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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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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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丽给他整好衣装,便醉醺醺的在琅邪宫横冲乱闯,不消片刻,便寻不着人了,急的帕丽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山的开始找自家男人。

    她在宫门附近寻找时,碰上了上山的天凉,向天凉说了情况后,天凉道别担忧,玄离一定是在这琅邪山没错。

    天凉回了房,拿出那小包子给的玄哨,费力的感应了片刻,终于和帕丽在琅邪后山一处山洞中寻到了昏睡的玄离。

    当两人走进时,她们看到玄离一手持着剑,一手怀抱着什么东西,闭目沉睡时的表情很是沉重。

    “你怎么待在这里睡了!”

    帕丽上前扶起玄离,把玄离的头抱到怀里,摸着他发红的脸心疼道:“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灌你这木头酒了,跟我回房歇罢,这里风大。”

    玄离醉的不省人事,不能回答,天凉与帕丽便又是扛又是扶的将他带回客房,又吩咐秋铃去煮了醒酒汤。

    当帕丽与天凉把玄离放上榻时,那怀中紧抱的东西突然啪的一声掉下了榻。

    天凉拾起那东西,看到是一本剑谱。

    帕丽边给玄离盖被,边出声解释:“这本剑谱他一向宝贝的很,我要瞧,平日里也不愿拿出给我看,收的严谨,不知是不是他靳家绝学,我本不喜练剑,讨了几次后便也失了兴致了。现在若非喝醉,恐怕我也是不会亲眼目睹这靳家绝学剑谱”

第405章() 
“这不是靳家剑谱。”

    天凉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打开那无字无注的色蓝色封皮后,望着那手写的字迹,双手微微颤了起来,“这是”

    圻暄的字。

    这明明是圻暄书写的字迹。

    那一勾一撇,行云流水的字体走向,无论模糊成何,她都能认的清晰。

    玄离与圻暄素不相识,互不识得,他不该有圻暄所书写的剑谱!

    “主上”

    玄离不知是在梦呓,还是在说醉话,“主上,北瑜之事,玄离必定谨遵吩咐,谨遵吩咐”

    天凉双手一抖,剑谱掉落在了地上。

    这算不算另一项证据,这么多证据可已足够?

    但君无寻为她所书写的丹青,分明是与之截然不同的字迹,这一点,她想不通

    “怎么了?”帕丽不明所以,拾起剑谱道,“你不舒服就回房歇罢,明日就是小宝生辰了,势必操劳,你快去歇着罢。”

    天凉应一声,朝自己房中走去,脚步浑浑噩噩,缓缓慢慢。

    路上,小火鸾跟了过来,趴在她的耳边神秘兮兮问,今日还下不下山去苍巫了。

    天凉以疲惫之由拒绝,在走回房间前,不由转了脚步,走到了那君无寻为自己设了玄障的房间,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她环视摆设素雅的四周,看那山水字画,看那榻上冰蚕丝被,看那房间色调,看这净不染尘的一切,这瞬间,多日来一直犹豫不停的东西,如锤般落了定。

    琅邪宫里今日没有张灯结彩,却也喜气洋洋,毕竟是第一次为君小宝过了团员生辰,冯怡虽为浩儿与厉天啸的离开闷闷不乐了几个时辰,在天暖的劝说和小包子一身新装出现在面前后,终于有了笑意,用心投入于了为小宝准备生辰宴之中。

    君小宝起的早,他与秋铃一起晨早去敲天凉房门,虽未听见回应,但听秋铃言小姐昨夜睡的晚,灯到极晚才熄,恐是正在屋中倦睡。包子看了看脖间玄哨确是有感人还在屋中没错,这才三五嘱咐的安下心,下山与花蛟一起行暗路至璟都去了。

    这一日,人人忙碌,分别无暇以故其他,就连玄离都被帕丽撵下了山去给君包子备大礼,简少堂则当起了搬运工。

    除了花蛟之外的兽宠便是躲在地下宫内歇息沉睡,小火鸾多次想从门窗里偷闯进房内,可惜天凉先前为了防止暴漏行踪,将门窗全部加固,所留缝隙极小,又用厚厚的窗纸糊了一层又一层,火鸾身子再过娇小,闯入也困难。

    这一日也过的极快,忙碌间夜幕就已降临,今日无月亦无星,夜色由上方铺洒而下,如同为琅邪宫覆了一层黑纱,朦胧轻袅。

    包子归时,宴席开始。

    冯怡命去请人,把宫里所有人都唤过来,齐坐而欢。

    当秋铃急匆匆闯过来,脸色煞白的对着众人说三小姐的房门打不开时,包子的小脸儿便凝重了。

    当众人一起走入房,简少堂以风武撞开紧闭的房门,闯入只见被褥整齐,并无人影时,君小宝心倏的一沉,这些日子盘旋在心头的不祥感一瞬便提到了喉前。

    君小宝眼神敏锐,一眼便望见了摆放在桌上的玄哨。

    他快步走去,摸了摸那玄哨,感应下,才知这主人早已离去多时,至少有一天一夜了。

    哨下压着一张纸,纸上字迹不规整,也不端正,便英气十足,力透纸背——那是他的生辰礼物。

    一个娘亲为自己所取的名讳。

    君恒澈。

    “陆姑娘,喝点儿水吧”,李婆婆以碗盛茶,递到了躺在床榻上脸色疲惫的姑娘面前,扶她坐起来,一点点细心的喂她喝水,“瞅姑娘这神色,至少也有一天没阖眼了,这嗓子燥的说不出话来,可别伤了声音啊!”

    天凉一感觉到喉间有水滋润,便抬手捧着碗咕嘟咕嘟喝起来,整整喝了一大碗才算喘了口气,接了几分疲乏。

    “多谢李婆婆”,天凉擦去嘴角水珠,出语道谢,“是我太着急赶路,一路不敢停歇,才致一时岔了气。”

    “还好是阿桩出海归来,遇了累倒在马匹上昏睡的姑娘你,才牵马带了回来,要是遇见歹人,你一个姑娘家,可是多危险呐!”婆婆收下碗,又扶天凉躺下道:“姑娘这是要到哪儿去,又要去那海中遗址吗?”

    天凉摇了头,并没有正面回答,“我来寻人。”

    李婆婆松一口气,“这就好,那海域危险,上次风雨后将船借给姑娘后我便开始后悔了,一直担忧姑娘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好在姑娘吉人天相,与六年前一样平安无事归来。”

    “李婆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六年前救我”,天凉扯开一抹笑,“现在又被婆婆你救了一次。”

    “老婆子我才是在还恩呢!那时若不是姑娘,我老李家倾家荡产,我这命也早没了”,李婆婆笑回,“姑娘是在这镇上寻人么,这镇子阿庄倒是熟,可以令他带你去。”

    “不必了,我要寻的人与我有约,三天后自会出现,不过,我倒是要拜托李婆婆你一件事。”天凉坐起身请求,“我会寻个安稳处住下,这三日,无论何人来寻我,望请婆婆都言没见过我。”

    李婆婆诧异,“无论何人若是上次随姑娘一起来的那些人来寻都言未见到姑娘么?”

    天凉神色郑重,“有劳婆婆!”

    李婆婆不解,也只能应下:“这些日子,老婆子有一个问题,憋在肚中百思不得其解,若姑娘不嫌冒犯”

    天凉直觉她是要问六年前的事,便直言道:“但说无妨。”

    “姑娘六年前至此处正是七月中旬,当时我请了大夫给姑娘看病,说是身子虚,又加姑娘举止有孕像,大夫言说可能是滑胎所致,身子极其危险,至少要调理半年才得康复,若是滑胎,算一算时间,姑娘怎会有五岁半的孩子?”

    “幼郎是早产之子,当时我遭受刺激,身子虚弱,自己也误认自己滑了胎儿,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天凉轻描淡写,“只是从前我那样的年龄,被大夫诊定为滑胎后,才被认为是危险罢”

    李婆婆侧头看她,表情好似对她的话十分不解,却也没有再问,说道:“既然陆姑娘要走,就用了晚膳再走吧。”

    “寻我的人速度极快,我已耽误了太久的时辰,婆婆,告辞了。”

    天凉言说着,下榻穿鞋,背着行囊,意欲离开了——李婆婆不好再加挽留,送天凉出了门。

第406章() 
门前,阿桩和小媳妇在逗弄孩子,这些时日孩子又长了年龄,加之天气开始炎热,已可以穿着肚兜踩在她娘亲的腿上咯咯直笑了。

    阿桩看到天凉时,明显的是尊重敬畏,目光中还有几分不可思议。

    天凉与其言语中,见他不断盯着自己的脸面看,不由摸着脸问道:“我的脸可是与六年前有太大变化,令你感到奇怪了?”

    若是变化大,这阿桩也不该一眼就认出自己来。

    这小伙子性子憨厚,并非好色之徒,怎么看都不像盯着女色使劲瞧的类型。

    “不是有太大变化”阿桩搔了搔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是姑娘你一点儿也没变,我才看的惊奇了。”

    天凉又觉这话恭维,更不属他的性子了,不由继续问了下去,“人经历六年的时光,怎可能一点儿也没变?况且,那时我才十三岁,这时已是十九岁,再怎么说,这形容不适于我的。”

    她话语一落,便看到李婆婆和阿桩的同时睁大了眸——他们对视一眼,又看了天凉一眼,继而神色极其怪异,眼神更加奇怪。

    天凉终于察觉到不对了,她皱起眉,“你们若心中有话,不妨直说。”

    “陆姑娘你”李婆婆低喃接话,“怎会言自己六年前十三”

    阿桩也不可思议接:“那时姑娘,是比我年长的啊!”

    天凉愣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她费劲心机,从圻暄,从阮美人,从顾子语,从玄离,从君小宝那儿得来的消息

    那些在她心中根深盘错,早已认定为事实的东西

    竟因这简单两句话,全盘推翻。

    乱了

    天凉告别了李家,独自牵着马匹在海滩上行走,她不知此时是该在君小宝他们到达之前,找个隐秘而安全的地带躲起来候等三日,静观其变;还是该现在设法引出君无意,将那六年前的事设法索问清楚,毕竟,时日无多,离七日,也仅剩不到四日而已。

    她沿着海岸线走,定身转首,望向遥远的君家山庄方向,神色凝重。

    曾经繁华尊贵之处,已化为一片平静无澜的深蓝。

    她不知该不该照自己所决,如此走下去,可她知,自己必须这么做

    海浪哗然。

    咸湿的海风刮在脸面上,并未令她感觉清凉,只觉心头燥闷,鼻翼间盈满了猩气。

    海风阵阵。

    越来越大的风开始在四周掀起,卷开的瀑帘般一波波朝她刮来,不少干砂扑了她一身,马匹也不安的左右行走,开始不停使唤。

    方才,静的连海鸥声都不闻,现在却开始风声呼啸。

    海波如帘。

    天色暗的宛若沉重的黑布,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马儿突然开始燥狂,发出几声呼哧声后,来回踱步,最后竟挣扎甩开天凉扯缰的手,朝着远方,独自疾奔而去,速度极快,能看出是在尽全力的远离海边方向

    动物对大自然的直觉,向来灵敏。

    “是暴风雨。”

    天凉低语一声,看到海水掀起了不少丈高的浪头,由海水中间朝岸边翻涌,速度极快。

    这种感觉很熟悉。

    如同上次出海一般。

    当越来越高的浪头次第连接,滚滚如幕,形态诡谲的纷纷朝岸边的自己铺卷而来时,天凉便明白了——是君无意。

    看来是君无意感觉到了她来到了海边,为防七月十五再出闪失,便提前出招,势必是想要将自己先行设法擒住,以防万一。

    天凉犹豫片刻,最终没有躲——她望着高起数丈的海浪,稳着脚步,独自一人,慢慢步入了海中。

    她没有管是否危险,只是朝那凶猛而来的高浪迎面走去

    她只是想见一个人罢了。

    是对,是错,她不管。

    是何结果,她不在乎。

    只要能见他,只要能见到他即可

    海浪临头之时,天凉抬起头闭眼,轻轻低喃了两个字

    那带着玄蓝之色的海浪正中,就在她扬首的一刹,猛而升高浪头形成诡势,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一瞬,便将天凉吞下,带她覆入了蓝海之中

    海面,水平如镜,一碧无波。

    当君小宝匆匆赶至这海边降落时,正遇见那海中狂势瞬间收颐的景象,他由上空再定睛望去,看到的便是平坦无波的海面。

    有玄感。

    以心传声,花蛟在上空高处向君小宝报告,这海面方才又极强烈的玄气。

    “是我五叔。”

    君小宝警言一声,抓住花蛟的龙角命道:“花花,寻个安稳地坠落,你到海中打探,我去那李家瞧瞧。”

    花蛟应一声,矫捷的身体划出一道轻微蓝光,降落在无人海滩之处,放下了君小宝,一跃蹿如了海中。

    君小宝快步跑到那李家,寻到了那熟悉的婆婆,开口便是问娘亲可有来过?

    李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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