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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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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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问道:“花音可回了?”

    “他倒是没事,不过要暂离西凤几天,去办私事。”小包子解释。

    天凉没有追问,正因为她从不过问花音的从前一样,也不会限制他的活动,摸了摸肚子,她叹,“好饿”

    小包子早有准备,扬手一挥,只看到门前一排排踮着食盒的店小二们鱼贯而入。

    食盒一个个打开,纷纷端出盘摆上桌,一个个挨着报。

    “福华楼精品十膳奉上。”

    “德容楼素食全宴奉上。”

    “客满楼百花全宴奉上”

    足足一个个的报完,竟有六七个酒楼,全是招牌菜,最昂贵的酒宴,最奢华的摆设,最诱人的香味,整整摆满了所有八仙桌,茶几以及桌案。

    众人报完,小包子手一挥,全都退下了。

    天凉幸福了。

    天凉陶醉了。

    天凉忽然觉得,这世上能得此儿,简直是人生大幸。

    没有什么,能让美食围绕她,而更令她开心的了。

    “包子,今儿起你就是我儿子了!”天凉开心,抱着小包子的脸就亲了一口,特意强调,“不是干儿子,是儿子,亲儿子。”

    小包子也幸福了,陶醉了,无比的欢快了

    虽说他一直认定她就是自己娘亲没错,但出去了,她都是因干儿自称,这么大方而坦率的说出儿子两个字,并且还附带香吻一枚,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状况。

    小包子撅起小嘴要回吻,天凉已雀跃的去吃饭了

    包子落了个空,也只好无耐,他的娘亲,对美食毫无抵抗力啊!

    用着膳,天凉还是不忘该询的事的,“擂台上,你怎会和凤傲天在一起?”

    “娘亲出事那夜,他帮我寻了娘亲你一夜”,小包子倒是没有偏袒的认真回答着,一时间未免天凉担心,亦然免了那面具人袭击的事。

    他走上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竹哨,递给了天凉道:“娘亲拿上这个。”

    “哨子?”

    “这是注了玄气的哨,吹时无声,却能使另一方确切感受到对方位置”,小包子掏出脖间另一个,晃了晃笑道,“包子也有一个,下次可以第一时间赶到娘亲身边救你。”

    天凉知道这次是要他担心了,想想自己被一个五岁半的娃娃担忧也是挺不争气的,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便将哨子挂在脖间,认真收了起来。

    小包子一蹦,坐在了高凳上,“武招结束后,娘亲真的愿意跟我去见玄叔叔么?”

    天凉筷停,踟蹰片刻,抬头向他认真说道:“昏迷时,我想起一些事,不知猜的是对是错,但我想你确实是我生下的孩子没错。不管你那玄叔叔向你描绘的爹爹,为真为假,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不清楚。可我这里,有一个人选,他也许是你的爹爹可是”

第121章() 
可是那个人,真的是她不怎么愿再去相对的人。

    她的火武在赛事中恢复了,凤惜云那一击,她望见了。

    再加自己梦境中出现的回忆里的事她想,有些事,只要去找他亲口问后,才能刨根挖底弄个清楚。

    “娘亲”,小包子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平声说道,“今夜,四王爷与沈蓉蓉大婚。”

    天凉一顿,“今夜?”

    包子点头,“还给外公下了喜帖呢。”

    这沈蓉蓉还敢向她将军府下喜帖,那便是还没收到教训。

    天凉眸光一动,没说话,点了点头,让小包子陪她用完膳后,便声称倦了,想要继续歇。

    秋铃收拾了屋中残羹后,吹熄了灯,带着小包子回房去了。

    天凉见他们离开,迅速由窗悄悄跨出,神色冷清的独自一人朝将军府外方向奔去——有些事一直不弄清,她会一直膈应在胸口不顺畅。

    那苟活之人,也甭想当她小包子的后妈!

    天凉到达四王府时,发现平日萧索的四王府,今日焕然一新,张灯结彩,院中更是门庭若市,臣子官宦们纷纷踏破门槛而来恭贺。

    四王府何时有如此光彩的时候,此时这番景象竟是沾了沈丞相的光,如此想来,却觉几分悲哀可笑。

    不想招惹不必要麻烦,天凉从后门潜入,猫着腰朝前院里凤惜云一向喜欢待的书房走——行至一处草丛时,身后猛有一道黑影闪过。

    那人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拽到了墙角昏暗处藏了起来。

    她没怎么挣扎,因为她知晓身后的男人是谁。

    “你这时又跑来做什么”,凤傲天说话间带着愤怒,也带着几分酒气,他将她转过来,扣住她的手腕道,“醒了也不知会本王一声,可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天凉瞅他一眼,无语道:“你怎么像跟屁虫似的,到哪儿都甩不掉你,处处都出现?”

    “废话!本王刚才去了将军府听下人说你不在,心知你会来这里,特意来寻你的!”他冷哼,“你这女人,如此不长记性,他怎么待你的,这会儿就忘干净了?”

    天凉没心思跟他解释,只是叹一声道:“你一直帮我,多谢!但我现在有急事寻凤惜云,你可以去继续喝喜酒,不必拦我了。”

    “告诉本王,你要去做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想闹了他场子,毁了他婚礼。”

    天凉如实答,凤傲天勃然大怒,抬手把她圈在墙上,令道:“本王不准!”

    “你又凭什么不准了?”天凉白他,“你谁?”

    “本王查到了一些事”,凤傲天言语,下定了决心似的,脸上微有沉色,“你需要听一听。”

    “什么事?”她挑起眉,微微顿了下,“关于什么?”

    “关于你,关于凤惜云关于六年前,你消失于悬崖前那夜,献身之事。”

    天凉发愣。

    她六年前那夜去找凤惜云献身之事,必定是极其隐秘的私事,只是不知,为何凤傲天竟然能查的到?

    “跟本王来!”

    凤傲天不由她思考,一手横抱住她的腰,靠着墙头由暗处行去

    “抱紧本王。”他吩咐,“要下井了。”

    天凉哪会听他的话,俯身朝井里一望,大约目测没有危险机关后,两脚一抬,自己便跳了下去。

    凤傲天望着她的背影暗自生气,这女人,身上还有着那么重的伤,依赖他一点儿能死么!

    他没有多言,跳了下去,打开携带着的火折子,以火石点燃后,便走到了立在前方的天凉面前,低道:“看到了么?”

    天凉趁着火光环视四周,望着这枯井下别有洞天的景象,抿了抿唇道:“密道。”

    “本王彻力查探六年前之事时,发现那时追杀你的黑衣人几乎全部丧命,而留下的,也全是些不知内幕的外人。恰时本王昨日吩咐翻晒从母后宫里寻来的一些诗词遗物时,寻到了一本案宗。”

    两人向前走时,凤傲天开始解释娓娓叙述,“母后打理后宫,一向井井有条,从不假手于人,也不愿将后宫权位相让于其他妃子。但后来她身体抱恙,许多事疲于牢记,却为不使人看出破绽兴风作浪,便暗自亲笔写了一本后宫卷宗来记录后宫打理下来大小琐事,一样不遗。”

    天凉听闻,也不禁开始佩服这皇后顾前思后周到的心思,点头接道:“皇后娘娘行事慎密,为王爷你留了一把可以无形中置人于死地的利刃。”

    凤傲天扬眉望她,“说的没错,那卷宗里,有着不少后宫不为人知之事,只是母后恪守良行,为免后宫混乱,将许多事当做视而不见,暗自压了下去。但这卷宗却是为她们的丑行留下了最丑恶的证据,若有威胁本王之人,完全可以靠这卷宗提醒查找证据,一举铲除异己。”

    “可惜了皇后为王爷你铺开的路,计算好的心思”,天凉叹,“王爷你却用这卷宗不务正业。”

    虽说她此时也很感激凤傲天消息的查探,可人皇后娘娘留下这样宝贵而寓含深意的东西,凤惜云竟是拿来追女人,真是枉费了皇后一番苦心。

    倒不过她想凤傲天也是不需用这卷宗的。

    凤傲天不似凤惜云一般优柔寡断,也不似他一样过的步步帷筹,凤傲天活的嚣傲,自信,张扬,有仇便嚣而报之,有怨便傲而还之,又加自身武阶高,实力强,宫中宁妃料理,手中又握凤京最精良的三千上等铁骑精兵侍卫之权,上的战场,阅得朝纲,从任何一点来看,无非都是不二的最佳太子人选。

    若是这卷宗对凤惜云,那是良物;对凤傲天,可能只会做闲暇读本罢了。

    天凉这时惊叹自己竟不觉数了凤傲天这么多优点,又想到他实在是一路上也帮了自己不少,便朝他温柔一笑,说道:“三王爷你接着说,我好生听着。”

    凤傲天眉峰一动,几分不满哼道:“这回,你倒是不狼心狗肺,知道真心实意对本王笑了?”

    就不能给他好脸,天凉倪他,“我可没强迫你帮我。”

    罢!他怎能辩的过这厉三小姐,她怎样的嘴舌功夫,他清楚的很。

    凤傲天继续说道:“六年前良妃因病薨逝,未着妃仪将她下葬皇陵,而是命其葬回故乡,而在良妃病疫之后,其儿四皇子凤惜云也不再受皇恩宠,你可知这是为何?”

    “这么说的话,我猜这因病薨逝,就是只是对外宣称罢了,其中必然另有隐情”,天凉说着,环视四周,判断道,“这府邸初是在凤惜云十五岁生辰封侯时,皇上赏赐给的府院,良妃娘娘爱子如命,三五不时便会回这府邸来住上些时日,那么就是说,这井底密道,是良妃娘娘一手操办所修建的。”

第122章() 
凤傲天沉吟一声,“看看你还能猜到什么?”

    “通奸,或判国”,天凉毫不犹豫便说了这四个字,“如若修此密道在井底,那就不是为了紧急逃匿,是为藏匿一些不该为人所知的东西。而她身为贵妃之位,后宫争斗哪里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密道,这么看来,就只有一点可解释,她在这里藏着关乎生命的秘密,更活是,藏了一个人。”

    凤傲天诧异,好聪明的女人。

    “你从何看出藏了人?”

    “你看,这井下方,有特造的排水设置,还有这脚下行走的路竟用大理石铺饰,以及这火把的方位与摆设,处处都像是为人住所一般,这不是藏人,是藏什么?”

    天凉分析着,两人已走到了密道尽头,果不其然,她看到了一扇结满蛛丝的朱色红门,那门上,竟还有着破旧撕下对联的纸痕。

    凤傲天不保留对她的欣赏赞道:“你猜的一分没错,良妃当时既叛了国,又通了奸,只是此奸,非国奸。”

    这话意已明显,看来那良妃娘娘,在这井底地下,藏了男人。

    “原来这才是凤惜云总是不受皇宠的真正原因”,天凉低喃,想起从前凤惜云总是借酒消愁向她道良妃重病遭便遭父皇遗弃的情形,莫名为那时的他,又多了分可怜。

    “非也。父皇一直宠待良妃,但良妃却总是以病为由多次避寝,后来终是被抓出她与东璟私通秘信而叛国的证据,父皇大怒之下,便将其暗自斩杀,痛心之下,将此作为机密,只对外宣了病逝,知晓良妃叛国之人,除了父皇、母后与当时候与良妃私交甚好的珍妃,无人知晓。可父皇当初抓到的,只是良妃判敌通国,却不知这井底藏人之事。”

    天凉微顿,“良妃守的如此机密,卷宗里竟也有提及,莫不是连这密道之事都有记载?”

    “不要小看我的母后”,凤傲天一笑,“西凤国母之位稳坐数十年,后宫上下在她打理之下从不曾有人敢有微词,就连你去献身那样的琐事,母后都细心的写下以作备用,你觉得,母后会不将关于良妃这么重要的信息,留给本王么?”

    天凉第一次由心底开始为一个女人感到惊叹了,后宫之首,果然手段非同寻常。

    凤傲天一抬手,指间青光闪过,寒气劈开了那道锁,他伸手便推开那满是尘土的朱门后,两人随之走进去。

    天凉拂去蛛丝,果见这里有桌有椅有床榻,那桌后的书架上还摆放着一排排不少的画卷。

    凤傲天走到那书架前,抽出一副画卷,抖落灰尘展开来,铺在了桌上道:“找到了,这便是证据,证明与良妃私通的男子,是东璟君家人的证据。”

    天凉走去,见只是普通的画卷,不解道:“此画没有落款,没有特征,你何辩他是君家人?”

    “画上这池里的花,叫做梵莲花,世间只有君家才能生出的花,君家人皆修蓝玄,此花也只在蓝玄之地才可生长”,凤傲天指向丹青上一池蓝莲,说道,“这梵莲花,世人未有几人见过,实言说,因君家毁的彻底,本王亦不曾见过,但此画中,将莲生并蒂,色渲光浅的特征,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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