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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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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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他怀中,还抱着浩儿,更加体力不支。

    厉天啸这时才看到花音肩头背着行囊,不由神色微变的质问:“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和你有何关系!”花音厉声回语,神色愤懑,“我要浩儿离开这里,永不踏入琅邪,也永远不见你这个狠毒的亲爹!”

    “我不会让浩儿离开,也不会让你走”,厉天啸平声道,“至少现在,不能让你走。”

    花音望着他平静的眼神,一种被歧视,被逼迫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想起自己对他的爱慕,想起看到他时一次次小鹿乱跳的心思,花音忽然觉得自己既笨,又蠢,喜欢上男人就算了,竟还喜欢上这样无情无义不在乎亲子之情的男人。

    感情中,爱情,友情,亲情,他这辈子最在意的,莫过于末者,所以他可以为娘亲的忌日,舍去心头一份感情的悸动而离开。

    他自小没有爹爹,娘亲每日活于痛楚与愤怒之中,他几近没有童年,快乐的回忆更是寥寥无几,所以他对浩儿,竭尽所能教导,陪伴,只想让他在成人之后,对爹爹两个字不是充满空白与愤怒,至少,有一段美好的时光和回忆。

    可不想!不想

    花音的眸中怒意喷射,火星四溅,“留下浩儿,不可能,除非你过了我这关!”

    厉天啸眉心一皱,只听顾子语在旁提醒了,“厉少爷,药物有效时辰有限,没时间了!”

    厉天啸闻言抬掌心上前,一招之下,抢回了浩儿,将花音击倒在了椅上。

    花音有些怔愣,有些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厉天啸竟真的打了自己,并将他困在了椅上不能动弹。

    厉天啸从未真正向他出手过,因为对于厉大少来说,最基本的信条,便是不打自己人。

    他此时,竟被被厉大少击至溃败,也被当做了外人!

    “顾先生,接下来我会担待着,劳烦了。”

    厉天啸把浩儿放在榻上之后,安嘱一声,回身便朝花音的方向走,想问他挨那一击,伤势如何

    花音却眸光一转,落在了顾子语身旁那些摆放在桌上奇怪的瓶瓶罐罐上

    就在厉天啸即将走来,顾子语再次执起刀刃时,花音忽然低喝一声,抬手以光,震碎了床榻前的桌案,使的那瓶瓶罐罐全部塌落,碎烈,爆炸,崩开,淌出了不少黑色药水。

    整个屋中一片腥浓,闻起来,甚至有些作呕。

    厉天啸脚步戛止,神情怔愣。

    “完了”顾子语放下刀,低叹,“这么久的准备,全没了。时辰已来不及了”

    “活该!”花音低嗤,“浩儿醒来会感谢我”

    砰!

    木屑飞扬——屋中顿时燃去灼烧的火色,那强大的武息覆于屋中四处,同时砰的一声碎裂,称为灰屑。

    厉天啸握着拳上前,抬手揪住了花音的衣领,压低着嗓音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你可知你毁了什么!”

    从没听过这样濒临愤怒边缘的语气。

    从没看到那样的表情出现在厉天啸脸上。

    仿佛能燃烧一切,将他吞的连骨都不剩。

    花音身子下意识微缩,颤了下身子,抬头对上他的眼神时,便觉一计带火的掌光朝自己击了过来。

    正向他的脸面。

    身子不能动,亦无法睁着。

    就在他以为火光即将灼到脸面,而自己也毫不质疑的会挨上厉天啸这一掌时,只觉火光倏尔一转,击到了自己身下的木椅上。

    哗啦!

    又是一声剧响,房屋中最后一张椅子,碎裂成渣。

    花音飞扬的屑絮之中,跌坐到了地上,余留四窜的火光,竟震的他体中血脉开始翻涌——好乱的武息!

    花音抬头皱眉望向厉天啸,望着他手心余留的光色,目光不解。

    一向以稳重闻名的厉大少,武如其人,就算是面临再过危险的情景,武气也是出名的有条不紊,此刻他的武息,怎会如此絮乱?

    心乱,武乱,这人连自己的亲手孩子浩儿都能下的了手,此时又是为何而乱?

    “唔”

    不知是否屋中动静过大吵醒了躺在榻上昏迷的浩儿,在厉天啸收回掌平复情绪时,浩儿突然闭着眸,发出了一声嘤咛。

    浩儿薄唇启开,发出了声音,那声音低迷,却清晰,这是在唤一个人的称谓,“爹爹”

    浩儿只唤花爹爹,这个,众所周知。

    厉天啸闻言,微微一怔。

    花音却拳起了手,咬住了唇。

    “浩儿”

    厉天啸低喃,转过身,减缓了动作,不由放轻脚步朝床榻上的浩儿走去。

    花音见此,瞬而冲到浩儿身边,朝着厉天啸冷视一眼之后,什么也没说的,背着浩儿,一跃出窗,跳出了门去。

    厉天啸站在原地,没有动。

    顾子语慌忙上前道:“厉少爷,你难道不追去吗?”

    厉天啸顿了顿脚步,问道:“顾先生,他的血蛊,可还有法解得?”

    “这其中一味药,是顾某幸而所得,一直极其珍贵以重金寄放在药行之中,此药只长在寒水深潭一处,本就难寻,三十年生长一株,可惜方才已被除非他能再候上三十年,但身中血蛊之人,就算有血奴供养,大多撑不过二十五岁便早逝而亡恐怕”顾子语望着那一滩水黑乎乎却极其珍贵的药物,叹而摇头,“是顾某嘴拙,方才,应及时向花公子解释清楚才是”

    厉天啸俊眸轻阖,脸色除却自责外,隐隐有分绝望,“不,这无关先生,是厉某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未将此事处理妥当”

    唯而一次难得的机会,却因自己一时的疏漏和不当,丧失了所有的希望。

    他知道花音不愿与自己有牵连,不愿欠他人恩情,不愿与自己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他竭尽所能的瞒下,连那层与浩儿的血缘关系都不曾透漏。

    无论将来,花音离开琅邪也好,从此忘记厉天啸这个人也好,他只望能尽快治好这使他血气虚弱的蛊病,给他一个正常而无羁的人生,不必活在血蛊的枷锁之中,从此海阔天高,任由驰骋。

    血蛊,没救了。

    “只是像花少爷这般,一蛊可有两位蛊奴之血供奉之例,顾某倒是第一次见”,顾子语话锋一转,“我想也许是因大少爷你与厉姑娘同为血脉之亲的缘由”

    “顾先生,三妹并非与我并无血缘之亲”,厉天啸蹙眉打断了顾子语的话。

第398章() 
此时门前吱呀一响,便见闯进了身穿草色青衣的天凉。

    她本是神情急促,却在听到厉天啸的话时,面色一怔,“哥,你说我们无血缘之亲,是何意?”

    “三妹忘了么?你十二岁生辰之时,娘曾告诉你此事,你听后,消失了整整一日,直到翌日清晨才顶着一身的雪花归来,那时见你虽未言,娘却怕我们几个兄妹之间产生不合的间隙,便勒命不再提此事,虽我们对此不常多加言语,但三妹你,应是清楚的。”

    厉天啸的语气平和,耐心。

    天凉的脸上却多了不可思议。

    厉天凉,竟不是厉家人。

    再加那苍巫里的奇怪声音

    苍老沙哑的声线,一声声唤着她孩子,说着族人与血债警鸣将她敲醒,天凉此时肯定了苍巫必定与自己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而厉天凉消失那两年,说不定便是去了这苍巫镇!

    此话,也正巧与玄离的话语对上——厉天凉十二岁生辰,大雪之日,消失整日,那一日,是遇了君无寻。

    天凉默默打定了要查苍巫的心思后,抬头未见到屋中有花音其人,便收回话题道:“我听说大哥你和花音打起来了?可是因血蛊之事?花音呢,浩儿如何了?”

    厉天啸低首,避重就轻回:“花少爷轻功超绝,此时,想是已与浩儿一起出琅邪了。”

    天凉愕然,是因厉天啸那一脸黯然与挫败神情,即使是当时朝堂上遭人污蔑归来时,也从未见过大哥这样的表情。

    “大哥果真不去追了?”

    厉天啸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首,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走到门外时,回头说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三妹,我要离开琅邪一段时日。”

    天凉想了下日期,恍悟说:“原是大嫂的忌日将到了,大哥是要去拜祭嫂子么?”

    厉天啸身形猛而一顿,脚步僵住,接着便神情复杂的迈开流星大步,毅然朝琅邪宫门外方向走去。

    “是顾某无用。”

    厉天啸走后,顾子语叹而接话,“在情急时没有出言相语解释,令花少爷起了误会,是顾某无用”

    “顾先生做什么总言自己无用?”天凉转首不解,“此事本就为大哥想瞒下,又与顾先生有何相干,为何总将这样的错责揽到自己身上?”

    顾子语眸光闪烁,脸面仍带自责,却也对天凉的话没有反驳。

    天凉望着这一向软弱的男人,不由劝语:“顾先生,你该算一算你救过多少人,又想一想有多少人能得神医称号,再看一看,你顾先生无论身份地位贫穷富贵都一视同仁的医者仁心,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

    “那些,都是师父和先生”

    “妄自菲薄这种词,就是为顾先生你而造的”,天凉摇头,“有些不实之话,说多了,会连自己都相信的。”

    顾子语身形微震的抬起首来,薄唇轻抿为一条线,松开,抿动这细微的动作来回反复了数次。

    打小起,不管大大小小的事,师父认为是错的,那便是错的,师父常常在自己耳边所言之语,便是没用的语儿,这都是你的错。

    他总是相信师父,独自一人自责,愧疚。

    记得师父曾锻炼自己的医术,路上捡回了一个满身是毒的老翁给自己医治,那时他医术不精,未能救的那老翁,使其死于了非命,当老翁断气那一刻,师父立在他身后说,语儿,这都是你的错。他那时只敢远远看着师父,所以哭着跪下,磕着头求师父救人,一声声说着自己没用

    后来,人没救,因为师父说他从不救不感兴趣之人。

    再后来,他长大了一些,了解了一些师父的毒术,才知那是阮先生独有的毒药,而那老翁也本是健全之人,完全是被师父下过毒,带入谷中,才致丧了命。

    他去寻师父质问。

    师父却冷笑道,此毒极易解,师父一片好心为你提涨医术,怎么,学艺不精,还要怪为师不成?

    他无言以对。

    师父说,你认为这是师父的错?

    他勾头,喃喃,是语儿没用,是语儿的错

    多少次这样的情景已数不胜数,这些年来,若是身边有不幸之事,不祥之音,所有的一切,顾子语都会下意识往自己肩头上揽,出口第一句便是顾某无用。

    妄自菲薄,还是过于悲悯,他也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

    只是不想今日,听到有人第一次对这样的自己言说这样的言语时,他心中竟也能兴起了一分激昂慷慨的决心,去想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些用处,去想可以用自己的医术去造福天下只是这种想法,才浮起一瞬,便被脑海中闪进的面容逼退了干净。

    那张脸面绝色绝颜,恍不如人间之物,可那张容颜却能以最狠最戾的方式,将一点点向上挣扎的他,拽下无底深渊。

    并且,他已不能再逃,因为,他向那残忍之人,亲口许了诺。

    “顾先生有没有用,我帮你证明如何?”天凉倏尔言语。

    “厉姑娘”顾子语带着几分茫然看她,“我不懂你的意思”

    “这种方法,有些冒险”,天凉微挑眉头,“当然,这得要顾先生你答应才成。”

    君小宝的生辰,还剩两天即到。

    生辰的准备几乎全交给了冯怡和天暖,因为君小宝言令了不想铺张奢侈,她们便将功夫花在了菜谱上,想要亲手下厨,竭尽所能的做出一桌团圆生辰宴。

    帕丽虽为嫁作人妇开始学习膳食料理,但始终手艺不到家,便一直帮衬着上下山买东西,才短短不至两日,便与兽宠们打的火热,熟到起来。

    玄离与简少堂平日守着琅邪,闲时便切磋武艺,一个剑使的出神入化,一个飞刀用的精妙绝伦,也是短短时辰,同样遭受江湖灭门之灾的两人便成为了知交好友,把酒言欢,谈天论地语江湖,只是玄离好似几乎从不喝酒,就算再过畅快淋漓,也只品茶。

    琅邪宫此时,一片温馨祥和。

    但在这温馨与祥和中,天凉也体会到了一种暗藏的戒备与紧绷。

    因为,君小宝生辰一过,离七月十五,也所剩无几了。

    天凉知道君小宝白日要去东璟皇都与太傅学习,又紧张自己,偷偷吩咐了琅邪宫了所有人好好照料她的安危,看管她的行踪,千万谨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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