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神养成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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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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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般身份之下,能与其过上没有纷争,没有外界的烦扰,世外桃源一般的美好生活。

    然而,公子刑天显然对这个身份心存芥蒂,他的眉头,无比凄楚,令人心碎地难以复加。

    他之所以如此抗拒荣华的身份,断然不会毫无缘由,而那缘由,十有八九与我有关,不,绝是实打实与我有关。

    十年多前离开昆仑山之巅的时候,对他做出了何种伤害的事情来,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去年正月十五那夜,绝迹发生了一件极其不好的事情。

    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抑或者,那段日子,是否还发生了其他不愉快的过往,自己究竟是当真给忘记了?还是潜意识一直在排斥,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给过滤掉了?

    昔日,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过,说是人在遭受到某种痛苦的情形下,潜意识会将那段痛苦给尘封在内心深处,不愿回忆起来,甚至于,压根就不觉得有那段痛苦曾经发生过。非自欺欺人,而是潜意识对自己的保护。

    一直觉得诧异,自己虽不敢夸大说有过目不忘的记性,但起码具有过目不忘的七八分,何以能忘记这般多的东西?当初觉得是天魔神功强加在身上的结果。此番看来,断然不会如此简单。

    公子刑天停止修炼天魔神功,已有十年。天魔神功再厉害,再能抹去人一部分的记忆,断然不会长达十年之久,记忆还处在尘封之中。

    由此可见,除了天魔神功之外,定然还有其他因素,譬如,自个不想回忆起。

    自打前年,自打那次和老妖精分开,以往的记忆,不断在涌向,尤其是去年正月十五之后,恢复程度,可谓是波涛汹涌一般。这就足以表明,那夜,发生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恰恰正是那件大事,开启了记忆之门,使得那些被尘封的过往,开始慢慢解封。

    这并非关键,关键在于,正是由于那夜,使得荣华从我的生命中逃之夭夭,并且在长达一年零两个月的岁月里,一直处于躲避状态,且以另一种身份出现。

    原本以为,他是由于我识别他公子刑天的身份,此刻看来,怕是别有玄机。

    倘使只是由于恢复记忆认出了他,按理不会到逃之不见的程度,昔年,碍于身份不能表明心迹,换成荣华的身份陪伴在我身边,两个人相亲相爱,这岂非达成了一直以来的心愿,何以要选择逃避呢?

    以我的性格,不会介意他的身份,公子刑天也好,荣华也罢,并无实质性的影响,并不影响我爱他的事实,即便是他昔年曾数次无情地将我拒绝。别说是言语拒绝,即便是发生了其他更为恶劣的事情,依自己对他的情谊,知晓他当初亦是有苦衷之后,绝迹不会怪他一丝一毫。

    既是如此,问题出来了,他为何要逃呢?

    思索的同时,一直在留意观察他的神情,从他的神色来判断,对于荣华这个身份,似乎并不喜欢,不止不喜欢,反而厌恶地厉害。

    不会无缘无故厌恶,那便实打实是由于我的缘故,使得他对自己荣华的身份,产生了厌恶。

    蓦然之间想到什么,当初,他以荣华的模样出现之际,是顶着另外一张脸来的,并且性格与之前判若两人。他那时知晓我的身份,可我却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在他心目中,该不会觉得我是爱上了别的男人,自己吃自己的醋吧?

    是,绝迹是,犹记得,他曾问过我关于皮囊一事,一直以为和云莱子有关,原来,是这个意思,是这个意思呐!

    对,没错,我是更加喜欢荣华那个身份,更加喜欢与荣华在一起的日子,然而,荣华就是他呐。

    之所以对老妖精有了爱慕之情,绝迹是从老妖精身上看到了公子刑天的影子,或者,潜意识里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他的身份,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怕一道破出来,幸福就会从指间溜走,又回复到以前那般单相思的纠结岁月。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该如何向他解释,如何解释才能使得他明白,我至始至终,从来爱的都只是他,唯有他一个呢?

    “你了解我的性子,绝迹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老妖精也好,荣华也罢,先决条件那便是公子刑天,你也知晓,有段日子,我对你,可谓是到了疯狂的地步。在那种情形下,岂能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虽记得不大真切,但想来是从老妖精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犹记得,有一段时日,每每一瞧见他出现,就会脸红脖子粗,心跳急剧加速;望着他那张绝世的容颜,心头总有某种东西在不断荡漾;盯着他的背影之际,更是不断出神。

    与老妖精在一起之后,记不清具体是何时爱慕上他,但内心起了大波澜那次,情难自制那次,正是去山上采药,与他一起看日出那次。当时,盯着老妖精的背影,傻傻发呆了半晌,待他转身之际,直觉得荣华盖世、刹那芳华。心中,无缘由地开出一朵花来,犹如夏花一般灿烂。

    记忆可以尘封,甚至可以磨灭,然而,潜意识却是不会骗人的。

    “你的意思是,老妖精与荣华,不过是公子刑天的替代品,对么?”眸色并未有太大的转变,公子刑天的神情仍是未曾松懈下来,追问道。

    替代品么?并不完全是,那该叫什么呢?一时之间,实难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得点了点头。

    殊不料,公子刑天又追问了一句,“那就表明,除了你眼前所站着的这个人之外,你从未爱过别的男人,对么?你确定?”

    再次点了点头,我如实作答:“对,确定,笃定。”这个回答之后,相信不会再有任何差池,任何枝节出现。

    然而,然而,公子刑天的眸色,仍是并未舒缓,反而里头多了一重别的东西,“朱佑樘是么?听到了吧,这回可以安心地离去了吧?”

    朱佑樘?朱佑樘在门外?果然在门外,尚未瞧见其人,但却瞥见了那抹鲜亮的衣角,紧接着,那抹衣角瞬间消失不见,随即,便听到了下楼声。

    感情他求证了半晌,并非是在吃醋,而是为了使得朱佑樘彻底死心呐。好吧,虽则这个举动有些幼齿,不过,并非什么卑劣的行径,全然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爱情具有排他性,人人都渴望自己是唯一,是独一,在爱情面前,任何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将心比心,倘使换成别的女人一直缠着我的男人不放,言语击退对方,那算对方捡了大便宜。

    这次,朱佑樘即便是脸皮比城墙更厚,断然都不会再回来喽。

    朱佑樘这一走,原本以为终于可以消停下来,殊不料,公子刑天接下来的话语,将我生生打入了十八层炼狱当中。

    “在这世上,知晓我真实姓名的,唯有你一个。曾以为,即便是发生天塌下来的大事,你亦会铭心刻骨,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可惜的是……,原来,时间当真可以冲淡一切东西,甚至摧毁一切东西。或许,一直以来,只是我自个一厢情愿罢了。”

    并非是为了气朱佑樘而已,他是较了真,显然是较了真,眸色异常阴沉,阴沉得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听我……”

    话到此处,被他横生打断,“解释往往就等于掩饰,那位小霍并未说错,连名字都能忘记,又谈何爱呢?”

    好端端地,为何无缘由又绕回这个话题上,好吧,恕自个理亏,恕自个无力反驳。

    无力反驳,强词夺理也得替自己辩驳,“我的记忆,出了一些岔子,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起来,一定会想起来的。”

    “想起来想不起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所爱的那个人,并非是我。收拾东西,下山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公子刑天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第210章:不要脸() 
知晓他会耿耿于怀,但未料到他会耿耿于怀到如斯地步,是由于我能记住荣华的名字,而忘了他原本的名字,觉得我所爱的,并不是他,而是荣华么?苍天大地啊,说了那么多,难道还未解释清楚么?

    心里哀叹的同时,跃身从床上跳起,急急抓住他的胳膊,“是我不好,你责怪我无可厚非,但请不要赶我走。好不容易见到你,好不容易和你相认,你休想与我再分开。”把我逼急喽,今夜就是药倒他,亦要留他在身边。

    有误会如何,终有解释清楚的时刻,可若离去,时日拖地越久,误会将会越深。届时,只怕想解释清,也未必能解释得清。

    公子刑天转身,朝我手的位置瞥了几眼,眼神异常冰冷,“但凡有一丝半毫自尊心,你此刻都无颜面再触碰我。方才,有他人在,我不便于直言,只是忘记名字那般简单么?你与朱佑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用我一字一句列举出来么?口口声说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就是这般替我守贞操的么?这些年以来,除了你之外,任何其他女子,我从未染指过一手指头。而你呢?”

    犹如跌入千年冰窖一般,一股异常的冰冷袭遍全身,心止不住的颤抖。

    是啊,他所言一字不差,点天灯的朱佑樘,不止三番四次抱过我,还亲过我,并且,还与我同床共枕过。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这般?倘若换做是我,早已把朱佑樘给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休怪他小气,在爱情面前,人人皆都是自私的,皆都眼睛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休怪他,怪我,早该预料会有这个场面,早该直接结果了朱佑樘,这样好能证明自己问心无愧,好能以实际行动表示忠贞。

    然而,我与他,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相处了十年的岁月,这十年,足够他了解我,亦足够他了解我对他至死不渝的深情。

    有些事情,非自个所能控制,总有一些外力因素使然。总以为,他明白我的心思,知晓我的情意,即便是心中有所介怀,亦能体谅我的苦衷。

    女人需要哄,男人亦需要哄,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正因明白,才三番四次对他表忠心,才不顾廉耻往他身上扑。

    放在以往的认知,在我看来,爱这种东西,不是拿嘴出来的,而是要采取实际行动。山盟海誓,一经说出,那是要践行的,倘若办不到,那说出去的话语,与狗屁有何两样?

    换而言之,办不到的东西,不要轻易承诺。既是为了对方,更是为了自己。

    素来不屑一顾的东西,然而,为了消除误会,为了使得他明白我的心意,不断提及,甚至,甘愿发出毒誓来。

    结果呢?结果是,他纠结在朱佑樘的事情上,死活不放,纠结在自己姓名的问题上,死活不放。这是要逼死他自个,更是要逼死我的节奏。

    昔日,总是喜欢说我犟,犟起来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可如今,犟地是谁?

    迎上他的目光,答道:“我是忘记了你的名字,我不否认,倘若因此令你觉得心中不爽,那我向你郑重道歉。只因,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然而,若是因此就觉得我不爱你,或者不够爱你,那我只能自我检讨,是自己没有给你充足的自信,是自己做的还不够,远远不够。”

    公子刑天抿了抿嘴,浅声道:“名字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其他因素。”神情仍是那般莫测,那般意味不明。

    其他因素?不由得苦笑一声:“你是觉得,别的男人碰过我了,嫌我不干净了是么?朱佑樘的确是接触过我,你也亲眼看到过,我不否认。然而,我与他,并未有深层次的关系,更未有那种苟合之事,你若不信,我以自己的性命可以起誓。”

    你道公子刑天是如何作答的,他答道:“有没有苟且之事,除了你们两位当事者,外人何以知晓?再者,起誓这种东西有用的话,要律法做甚?”

    心,正在一点一滴地撕裂,眼泪,早已在眼眶之中打转,这还是我的老妖精,还是荣华么?他所耿耿于怀的,究竟是我,还是因为那人是朱佑樘,是他的侄子,是害他那个人唯一的儿子?

    “岂能如此不信任我呢?我是那般三心两意,见异思迁的人么?好,你不相信我是么,不相信我与朱佑樘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是么?那我问你,十多年前,那个躲在你屋子里的女人是谁?你敢保证,你就与她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蓦然想起此事,语峰一转,自己掌管了话语权。

    “没有,你当时就在门外,若真发生什么,你岂能不知?”公子刑天眼眸微微一变,随即迅速恢复正常。

    当年,他分明知晓我在外头偷听着,那何以在小昭面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语来,是想让我对他死心么?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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