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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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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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一边翻月事带,一边道:“把裤子脱了。”

    盼儿张大了嘴,即使林氏是她娘,盼儿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扭扭捏捏的将裤子脱下来,那处的血还在流,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多了,裤裆处沾了不少血迹,此刻已经干了,结成了硬块。

    找出了雪白的月事带,林氏交到盼儿手上,声音透着几分温和,缓缓道:“把那根细的带子绑在腿上,粗的那根系在腰上,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不乱动,就不会弄开,”

    盼儿系好月事带,下身多了一块东西,让她走路都怪模怪样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习惯。

    林氏走到厨房,将盼儿从碾河镇带回来的红糖舀了一大勺放在碗里,用热水冲开,拿筷子搅和搅和,这才端到了盼儿面前。

    喝了一碗红糖水,小肚子那股闷闷胀胀的感觉也消退了不少,盼儿抿嘴一笑,知道自己弄错了,伸手挠了挠头,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羞窘之色。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林氏明日还要晒豆酱,今日母女两个也累了一夜,盼儿又听林氏交待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屋里,没去将木桶中的水给倒掉,就直接上床歇着了,躺平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盼儿睁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按着林氏说的话,先脱了裤子,将系带自己腰上腿上的绳结给解开,把月事带给换了下来,看到原本雪白的月事带,此刻沾满了血迹,盼儿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有些心慌,换了新的之后,就端了盆水进了屋,将沾满了经血的月事带泡在水中,用皂角反复的搓洗。

    几乎洗了十遍,换了四回水,盼儿这才觉得将月事带洗干净了。

    把东西晾在屋檐下,盼儿直接去了厨房,林氏已经熬好的米粥,盛在了粗瓷碗里头,旁边的小碟里放了腌好的香菇,香菇被切成薄片,在鸡汤里煨过了,早就入了味儿,那股原本带着的土腥味儿也消失无踪,再拌上油辣子,添上醋,光闻着香味儿就让盼儿口水泛滥。

    手里拿了个窝头,盼儿夹了一片香菇放在嘴里,林氏好吃辣也能吃辣,这香菇刚一进嘴,好像炮仗在口中炸开了一般,先是火热酥麻,随后才是淡淡的鲜香,因为是当咸菜吃的,香菇卤的有些咸,配着窝头吃刚好。

    盼儿辣的小嘴儿通红,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碗粥,这才把那股麻辣稍稍压了几分,林氏端来了一碗蒸蛋,往前推了推道:“你来小日子了,不能吃太辣的东西,就先吃点蒸蛋吧。”

    家里养的那十八只母鸡还没长大,根本不会下蛋,林氏应该是一早上出门,去村子里买回来的鸡蛋,这才做了蒸蛋。蒸蛋想要做的香滑软嫩,必须将蛋液彻底打开,若是蛋黄蛋白凝在一块,蒸出的蛋味道就没那么好了,盼儿吃着蒸蛋,看着小碟上盛着的香菇片,明显还有点眼馋,只是不敢再尝了。

    吃完早饭后,盼儿端着给褚良准备好的饭食直接去了西屋,刚一进屋,她就开口解释道:“家里头已经没有肉了,这顿虽然没什么油水,但我娘好歹蒸了个蛋,褚公子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昨夜里女人哭的那么厉害,褚良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此刻男人的鹰眸紧紧盯着盼儿,仔细打量了片刻,发现女人除了脸色稍稍苍白几分之外,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没有荤食,但林氏的手艺好,做出的小菜比京里头的厨子也不差什么,褚良常年在军营里过日子,逼急了连草根树皮都能用来果腹,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男人面无表情的咬着窝头,余光却落在小女人的胸前,即便盼儿身上穿着的粗布衣裳十分宽松肥大,完全瞧不出半点曲线,但那一对鼓鼓囊囊的兔儿实在是长得太好,褚良也曾经亲自摸过碰过,虽然还隔着一层衣料,但那种柔软的触感却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配上不盈一握的小腰儿

    褚良心中暗自发笑,大概是他常年不近女色,憋得时日太久了,现在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否则怎么会对这种女人毁了容,还没长成的女人感兴趣?

    不过凭心而论,若是林盼儿不是这幅丑陋无盐的模样,只凭着她的身段,想必都会有不少男人打她的主意。

    想到此,褚良心里不免有些烦躁,三两口把剩下的吃食都给解决了,咽进肚,从盼儿手里接过瓷瓶,等到人离开后,这才将瓷瓶里的泉水给倒出来,涂抹在胸前的伤处,一阵痒意弥漫,正是伤口逐渐愈合才会有的感觉。

    算算日子,此时此刻他的‘死讯’应该已经传回京城,闹得人尽皆知了,要是那些人知道他不止没死,还全须全尾的活在这个小村子里,也不知到底会是什么表情。

    如今祖父在世,京城的形势还不算严峻,他虽然不急着回去,但好歹也得给祖父传了消息过去,省的他老人家挂心。

第10章 抱了一下() 
转眼又过了三天,之前捣碎了的黄豆必须放在烈日下曝晒三个月,林氏的力气小些,盼儿就主动将黄豆放在了缸里,每日太阳出来时,就将大缸搬到了烈日底下。

    院子里的鸡崽之前一直是散养着的,不过放了一口大缸后,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总是呼扇着小翅膀,想要往大缸上飞,盼儿生怕让它们弄坏了黄豆酱,就直接上了山,捡了一些树枝,用细绳子栓起来,围成了栅栏,将鸡崽都给圈起来,省的它们满院子的乱跑。

    家里头住着一尊大佛,褚良可是无肉不欢之人,再加上盼儿母女手头里的银子都是褚良给的,这人要吃什么吃食,盼儿都得在石桥村给买好了。

    石桥村里拢共只有两户杀猪的人家,即使盼儿来回换着去买猪肉,村里头的人还是传遍了,说盼儿母女发了一笔横财,否则怎么能供得起日日大鱼大肉的生活?

    这日盼儿带了点散碎银子,又去屠户那里割肉,还没走到屠户家门口呢,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牛寡妇。

    牛寡妇生的肤白奶大,五官虽然不算太好,但身段儿却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勾着了村里头不少男人,听说别家的媳妇前两日还冲到了牛寡妇家里,在炕上发现了自家男人跟牛寡妇白条条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恨得用鞋底直抽牛寡妇的嘴呢。

    此刻盼儿被牛寡妇拦在小道上,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扑了多少香粉,味道浓的让盼儿直打喷嚏,她下意识的瞅了瞅牛寡妇白净的脸蛋,发现面颊处的确还带着点点红痕,明显比别的皮肉稍稍肿胀几分,应该就是被人抽了的。

    牛寡妇感受到盼儿的眼神,心中暗啐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亲热起来:“盼儿这是要去刘屠户家里买肉?”

    盼儿点了点头,虽说财不露白,但石桥村就这么大,想要把买肉的消息给按住,无异于痴人说梦,她索性就不遮掩了,直接应了就是。

    牛寡妇的眼神闪了闪,面上露出了几分贪婪之色:“你娘现在还卖腌菜呢?”

    “只卖了一回,新做的现在还没好呢”

    “前个儿咱们村里头有人去了碾河镇,说有个小姑娘在荣福楼里卖腌菜,一坛子腌菜就卖了整整一两银子,那小姑娘可是你?“

    听到这话,盼儿心里一秉,连忙摇头:“我娘做的腌菜那么好吃,一两银子怎么够,肯定得卖一百两“

    说着,盼儿嘴边就流出了哈喇子,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黏糊糊的滴在了牛寡妇的手背上。

    这可给牛寡妇膈应坏了,一把将盼儿给推开,从怀里掏出帕子不断擦手,她怎么把盼儿是个傻子的事情给忘了呢?就这么一个蠢笨的东西,怎会将腌菜卖出一两银子的高价?

    不是徐老三撒了谎,就是卖腌菜的另有其人,反正这盼儿不像是那种机灵人。

    牛寡妇暗道晦气,用帕子呼呼的扇着风,鼓起腮帮子狠狠刮了盼儿一眼,突然瞧见了不远处走来的赵木匠,原本带着怒意的脸瞬间变得温柔娇媚起来。

    盼儿回头扫了一眼,也认出了赵木匠,这赵木匠家里十分殷实,盖了三间青砖大瓦房,还会打炕,在这碾河镇已经算是富贵人家了。

    赵木匠娶了一房媳妇,那媳妇生了三个娃后,胖的就跟老树根似的,十分敦实,哪里比得上牛寡妇娇媚可人,这两人一个有心勾引,另一个欲迎还拒,这一来二去的也就滚到了床上。

    盼儿不敢多看,直接冲到了刘屠户家里头,割了一条五花肉,一斤多就花了足足二十文。

    提着肉往回走,盼儿经过水塘,看到有老爷子在钓鱼,她想起林氏爱喝鱼汤,便主动凑上去,买了两条巴掌大的鲫鱼,又去拎了一块豆腐,这才回了家。

    盼儿回去时,林氏正在院子里洗衣裳,一看到女儿回来了,她赶忙站起身,在围裙上抹了把手,将盼儿手里头拎着的东西给接了过来。

    这鲫鱼还新鲜着,被盼儿拎了一路竟然还没死,一放进盆里,噼里啪啦的就开始翻腾起来,鱼尾巴甩了林氏一脸水,鲫鱼要配着豆腐炖,味道还会鲜嫩些,所谓千滚豆腐万滚鱼,炖的越久,鱼汤就越是鲜美,正是这个道理。

    林氏一边用刀子刮鱼鳞,一边让盼儿将五花肉切成薄片,虽然盼儿脸上有一块碗大的疤,但林氏却一直想让盼儿找一个好归宿,往日盼儿痴傻也就算了,现在她脑子好使唤了,学得一手好厨艺傍身,往后也能好过些。

    盼儿切菜比林氏慢一些,不过还算稳当,之前她在齐家住的时候,齐母没少使唤盼儿,把她当成丫鬟看待,而她女儿齐眉则像是大家小姐一般,十指不沾阳春水,养的甚是娇嫩。

    切好了肉片,林氏也将两条鱼刮了麟去了内脏,放在了一个瓷锅里头,再添了些水,放在炉子上慢慢煮着。

    林氏做吃食之所以好吃,正是因为她娘家有秘方,虽然现在调料不足,不能完全将秘方里的东西都给凑够了,但只要稍稍用些米酒,加上糖醋盐等物,以一勺老汤勾兑,倒进了瓷锅中,香味儿霎时间就传了出来。

    鱼汤得多炖一会,林氏又起了一个锅,将五花肉放在锅里头干煸,火一热后,肉片肥的不少,一下子就榨出猪油来。

    油味儿香得很,盼儿搬了张小杌子,直接坐在炉灶边上,看着林氏下厨;很快五花肉就被炒成了半干不干的程度,林氏将肉盛在小碗里,油也倒出来一些,留着炒别的菜用;锅里头加了辣子翻炒,火要烧的旺些才能入味,盼儿手里头握着扇子,呼呼的煽风,等到林氏将回锅肉出锅后,她这才把蒲扇放下。

    这盘回锅肉是给褚良吃的,盼儿拿盘子装了三个馒头,端着菜直接进了西屋。

    盼儿一进门,就看到褚良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吭声,脸色深沉,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即使盼儿从来没有出去过碾河镇,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知道褚良的身份不会简单,明白这人跟她们母女两个的牵扯越小越好,若是走的近了,说不定还会将麻烦惹在身上。

    将饭食和瓷瓶一起放在桌上,盼儿转身要走,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等等。“

    盼儿白了一眼,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外走。

    哪曾想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力,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盼儿一个不稳,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竟然直直的撞在了褚良的怀里。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盼儿耳后,软软的东西贴在那处皮肉上,烫的厉害。

    盼儿唬了一跳,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偏偏褚良的手臂跟铁箍没什么两样,死死的箍住了小女人纤细的腰,大掌扣在肚脐下方的皮肉处,力气用的大箍的又紧,既热且烫,还一动不动的,好像木头桩子似的。

    盼儿被迫紧紧的贴着褚良的身子,两人挨得极近,没有一点缝隙,她用手肘往后撞了一下,男人一动不动,反而搂她搂的更紧,勒的她难受极了。

    “你快放开,别抱着我”

    盼儿脸颊红的快要滴血,耳根子也烫的厉害,她哪里想到褚良竟会如此无耻,占她的便宜,姑娘家哪是能让男人轻易碰的?

    听了盼儿的话,褚良低垂着眼,眸光变得越发深沉,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只不过是个丑陋贪财的农妇而已,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为什么他会忍不住起反应?

    这反应如同汹涌的波浪般,一下一下的拍打在男人的心头,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了这种糊涂事。

    女人的腰那么细那么软,盈盈不堪一握,隔着一层衣料,褚良仍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皮肤上的热度,男人的手一寸一寸的往上移,从脐下缓缓往上挪了一掌的距离,隐隐能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女人抱起来舒服极了,身上带着淡淡的女儿香,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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