欢上来。如此喜怒无常的一个女人,不值得您如此厚爱。”

    语毕,从盘子里拿起一串糖葫芦来,“剩下那一串,就送给您了。就此告辞,千万别再跟着我,若不然,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我。”

    跳出马车的瞬间,潸然泪下。

第221章:该怎么办?() 
不敢去想,但凡只要一想,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络绎不绝地往下掉。

    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是等待爱情,是等待爱情呐!

    有一年,七巧节的时候,与老妖精一起下山赶集。

    在街上,遇到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少女,手里拎着一篮花在叫卖。

    走进一看,花篮里的,原是薰衣草。正要走开,听那小姑娘喊道:“哥哥,给姐姐买束花吧!”

    见那小少女长得十分可爱,便萌生了几分逗弄她的意味,问她:“这般不起眼的花,要它作何?”

    小姑娘眨巴着那一双大眼睛,答道:“姐姐,这你就不知晓了吧,这花,名叫熏衣草。在遥远的西方国度,每一种花,都是有特定花语的。你知道熏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熏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哥哥看姐姐的眼神,一看就是看自己心上人的眼神,可你们之间,似乎又不像是一对情人。这花,不正好适合哥哥吗?”

    那时,我与老妖精,的的确确还停留在那种磨磨唧唧的状态中,双方未曾表明心迹,并且,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

    被这小姑娘一挑明,才晓得老妖精对我,亦是有那般的心思,心中甚是高兴,嚷嚷着,非得让他将那小姑娘的花悉数全都买下。

    拿回去后,不出几日,花全干了,舍不得扔,便做成各种形状的标本,夹在书中。夜晚睡觉之际,将书抱在怀中,就连做梦,俱都是笑着的。

    朱佑樘的衣裳上,全是薰衣草的图案,无一例外,不止如此,他所有的衣裳,皆都为紫色。

    为何会是紫色?只因我喜欢!只因我当真喜欢。

    老妖精送给我那件紫色的皮裘,一直在压箱底,一日突然记起,偶然穿了一次,当时,老妖精的眼睛都能看直。

    将皮裘解下,披在他的身上,打趣道:“不就是件衣裳么,至于如此羡慕吗?你若喜欢,给你穿便是。”

    原本只是无心一举,殊不料,紫色的皮裘在他身上彰显出了卓尔不凡的气质来,使得他整个人犹如放射出了万丈光芒,有种美轮美奂的境界,恍若天神下凡一般。看地我的眼睛亦是发了直,直接扑倒了他的怀中去。

    老妖精见此,嘴角浮掠出一丝笑意来,浅浅的,淡淡的,像梨花白一般。

    马车里的貂皮毯子与火盆,的的确确是事先预备的,但并非是为自己预备,而是为我预备。

    每年冬季,皆会患一次风寒之症,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两月的功夫才能痊愈。什么样厉害的风寒,会花费此等漫长的岁月,我的体质,素来可是极好的。年幼时期,虽不通晓武功,可如同土库族的任何女子一般,那都是打小在马背上过来的。

    岂是风寒,自然不是风寒,而是走火入魔之后的后遗症。犹记得,每次风寒之后,印象最多的,便是寒冷,跌入冰窖一般的寒冷,跌入万年冰山当中一般的寒冷。

    走火入魔的具体经过,始终记不起来,但有种直觉,应是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气候之下。

    什么样的走火入魔,才能持续十年以上的时间还存在,且当事者还活着,据我所知,武林当中,绝迹没有先例。

    正常情形下,一般的练武之人,但凡走火入魔,绝迹活不过几个念头,且当事者十有八九会处于疯癫的状态,除非是当事者武功极高,抑或者定力极强。

    武功极高,应不属于此等行列,那便是定力极强。除此之外,身边还需要人的精心照料。

    走火入魔的症状若发作起来,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倘若无人照料,无人看管,不止会乱杀无辜,甚至还极有可能筋脉俱断而亡。

    这些年来,每每发作之际,老妖精皆在我的身旁,日夜陪伴,不曾离开过寸步,就连熬药之际,都是边熬,边不断回头看,仿佛生怕一个不注意,我会从床上溜走一般似的。

    期间,为了减少寒冷的症状,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凡是能想到的法子,他几乎全都试过一遍。时日久了,便摸索到了经验,知晓什么管用,什么不管用。

    心中,仍是尚有疑问存在,然而,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即便再不可能,朱佑樘他也是荣华,也是我历经千难万险,想要找到的老妖精。

    荣华,我的老妖精,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公子刑天,你又让我情何以堪呐!

    并非后知后觉,并非愚钝,实乃此事当中,包含了太大的蹊跷,无论谁是荣华,皆都有一些东西对不上号来。

    与荣华相处了八年的时光,光是同床共枕,就有半年的光阴,不敢说他化成灰都能认出,但化成半灰,绝迹能认出来。

    见到朱佑樘的第二面,曾经的的确确以为他是荣华,且觉得八九不会离十,然而,皇宫那次,彻底推翻了之前的结论。

    前面提及过,朱佑樘与荣华,最起码,有三个大的方面对不上号,严重对不上号。

    第一个方面,年龄。朱佑樘的年纪,在双十年华,不会超过二十周岁,而荣华,起码应在三十才对。朱佑樘的老爹,绝迹生不出荣华这般大的儿子来。

    第二个方面,身体。荣华的身体,有如美玉一般洁白无瑕,而朱佑樘的身子,实乃让人惨不忍睹。且,他的身上,新伤旧伤不断,不是一年时间能造成的。

    第三个方面,当今世上,唯一知晓我就是肖克拉的,除了公子刑天,断然不会再有第二人。

    年龄方面,并非大的问题,重要的是第二方面和第三方面。若不如此,何以笃定公子刑天会是荣华来。

    事实上,公子刑天就是荣华,其中亦存在着不合乎常理的地方,然而,比朱佑樘相较而言,似乎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再者,后来渐渐恢复了以前的一些记忆,记起自己当初对公子刑天有爱慕之情,并且曾达到如痴如醉的程度来。再结合自己的性子,很难爱上一个人的性子,多方联想,才终于确定了荣华的人选。

    但其实,早在见到公子刑天的第一眼,便察觉到了不大对劲之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不一样,全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全然判若两人。

    一年多的时日不见,有变化亦在情理当中,且,当时,公子刑天瞧见过我与朱佑樘在一起亲密的场景,产生嫉妒,生出疏离来在情理当中,于是便尚未细想。

    后来,朱佑樘突然出现,跟在我和公子刑天身边瞎搅合,且将问题纠缠在甜食上面不放,起先,是觉得他有几分无理取闹、胡搅蛮缠。转念一想,他并非是那般肤浅之人,再者,公子刑天当时的反应有所异常,便任由朱佑樘胡闹,想看看事态发展的结果。

    看到栗米羹的瞬间,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一刻,突然觉得好害怕好害怕,生怕公子刑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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