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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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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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为什么要叫我过去?”

    不知怎的,盼儿心里头总觉得不对味儿,她只是个小小的奶娘,按说即便少爷让她当奶娘,也不至于非要见她一面,事出反常必有妖,盼儿怎能不胡思乱想?

    栾英见女人柔美小脸儿上血色尽褪,心中虽然有些同情,面上却并未表露出来,淡淡道:

    “少爷的心思自然不是我们这些奴才能揣测的,林姑娘先随我过去,也省的让少爷等太久。”

    即使盼儿心里又惊又惧,根本不想去见那个少爷,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没有办法之下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栾英后,小步磨蹭着往主卧的方向走。

    站在院中看着盼儿离去的春鸳秋水,此刻恨不得将那个贱人的面皮给撕烂了,省的她老仗着自己皮相生的不错,此处去勾引男人,这种女人本就不守妇道,怪不得会被人奸。淫,不是活该还能是什么?

    厢房离主卧并不算远,经过连廊,不到一刻钟功夫二人便到了地方,栾英站在门外,没有进门的意思,道:

    “林姑娘先进去吧。”

    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用力捏住般,盼儿水眸凝着一层水雾,波光闪闪楚楚动人,偏栾英对褚良十分忠心,眼神并未落在盼儿身上,说完话后便伸手将房门推开。

    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房中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不住往外涌,盼儿硬着头皮垫起脚走了进去,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主卧自然比厢房要大上许多,分为里外两间,此刻外间空无一人,盼儿估摸着少爷应该呆在里头。

    白嫩玉手扯住一旁纱帐,掌心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儿,红润檀口微微张开,溢出轻轻浅浅的呼吸,盼儿扭头往外看,透过薄薄窗纸发现栾英高大的身影还站在门外,她死死咬着唇,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正在盼儿发愁时,里头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她忽的想起,少爷受了重伤,即使有那位名满天下的葛神医诊治,现在身体还未好全,就算见上一面也不会出事。

    缓缓走进里间儿,等盼儿看清坐在桌前男人的模样时,面色忽的大变,娇媚动人的脸上露出丝狰狞来,窈窕丰盈的身子也被心中怒气激的如筛糠般颤抖着。

    “褚、良。”

    几乎是从牙缝儿中逼出了这两个字,盼儿怎么也想不到将她掳过来的主谋竟然是消失了近一年的褚良。

    这人先前奸。淫了她还不算,现在突然出现,难道是为了将小宝夺去?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盼儿心中便涌起了无尽的绝望与惊恐,女人大而圆亮的杏眼儿中如轻纱笼罩水光盈盈,娇嫩唇瓣也轻轻颤抖着,显然怕极了。

    褚良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即使行动不便,干瘦的好像骨头架子似的,但身上的煞气却半分不减,眼神如同冷电,刺得盼儿心肝直颤儿,脚下也不由发软,踉跄着就要往地下栽倒。

    幸好盼儿及时扶住了博古通今架,不过因为她力气用的太大,竟然将上头的一个比巴掌略大些十分精致的粉彩瓷瓶撞的摇摇晃晃,骨碌碌的掉在地上,一声脆响后摔成几块儿。

    听说这粉彩瓷乃是哥窑的名瓷,从江西运过来,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先前盼儿曾在忠勇侯府见过一回,现在竟然将此物摔在地上,这、这该怎么办?

    褚良看也不看地上的碎瓷片一眼,目光已经落在了眼前这个芙面涨红眼带嗔怒的女子身上,鹰眸好似含着火光,好像要将盼儿给焚烧殆尽般。

    “你将我的珍爱之物给毁了,该如何赔偿我?”

    男人一步一步朝着盼儿逼近,身上透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儿,盼儿后背紧贴在博古通今架上,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她死死咬着唇,因为力气用的过大,竟然将红润润的小嘴儿咬出了两个泛着青白色的印子。

    粗粝的手指轻轻按在了女人唇上,轻轻揉了揉,口中道:“怎么?一年没见,竟然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吗?”

    颓然的闭了闭眼,盼儿面庞紧绷,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明显就是气的狠了的模样,眼前这个无耻之徒做下了那等恶事,竟然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怎么还不死了呢?

    狠狠的将男人的手给拍开,盼儿咬牙切齿道:“姓褚的,我救了你两次,你却糟蹋了我,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恩将仇报”

    “这怎么能叫恩将仇报?若你老老实实的嫁给我,不红杏出墙招惹齐川吴庸之流,我又怎会一时气怒,在你房中强要了你。”顿了顿,褚良眼神变得越发深幽,内里带着令盼儿心生惊惧的意味,猿臂环住女人单手可握的细腰,将人用力往怀里拖拽。

    即使男人重伤未愈,但力气也不是盼儿这种娇滴滴的女人可比,馥郁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接撞在男人怀中。

    褚良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筋肉坚实硬挺,如同钢筋铁骨般,撞得她浑身发疼,尤其是胸口的两团,最近本就是又涨又麻的时候,现在这么一撞,疼的盼儿眼前一黑,口中溢出丝娇啼,眼里也含着泪花,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胸前,却被男人死死攥住了两只细白的腕子,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男人另外一手正好空了下来,也没有急色的将女人身上的衣裳给脱了去,反而是隔着一层布料,轻轻从后脊处划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服用灵泉水的缘故,盼儿的五感比起常人要更为灵敏许多,褚良一双大掌在她背上似有若无的碰触,好像落不到实处般,让她浑身汗毛忍不住立了起来,又娇又嫩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着。

    盼儿又惊又惧,脑海中想起了在荣安坊的那一夜,她拼了命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没法逃脱褚良的钳制。

    气急之下,她狠狠的在男人胳膊处咬了一下,因下了死口,力气实在不小,好像要将那块肉直接给撕咬下来般,女人的口腔中立刻就弥散了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儿,呛得盼儿直反胃,忍不住松开小嘴儿,干呕了几下。

    男人被咬的肩膀涌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捏住了盼儿的下巴,用手掰开那张嫩生生的小嘴儿,仔细打量着还沾着血丝的贝齿,口中道:

    “我这一身糙肉硬实的很,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拿棍子打上几下也就得了,何必非要亲自动口,万一硌坏了牙怎么办?”

    两腮的确又酸又疼,但也不必眼前这匹饿狼做出假惺惺的模样,盼儿咬紧牙关,口不择言道:

    “姓褚的,你还是死了心吧,即使我没了清白又如何?我就算被人扔进河里浸了猪笼,也不愿跟了你!”

    褚良本身也不是什么和善性子,现在一听这话,脸色忽地一变,神情也越发凶恶狰狞起来。

    心跳如同擂鼓般,盼儿虽然有些发憷,但却硬气的死死瞪着褚良,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怀里挣动着,想要从中挣脱开来。

    褚良只觉得女人的身子极软,好像一汪水在了怀里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女人鼓鼓涨涨的胸脯,想起之前在荣安坊的那一夜,眼前的小女人果真是又娇又甜,比野蜂蜜的滋味儿还好,可惜只吃了一回,关外的那群蛮子便忍不住生事,逼得他不得不主动请缨,随忠勇侯一起赴了玉门关。

第51章 与男人同住() 
原本想到自己这么大个人因为药引的缘故,还必须请个奶娘,褚良都恨不得将那腌臜物吐了个干净才通体舒泰,但现在看着眼前娇人儿玉雪莹润的小脸儿,一身皮肉如同上好的暖玉般,泪汪汪的模样能将人心里藏着的恶意都给逼出来。

    这样一想,先前喝进肚的药引子不止不令褚良难受,反而让他心里升起了另外一种不可言道的感觉。

    越想褚良的呼吸就越发粗重,短短一会儿功夫,男人眼中爬满了红血丝,狰狞可怖的模样如同从阿鼻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般。

    按说刚开荤的男人正是贪那个的时候,偏褚良只得了一回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后便旷了整整一年,在边关时整日与匈奴交战,倒是没工夫想那些香艳的房中事,但此时此刻一看到这娇滴滴嫩如水的小女人,他只觉得心中一团火气蒸腾,都憋得到了发疼的境地。

    褚良手臂一个用力,直接将小女人抱到了红木桌子上,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不小,将白皙皮肉都给掐的一片青紫。

    盼儿本就生的细皮嫩肉,现在被粗粝的大掌磨着,只觉得那处皮肉又红又肿,逼得她双眼都不由沁出泪来。

    “林盼儿,你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甚至都给我生了个儿子,如果不嫁给我,还想嫁谁?”

    盼儿听到这话,心里先是咯噔一声,没想到小宝的存在已经被这人得知了,她强自将慌乱压下去,脑海中思绪连转,突然冷笑道:

    “姓褚的,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咱们两个只有过一夜而已,你难道真以为小宝是你的种?”

    这话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似的,男人面色霎时间阴沉极了,好像能滴出水来般,黝黑双眸中露出几分狞色,原本捏着盼儿下颚的那只大掌松了开,狠狠一拳捶在了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褚良乃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功夫不差,这一圈砸了上去,红木桌发出吱嘎的一声响,好像难以负担了般,上头的茶碗茶壶等物都往地上砸,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不断,盼儿被他吓得狠了,身子也不住颤抖,双眼紧闭,脸色青白,就连娇艳唇瓣也像凋谢的花儿似的,失了血色。

    鬓边一缕碎发掉下来,将那张雪嫩小脸儿给遮了大半儿,褚良浓黑剑眉不满的皱了起来,动作轻柔和缓的将细软发丝撩开,声音温存如情人低语般伏在盼儿耳边道:

    “林盼儿,要是有别的男人敢碰你,老子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让他后悔碰了我的人,我劝你也别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儿子还小,惹怒了他亲爹对你而言也并非好事”

    盼儿转过头不想看他,这卑鄙无耻之徒却仍不想放过她,张口咬住了女人带着淡淡香气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你才生产两月,虽恶露排尽却也是不能行房的,不过、”男人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白皙柔腻的天鹅颈处,再往下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娇美起伏。

    “今日的药引还没喝,就由你亲自喂我,如何”

    即便盼儿心中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但被这恶兽逼至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的境地,还能有什么办法?

    栾英站在雕花木门外头,浑身僵硬,高大壮硕的身子如同石雕般,一动也不能动。

    他身为褚良身边的暗卫首领,自小就是被当作死士吃尽了无数苦头被训练出来的,耳力自然极佳,此刻即便隔着一层门板,都能听到女人高高低低的娇泣声,起起伏伏如雨打芭蕉般,许久都未曾断绝。

    亏得栾英常年在日头下曝晒,一张脸黝黑的如同炭头般,现在即便热的厉害,看着也不过微微透出了丝暗红,别人若是不细瞧的话,也无法发觉其中的异样之处。

    站外头足足站了一个时辰,屋里头才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

    栾英推门而入,目不斜视的疾步走进房中,冲着坐在八仙椅上的褚良抱拳行礼,余光发觉有浅色纱幔遮着的里间儿坐着一道纤细人影,正发出低低的抽噎声,双肩也在轻轻颤动着。

    “少爷有何吩咐?”

    将才即便没将那个娇嫩嫩的小东西吃进嘴,但也讨回了不少的利息,褚良此刻如同被顺了毛的雄狮般,周身散发着一股餍足的气息。

    “让人将林盼儿的东西收拾一番,直接送到我屋里来。”

    对于褚良的吩咐,栾英自然不会升起半点违拗的心思,应了一声后,便直接从主卧中退了出去。

    呆在里间儿的盼儿听到褚良的话,双眼红肿的如同核桃般,原本又润又亮的大眼儿此刻眯成了一条细缝儿,灵泉水伴着眼泪滚滚而下,时不时还夹杂着两声娇娇的抽泣,听在男人耳中,不止不会让他涌起半分愧疚,那些恶劣磨人的念头反而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浮现在褚良脑海之中。

    要不是小女人现在的身子不宜行房,恐怕褚良早就不顾她眼泪掉的多凶,直接将人压倒在床榻之上,将那一身白瓷般的皮肉肆意狎玩个够了。

    栾英走到了盼儿先前所住的厢房,春鸳秋水两个见盼儿足足一个多时辰还没回来,心中嫉恨的都快冒酸水儿了,偏生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暗自咒骂了无数次。

    此刻远远的见到一身黑衣的栾英走过来,春鸳小跑着到了栾英跟前,抻头往后看了看,没发现林盼儿那个贱人,不由开口问了句:

    “林姑娘呢?怎的没跟栾侍卫一起回来?”

    这两个丫鬟平日里就没少干欺负人的事儿,栾英对她们也少有接触,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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