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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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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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可你要那快废弃的作坊做什么?”厉远航越来越糊涂了。

    “这个以后便知”,天凉扬眉,“爹只记得我姓厉,不会做什么对厉家不利之事便好。”

    况且这钱,也是未动厉府家产分毫。

    “只是那么大的作坊”,厉远航抚须沉思,“只出千两,怕有困难”

    “那就要看爹的本事了”,天凉起身,语气轻松,却是带有几分命令意味的,“在我看来,四千两,绰绰有余。”

    厉远航眉头一蹙,思量片刻,终是收起银两道:“好。”

    别的不敢担保,这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讨价还价,他到是从小观摩,还算有些经验技巧的。

    “那么就劳爹费心了。”

    天凉颔首算作行礼,淡语告别之后,便走了出去

    厉远航望着那手中银两,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三女儿当真是怪异,好端端的,要兵器坊,做什么?

    天凉走出正厅回苑时,看到顾子语坐在一处亭下喝茶,满目悠闲,便上前打招呼。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将军府?”天凉一屁股坐下,翻起覆着的茶杯,自顾倒了杯茶,“顾先生千万别告诉我是准备一直赖到武招结束。”

    顾子语惊诧,“厉姑娘真厉害,竟是如此了解先生!”

    “我还真没兴趣去了解你家先生。”

    “昨日从天凤阁出来,顾某还以为先生要带着我离凤京了呢,不想先生却说看戏要看至尾,不能中途断了扫了兴致”,顾子语深望了眼天凉,“先生还说,看戏要在最佳最近位置,才能看的清晰。”

    天凉当时脸一沉,“你的意思好像是说,他是为我留下来似的。”

    “顾某只讲事实,不表他意。”顾子语呵呵一笑,心中欣慰,这厉姑娘总算听的懂他话中意味了。

    天凉脸色不善低语,“真的?”

    “顾某怎会恍言!”顾子语笑的一派真挚。

    “那么圻先生现在何处呢?”

    “先生今早去了柳园钓鱼。”

    天凉嘴角抽了还当他姓圻的每日有什么大作为,原不过是瞎逛闲溜,赏花钓鱼,完全一无聊公子。

    最重要的是,顾子语那番话的意思是,这姓圻的,敢把她当戏看?

    靠之!

    看戏便罢,昨夜还敢亲她又搂她?

    这个披着白衣裳的猪,要发春的话,大街上和厉府里丫鬟小姐多的是,单单惹她这对他恨不能敬而远之十分厌恶的人做什么再次靠之!

    好,很好。

    天凉冷冷一哼,起身道:“多谢顾先生开示,我马上去找圻先生,顾先生你慢慢品茶,天凉告退了。”

    说罢跨着大步带起一阵寒风离开了。

    顾子语望着她的背影,万分欣慰。

    啊他刚才的说辞那么明显,聪慧的厉姑娘定然是能听懂的,试问天下哪个姑娘,不因听到先生为她逗留这句话而怦然心动,暗许终生?

    他这次,可算是帮了先生大忙了!

    这几夜,他不断思考关于先生的改变,甚至画了幅先生与厉姑娘身穿大婚礼服并榻而座的丹青来做判断,最后终于认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厉姑娘和圻先生,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故无论如何,他都要助先生,让厉姑娘,尽快成为他的师母。

    天凉到了柳园去寻圻大先生,一直走到绿荫浓郁的河沿前,才找到了带着草帽端坐在凳上,沉目钓鱼的圻暄。

第92章() 
他似是早知她来了,没有转头,笑道:“厉姑娘,我们才不过分离了两个时辰。”

    天凉故意忽视他语句含义,不理会的直截了当道:“你是因为我而留在凤京的?”

    握着鱼竿的指尖一动,圻暄摘下草帽束带,他拿下草帽,盖在了她的头上,“你想我说是,还是不是?”

    “当然是不是。”她抬眼瞧他,“你在,总没什么好事发生。”

    “那便是有坏事发生了?”圻暄反问。

    “呃”天凉认真思考了一下下,一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多次帮助自己,仔细想来,确实没什么对她有害的坏事发生,“总之,不管好事坏事,那些都不是我希望的事,包括第一次相见,包括昨晚,圻先生你若想留在凤京我不管,但请你不要莫名其妙来对我的生活插一脚。”

    扰的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在某些方面,厉姑娘与我,是同类人”,他淡语出声,右手一动,收起了杆,目光随之上扬,望向那线端上钩的鱼儿,“我们,都不太喜欢事情脱出掌控。”

    天凉知他也是在说昨夜之事

    脱出掌控她看着他,不语。

    或许,昨夜发生的那些事,不只是对她对他来说,也是起了不懂的疑惑。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

    他突然低语,嘴角带着笑收起了鱼竿等物品,说罢也不顾天凉,自顾起了身,提着满满的鱼篓,朝另一方便走。

    “喂,等等!”天凉也随之转身,急忙跟了上去,气道,“你到底听懂我什么意思没有?”

    他停下脚步,回首,向她投以疑问眸光。

    天凉已经追上她,仰脸望着他,一字一句郑重道:“我,要,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圻大先生闻言,莞尔,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头,语气十分亲昵,“口是心非。”

    天凉登时大怒!

    这货听不懂人话!听不懂啊啊啊!

    天凉还没来得及发飙,柳园的主人就匆匆迎了过来,朝圻暄尊敬问道:“劳烦先生了,莫不就是这篓中几条么?”

    “此鱼名黄颊,专食幼鱼苗为生,如今已将涨潮时游进的几条捉捕之,柳掌柜园中河塘已安然无恙。”圻暄淡言说着,提起了那盛着黄颊的鱼篓。

    柳进连连啧叹,感慨道:“一直以为是贼人来偷鱼苗,连连几夜蹲在园中守夜,不想真凶原是这条食同伴的鱼!这次真是太谢谢先生了,若然我这刚放进去的鱼苗,全要被这畜生给糟蹋了,柳某已备好酒席招待以感谢先生”

    “柳老爷不必劳烦,只将这几条鱼,赠予我即是。”

    圻暄客气着,又向柳进寒暄几句,最后带着天凉出了柳园。

    天凉从头到尾没说话,却是看着他的言行举止,越来越怄的慌。

    为什么就没人发现这人道貌岸然呢,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男人道德多败坏呢?

    到哪儿都被人尊崇着,这圻暄若是做官,定是极成功的政治家,若是做一国之君,那也是会被百姓津津乐道的明君圣主。

    真是,够表里不一的男人。

    “厉姑娘”,就要出柳园前,圻暄唤了她一句,“你可否过来一下?”

    文质彬彬搞的自己很有礼貌一样!她能不过去嚒!他就站在她前面,那是必经之路好不好,丫的!

    “什么事?”冷着脸,一面不耐。

    圻暄盯着她发问:“厉姑娘可知我为何要这黄颊鱼?”

    “没兴趣。”她撇嘴。

    “昨夜见了令郎,他前些时日玄气使用过度导致胃口生寒,此鱼煲汤对胃脾甚好”,他简单叙述着,忽然抓住她的臂,将鱼篓交到了她的右手上

    天凉仿遭雷击,右手一阵电流窜过,惊的她一跳而起,摸着自己的右手凶神恶煞的瞪着圻暄,“又敢用暗器?”

    圻暄挑眉,“若我想对付厉姑娘,需用暗器么?”

    天凉的脸红白交错,姹紫嫣红,十分的娇嫩可爱。

    圻暄静静的盯着,眼中浮起一抹深不至尽头的墨幽之色,他看了许久,才缓缓摇首,一手抓起鱼篓,一手扯住她的手道:“怎像个孩子一样,说丢就丢。”

    “你才孩子,你全家都孩子。”天凉回语,气势十分的弱

    她真的是没用了,彻底没用了。

    甩开他的手,自顾上了马车,天凉坐在离圻暄最远的位置,独自郁闷——她本是雄纠纠气昂昂来宣布某些事的,不想这人转移话题歪曲事实的能力这么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转到鱼上去了,而关于自己想表达的让他别赖在将军府的话,竟然就那么四两拨千斤的给化解了。

    “那副丹青”,他突然道,“放在你客房中的书柜上,看了么?”

    天凉开口欲言,圻暄接着道:“倒算般配。”

    她微微一怔,开口的话堵在了喉中,说不出话来。

    丹青,是小包子画的爹爹丹青图。

    圻暄见过了,说十分般配。

    天凉心中莫名一叹,又有些沉闷,她想,应是因为自己在圻暄这里又吃了瘪的关系。

    她也始终搞不明白,对面的男人为什么总是帮自己她想就算此刻自己问了,也会淡然回答有趣两个字而已罢。

    但既他会这么说般配两字,最起码是证明昨夜之事并无任何意义,他对她,也是没什么需要操心的非分之想。

    揉了揉额,天凉只觉自己脑袋里乱草丛生,理不清梳不顺,很多事都没个条理,也不似从前那么清晰武断了。

    “那鱼汤,只能厉姑娘你来做。”靠在长椅背上的圻大先生突然又说话了。

    天凉抬眼,“我?”

    “嗯。”

    “我能拒绝么?”

    “不能”,他回语,仙逸出尘的脸面,竟多出了几许平日不多见的霸道,“我想吃你做的。”

    厉三小姐的别苑里今日吃鱼宴,炸鱼,清蒸鱼,红烧鱼,炖鱼汤,全是与鱼有关的膳食,足足摆了一大桌。

    当然这不是天凉一个人做的,期间秋铃出了不少力,两人在厨房忙活了几斤一个时辰才出来。若是秋铃独自做,那倒是用不了这么久的,不过添上了杀鱼跟杀人似的厉三小姐,那就另当别论了。

    天凉弄了一身鱼腥味,终于与秋铃一起将膳食摆好了桌,她招呼众人一起坐,开吃。

    主要原因是,难得她亲手下厨。

    花音惊问:“你竟然会做膳,你转性了?中邪了?”

第93章() 
“要么闭嘴吃,要么现在去书房看三十本书”,天凉拿起筷子,头也不抬的就威胁。

    花音默他其实下一句就是夸奖好么,有些人要不要天生那么恐怖。

    小包子则低着头只顾喝鱼汤,生怕他娘亲问起什么事似的。

    天凉注意到他的不正常,拧眉道:“包子,你怎么了?”

    “太好吃了”,小包子大口扒着饭,一脸感动到快哭的神情,“娘亲做的膳太好吃了,包子第一次吃,太感动了”

    天凉见他语无伦次又吃的满脸米粒,不禁无耐拿手帕擦了擦他的脸,“慢点吃听到没有,省的噎着了还要麻烦我给你治。”

    小包子嗯嗯点头,花猫一样的脸绽出甜笑,接着又勾头大快朵颐了。

    天凉一直吃的慢,最后几近吃光了,也没见圻暄归来的影子。

    天凉与圻暄回时,他下马车便先去将军府去见厉远航和顾子语,临行前还对她说,等我用膳。

    其结果,现在足足快一个半时辰了,都不见踪影。

    “小姐,圻先生今晚兴许不住咱们苑了。”

    跨进门准备收拾物品的秋铃,出声报告刚才听到的消息,“管家说圻先生在二小姐那儿,已经留在那儿用膳了,兴许不过来住了,要小姐不用腾出客房来了。”

    “知道了。”天凉淡淡回了一句,低道,“收拾了后都歇着吧,包子你去睡客房。”

    小包子和花音看天凉脸色如此平常,也都什么没说,吃饱后帮秋铃收了东西,各自回屋去了。

    等秋铃也退下,把房门带上时,天凉两手咔擦一握,一把无名火就起来了——要不是看在这鱼是为小包子份儿上,她才懒得自己下厨去做。

    还说什么我想吃你做的,都是狗屎。

    看来这圻先生就如沾花蜜的蜜蜂,见到如花的女人就急速飞过去,完全没有一点尊严可言。

    “shit!”她低咒一声,起身把自己摔上了床,拉住被子蒙住了头。

    最郁闷的是,他去找厉天真,管她鸟事,她在怒什么东西!

    天凉在心里把圻暄彻底鄙视一遍后,甩开鞋子,趴在床上搂着被子便睡了

    她没心情为那无聊的男人纠结太久

    毕竟,明日一早,她还有一场赛事要打。

    翌日一早,天凉早早起了,梳洗完毕,用了早膳后,独自骑马到了所分配的擂台方向,二话不说跳上台子,带着凛凛杀气把对手虐的爬都爬不起来,火气大的很。

    这一场打的极快。

    听说其余三个擂台处的比赛者们才刚刚对了不到三式,这方厉三与另一位小姐的赛事已经结束,厉三小姐费了不到半刻时间,大获全胜,宣赢后,直接由擂台上跳上马,奔驰而去。

    围观的人们对厉三小姐的传言,更加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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