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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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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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凤皇瞳眸一缩,面色没有变化,眸中却隐忍着几分惨痛,“朕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人竟是你这个朕认为品行端良,心报愧疚的四皇儿!”

    “愧疚,可以抵什么?”凤惜云下了龙榻,目色坚冷。

    “父皇从不曾正眼瞧过我一眼,这太子之位,恐怕也早已心定三王了罢,我勤奋又如何,努力又怎样,即使得了再多民心与口碑,也换不得你这个父亲的一个认可,一句肯词!”凤惜云冷笑,“父皇,愧疚,能做什么?它只是一个用来为过去寻借口的虚词罢了,它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西凤皇脸色青白闪烁,扶住胸口,虚弱的咳了两声,瞪着他,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孩子,五强任务你完成的很出色。

    你虽不像三王般有着出色的才能,可却不似他心高气傲,你知寻短补拙,也有着虚怀若谷的心境,朕其实更希望西凤下一个帝王,是一个众人拥戴的善君,而非睥睨天下的傲主。

    这些话,是三局棋后,他欲向自己这个四儿子所说的肺腑言语

    西凤皇摇自嘲,“朕老了,果是老了。”

    堂堂君主,识人不淑,竟连自己儿子都无法看透。

    此时,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拍门报告声,“皇上,皇上不好了东西宫门内有两批人马说是边疆有外兵来攻,必须进宫护主,现不顾宫内侍卫劝阻,硬生生闯进宫里,就要到寝殿里来了”

    来了。

    凤惜云那苍白的面庞上,终于多出了平日少有的自信,他走到书桌伏案前,抓下空白奏章,扔到了床榻上西凤皇面前,低道:“父皇重病,无再治国,不如兹今夜便建立储嗣,崇严国本,宣告天下,如何?”

    西凤皇望着那双决绝的眼睛,心中顿明。

    若他不被迫立储,那么便会落了个暴毙的消息昭告天下。

    借程将军人马入京为幌子,将逼宫人马强行进入宫内,迫写招书立储,实是逼宫!

    西凤拾起那折子,思量片刻,执起笔墨,下笔落书。

    凤惜云挑眉,嘴角浮笑,宛若中隐在黑暗中终见阳光的鬼刹,这一刻,终于露出了人生第一个舒心而嚣桀之笑。

    这龙榻,这寝殿,这皇宫,这整个西凤,终于一如他所想的,是他的了。

第148章() 
凤惜云望着执笔的西凤皇,内心无数言语翻涌,最后,竟只幻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天凉,你看,我成功了。

    天凉,你看,你根本不用等我三年。

    明日,明日我就可大婚娶你为后天凉,我胜了,此时最想与人分享喜悦的那人,竟还是你,厉天凉。

    天凉,你看,我是喜欢你的,我果然是最喜欢你的那一个。

    程将军府,程策望见那夜空中烽火信号,随即披装挂帅,换上一身戎装。

    他快步走到自己密室中,转动画后隐秘机关,拿出墙壁中暗各中置放的锦盒,小心翼翼拿起,放置桌上,眸色一定,打开来,去拿那自己一直悉心守着半刻不敢丢的兵符!

    当他手拿起兵符,正要往怀中踹放之时,只听耳边哐当一声巨响!

    一把大刀,隔空而落!

    刀锋带火,那速度快极,甚至快过在他惊讶之余,根本来不及闪身去躲,在他退步之时,那骇人的大刀立即又随火武而起,由下翻转,咔擦一声,转砍至他右臂——木屑飞扬,血腥喷溅。

    他的手臂连带着整张桌子,全被大刀砍断,手臂落到地上,兵符弹飞,落入了一张素白纤细的手内。

    程策闷哼一窒,瞬间未感疼痛,抬头定睛望去,竟见自己右臂被这快至骇人的招式斩下!

    他顿时双目充血,扶住手臂惨叫一声,倒退数步,望着那如鬼魅闯进屋,扛起大刀的女人。

    “你”目色斥满疯狂的怨怒,程策一字一字带恨咬出那名字,“你厉!天!凉!”

    “程将军当年与沈重任合谋,令我厉家蒙受不白之冤,强抢般接下我厉家十万军马兵权,如今要你常常兵符被人抢走的感觉,如何?”

    天凉抓起那兵符,笑了笑。

    她险少用大刀,不顺手,所以只砍了他半只手。

    “程将军”,她将刀拿在手中晃了一晃,晃了满屋寒光,“这些年来,程将军一直乐此不疲的在江湖中重金买通杀手,寻我家兄踪迹并进行暗杀,真是对我厉家费心又费力啊!”

    程策以点穴止穴,望着她手中强抢去的东西,脸面大怒,“你以为独身来我府邸抢兵符,还能全身而退么?”

    “独身?”

    天凉冷冷一笑,横刀一射,将大刀射在了他的脚边,震的大退几步,复又笑道,“睁大你的狗眼往外看看,门外都是谁的人?”

    程策向外一看,只望见那院中立着黑鸦鸦的人群,纷纷都是陌生脸面,那些人,神情森冷,杀意涔涔。

    那带头之人,紫袍着身,一身的邪魅肆意,坐卧在石桌之上,眸带揶揄嘲讽,“程策,本王来了很久了,你却迟迟不来跪迎,该当何罪!”

    “三王爷”程策面色铮然大变,不可思议看着那月色下不敢直视的冷傲男人,自言自语摇头,“你明在江城被困魔教堂口,就算再快今夜也不可能赶回来”

    天凉无耐摇头,“凤傲天,你看看你西凤的臣子都笨成什么样了,当反臣都这么失败,我看,你以后,还是清一色把这些废物都换了吧!”

    计不显毒,兵不厌炸,可惜这计策讲究的是个速度,而不是个狠毒,拿来对付这帮人,还真是没什么快意恩仇感。

    风傲天朝她挑眉,跃下石桌,负手前来,月下尊贵紫袍浮动,那指间已缓缓聚了寒息,“你看不上,本王现在就来清理。”

    天凉瞪他,“又往我身上扯!”

    “本王可是一听你被擒的消息便及时赶回来了”,凤傲天朝她笑起,“并且没与你有任何书信联系便能猜得你全部计划,难道这不是所谓民间所说的夫妻之相,心有灵犀么?”

    天凉无语,抬手扬了扬那兵符,出院翻身上马道:“大军临京,必须以此令符挡之,这里有劳三王爷费心了,咱们皇宫再见。”

    凤傲天沉着目光盯着天凉,没有说话,以表默许。

    待到她消失于程府之后,随即将手间青寒之光扩大了,望向那程策,一击迎上。

    程策自然不甘就此丧命,随即迎挡之,濒死反抗。

    可惜事已定局,一人难抵千军。

    程策被凤傲天一记寒击之后,便被精兵围堵,活捉上匣,扣上了锁链,成为了阶下囚。

    “入宫。”

    收拾了残局,凤傲天跃马,朝后下令。

    铁骑精兵随之听令入宫,其中一位王府亲信上前,悄言低声谨慎道:“爷,需要属下去将兵符追回来么?”

    凤傲天摇首,“随她去。”

    亲信劝道:“爷,厉小姐曾与四王有过一段情,这个您心知肚明,为何还如此放任厉小姐拿走如此重要的兵符?万一您不怕她临时倒戈于四王对我们不利”

    凤傲天眸色深沉,谙语笃定,“沈相死无全尸,沈蓉蓉惨死丞相府,丞相府邸烧的瓦片不留,程策当年不过搀了一脚做帮手,便被一招斩手,这是伤过她及厉家人的下场,那么你觉得,凤惜云呢?”

    亲信一怔,不再言语,低头说道:“爷说得对,是属下唐突了。”

    凤傲天架喝一声,快速朝西凤皇宫奔去——凤惜云,从舍了一颗金玉好棋,而去选一堆破铜烂铁时,就已注定败阵。

    不,他不该将她称为棋,也不能。

    凤傲天唇角一勾,摇首而笑。

    她是一个值得你倾覆全部,却又能给你全部的女人。

    天凉出了程将军府,望了眼随着自己的几个暗部人手与山贼,随手抓起一个身子矮瘦的提上了马,“随我去阻军。”

    那小山贼一惊,看她一眼,神色惊慌。

    天凉道:“要不了你的命,劳你做些小事罢了。”

    说罢命剩余人手回山寨与厉天啸会和后,立刻策马狂奔向凤京郊外大兵驻扎之地。

    天凉奔的脑门沁汗,终于在大兵入京之前,挡住了校尉领兵去路。

    大军压境,兵器足全,天凉一出现,立即全军戒严,领军校尉勒马便喝:“挡路者何人!”

    “皇上亲令,命尔等不可在向京前行一步,速速前行至京城十五里外剿灭隐驻已久的意图不轨侵京营兵,不得抗旨。”

    天凉厉声一喊,果见那校尉脸色起疑,反问道:“程将军明言今夜有反军袭宫,命我军进京护天子,你又为何说要我们去十五里外?敢问程将军何在!”

    “程将军判国通奸,已遭处决。”

    天凉一声冷笑,抬手,亮出了兵符,“兵符在此,军令如山,谁敢擅犯,斩立决!”

第149章() 
那校尉上前一看,果见是大军兵符,如此脸色一惑,只得令前行的兵马全都止步。

    西凤兵符为重,将执兵符才可下令。

    数万兵马怎会清楚这其中复杂的利弊权夺,他们定然是见符如见令,完全服从,完全遵从。

    十五里外是早就驻在京外的南诏兵马,虽人数不多,却由南仲卫带来,意图不轨,又加之与沈重任程策秘密合谋,怎能任由他们留下?

    天凉朝身旁人道:“南诏人狡诈,为防有计,你随去带兵。”

    “我?”小山贼指着自己,面色惊奇,“你果真要我?”

    “你的易容不错,可惜那口音要改一改,昨夜就有寨里人报告混进奇怪人士了”,天凉拍了拍她的肩,“南诏与你北瑜不是积怨已深么,你身为北瑜皇族,难道不想趁机教训一下?”

    古诺帕丽顿时赞叹,“原来你那时便认出我了,怪不得方才突然向我借大刀。”

    “我们西凤人是不会背那么大刀的,既沉又累”,天凉教诲着,扬眉一笑,“小包子已经带一批山寨人在那南诏人马附近潜伏了,我候你们大胜归来!”

    “好!”

    帕丽咧嘴一笑,豪爽道:“我就为你西凤带一次兵。”

    想她在北瑜,可是响当当的骁勇善战,即使没有任何官职,那可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倒是这个厉天凉,当真是个脑筋好使至极的女人,她什么都不点透,却将一切计划的完妥,关键时刻便投给你一个震惊,令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不过是好奇潜在黑风寨里看她如何破敌,不料,她却给了她一个砍杀南诏人的好机会。

    南诏那群阴毒的,早该挫挫他们锐气了。

    帕丽随即跃马,以军令之称,疾驰在前,顺利领军攻南诏散兵而去。

    半个时辰过了。

    西凤皇宫内,寝殿里灯火辉煌。

    西凤皇笔锋动起,这半个时辰,只写了八字——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凤惜云上前见此,眉宇顿时多了不耐,他冷言逼问:“父皇,我本善心要你立诏书,你不要逼儿臣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内侍们全都被程家带来的兵马挟持,匍匐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多言,瑟瑟发抖。

    西凤皇听他此言,抬眸默默望他一眼之后,抬手,指了指那窗外渐渐发白欲亮的天空,沉稳道:“惜云,你可愿回头看看,那是什么?”

    凤惜云拧起眉头,与侧旁程家二子对视一眼,转回身去看——这一个转身,便看到灰蓝的天空上,腾空绽放出无数绚彩的烽火哨,哨声嘹亮惊人,附带着哒哒的急促马蹄声,和大批人马涌进的脚步声,他的心中,起了一层不祥

    他的心中,起了一层不祥

    “啪。”

    那被弃之一旁的黑棋复又被西凤皇拿起,轻搁一指,落在了棋盘上。

    死局,转败为胜。

    西凤皇没有转头,威语低声道:“一步错,步步错,下棋必要深思熟虑,怎可擅下定论?”

    执起笔,西凤皇在折子上写下一行字,收起墨宝,递给凤惜云道:“这旨,父皇拟好了。”

    凤惜云展开折子,瞳孔顿时一紧,手心一晃,倒退了一步。

    那折上只写了简单一句话。

    四皇子凤惜云,罪同其母,通奸叛国,斩,立决。

    罪同其母。

    这四字刺痛他的眼,手心一抖,那折子跌到了地上!

    “朕先前便接了一封书信,言明近日宫中有可能将有一场劫难,不曾提及由谁起乱,可父皇第一个怀疑的,是一向性子嚣狂的三王,万万没想,送给朕惊喜的人,是你!”

    西凤皇陡然低喝,色寒声厉,一时间,威严尽现。

    程家二子即刻已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纷纷脸上盗出汗来,一脸的凝重,望向那大批前来的军马只希望那带兵人是其父程策,而非他人。

    急促的脚步声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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