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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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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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威胁我?”肖雅楠亦是拍桌而起。

    “兔子逼急了会咬人,何况是人。我也只是跟你学了点皮毛,还没有深入精髓。”千寻冷冷地,收起桌上的照片,扬长而去。

    她其实最怕的就是安安被扒拉出来,她还那么地小,不谙世事,不懂成人间的黑暗。

    她亦不知道,此刻纪君阳碰巧遇上了耿继彬。

    耿继彬因为被打,脸上的淤痕还没有消去,碰见纪君阳的时候,出于面子,想绕道而走。

    却是,终未能避过,只能尴尬地打着招呼,“纪先生,这么巧。”

    “巧。”纪君阳淡淡地看着他,倒是打得狠了点,不过三拳,就让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肿起了大半边脸。

    那个艾维,倒是有几下子的。他们的争执和斗打,他一直站在暗处从头看到尾。

    一个酒吧的小老板,倒是底气十足地和耿氏叫板,总归是有些来头的。

    这么一个男人呆在千寻的身边,到底让他感觉到不安,千寻对那人的感情,似乎也不是一般的。

    所以,昨晚,他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从那个男人身边叫走。

    “昨天的party上忽然接到电话有点急事,还没来得恭喜你和肖小姐就先行离开,实在抱歉。”

    纪君阳却不想与他虚与委蛇,“耿总,到底人家也是和你同床共枕过几年的前妻,现在自食其力讨份生活,带着个孩子不容易,何必断了她的生路。怎么讲,孩子无辜,也有一半你的血脉。”

    倒不是他要帮那个女人,只是那女人是千寻的朋友,他不想千寻受了牵累而已。

    耿继彬的脸先是红一阵白一阵,再加上被打的青淤,活像一盘调色板,只是,忽又笑道,“我想纪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他亲眼所见,难道有错?

    耿继彬笑道,“差点就要被纪总误会成抛妻弃子了。”

    纪君阳疑惑地静望。

    耿继彬道,“我确实是离了婚,但是,我和我前妻之间,并没有孩子。”

    纪君阳心里一动,“那又是谁的?”

    “温小姐有个女儿,难道纪总不知道?”这回倒轮到耿继彬一讶,忽又像是了然地笑道,“也是,像这种攀附荣华宝贵的女人,又怎么会让人知道自己是个未婚妈妈呢,纪总可不要被骗了的好。”

    所谓的提醒却让纪君阳听了极不舒服,只是,仍耐了耐性子问,“那孩子多大?”

    “四岁了吧,长得倒是水灵。哦,我明白了。”耿继彬猛一拍脑袋,疼得他龇牙咧嘴。

    “明白什么?”关于那孩子,纪君阳像是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出了壳,四岁,十月怀胎,五年……

    耿继彬托着半边脸笑得痛苦,“纪先生一定是见到那孩子叫我前妻为妈咪了吧。“

    确实是这样,纪君阳点头。

    其实最初的时候,他也怀疑来着。可是当那孩子叫海芋一声妈咪时,他便打消了那念头。或许潜意识里,怕她这几年已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

    现在想一想,他应该注意到,那孩子叫的,是海芋妈咪。对千寻亦是直呼其名。

    一个四岁的孩子直呼大人的名字,若不是没点什么关系,怎么可能。

    耿继彬两手一拍,“这不就是了,海芋和温千寻从高中时期就要好,温千寻孩子出生的时候海芋就认了那孩子做干女儿,就这么个来头,所以,纪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耿继彬就是个抛妻弃子的人。当初离婚的时候,我可是给大笔赡养费的,是那女人傻乎乎的不要,这也怨不得我啊。”

    说来道去,还是要为自己开脱。

    纪君阳对千寻的这个朋友,倒是又有了些另眼相看。

    丫头的朋友,到底是有个性的。

    和耿继彬分开后,纪君阳立即将林风叫到恒都的办公室里。

    “有件事,你立即去办。”

    淡定的纪君阳,变得极不谈定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林风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的老板。

    “是什么?”

    “我要千寻孩子的DNA化验报告。”这就是让她哑口无言的证据,他相信,无比地相认,那个孩子,就是他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刻意地隐瞒?

    “千寻的孩子?那不是她的干女儿吗?”林风微愣地。

    “你也被她骗了。”纪君阳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该打的女人,费用心思隐瞒孩子的存在,不就想掩藏最有力的证据吗?

    这下看你还要怎么地否认,哼!不诚实的女人,看我到时候怎么堵你一个哑口无言。

第75章 叔叔,你真好看() 
林风离开后,纪君阳就在办公室一个人傻傻地乐。

    他依旧能清晰地记得那个孩子,眼睛水汪汪地含着灵气,看到生人也不怯场,走到他的面前说,“叔叔,你长得真好看。”

    纪君阳忽然神经质地跑到休息室的洗手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不禁感叹,果然是父女连心,居然知道爸爸长得好看。

    这么小,就有欣赏能力了。可是,她却叫他为叔叔。

    好,温千寻,这笔账,先记着,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老实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还在说要她给他生个孩子啊,今天老天爷忽然就赐了她一个女儿,这安排,是天注定的。所以,温千寻,你就使劲儿地躲吧,看你能掘地几尺藏多深。

    纪君阳忍住要去找千寻对质的冲动,在结果拿到之前,他就忍忍忍再忍着。

    隔天,千寻下早班回来,安安正在逗着她的吉娃娃。

    “安安今天有没有乖。”

    小家伙头都不抬,整个眼睛都粘着那小狗儿,倒是嘴里答得快,“很乖啊,今天抽血,好多小朋友都哭了,就我没哭,老师还夸我了呢。”

    “抽血?抽什么血。”千寻疑惑地望着温母。

    温母道,“幼儿园小朋友搞体检。“

    千寻皱了皱眉,“怎么之前都没听说。”

    “我也觉得是,可去接孩子的时候都已经搞完了,反正体检报告出来,孩子没什么毛病,咱们也放心。”

    “那倒是。”千寻也就不再多作它想,坐到安安身边,“来,跟妈咪说说,今天除了体检,还有什么别的新鲜事没?”

    安安摇了摇头,忽又哦了一声,似是想起什么,“今天没有,昨天倒有个漂亮阿姨给了我串冰糖葫芦吃。”

    千寻随口一问,“什么漂亮阿姨啊?”

    温母在一旁道,“昨天接安安放学,顺便去菜市场买菜,小不点一不小心就跑远了,我一手提菜,一手又要看着安安,追不上那小东西,是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姑娘给帮忙逮回来的。正好她手上有两串冰糖葫芦,这不,看安安可爱,就给了她一串。”

    “哦。”千寻摸了摸女儿的头。

    可是,温母接下来的话却又叫她的心顿地一提,“那姑娘叫什么雅楠的,反正听她朋友就是这么叫她的。”

    雅楠,肖雅楠,是她,一定是,天下间没有那么多巧合,除了人为。

    “妈,以后陌生人的东西学是不要让安安吃。”

    “怎么了,我看那女孩子挺好的。”

    “现在这社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前阵子电视上不是有个新闻,有人贩子装好人,套近乎,抢骗小孩吗?”

    温母想了想,“说的也是,不过,哪有那么坏人,你啊,那瞎担心了。”

    她不是瞎担心啊,她是真担心。现在又不知道怎么说,说了怕他们担心,特别是母亲,受不提刺激。

    晚上的时候,接到纪君阳的电话,她看了眼号码,赶紧地起身躲到了房里,关上门接,“什么事?”

    “出来。”他总是这样地,言简意赅,如同命令。

    “我现在没时间。”千寻有些冷淡地,到底还是有些顾忌。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上来找你。”

    他总是这样,给她两个选择,却只能有一个结果。

    千寻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往下看,雪地里,黑黑的影子,如同蚂蚁,倒是分不清他在哪里,可是他说他在下面那就一定是在下面。

    千寻从柜子里匆匆取了件外套刚穿上,想起前日他的话,鬼始神差地,取了那件吊牌都没剪下的洋装出来,犹豫片刻后换上,然后拿着手机提着包出来,温母见她这样,“咦,你刚回来又要出去啊。”

    “嗯,晚饭我可能不回来吃了,你们不用等我。”

    她匆匆出门,到楼下果然看到纪君阳的车子停在那里,打开车门坐上去,没大好气地说,“你又想干吗?”

    “想你,不行吗?”纪君阳笑笑地看着她,眉角弯如月,柔和了往日的冷戾光芒,“今天似乎很乖。”

    千寻轻哼了一句,心里思忖着一些别的事,肖雅楠出现在安安面前,显然不是偶然。

    纪君阳感觉到她有点心不在蔫,“在想什么?”

    千寻将身体斜靠在车门,手臂撑起,支着下巴,她望着窗外满目的雪被车轮和脚步压过痕迹,“想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车速忽然加快,溅起地上雪水四射。纪君阳亦不管过快的速度会给路边的行人带去灾难,一路飞奔。

    千寻看到他的脸色忽然冷得跟这天气一样,嘴巴抿得紧紧地。

    她知道他会生气,反正她惹他生气也不是一回两回。她都已经习惯了她突然而来的脾气,也就乖乖地闭了嘴。

    千寻不知道他要带她上哪里去,路径觉得有点儿熟悉,停下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他在洛市的那套私人别墅。

    这人,终于不准备住酒店了?

    他下去时关车门的声音很重,震得旁边的树枝雪落纷扬。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就站在车门边问。

    纪君阳本来已经走了几级台阶,忽然又奔下来,走到她面前,出人意料地竟然将她扛起来。

    千寻惊得就是一叫,伸手捶他的背,“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一路将她扛到三楼,竟是气息不喘,步伐平稳。倒是她,身体倒垂着,吸进不少冷空气,肺里面凉凉地。

    “纪君阳你这个疯子,又想玩什么。”她是手捶脚踢百般武器。

    只是对他来说,不过是些花拳绣腿。倒是他伸手的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疼得她眼泪都掉出来。

    明明穿着厚实的打底棉裤,他那一掌拍下来,还是有种火烧般的感觉。

    紧接着,又是一掌。

    千寻觉得有些屈辱,他凭什么这么打她呀。

    纪君阳将她丢在一张柔软而舒适的大床上,双手插在腰间,凉意嗖嗖地望着她。

    竟然,还敢说,放过她?

    等会他拿到报告,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看她这伶牙俐齿是不是还能跟他反一句嘴。

    千寻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掀过被子挡在身前,“你要干吗?”

    “都看过好几遍了,还遮什么遮。”纪君阳说着风凉话。

    说的也是,千寻从床上跳下来,“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想和你好好谈谈。”

    “要谈事,干吗来这里,为什么不去书房或者客厅。”身后这张大床,让她不安。

    “如果我要你,你觉得在卧室,书房和客厅,就算是厨房,你拿把刀握在手,你以为你逃得掉?”

    “你不就仗着你力气大,有什么了不起。”千寻撇撇嘴,不过他说的,是实话,若在力气上相比,女人永远都是男人世界里的弱者。

    “那你就学着乖一点。”最好是乖乖地把自己的身份承认了,一并地将安安给交代出来。

    “乖什么乖,你以为你手里养的一只宠物。”她要是乖了,她就不叫温千寻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别在这里拐弯抹角了。”

    冻死了,这屋子里没点人气不说,还异常地冰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从车子的暖气环境里出来的。

    纪君阳注意到她嘴唇皮在哆嗦,找来摇控打开这栋房子的暖气,然后走过去将她拉进怀在,“还冷吗?”

    柔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划过,让她身体一怔,他的怀抱,是那样地温暖,让人有沉溺的冲动,不愿离开。

    “你要跟我谈什么。”她现在也不再装模作样地逃开,反正他刚才那意思就是,他力气大,他就是老大。

    “谈谈你大学临近毕业到回洛市这段时间的故事,丫头。”他将她的身体扶正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女人,你就逃避吧,只要你赶逃,小心变熊猫。

    千寻到底身体僵了下,其实这只能算是旧话重提,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证明她温千寻是那年的丫头。而她,亦仗着他手中毫无有用证据而敢跟他睁眼说瞎话,“你又发什么神经,大老板日子过得太闲,找乐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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