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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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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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是他的女儿,棋子最重要的是听话,她居然敢反抗他,必要对她使出非常手段了。

    “不杀她,放她们走,她们还有利用价值。”思绝若年仅五岁,作风却惊人的老成,像已看破了世态炎凉的老人。她用眼神告诉思无邪,如果不按她说的做,那么,当场死的人不只是烛姬,还会有她和刚出生的妹妹。

    思无邪沉思许久,终意味深长地点头。

    思绝若走到左边身边,左边俯下身,她在他耳边淡淡地吩咐几句,左边点点头,向烛姬走去……

第28章 锁命() 
左边的爹曾是若城最显赫的将军,万人敬仰的英雄。左边很小的时候,他的爹被奸人所害,含恨而死。左边怀着仇恨独自流浪。他一心只想为父报仇,但小小的他连奸人的面都难以见到,更遑论报仇。

    他遇到了思无邪,思无邪助他报了杀父之仇,洗刷了冤屈。左边感激不已,发誓从此他的命就是思无邪的,誓死效忠思无邪。

    思无邪收左边为养子,将他养育成人,并把他培养成抱雪山庄最优秀的杀手。

    从懂事起,左边就知道自己是杀手。虽然他不喜欢杀人,但命运不是他可以左右的,就像杀手最致命的是动心,他却义无反顾地为她心痛。

    十三岁时,左边开始对一个女孩格外注意,她是养父的女儿,比他小八岁。她年仅五岁就已像历尽沧桑的老人,眼里满是冰雪,神情淡定,冷漠地与外界保持距离。年仅五岁的她,就那样波澜不惊地把她的姨娘和妹妹救下。虽然她很清楚这样做养父很不高兴,定会对她采取非常措施,但她的眼神却依然没有一丝变化。从那时起,左边就注定要为她心痛。

    回到只有自己的房间,思绝若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幻血术”的反噬此时她再也抑制不住,疯狂地作践起她来。她觉得仿佛有无数的魔鬼里里外外地啃噬她的血肉,连骨头都响起了裂碎的声音。排山倒海的痛让她差点晕过去,但她对自己的意志下了死命令,绝不能晕,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虽然思无邪的脚步声微不可闻,但思绝若还是能感觉到他来了。她想恢复自己淡定的样子,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作贱得她力不从心,只能十分狼狈地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思无邪进来将她的惨一览无余。一滴灼热的泪从眼睛深处漏了出来。任她再如何坚强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女孩,面对生命无法承受之痛多少会掉一点泪。但她对自己流泪,而且是在思无邪面前如此狼狈地流泪实在难以忍受,比“幻血术”的反噬还要难以忍受,她甚至想杀了自己。

    看到被疼痛折磨得几乎崩溃的思绝若,思无邪眉头紧皱,连忙将她抱上床,用“转移术”将她身上的部份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思绝若神情复杂地望他,失神了许久。他眼里的东西,就是所谓的关心吗?

    他真的破天荒地对她流露了关心。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慈爱得无懈可击,甚至让思绝若产生了他一直是个慈爱的父亲的错觉。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思绝若感觉到父亲的存在。

    望着思绝若变得格外丰富的神情,思无邪在心里笑了。

    思绝若呆呆地望着窗外,流露出五岁小孩的迷惘。

    “在想什么?”思无邪慈爱地轻抚她的青丝,以父亲对女儿的方式。

    “太阳是否从西方升起。”思绝若的神情很认真。她想知道在她的人生,太阳是否会升起,如果会,又是从哪里升起?

    “哈哈哈……”不是笑话的笑话,让思无邪畅快地大笑。思绝若在这亦真亦幻的笑声中更加恍惚了。

    “吃下去,可以消除‘幻血术’的伤害。”思无邪将一粒散发着袭人的药草味的黑亮药丸递到思绝若面前。

    思绝若对这句话还是有所怀疑的,虽然他在说这话时慈爱的神情是那么天衣无缝。但她并没怎么迟疑就坦然接过药丸吃下去。因为她无法拒绝这生命中仅此一次的父爱,哪怕明明知道要为此付出格外惨重的代价。

    她仅五岁,就容她傻这么一次吧。只是她不明白,他明明可以直接逼她吃下这药丸,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折让她心甘情愿地吃下去?

    思无邪让她吃的是注入巫咒“锁命”的可以永久潜伏在血液里的药丸。只有让她心甘情愿地吃下去,“锁命”才能生效。很多致命的伤害,都是人心甘情愿的选择。

第29章 左边() 
抱雪山庄所处之山的山顶,暗藏着瑰丽而落寞的风景,没有人烟。左边习惯在凌晨的时候,携手惬意的山风,一个人走上去。在山顶上,低头可俯视芸芸众生,抬头可注视云卷云舒。山顶的风格外的有力,他的寂寞,他的痛楚,在这山顶之上,可任凭山风将其呼啸吹散。

    那天,他竟然在山顶望见了那太过单薄纤小的人影,像在风雨中迷失的独自翩跹的小小蝴蝶。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来这山顶,不禁惊奇不已。

    凌晨的天空泛滥着暧昧的蓝,天涯驻足着几朵流浪的白云,山风吹送沁人的冰凉。她一袭白衣,静静坐在山顶一块凸起的秃石上,那寂寞的背影突兀得像挂在天空游离的幽灵,摇曳着令人窒息的苍白的美,令他久久失神。

    他走过去,自然地坐在她身边。他是仆,她是主,他这样擅自坐在她身边很放肆。他并非有意冒犯她,只是觉得她身边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在她没在此出现之前,他就一直坐在那儿了。

    她并没有看他一眼,依然自顾自地望着地平线,安静得像天涯流浪的云。

    “在想什么?”左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平静些。他木就是木讷少言,不懂如何与他人相处,从不主动开口与人说话。何况面对她,这个遗世而独立,美得不应出现在人间女子,开口和她说话,他需要许多勇气来酝酿。

    “太阳从哪边升起。”思绝若没有看左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早习惯了将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

    他喜出望外,如做梦一般。没想到她竟会回答他,而且回答得那么孩子气。毕竟她与别人不同,她一出生就被抽走了作为孩子的生涯,习惯冷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无论太阳从东边还是西边,都不会从左边升起。”他只是随口说说,怎么也想不到多年以后她还记得。

    闻言,思绝若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名叫左边的少年,只一眼,又转而将目光投到地平线上。

    初生的太阳红得像婴儿的脸,明媚纯净。太阳与天涯流浪的白云擦肩而过,流云苍白的容颜泛起妩媚的胭脂色,宛若倾城的美人,矜持而又顾盼。太阳移动得格外缓慢,谁都知道他有多么眷恋多么不舍。但再怎么缓慢也终要分离。终于,太阳静静地远离,流云静静地驻足,这样静静的意境让人恍惚觉得他们刚才微妙的相逢只是美丽的错觉。

    左边也许是太过专注地看日出,突然觉得太阳离他好近,近得可以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那样感受到太阳的温度,近得像从自己身边升起。于是他在心里轻轻补上一句:“但若能忘记距离,太阳也可以从左边升起。”

第30章 成为巫神() 
思绝若五岁的时候,巫术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夜,花好月圆,露水湿了浓墨泼就的黑夜。

    思无邪从梦里醒来,眉头紧锁,汗湿重衣。梦里,雕栏玉砌,忆天巧笑倩兮。相约去赏桑洛花,她俟我于城隅……

    “忆天,我们的女儿,马上就要接过你留下的巫杖,成为巫神了……”思无邪喃喃自语……

    思绝若披散着青丝,赤着金莲,款款走上拜月台。她知道这次拜月与平时不同,因为思无邪神色复杂地要她特地穿上一件白色的衣裳。

    拜月台上放着碧玉盆,盆里盛满剔透清水。清水中月亮的倒影幻化成思绝若稚嫩而绝色的脸。思绝若用祭月弯刀割破手指,一滴血落在清水中,似一朵在水中绽放的桃花。

    思绝若舞动长袖,跳起了拜月舞。轻灵舞动的她如梦中的精灵惟美纯真,又如花上的蝴蝶纯然忘我,台下的人无不看呆。这样的美,怕是连天上都没有吧。

    思绝若的身子在月华的照映下,发出圣洁的光芒。确切地说,是她身上的衣裳在发光。思绝若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身体里流窜,产生要飘起来的感觉。渐渐的,光芒淡去,她的身体恢复了平静。

    她俯视拜月台下,所有人,包括思无邪都肃穆地朝她跪下,高呼“巫神”。

    巫神?她困惑地望向思无邪。

    思无邪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扶她下拜月台。

    思无邪说:“没错,你已成为逸族第六十九位巫神,拥有月亮赐给你的力量。你身上的衣裳名叫‘月华圣衣’,是巫神的象征,直到你死后才能与它分离。逸族将巫术天赋最强的人拜为巫神,同一时期只有一位巫神。巫神拥有逸族最强的巫术,她的惟一使命就是守护逸族每一个人。”

    思绝若有些茫然,在心里呐喊:什么是使命?为什么要落到我的身上?我连自己都守护不了,我真的有能力去守护别人吗?谁又来守护我呢?

    思无邪的思绪再次飘到那漂渺的时空,那时空里只有两个字:……忆天。

第31章 烛姬() 
尊照思绝若的吩咐,左边将烛姬和她的女儿弃在繁华的大街上。左边对烛姬说:“小姐让我转告你们,好好活着。”说完,策马而去,没走多远,又调转马头,躲到暗处注视着烛姬母女。

    “好好活着……”望着左边离去的方向,烛姬流下泪来。那从未感受过活着的快乐的孩子让她们好好活着。她坚定地点头,无论多艰难,她们都会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没有多久,烛姬的美便已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烛姬深知太引人注目是多么危险,连忙将泥土胡乱地抹在脸上。

    无依无靠无钱又无糊口能力的烛姬很快就沦为乞丐。过惯了富贵奢侈的生活,突然沦为乞丐,烛姬已能平静接受,只恨自己让女儿也陪她一起受苦。

    那天天气很糟糕。大雨倾盆,狂风肆虐。烛姬栖息的屋檐已经很破了,风雨毫不费力地欺到她身上。她今天惟一的食物就是冷风和雨水。她很冷很饿,只能用尽力气抱紧怀里恹恹一息的女儿。她的青丝被风雨欺弄得凌乱不堪,她单薄褴褛的衣衫饱含雨水,只会让她更冷。

    谁都不希望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遇上故人,即使这也许是件好事。当烛姬听到有人用因格外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唤出她的名字时,她真想落荒而逃。但她已连逃走的气力都没有了。

    宇文阁诧异自己竟然能一眼就认出她来,她的头垂得那么低。也许是她曾经的美太让他刻骨铭心,毕竟她是他第一个想娶的女人。看着她落魄至极的样子,昔日夺目的光彩已荡然无存。他百感交集,眼睛竟有些红了。

    “烛姬,是我,宇文阁。”看得出她十分窘迫,宇文阁柔声说。

    烛姬知道他是宇文阁,曾经深爱她却被她骄傲拒绝的男人。她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心头的苦涩因他的出现变得更深了。但烛姬很快平静下来。往事只能追忆,再介意也无意义。既然命运让她和他再相遇,她何不像对待故人那样对他轻轻一笑?

    烛姬艰难地抬起头,正准备对他展颜一笑,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32章 夫人的度量() 
宇文阁在自家门前徘徊了许久。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毕竟他的马车里躺着烛姬和她的女儿。虽然他心里明白他对烛姬的爱慕早已成为过去,如今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妻子和儿子,但静澜还是会很伤心吧,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把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带回家?但要他对孤苦无依的烛姬母女坐视不理,他怎么也做不到。

    管家楚先生早已偷偷溜进去把宇文阁在门外徘徊的事告诉了静澜。静澜的心不受控制地顿了一下。要说她对宇文阁把烛姬带回家的事一点也不介意是假的。再有度量的的女子对感情也是自私的。但她可以把自己的介意隐藏得很好。她要做他贴心的好妻子,她选择相信他。

    静澜整理好心情,亲自为宇文阁开门,露出她一惯亲和的笑,柔声道:“阁,快进来吧。在自家门前徘徊,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像话。”

    面对突然出现的静澜,宇文阁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不知所措,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澜,我……”

    静澜笑着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说:“我知道。楚先生说烛姬和她的女儿病得不轻,快把她们送进来让我看看,若是耽误了治疗可不好。”

    静澜还是那么善解人意,贤惠大度。宇文阁的心内涌起一股强烈的暖意,情不自禁地揽她入怀,深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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