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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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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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一夜经历过太多,始料不及,又令人感伤的事,凤傲天的请旨,她的拒婚,宁妃的死,还有树林里她亲眼望到一个诚挚伤恸的男人

第173章() 
背脊一热,有人漆上了榻,由后抱住了她。

    天凉身子微微一颤,没有反抗的蜷起身子,睁开了眸。

    这么靠着圻暄,很舒服。

    “人各有命。”

    圻暄简言四字,声有寓意,虽并未道明,却正是中了天凉心中的难过郁结之处。

    她暗声一叹,转过身,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低问,“从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可有的时候,人真的可以胜天么?”

    圻暄低头,默默瞧着她。

    人,真的可以胜天么?

    他在试,若非如此,那么,他现在也不会如此抱着她,选择了留在她的身边。

    人各有命,可这命活下,定然不能要自己遗憾,终日至奈何,余留后悔。

    “我是不喜欢你抱我的。”天凉道。

    圻先生应,“我知道。”

    “但我现在,心情不好,所谓以毒攻毒,负负得正,你就继续泛毒好了”,天凉说着,闭上了眼。

    圻先生望着她无耐,这是什么样的逻辑?

    想要他抱,也不能直言。厉三小姐不坦率的程度,与他是相同的。

    低头欲言语,才发觉,怀中人已发出匀称呼吸声,闭上了平日里冷峻不饶人的眸子,趴在他身上平稳又安静的睡了。

    她面容无邪又无害,宛若待人采摘的鲜果,面颊娇嫩欲滴,呼吸温热香甜,这么一瞧,只觉美丽极了。

    圻先生眉眼动了动,对着这张毫无防备的容颜,低叹,无言,厉姑娘你又在考验我的极限。

    这一觉,睡的踏实,天凉以什么姿势睡的,就是以什么姿势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圻暄坐在床榻上,一臂任她枕着,一臂拿着书册默默无声的看。

    而她,则是完全一副嗷嗷待哺的小狗刚睡醒的模样,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这场景,让她瞬间脸红到了极致。

    慌张推开他,天凉自己朝后一跳去保持距离,又很不幸的头撞到了榻顶,疼的她呲牙咧嘴,又落了下来。

    床榻不大,空间有限,落下来,那必定是要落到某人身体范围之内的。

    天凉抬头看到自己跳了半天还是落到了他怀里,气愤的坐起身指喝道:“你老待我房间干什么!起开!走走走!”

    圻暄放下书,眼皮一动,面目不惊的吻:“厉姑娘总是习惯用过就丢么?”

    天凉大囧,谁用他了!谁用他了!她不就是心烦气躁的要他抱会儿祛祛烦躁降降火气么!这人怎能如此大言不惭的就语出惊人,好像她强了他似的!

    说到强这个字眼,天凉脑中便想起了那黑风寨里那夜他言语的不清不楚,加之前夜那空缺的时辰,这两次酒醉,都有可能让她兽性大发的酒醉

    天凉这人,还有很有责任心的。

    真做了她男人,她也不会逃避责任的,天凉觉着拖着不明不白也不是法子,于是轻咳了一声,抬眼道:“那那天寨里还还有前前天晚上我们”

    抬头看他一眼,踌躇道:“我酒后有没有”

    “厉姑娘是说自己酒后乱性之事么?”圻先生淡定回,“有。”

    天凉瞬遭雷劈,脸色煞白,“我,我?把你给”

    她实在说不出自己强了圻先生的事实!

    圻暄望着她,饶有兴味的唇角微勾,低问:“把我给,怎么了?”

    天凉脸色憋的通红,“我把把你给霸霸霸霸王硬上弓弓弓弓弓了?”

    厉三小姐又结巴又脸红,外带着满目心虚与震惊,这场景与表情,百年难得一见。

    “你原是,想对我霸王硬上弓的么?”

    圻暄缓缓发问,微挑俊眉,嘴角兴味,愈显明显,“我只道是厉姑娘酒后与平日不同,变了性子似的对我胡言乱语而已,厉姑娘你,竟还在觊觎我的身么?”

    “有你这么玩文字游戏的么!”

    天凉怒,瞪着他低吼,“我对你的身体才没兴趣,马上出我屋子!别再赖我这儿!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出去——!”色厉内荏。

    圻暄静了片刻,望了她半晌,拿书册指了指她,语气故带无耐:“厉姑娘,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从我身上起来。”

    天凉闻言,低头一看,脑中哗的一下充血,从头到脚浑身都红得跟旭日似的。

    她慌忙跳下来,头一转,这一刻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

    她竟然以那么暧昧那么丢脸的女上男下姿势,坐在他身上,堂堂正正的质问了那么久她的尊严,尊严!

    圻暄坐起身,天凉以为他要走了。

    却听得床榻旁,有书册啪嗒一声落至地的声音。

    圻暄很惜书,被他翻看过的书册大都平平整整,保持如新一般,如今这书竟然堂而皇之被丢到地上,这可说是十分怪异的举动。

    天凉转头去看,回头之间,弥天的男子幽香将她包裹住,那么不期而至,那么扑面而袭,一瞬便将她的意识夺走,双眸呆住望着那一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容颜凑近,甚是没察觉一个翻转之间,自己已被他压至身下。

    “你唔”

    她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可却是像是预知到了这个吻一般,没有任何怀疑的,便闭上了眸,与他唇瓣贴合,欺近那份柔软,温柔的绕住了他的舌尖,蠕动旖旎缠绕,他逐渐加深,从没有过的情难自禁,又有着她从不曾感受过的炙——热与贪婪,好似下一秒,便会将她揉到怀中去。

    天凉有些难以呼吸,推开他的胸膛,大口喘着息,面色泛红的盯着他,“你做什么”

    “看不出么?”他垂眸望她,“我想做什么?”

    天凉胸口蓦地一窒,跳的很快,却又有着从没感受过的惶然无措,她声音低的好似听不到了,“我可是个有孩子的娘了”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他温润低下头,抵着她的额,缓缓说道,“可若是你再这般下去,厉姑娘,我也许会一次比一次生气。”

    天凉不解,“生气?”

    “为他人心无求付出”,他说着,顺着她的鼻梁,逐次缓缓落下轻吻,“在我面前唤别的男人名讳,还敢泪流满面”

    鼻梁,面颊,薄唇,脖颈

    他的吻轻缓的落着,每落下一处,便如同在天凉身上落了印,烫下了痕,灼的天凉浑身发颤。

    “彻夜不归”,他咬了咬她的唇瓣,手指落到了她的胸口,“为他人伤怀所以。”

第174章() 
圻暄盯着她的眼睛,“我现在,很生气。”

    天凉怔愣。

    他原来,很生气可怎么就掩饰的那么高超,高超到她一点都看不出呢?

    对上那目光,天凉只觉胸口仿佛被不轻不重的丝线绕住,有些乱,有些繁琐,可随着他每一字句说出时,那紧紧一窒之感又令她如此心动。

    圻暄这是在吃飞醋。

    天凉与他对视时,眸中不觉有了平日不多的妩媚。

    她撇过眉目,盯着墙面,低声自己嘟哝道,“你不是堪称世间最淡定的先生么,你不说,谁知道你生气”

    他忽而伸出手捏住了她的鼻,堵住了她的话。

    天凉扭脸,气,“捏我做什么!”

    “厉姑娘,说话要看着我。”

    圻先生低言,声色微哑,目有灼色。

    天凉鼻子被捏着不爽,干脆闭上眼赌气,“不看!懒得看你!不愿看你”

    圻暄再次封住她的唇,这次纯心堵她的气息,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亲的天凉脸色涨的红透了,睁开了眼了,才松开,低道:“你若敢一直闭眸,我便能一直亲下去。”

    天凉默只好乖乖看着他了。

    这个威胁人的流氓!

    她腹诽未完,便觉胸前一凉。

    身上是宽大的官服,扣子还算繁琐严谨,可不知为什么,一切复杂的东西到了圻先生手上都能简单化,大手一挥之下,外袍就落地了,还有里衣,肚兜,束胸什么的,全都落在了地上

    身上唯留了一条小亵裤,天凉抬手抱胸,被他以手相挡,微哑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你若害羞,可以当我在治伤。”

    天凉凌乱,治伤?

    大先生你太高估我了,我要能这么淡定的就当平日治伤,现在也不会心跳快的要死了一样!

    灼烫的吻,落在了她身上,天凉不能自控,一声低吟。

    圻暄听此,腹下微紧,眸中那不可克制的欲火便涌了出来,他望着那雪白肌肤,不能自忍的覆了上去。

    天凉感觉到他的贴近,微抿着薄唇,失了思绪,脑中一片空白。

    圻暄手上的抚摸动作,不疾不缓,细腻温和,掌控得当,在双手覆上她的胸前时,天凉猛的浑身颤了一下,目中羞色更甚。

    他沉眸,望着她动作微顿。

    带着欣赏的,望着她,一动不动,他很喜欢看她现在这模样,这唯一的,独有的,只属于他的娇羞模样。

    “你”天凉察觉那目光,随即脸色暗红转头,“别盯着我瞧。”

    几近全赤果在他身下,这样,令她很害羞,也不知所措,她从没以这幅姿态,在男人面前,被那么坦荡而直接的灼切望过。

    “不行,我必须好好瞧”,他笑了笑,凑近她面颊向她低低耳语,“这是我首次,可我不想亏待了你。”

    天凉一诧,不可思议看他,“首次?”

    这意思是,他圻先生从前没经验么?

    圻暄应,眼皮抬起,“奇怪么?”

    天凉一顿,支吾摇头,“没有不是”

    圻先生不近女色,纵使有万千女子投怀送抱,却从不动容,原来这不是传闻,是事实。

    体贴的神秘的的圻先生,在行房前,却是会顾及他人感受,说这样的话的。

    多少人觊觎的这样一个高瞻远瞩净如雪莲的男子,纯粹的,唯一的是她的。

    天凉只觉开心,无比的开心,比尝到天下任何一道美食,都开心。

    “没关系,经验,我比你有”她企图安慰圻先生,要他不用担忧。

    她那惊世骇俗之言还没说完,圻暄便又堵住了她的话,这次亲的有些生气,略带惩罚。

    天凉低呼一声,有些委屈的呜了一声,便默了

    她已经是孩子妈了,说这样的话是想应和一下某人,再者她一个现代教育开放的人,说比他有经验也没错吧?

    可这话貌似又触碰到某先生的怒点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咬她,圻暄不爱咬人的。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圻暄将指落在她白皙雪肤上,指尖轻捻慢允的滑过她身上每一处,灵巧辗转,力度适中恰好,就连辗转停留的时间,都是那般娴熟高明,恰到好处的点起她身上的火苗来。

    天凉因为沉迷,所以感慨,我的先生,你无师自通到什么境界了?

    当他的手落在她腰间时,天凉突然浑身一滞,抓住了他的手。

    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她脸色惨白,打乱了某先生不疾不徐的节奏。

    他望她,蹙眉。

    天凉抱住腿,捂住肚子,很痛楚道:“我貌似大姨妈来了”

    “那是何人?”

    先生脸面竟非常明显的黑了,也能清楚看出那浓浓不悦。

    他低声平稳声响道,“厉姑娘,躺下。”

    天凉很窘迫的把脸埋成了鸵鸟,闷着声,“我来月事了。”

    圻先生望她一眼,遂然整理衣装,起身便走了出去。

    天凉望着他的背影,捂着肚子郁闷——这回,铁定真生气了。

    天凉换了衣裳打理好自己后,出屋的时候,感觉自己今日做了很多囧囧有神又出乎意料的事。

    她竟然差点和某人,那什么了。

    现在想来,这是多么严肃而又严重的问题,倘若今日一成真,以后她还怎么和圻先生共处之,面对之,或是说,她怎么和包子同学交代之?

    她身上,还肩负着寻爹任务的。

    天凉想到包子,便上了三楼,走到包子的房间去寻他,可却在推开要进入时,正看到包子收了玄势,一张小脸全是担忧,眉头皱着,脸色也不太好的泛着灰沉之色。

    她走上前担忧问:“怎么了?”

    包子顿了顿,向天凉说了当时那次擂台赛后,托花蛟带着花音回琅邪宫去带回玄叔叔的事,可如今这么长时间没了消息,就连他这几日连连同玄息感应,都找不到花蛟踪迹,所以才颇为担忧,担忧琅邪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天凉道:“我会想办法,这几日就动身,去琅邪宫走一趟。”

    小包子沉吟一声,点了头。

    天凉看着他,迟疑着问出了声,“包子你有没有听过君无寻这个名讳?”

    包子抬目,满面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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