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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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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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早已相识,想来姐姐的陪嫁丫鬟溺水一事定然是个误会了。”

    “我也是这么想着,因此我一听说这事就央求皇上解除了楼妃的禁足。”

    “姐姐与楼妃娘娘感情还真是深厚呢。”容修一副羡慕的神情,“宫中有人互相帮衬着,自是再好不过。如今楼妃娘娘深得皇上宠幸,想来也定会帮衬着姐姐,姐姐如今定也更受皇上宠爱。”

    “皇上他……”思绝若闻言,全无欢喜之色,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容修见此情形,便觉二人必定因皇上恩宠这事有了嫌隙,心中一喜,面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说起姐姐的陪嫁丫鬟小纯溺水一案,也甚是蹊跷,过了这么多日,小纯的尸体竟还未找到了?”

    “禁军反复在湖中和宫里四处寻找,并没有发现小纯的尸体。”思绝若泫然欲泣,“小纯自小就跟着我,我视她如亲妹妹般,如今才入宫没多久,她就舍我而去……”

    “都怪妹妹不是,无端提起这事,若得姐姐伤心了。若姐姐不嫌妹妹粗鄙,妹妹愿与姐姐义结金兰,在这深宫之中,彼此照应。”容修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思绝若抹了抹眼泪,道:“你我二人既如此投缘,如此甚好。”

    说罢,二人便来到院中,在千年榕树下,双双跪下,结为姐妹。

    “黄天在上,妾身容修与宇文溪结义金兰,从今往后,在这后宫之中,彼此扶持,相互照应,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榕树为鉴,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黄天在上,妾身宇文溪与容修结义金兰,从今往后,在这后宫之中,彼此扶持,相互照应,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榕树为鉴,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两人皆是情真意切的模样,心里却都明白,这后宫之中,即使是亲姐妹,为了争宠,互相残害的比比皆是。今朝结义,明日背地里互捅刀子也不足为怪。容修是皇后的人,思绝若愿意与她结义,便是表示她亦愿意站到皇后身后。

    “既已结义,妹妹有些话也就直说了。”容修颇为凝重道,“前日妹妹去皇后宫中,听皇后对小纯溺水一事也是十分苦恼,不明白楼妃为何要说她在石桥上所见的宫女是皇后宫中之人。姐姐既与楼妃娘娘交好,私下可有问过她此事?”

    “我与楼妃毕竟许多年未见,有些疏离也是人之常情。我虽欲问,但终是不好开口。”思绝若讪讪道。

    “姐姐初入宫中,没见过后宫中的勾心斗角,难免把人心看得太简单了些。而楼妃既然能安然自若地在这后宫中屹立多年,恐心思早不似与姐姐在江湖初见时。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其实不瞒妹妹,自她解除禁足后,皇上对吾便有些疏远……”思绝若一副黯然神伤,眉眼尽是哀怨。

    “姐姐的容颜倾世无双,莫说男人,我见了都无法移开视线。皇上怎舍得疏远呢?姐姐怕是多想了。”容修盈盈一笑,心道这个宇文妃也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看来此行的目的已然达成。

    “以色事人,终非长久之计。”思绝若眉头微皱。

    “色衰爱弛,这就是后宫女子的无奈。然而大树底下好乘凉,想在这后宫中立足,也并非难事。”容修站了起来,笑道,“叨扰许久,我也该告辞了。皇后娘娘约了我一同去御花园赏花,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思绝若送她出宫,一直目送她走远才进去。结义,不过是逢场作戏,彼此心知肚明。然而人能骗人,能骗天否?在立誓时,二人也都毫不含糊,思绝若心中一叹,这样的誓言,黄天是否会当真呢?

第93章 心静自然凉() 
朝堂之上,百官神色肃穆,凌绝愁眉紧锁。

    东州已经多久没下雨了。这一个月来,几乎每日官员上奏都要谈及东州灾情,凌绝想不理会都难。他能如何呢?如今国库空虚,拨了那么多的钱粮去东州已经够他肉疼了,流民为患,他也命官兵镇压了,但仍是暴动不止,这雨要是再不下,这龙椅,他怕是如何也坐不舒坦了。

    “退朝退朝——”凌绝烦躁地起身,那龙椅似有火一般,让他热得大汗淋漓。

    “皇上,秋老虎不饶人,娘娘命匠人将凉屋筑成,特令奴婢在此等候,邀您下朝后,前去纳凉。”凌绝一出朝堂,春水便面带和风细雨的笑容上前行礼,轻启朱唇,将一番话不紧不慢地说出来。

    凌绝闻言,面色顿时缓和了许多。宇文妃命匠人筑凉屋他是知道的,心中亦十分期待,没想到短短时日就已筑好,遂兴致盎然地随春水前去。

    没走几步,便见明珠前来,行了礼,低眉顺目道:“皇上,皇太后命人凿了冰块,请您前去一同用膳。”

    冰块降温本就寻常,哪有凉屋令人神往。皇后欲见他,却拿皇太后来“请”他,这只会令凌绝更为不快。凌绝沉着脸道:“孤还有许多政事要处理,就不去了。改日再去向母亲赔罪。”说罢,便示意起驾,继续前行。

    “可……”明珠的脸立即垮了下来,想再说些什么,见皇上一脸不悦,只得低下头去恭送圣驾。见到春水从她面前走过,她略一抬眼,便见春水向她投来明媚一笑,她不禁心中气闷,却发作不得,只是紧紧咬住了下嘴唇。

    明珠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回来,低声道:“回皇太后,皇后娘娘,皇上被春水请了去,不肯来用膳。”

    陈媚娘闻言,不禁心痛而悲愤。她自认相貌虽比不得宇文妃,但也是雍容端庄,对皇上的深情更是无人能及,自入宫以来一直为皇上尽心尽力,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且又是皇太后的内侄女,皇上为何竟对自己这般冷落?陈媚娘顾影自怜一番,向皇太后投去求助的目光。

    凌绝竟连她的面子都拂了,皇太后的面色亦甚是不快。沉吟片刻,冷声道:“你身为皇后,不可能总是指望着哀家替你作主。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需自己多花些心思。哀家乏了,就不陪你一起用膳了,你退下吧。”

    “妾身告退。”陈媚娘从皇太后宫中出来,只觉心中窝着一团火。回到自己宫中,便命人请容照议过来。

    容修款款而来,见皇后眼含怒意,行礼毕,也不坐下,赔笑道:“皇后,天气炎热,妾身带了些冰块来,给您降降火气。”

    “区区几块冰块,怎比得冰屋凉快。”陈媚娘冷笑,“你不是说宇文妃愿意为我所用吗?”

    “娘娘且稍安。她若是假意相投,对付她也不是难事。但若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她这会总会有所表示,我们不防静观其变。”容修仍是波澜不惊的笑着,将皇后的怒意轻轻抚平。

第94章 自请东州祈雨() 
思绝若早早就在凝思宫门前等候。远远看见凌绝的圣驾,便率众宫女太监行礼。

    凌绝笑盈盈下了步辇,牵着思绝若的手,与她一同走进宫内。

    甫一进来,便觉清凉扑面,凌绝只觉心头的烦闷顿时减轻了许多。

    思绝若命匠人在园内做了一个人工瀑布,虽无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大气,却如那美人的青丝,戴满了剔透的珍珠,大珠小珠落玉盘,每一颗都透着清凉,令人神清气爽。

    凉屋建在瀑布边上。与周围的宫室相比,凉屋显得格外的小巧雅致。筑屋的材料主是是竹子,走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竹香。这凉屋更像个凉亭,四面无墙,匠人制了机关将水引上屋顶,如雨水般簌簌落下,一颗一颗如玉似露,形成密集的水帘。有风吹来,水帘微动,凌绝不由赞叹:“果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妙哉!妙哉!”

    屋前有一处建了檐,将水引向两旁落下。凌绝从檐下走进,见那屋内摆着石桌石凳,桌上摆着葡萄和美酒。石桌石凳上的花纹如墨染的山水画般,桌上的葡萄十分新鲜,颗颗饱满似要沁出水来,美酒清冽,光闻气味就让你有了醉意。凌绝甚是喜悦,毫迈地坐下,同时将思绝若的手一拉,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思绝若只羞红了脸,作势欲起,凌绝一手抱着她不让她起,一手摘下一颗葡萄喂到她嘴中。

    “这凉屋果然十分凉快!爱妃有心了,孤必定重赏。”凌绝只觉周身皆十分凉快无比,然如此近距离地与思绝若接触,心中又腾起了情欲之火,但想到思绝若因修仙而无法与她欢合,心又凉了几分。

    “妾身不敢领赏。”思绝若如一条鱼儿,滑溜溜地从他怀里起来,坐到他对面,道:“建这凉屋其实是皇后娘娘的主意。她思量着皇上经常到妾身宫里来,就寻了能工巧匠筑了这凉屋,供皇上纳凉。皇后娘娘细致入微,如春风化雨般处处为皇上着想,对皇上的心意,实是连妾身都大为感动。”

    “这凉屋,竟是皇后命人筑的?”凌绝大感意外,不由想起皇后的温婉深情,一时竟有些恍惚。想起自己着实冷落了她许久,若不是真的无可奈何,她今日也不会借皇太后的名义请他前去用膳了。思及此,不禁生出几许歉意。

    “皇后还说,皇上最近为了东州之事愁眉不展,她只恨不能如这凉屋一般,让东州也下起雨来。”思绝若的声音十分清晰。

    提到东州,凌绝不禁露出愁容,叹道:“这东州若再不下雨……”

    “皇上忧国忧民,妾身愿为皇上分忧。”思绝若道,“这些日子,妾子日日服食楼妃所炼之丹药,又按着她教的法子修习,这几日只觉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般,似是有了些仙气。妾身斗胆,请皇上准许妾身前去东州,为百姓祈雨。”

    “你能祈雨?”凌绝高声惊呼。历史上关于帝王服食丹药而中毒的记载并不少,因此凌绝虽亦想长生不老,然不敢轻易尝试。思绝若若真能祈雨,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妾身愿意勉力一试。”思绝若神色自若地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那就有劳爱妃了。孤派禁军护送你去东州。”凌绝连忙点头应允。即便她祈雨不成,情况也不会更糟了。

第95章 病来如山倒() 
凌绝在凉屋里喝了些酒,有了些醉意,便起身离开。想起了皇后,心中一软,便起驾向皇后寝宫而去。陈媚娘见到皇上,大喜过望,竟一时有些慌神。

    凌绝在她宫中歇下,赞她有心,那凉屋确是纳凉的好去处,赏了她一些绫罗绸缎和珠宝玉器。陈媚娘谢恩,心中不禁五味杂陈。皇上多久没有赏赐过她,久得她已记不清。这凉屋根本不是她派人去作,而是思绝若有意将功劳让给她。陈媚娘对思绝若的怒气稍解。等皇上走后,她命明珠将皇上所赐之物挑一半转赐给容昭仪,一半给思绝若。

    昱日,思绝若便起程去东州。长途跋涉,又是去流民暴动之地,春水不放心她,恳求带她一同前去。思绝若见她执意,便带上了她。

    她走后,皇上一连在皇后宫中歇了数日。

    思绝若命禁军日夜兼程,一路颠簸,终于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东州。

    “娘娘,您大病初愈,怎受得如此劳累。这东州气候恶劣,您又染上了风寒,该如何是好。”思绝若在路上就病了,如今脸色苍白,咳嗽不止,看得春水心疼得眼眶泛红。

    “皇上派了张太医随行,吃几副药就无碍了。”思绝若反而若无其事地安慰春水,仿佛生病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春水。

    思绝若一路上只愿尽快到达东州,基本没怎么停下歇息,张太医只觉自己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心中叫苦不迭。然而面上仍得尽心尽力为她诊脉开药,心中却道,总是这么病殃殃的,索性死了还好,不必遭这许多罪,也免得带累老夫为你提心吊胆的。

    思绝若并不是真的会祈雨,她只不过是用巫术观了天象,算出来明日东州会下雨,因此才要这么没命地赶到东州。

    春水侍候思绝若服了药,思绝若早早便歇下,她要养好精神,明日祈雨。

    昱日天蒙蒙亮,春水端着药来到思绝若床前,见她尚在睡着,嘴唇干枯发白,微微张开,面上泛着病态的红色。春水心中一惊,连忙将手背拊到她的额头上,手背似碰到了火一般,烫得她不由缩手。

    “张太医,快传张太医……”春忙一面命宫女传张太医,一面命人拿来冰块用布包着敷在思绝若的额头。

    张太医连忙赶来,心中憋闷,诊了脉,连忙开了副退烧药,春水命宫女速去煎药。

    宫女将煎好的药呈上来,春水将药吹冷,一点一点地喂思绝若喝下。

    思绝若喝下药没多久,终于悠悠醒来,春水不禁长长舒了口气。

    “娘娘,您可算醒来了。”春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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