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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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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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扬眉瞅她,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天凉指尖一颤,感觉到他胸口下的心脏,那么强有力的跳动一下,震的她指尖发热,手心沁汗。

    她立即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戒备瞪着他,一手抓起桌上的包裹,急道:“不打扰先生休息,告辞了。”

    圻先生哪由得她这么容易就走了。

    他浑身淡光一泛,将两人圈在光中,光色浮游,整个屋中飘溢着清淡的檀香之气。

    天凉被这光色包裹,脚上突然就不能动了,整个身体,也如被施了定身术,背着包裹立在原地,在在了离门槛只有三步的距离里,被定下了。

    她大气,竟只差三步,三步而已!

    圻大先生此时,慢悠悠的起身,缓缓踱步到她身后,问道:“昨儿个早上,是不是看见我了?”

    “没有!”她一脸厌恶,“你爱跟哪个女人待哪儿那都是你的事,我没兴趣看。”

    “没看,怎会知晓我与女人在一起?”

    他站在她身后,手指带着几许温柔,挑起她几缕发丝,“厉姑娘这两日,是不是在躲我?”

    天凉翻白眼,“圻先生,你想太多了,真的。”

    “嗯。”低应一声,他双指缓缓动起来,微微俯着身子,盯着她的侧面微笑,“如此,圻某就放心了。”

    天凉闻言脸就黑了一半,忍者嘴角猛抽道:“先生大可放心,我对喜欢拈花惹草的种马男人向来没兴趣。”

    “种马?”圻先生听着了一个新鲜词,“何意?”

    “泛指外貌方面堪称绝色,作风方面堪称独特的男人”,斜睨了他一眼,天凉强调,“就是先生这样的。”

    “厉姑娘口是心非的功力一日不见,愈见疯长了。”

    “我句句属实。”

    “若有谎言呢?”他眸中含着春意,“厉姑娘敢发誓方才的语句,句句属实么?”

    天凉一怔,默了。

    他就是看准自己刚才谎话连篇才故意的是不是,敢情种马是什么意思,他圻大先生定是听出什么门道来了。

    圻暄终是将手离了她的发,散去那将她定着的淡光不由他说话,天凉一感自己能活动了,便立即退开,跳到离他很远的安全地带,冷冷哼一声,背着包裹,出般若寺去了。

    差遣了小和尚去告知冯怡与厉天暖,天凉叫上花音,坐上他背着的藤椅,吩咐立即回将军府去,马上,不得耽误半刻功夫!

    花音首先是盯着她的脸看直了一会儿,开口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但遭到天凉的冷令,又想到她心情好似不太好,便默默背上藤椅,带着她,回将军府去了。

    途中,天空乌云密布,一声雷鸣电闪,下起了磅礴大雨,天凉与花音来不及躲雨,淋成了落汤鸡,到将军府门前时,浑身都湿透了。

    天凉与花音一同站在屋檐下,花音拧着身上的水,天凉则看着这下着豆粒般大雨的阴天,低语唔哝,“果不其然,碰见那姓圻的,就倆字,晦气!”

    “吁——!”

    勒马声起,天凉与花音一同抬头看,只见将军府门前停了一辆宽敞的马车,车子装饰十分素雅,能看出其既有着尊贵身份却不喜奢侈的主人性子。

    架马人撑着一把伞跳下来,掀开布帘子尊敬说道,“先生,咱们到了。”

    天凉现在听到先生这两字,就习惯性浑身激灵起鸡皮疙瘩,心中默默想着,可千万不要是那集灾星霉星害星为一体的男人,否则

    她心中的否则还未说出口,帘子掀开,跨出了一只绣着桃花的白靴,浅粉雕琢着细白的缎面,穿在这人身上,不觉女弱,只觉出尘脱俗的好看。

    接着,那人跳下马车,接过马夫递上的另一把伞,雨水缓步而行,靴子踩在青石地上,不沾半点水渍,还有那一身洁然的气质,分毫不受这漫天乌云阴冷叨扰,所至之地,自带一股春意暖暖。

    天凉抚额,低道:“我错了,真的是错了”

    错在当日不该去救君包子,被这男人见一面就抢了初吻。

    错在不该在君臣宴上接受他的帮助。

    还错在自己竟莫名其妙被他占去这么多便宜,人也亲了,身也看了,床也共同睡了,还任由他活在这世上

    她该替天行道,杀人灭口的,是的,如果她动手了,这世上便少了一个祸害人间的妖孽流氓。

    “圻先生,你不是方才还在般若寺的吗?”花音不解的声音响在耳边,“怎的又回来了?”

    “我昨日夜观天象,想是今日恐有暴雨袭京,特到般若寺去接花公子与厉姑娘”,圻暄已走到了屋檐下,收了伞,理了理垂落在肩头被打湿的几缕发丝,“可惜厉姑娘走的快,圻某只好独自回来了。”

    花音闻言大气,瞪了天凉一眼,故意重重打了个喷嚏。

    你这女人,有奢侈马车不做,干嘛故意奴役我!黑心女!

    “花公子,小心风寒,此伞予你,回房收整一下罢。”

第100章() 
圻先生体贴的递上了自己的伞,花音接过伞,朝圻暄道了谢,然后狠狠剜了天凉一眼,气愤的撑着伞回房洗热水澡去了

    天凉则被花音这一系列动作,以及圻暄这一袭话给气懵了——方才在寺院里,他哪里半个字提说是去接自己的?

    这会儿又挑拨离间的如此顺手!哪怕他提一点会下雨之事,她肯定也不会脑残的让花音背着自己回来

    “我”她忍着杀气,双手握的咔擦作响,“其实,特想问你一个问题。”

    “厉姑娘请说。”

    “请问”,她转身面向他,一脸的认真,“我现在可不可以打你?

    他笑,“你问这话,便是不想打我。”

    “我问这话,并不是要你同意,只是要你做好被我打的准备。”

    天凉右手握拳,蓄势待发。

    “哦?”

    圻暄眸中沉光一闪,倏的欺身低问,“厉姑娘,请问,我可否能吻你?”

    天凉一愣,挑眉,“自然是不能。”

    说罢,转身要走。

    圻暄突然伸出手抓她,啪的一声,抓的牢稳,“我问此语,同样。”

    天凉不由反应,他那道温热,突然十分霸道的覆了上来。

    清淡中带着火热,沉着中又带着几分急促。

    圻暄的吻完全堵住了她的呼吸,似是很优雅,又似是很肆意。他没有保留,一寸寸辗转在她唇上流连,像是将人要吞下腹中的令人脸红心跳。

    天凉有些迷惑,被这样的突袭弄的无法保持清醒。

    这样常常表现温和,云淡风轻的男人,突来的吻,怎会如此炙热?

    甚至比那夜,还要令人沉迷。

    雨势渐渐小了些,砸在地方哗啦啦的声音渐渐化为了风声,没了雨势的掩盖,天亮的手脚顿时一热,脸耳通红,甚至连鼻头,都清晰的多出了红润

    这怀抱,这吻,这味道,这气息这个男人的全部,纷纷都太诱人了,所以,在迷惑中,她甚至开始迷乱

    大名鼎鼎,近仙一般的圻先生,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一而再,再而三。

    到底,为什么?

    天凉离开他的唇,仰首望着他,略带茫然的眸光望着他,抿着唇,揣摩着心中那抹不懂的情绪,想言,却又不语。

    他从未表态,从未确认过言语,一时间,她不知,该不该问。

    “风沙迷目,遮了眼”,圻暄淡道,“若是做了不合礼之事,厉姑娘莫怪。”

    那日酒醉。

    今日迷眼。

    天凉面目一淡,冷冷推开他,“姓圻的。”

    他应。

    “你不但人品流氓”,天凉扬眉讽语,“吻技也很差。”

    “厉姑娘,不满意么?”

    “与满不满意无关”,她咧嘴一笑,“只是觉得,圻先生你,越来越招人厌恶了!”

    他望她不动,她转身便潇洒离开。

    雨势几近停了,变成串串淋落的雨丝,随风斜洒。

    圻先生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蓝色彻底消失了,才转过首,看向前方细雨风光,负手而立,沉眸不语。

    他眸是清淡,亦看不出,是何情绪。

    恰巧这时,提着药罐子撑着伞的顾先生回来了。

    他看到圻先生一个人立在屋檐下,便连忙扯开笑来打招呼,“先生怎么独自一人立在这儿?”

    “子语”,圻先生温润地问,“我的吻技,差么?

    啪——!

    药罐子落地,碎成万片。

    子语抖动着唇,哆哆嗦嗦道,“不不知道先生要找我试么?”

    圻暄无声摇头,微微一笑,转身朝府邸中走去。

    “子语,给厉姑娘补身的药不要耽误了,煎熬好了趁热送去。”淡然如水的声音,从那背影前传来。

    顾子语盯着地上那碎了的药罐子,仰首望天,欲哭无泪。

    先生,先生啊!

    全怪你一语惊人,吓煞我也,如今,药也没了啊!

    厉天凉冒着小雨,加快步伐回了自家苑子,走进院门时,雨已停了,她拂去额上几点发丝,拍了拍发烫的颊,深深一个长呼后,恢复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进去了。

    院子里,秋铃正从厨房出来,端着刚煮好的姜汤往自己屋里送,在看到天凉时,也颇为奇怪的愣住,用惊异的目光看了她好几眼。

    天凉想起自己一路走回来,不少躲在屋檐下的家仆们,也纷纷都是用这种奇异目光望自己,当时她只想做是自己在雨中快行引起侧目罢了,却不想秋铃亦是如此。

    那么,便是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正常了。

    “小姐”秋铃欲言又止,“你的发髻”

    天凉摸了摸自己被打湿的发,蹙起了眉,“怎么了?”

    “这是婚后才能结的发髻,在东璟被称为白首髻,相传说若是夫君亲手为夫人梳理此髻,则是寓意在向旁人证明夫妻十分恩爱,东璟女子都以梳此髻为荣”秋铃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看到自家小姐的脸色黑红交错,十分骇人。

    天凉慢慢消化了秋铃的话,深呼一口气,尽量平静说道:“嗯,姜汤也给花音盛一碗送来。”

    秋铃甚觉小姐越平静越吓人,故忙点头说:“好的小姐,我马上去办。”

    天凉跨步走进屋,不顾身上的湿衣,一屁股坐在铜镜前,三下五除二就拆了发髻,瞪着镜里的自己,胸口波涛澎湃。

    这髻是圻暄在般若寺时,无声无息亲手为自己编的。

    回时,他又那样冒失的做了越礼的事。

    问他,说是风沙眯了眼。

    天凉拿干巾擦拭着湿发,眼角一瞟,想起了自己匆匆去般若寺前,圻暄留在她房中的丹青画。

    扫视一周,看到书架二层的横阁上,放着一副卷好的丹青,便走过去拿出来,放置桌上,缓缓摊开来看——不打开还好,打开来她更郁闷了。

    这哪里是小包子父亲的丹青画。

    这明明是穿着大红喜服的两人,双双手牵红绸,喜气洋洋,凤冠霞帔的婚礼想象图。

    这两人,正是她和那位大名鼎鼎的圻先生。

    这画的落款人,方方正正写着四个字,顾子语赠。

    有人托我把丹青给你

    很般配

    天凉望着屋顶白眼猛翻,这又是什么乌龙事件,这一桩桩一件件是说明圻大先生早在用各种方法,各种形式,在向自己表白了是不是?

    据说这男人很不直接,据说这男人很不坦率,也据说这男人,十分的喜欢拐弯抹角。

第101章() 
但拐弯抹角到这个境界,那也是一个人才。

    厉三小姐收了画,放回到了原位,转头盯着镜子里,看着那镜中面如火红朝日的女人,心中只有一个字——乱!

    还来不及理清情绪,木门嘎吱一声响,被推开了,走进来了已经沐了浴,打理好换了身干净衣裳的花音。

    他满面愤慨,举手振臂向她申诉,“听秋铃说你怀疑我早上偷喝了鱼汤,厉天凉,你这是在毁我荣誉,小爷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偷喝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天凉抚额,“你大事不闻不问,这些小事倒是喜欢纠结。”

    “我那也二更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了,明明看到一个身穿浅色衣裳的男人站在厨房里开火熬汤,那衣裳是上好的天蚕料子,跟顾子语身上的衣料像的很”

    天凉愣了一下,一些被自己误会的混沌,忽而明朗了。

    顾先生不喜欢吃鱼,这个在天凤阁住的时候就已清楚了,至于顾先生为什么大半夜还过来热汤喝,不用想也能猜到理由了。

    有人想喝。

    因为那人向她许下了,要喝她亲手做的鱼汤。

    天凉长睫低垂,眼眸竟浮出了几分浅浅的润色来,不管有多晚,他终究是对证了自己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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