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徒弟精分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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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徒弟精分了[穿书]-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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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寒心清冷的声音传来:“再有别人留宿你的房间,从今往后,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沐橙风猛然咽了咽口水:“跟师父一起睡?”

    岁寒心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睡地上。”

    “师父,你的房间有一个小榻,我睡那里,成吗?”

    岁寒心:“滚!”

    “师父这么讨厌我,还要让我搬过来?”

    岁寒心转过身,一步步靠近他,黑灰色的眼眸酝酿着狂风暴雨。

    沐橙风摆上笑脸:“师父打坐练功吧,我先告退。”他动作快速地想拉开门。

    岁寒心一把按住门框,沐橙风没打开。

    他被岁寒心的手臂圈在胸膛前,沐橙风的后背紧贴着门。

    岁寒心的眼中的暴虐,威胁,一览无遗。

    沐橙风笑不出来了,他被岁寒心的冰凉的气息笼罩着,身体不禁打了个寒战。

    岁寒心深邃危险的眼盯着他,修长的眉拧着,整个人散发着冷冽的迫人气势。

    剑拔弩张之时,沐橙风脑抽了,问了一句:“师父关注我,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岁寒心眯了眯眼:“你说呢?”

    “嘿嘿,讨厌我。这回徒儿记住了。不留宿别人了。”

    岁寒心掉过头,懒得看他。

    沐橙风推门,走了出去。

    哎! 跟冷血怪在一起,虐身虐心啊。

    *

    用过早膳,沐橙风,白亦星,秋朗三人再去出了司徒府,去街上转来转去。

    岁寒心,南翩与司徒竟泽议事。

    一路上,沐橙风与白亦星斗嘴说笑,十分熟捻。

    秋朗无语,俩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感情突飞猛进。

    沐橙风买了常用的东西,收入储物袋,准备回去放进储物空间。

    秋朗诧异地问:“你买了这么多吃的,吃得完吗?居然还带清水,被褥,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沐橙风:“你懂什么?野外求生,多准备点东西有什么错?”

    秋朗嗤之以鼻:“刚才你去药铺买了一些丹药,药草,我没有异议。怎么连水盆、浴桶还要准备?”

    “是浴桶,又不是粪桶,有什么稀奇的。话说我想带粪桶来着,后来觉得太臭,没有地方放。”

    秋朗:“……”

    逛了一整天,回来之后,沐橙风躺在榻上,他连续两日晚上没睡好觉了。

    今日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沐橙风刚要闭上眼,传来敲门声。这么晚了,又是谁?

    这些人还能不能放过他了?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请进!”

    从门口进来的男子一身湖绿色长衫,面容精致,鼻子秀美,唇色红润,散着发,比女子更具风情。

    沐橙风:“……”

    他愣了一会,坐起身,招呼道:“司徒宗主,请坐。”

    司徒竟泽笑了:“周公子没料到来的是我?”

    沐橙风:“司徒宗主日理万机,在下当然料不到。”

    他走到桌子旁边,为司徒竟泽倒了一杯茶。

    沐橙风拿起另外一杯茶,眼神看着司徒竟泽,想听听他来找自己有何事。

    司徒竟泽启唇问道:“你跟白亦星睡过了?”

    沐橙风一口茶水噎在嗓子眼,“咳咳咳。”

    他咳了半天,才顺过来气。

    沐橙风摆了摆手:“没有,绝对没有。”

    司徒竟泽扑哧笑了,语气柔媚:“周公子当真没有骗我?”

    “当真。”

    “昨夜,白亦星留宿,你们做什么了?”

    “我想想,我教他画符,他给我扎耳洞,没了。”

    司徒泽竟泽抬头,眼中满是笑意:“扎耳洞?”他站起身,特意走到沐橙风旁边。

    看到沐橙风耳垂红肿的一刻,司徒竟泽先是忍不住笑了,然后眼神定在湛蓝色的耳钉上。

    “怎么会?他、他把篮歌给你了?”司徒竟泽秀美的眉紧紧皱着。

    “是的,我给他画了符,算是谢礼吧。”

    司徒竟泽仍是十分吃惊的样子。

    篮歌上面镶嵌是白家的传家宝,储物空间大的惊人,据说蓝歌还有其它妙有。

    司徒竟泽曾经向白亦星索要,被对方搪塞过去。

    他清晰地记得,白亦星当时的借口是要送给未来的道侣。

    今日怎么会戴在岁寒门弟子身上,难道白亦星真的看上他了?

    司徒竟泽敛去眸中心思:“周公子,教教我画符吧,不会让你白出力,我有谢礼。”

    又画符?只要不留宿怎么都好。

    沐橙风开始画符。

    司徒竟泽半卧在塌上,借着烛火,眼神胶着在他身上。

    画完一张远距离传送符,司徒竟泽随意看了一眼,从储物戒子中拿个几本画册出来,递给沐橙风。

    沐橙风美滋滋地接过去:“司徒宗主,这是什么秘籍吗?炼丹术吗?”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沐橙风迫不及待翻来,赫然见书中画着两个男子或抱或叠在一起。

    沐橙风:“……”

    司徒竟泽媚笑:“这是我们司徒家特有的秘籍,别人求而不得呢,十分高深,我赠予周公子,你要好好运用啊。”

    沐橙风嘴角抽搐着:“我不好这个。”

    “那是你没试过,女子的滋味怎会及得上男子?男子之间,进退相宜,攻守兼俱。”

    司徒竟泽走近沐橙风,用手缓缓勾起他的腰带,轻轻拉扯:“今日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你喜欢哪一种姿势?我亲身示范给你看。”

    沐橙风用力拉回腰带,还好他刚要睡觉,没脱外袍呢,否则更糟糕了。

    “谢司徒宗主美意,在下真的不好这个,修真之人,禁欲,禁欲。还望见谅。”

    司徒竟泽瞋了他一眼:“呆子。”

    “在下的确不解风情,天色不早了,我送司徒宗主回去?”

    “不用了,我懒得走了,歇在你这吧。”

    沐橙风苦着脸:“那怎么行呢?怎么可以让宗主屈尊降贵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周公子心疼人家?我睡床,委屈你睡榻啦。熄烛火吧,今日累了。谈判谈了好久,你师父真难缠呢。”

    沐橙风:“……”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司徒竟泽不走,他可以离开吗?呜呜,他可不想明天一早面对冷血怪的逛风暴雨。

    “司徒宗主?”

    没人应答,好似睡着了。

    他进来一个多时辰,现在去跟师父解释?

    沐橙风开了门,去往岁寒心房间,刚走到庭院,吓了一跳。

    岁寒心脸色白得慎人,正站在院中。

    沐橙风吓得跳起:“师父,你怎么在这?”

    岁寒心一字一顿道:“从今往后,去我的房间。没商量。”

    沐橙风:“……”倒霉死了。

    沐橙风跟着岁寒心进了门,咦?房间内怎么比外面还要昏暗?

    “师父,你把烛火点着啊。”

    岁寒心:“……”

    岁寒心一动不动,负手站在那里。月光透过纸窗户打在他冷白的面上,一双眸子清澈冰寒。

    沐橙风更想点燃烛火,夏天跟岁寒心一起住还挺好,清爽微凉,可是现在是深秋啊。

    他借着月光,在屋里摸来摸去:“师父,你房间怎么连个烛台也没有?”

    岁寒心:“……”

    两个烛台早在前夜,被岁寒心拍得粉身碎骨了。

    沐橙风嘟嘟囔囔:“师父真的让我睡在你这儿?我有很多怪癖,而且东西又很多。”

    岁寒心眼神看向他:“什么怪癖?”

    “多了去了,打呼噜,磨牙,哦,还有一点我睡觉不穿衣服,赤身裸体。”

    岁寒心:“你……”

    接受能力不错嘛,终于能回一个字了。

    沐橙风嘴角噙着笑:“我日常使用的破烂东西可多了,房间里面的先不回去拿了。”

    他从储物空间中,叮叮咣咣,拿出来一样又一样东西。

    先是一个大大的浴桶被摆在房间一角。

    然后,沐橙风神奇地拿出一块类似屏风的物品将浴桶遮好。

    布置妥当以后,他又拿出了换洗的衣衫,甚至还有一个尿壶。

    沐橙风拍了拍脑门:“忘记买粪桶了。”

    岁寒心终于不再沉默:“你要粪桶做什么?”

    “师父觉得呢?”

    岁寒心蹙眉:“还有夜壶,送门外去。”

    “师父嫌臭吗?我还没用过。”

    “滚。”

    沐橙风眼睛一亮:“师父的意思是我可以回自己房间了吗?”

    岁寒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你做这么多,不正是想让我赶你走吗?可惜,我说的话言出必行。我只是让你把夜壶送出去。”

    沐橙风撇了撇嘴:“送出去就送出去。不过今日我还没沐浴,每日我都要在热水中浸泡半个时辰,通经活络。”

    “你在房间里沐浴?”

    “不错,不方便吧?师父如果觉得不合礼数,那徒弟回去好了。”

    岁寒心盯着他:“随你的便。”

    冷血怪今晚怎么了,怎么不发火赶他走?

    沐橙风从怀中拿出一张水灵符,激发之后,木桶中瞬间装上了水。

    他催动灵力,活用简单的一个聚火决,一层红光笼罩在水表面,很快木桶中升腾起白气。

    沐橙风一咬牙,问道:“师父,你沐浴吗?你先来吗?”

    岁寒心黑灰色眼眸瞪了他一眼,甩了甩袖子,抬脚走出了房门,还帮他把门关上。

    沐橙风凑到窗户边上,见岁寒心坐在门外的大石上,开始打坐。

    庭院中的两棵参天大树已经被清理出去,只余一棵树木在夜风中摇曳不停。

    岁寒心的外袍随风飘起。

    月光倾泻而下,这是一个安静美好的夜晚。

    然而,一句大叫划破了这份静逸:“啊!烫烫烫!烫死我了。”

    随即,听见几声“哗啦啦”的水声。

    岁寒心睁开眼,他视力过人,隐约见到,一个人影从木桶中一跃而出后,赤条条的。

    岁寒心的手攥住衣袍的一角:“很好。”

    他叹了一口气,再次闭上眼,耳边又传来一阵阵“哗啦啦”的声音。

    沐橙风又进去木桶里面:“哦,好舒服啊,嗯!”

    半个时辰过去了,房间里没再传来声音。

    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声音。

    岁寒心站起身,在庭院中踱了几步,下定决心一般,轻轻推开门。

    月色下,屏风后面,朦朦胧胧有一个人影坐在浴桶中。

    “你还不赶紧出来?”岁寒心说话的音量很大,甚至夹杂着一股威压。

    沐橙风猛然惊醒,他“啊切!”一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我怎么睡着了?啊,我忘记拿里衣进来了。师父你在外面吗?”

    “恩。”

    “能把里衣递给我吗?”

    岁寒心:“你自己住的时候,让谁递你?”

    “我直接光着身子出去拿啊,那好,不劳烦师父了,我出去拿。”

    岁寒心磨牙道:“你等着。”

    沐橙风笑道:“谢谢师父,还有里裤啊,都在我睡的小塌上。”

    岁寒心:“……”

    沐橙风抬头,白色的里衣里裤从天而降,他抬起手接住。

    他迈出木桶,“哗啦啦”一阵水声,接下来是轻微的擦拭身体的声音。

    听觉在静悄悄的夜晚更加敏锐。

    岁寒心的头低垂着,眼神定在地上流淌一条水迹,水泛着光,他突然脑补了水流从了一个赤条条的身体上缓缓淌下的画面。

    他眼底寒光一闪,剑眉紧皱,大步走向床边,周身可见大量的寒冰冷气,很快,冰晶将他团团围住。

    终于,隔绝了外面那个荒谬不堪的人。

    沐橙风走到屏风外面,他哈欠连天,见到床上冰晶包围的人,吓了一跳,什么鬼?

    他不再理会,躺在榻上,沉沉睡着了。

    次日,沐橙风睁开眼,看向床上,岁寒心已经不见了。

    他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间,司徒竟泽也不见了,这些人约好了吧。

    沐橙风见自己的桌子上放了几本,各式各样的画册,他眉头一抖,还是把那些收到了蓝歌中。

    他抓紧时间发了一则传讯符给白亦星。

    他时时刻刻在岁寒心的监视之下,有很多事都不方便做了。

    不过一盏茶时间,白亦星脚步快速地走了进来。

    沐橙风低声道:“我突然想起来,司徒竟泽应该有一幅木兮谷的地图,之前司徒竟泽等人闯进木兮谷,地图上标有妖兽以及危险程度分布。”

    白亦星眸光闪了闪:“你究竟怎么做到的?连这样的机密都知道。”

    傻瓜,哥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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