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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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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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她嗔了我一眼,再不说话。我们半推半搡,有些急切地进房,把门从里面关死。

    “万一她们有什么不懂得,半路上跑来问你,怎么办?”画已经脸色微红,喘气如兰。

    “你认为,她们谁会那么没眼利见?我猜不会,玩笑归玩笑,我要生了气她们还是怕的。”

    一片月光,由船尾的舱窗里投了进来,照着画肤如凝脂的玉体,我早已心潮澎湃,用手在上边缓缓的、却是认真的抚摸了不知多少遍,她不说话,只是不停地用手拉我,我们吻在一起。

    难得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时光,有道是,春霄一刻值千金,不时有小月、六角、或是齐雪不太熟练的命令从指挥舱里向动力舱进行传达,还蛮像那么回事。

    听到这个,一开始画还会被她们的声音从专注中拉回,但是后来,那些声音都远去了,天地间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爱画爱不够,她是我的全部。

    直到一阵砰砰地敲门声把我们惊醒,画去开了门,小月、六角和姜婉清回来了。我仍躺在床上,手垫在脑后,看着她们,“怎么了,是不是把船开到了山顶上去了?还是齐雪掉海里了?”

    “我们有那么笨么?”小月道,她刻意打量了一下房间,刚才的一阵颠鸾倒凤,床上一片狼籍,也没来得及收拾。

    她笑嘻嘻地说,“哥哥,我们原意是让你休息一下,谁知你又淘气了!现在换岗了。”

    “小月,你又没大没小,再闹,看姐姐不打你。”画被她调侃得假装恼了,说着作势要打。

    小月赶紧讨饶,“哼,以大欺小么?田哥哥总要给个说法。”

    “今天不行了,抓了半夜的螃蟹,”我说。

    “依我看,抓螃蟹倒不累,只怕是刚才太卖力气了!”小月还不依不饶。

    “笑话,别把你哥看扁了,别的本事没有,睡觉却不在话下,今天人不齐,等齐雪回来,我一定让你们齐声讨饶。”

    原来,姬将军在接班的时候,发现一群女眷在指挥行船,她也回去,把徐洁叫了过来,一说,徐洁竟然也很大的兴趣。于是小月她们回来,齐雪留下陪徐洁了。

    这次的别出心裁,倒是让她们都接触了一下行船的路数,也许以后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会打打短,后来,田王对此大加赞赏,他说,“凡事没有成规,不错。”

    画累了,躺到一边睡了过去,我想起小月这丫头不饶人的嘴,忽然又上来情绪,一把悄悄将她拉过来,老帐新帐的,不收拾她一下也说不过去,这下她老实了。

    最后她想叫出声来,却被六角一边闭着眼睛大睡,一边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捂住,这下,小月的苦头吃大了。

    天亮起来,站到龟船的甲板上四下一看,还是白茫茫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们半夜行船,只前进了二百里,不过,大致的方向没差。对于头一次来说,这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

第222章 横跨苏拉威西海2() 
我们的船队在苏拉威西海上的第二天,遇到了大风,海上掀起涛天的巨浪,龟船比半个足球场也小不了多少,在巨浪中不停地上下起伏动荡,丝毫不影响行船,反倒比平时多了些舒适的感觉。

    苏、孟将军掌管的独木大船的适航性就稍微地差了一些。本来我们在海上航行了这么长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有近十个月了,人们都已经适应了海上的波涛。但是这次,却仍然有人受不了,吐了个一塌糊涂。

    画她们没有什么事,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站到甲板之上看看海面上的景色、晒晒太阳,现在不行了,她们只能老实地呆在舱中。

    要是没有罗盘,我们几乎就得当自己是瞎子了,白天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到处一片灰茫茫,我们险些与苏将军的独木大船失去联系,直到天黑的时候,风浪小了下来,我们才又看到了他们的影子。

    他们靠上来,站在甲板上大声问:“你们怎么样?”

    朦胧中,我看到独木船的旁边又用缆绳拽了几条小船,甲板上也多出了十几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将军把两船靠近,跳上龟船,对我们说,“好险,险一险就找不到你们了。”

    大白天的,因为风浪的关系,我们谁也看不到谁。有人问他,“船上又多了什么人?”

    “打鱼人,都是女的,可我们听不懂她们的话,只好先带上,这不,来请教宋奎先生。”

    十几个人都被带到了田王的船上,我们借着灯光一看,果真是十几位妇女。

    她们每人一副渔人的打扮,竟然也像男人似地,都打了赤膊,上身什么衣服也没穿,下半身的裤子,也是高高地挽裤脚,一直到膝盖以上,每个都晒得黑黑的。

    见了我们这群男人,也不害臊,倒是盯着我们左一眼右一眼地看个不停,就像我们冷不丁看到了美女似的,十分的放肆。

    宋奎被叫了过来,他对她们的话也不是十分的在行,不过不影响交流和沟通。

    她们为首的一个女人,身材健硕,一发声像个男人,对我们拱拱手,苏将军和孟将军看着她,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这是女人么?怎么我看他比你还粗鲁。”孟将军对苏将军道。

    正说着,这群女人中有一位,偷偷地在孟将军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哎哟!你想干嘛?”孟将军揉着屁股转身瞪着那个突施冷手的女人。

    我们都看到了,虽然她做得隐秘,苏将军哈哈大笑,“老孟,有人看上你了。”

    没想到这些女人竟然这样狂放,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与她们交谈,宋奎道,“她说,她们是女人国的。”

    “女人国?”田王十分的好奇,转身问询地看着我,那意思是,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正前方有块大陆,却不知道有什么女人国。不过我看这些女人国里的女人,与男人也不相上下,看到我们这些清一色的男人,像恶狼看到了羊羔一样,毫不掩饰地贪婪打量我们,人们哪见过这些,都觉得奇怪。

    宋奎一问,她们说是打渔的,有人问她们,“你们的男人呢,为什么不出海,这么大的风流浪,却让你们出来打渔。”

    为首的那女人又说话了,她说,男人不该做这些,他们有他们的事情。

    宋奎问,“他们有什么事情?”她轻描淡写地道,“做做家务、看看孩子。侍候我们。”

    在我们惊异于她的回答的时候,她对我们表示了感谢,感谢我们在风浪中救了她们,她豪爽地对我们说,要请我们去她们国中做客。

    我们正有此意,因为刚刚见面,我们就被她们搞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个女人国里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好像与我们的想像大不一样。男人做女人的事,女人做起男人的事来。

    我们趁夜开船,在她们的指引下,没走多少冤枉路,又整整行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她们说,“到了,就是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宋奎问道。

    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是一个面色暗红的女人,她与宋奎走得很近,不时地抬手在他的腰上摸一把抓一把的,宋奎也不以为意。她对宋奎道,“是万鸦老。”

    于是我们就知道这个地方叫做万鸦老。

    万鸦老,坐落在最北端,我们靠在码头上,原来,码头也是女人居多,这里依我看已经靠近了赤道,因为天热,她们大多都打着赤膊,只穿着短裤,从事各种港口上的体力活。

    这下我们大开了眼界,各式各样的女人胸脯在我们每个人的眼前晃荡,可是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韵味。

    万鸦老在大陆的最北端,沿岸布满珊瑚礁,能够靠船近岸的,放眼望去,还就这么一处地方。再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们大船靠岸,田王先派出我、孟将军、宋奎,上岸打探消息,看看这个女人国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没有危险,对我们不存敌意,我们打算在这里长期驻留一段时间,休整一下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们只带了五名军士,一共八个人,下船登岸,我们救下的十几个女人对我们十分热情,有两个应该是一对姐妹,她们拉住我们不放,宋奎说,“她们在请我们,去她们家看看。”

    也好,我与孟将军对看了一眼,他冲我点头,于是,我们随着她们,往家中走去。

    一路上,不时地碰到迎面走来的村民,在一家的门口,有一个男子,正哄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而在打开的院门里面,我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把一根根的木头,扛起来,码到院子的一角,已经码了一人多高。

    这个怀孕的女人,还在做这种工作,不禁让我好生的奇怪。

    再看那个哄孩子的男人,一点过去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专心地看着孩子,让我们更奇怪的是,他的腮上,似乎抹着一层红红的胭脂。

    孟将军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看着我,说不上什么表情。

    她们领着我们到了一座小吊角楼,请我们上去,好奇心驱使着我们也没多想,就随她走了上去。两名军士自觉地靠着院门边,一边一个放哨。在吊角楼下,站了三个军士。

    脚步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咚咚地响,楼梯上下颤悠,她们姐妹俩在上边走,我和孟将军在下边跟,很快到了上边。

    吊角楼,是这里的建筑特色,楼下做储物间,楼上住人。

    这种格局在气候炎热潮湿的地方有个好处,不反潮,还能防止蛇虫的侵扰。

    二楼一上去,是一条过道,有三步宽,显得有些拥挤,一边是三只窗,而另一边对应着三道门,第一道门里是间大些的屋子,像是会客的地方。

    我们被她们让了进去。里面陈设简单,一张竹桌,几张竹椅,还有大大小小几个木盆,里面是活蹦乱跳的鱼。宋奎说,这是姐妹俩,没有其他亲人,两个人都没成家,现在住在一起。

    我们看她们里里外外的忙碌着,把一些吃食放在我们的面前,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水果。看她们热情的样子,不知道接下来会是啥节目。

第223章 落荒而逃() 
没有成家的女人,原来还可以是这个样子。当着三位陌生男人的面甩掉上衣。

    这姐妹俩在那些女人里还算是比较检点些的,每个人上边都穿着一件无袖的背心。刚刚坐稳,她们就相继把背心甩了,搭在竹椅背上。我们三人一见之下,脸上马上就见了汗。

    原本还能支撑,这下浑身燥热,看看宋奎似乎热得更严重些,面红耳赤的,眼睛红红的。

    因为没有成家,没有小孩子哺乳,两个女人的***十分挺翘,就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的,一点也不害羞,相比之下倒是我们十分的不自在起来。

    姐姐向我们表示了谢意,她说,要不是遇到了我们,她们姐妹可能就回不来了。

    正好是个话题,于是我们向她们打听起本地的风俗。孟将军说,“看样子,这里与我们那里正好相反,是‘女主外,男主内’,”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也想起了方才在一家的大门内看到的那个涂了胭脂的男人。

    我发现这两个女人一边借助宋奎与我们说话,眼睛一直在孟将军的脸上扫来扫去,她们似乎对孟将军更热心一些。

    我趁她们转身,悄悄地一拉孟将军的袖子对他说,“将军,我料定你今天命犯桃花,信不信由你。”

    他说,“你怎么知道,要是那样的话,我老孟是哪一年烧的高香许的愿呢!”

    “不信你就瞧着。”

    如果对她们的表现有不理解,不妨想一想,小伙子看到心仪的姑娘时是个什么表现,在这个地方,我估计,这两个姑娘把我们拉来,多半是相亲的意思。

    果然,说着说着,姐姐就紧靠着孟将军坐了下来,让老孟有些手足无措,嘴也有些结巴,“这怎么好,旁边还有人呢。”

    我冲宋奎一使眼色,宋奎会意,我俩先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往外就走。不想那个妹妹一看着了急,抢先一步站到了会客室的门口,对我们说,“你们不来看看我的房间么?”不知这是邀请还是勾引,我看看宋奎,宋奎看看我,我说,“你代我去看看吧,我想下去看看咱们那五个人。”说罢转身,也不去看宋奎,快步从楼上走了下来。

    站在楼下的三位军士不在。

    到了院门口,那两个放哨的也不在,冲出去一看,两个人的一刀一枪扔在门边,人却不见了。

    但是在远处,我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他们沿着下坡的街道往回跑。街道上青石板码成的,顺着山势。我先看到了两个人头顶的帽子,然后是上半身,然后是奔跑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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