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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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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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离低声一应,转头再向包子,尊敬唤道:“少宫主,属下未能如护宫护主,致得琅邪宫护卫性命全失、少宫主行踪不明颠沛流离,属下有罪,请少宫主责罚。”

    玄离半膝跪地,责声言语。

    “玄叔叔,这不是你的错”,君小宝并未多言,只是扶他起身,低问:“玄叔叔的眼睛,可是我五叔君无意所伤?”

    玄离一怔,愕然抬头,“少宫主”

    “下琅邪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也寻到了娘亲。”包子说着,转过了身道,“娘,这是玄叔叔!”

    天凉早已见过靳乐,如此一由介绍,想了想,勾头道:“我们见过了,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厉天凉,或者,你可以叫我陆蓝。”

    “陆姑娘”玄离脸色一震,似在觉不可思议,出口的语调断断续续,“你难道记忆”

    “我并没有记起什么”,天凉平语答,“所以待会儿,要向玄公子讨教了。”

    “帕丽姨”,包子突然转脸,向看着天凉的玄离更是茫然的帕丽,平静说道,“看你这一身装扮,便知你已易容成兵士,混于古诺军队参战数日,如今是何战况,我想帕丽姨一定是比我们更为清楚的不是么?如今,古诺皇城不保,可汗被困东璟兵阵,无论你古诺可敦在不在东璟手中,北瑜已注定败势,没有任何挽留余地了。既然如此,我娘便没有多此一举,再为你设险境的动机,她诚心想帮你而已,只看你可否应来,又想不想救人罢了。”

    包子将形势分析的很透彻,讲的毫不遮掩。

    天凉自然也知道现今是怎样的局势,只是她无法向帕丽亲口去言,毕竟毁的灭的,是帕丽的国,帕丽的家。

    “娘亲是怎样的人,帕丽姨心中总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比我早一步去出掌袭开那匕首了不是么?”包子眉目笃定,提声道,“俘虏向来是在兵急时有用,待到大胜之时,便没有任何用处,谁也无法再能保证可敦和那些王子的性命,帕丽姨,时间拖不得,你即刻做决定罢。”

    君小宝言语丝毫不隐晦,甚至有些逼迫的意味,可这些话说出后,天凉才知道,这种时候,逼迫比道歉有用。

    “好。”帕丽低应,“我接受。”

    答应时,身子微微在发颤

第364章() 
玄离默默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别怕,这一次,我哪里都不去,陪你到底。”

    帕丽这才安下的三分的心,看着玄离点了头,毕竟是因为有玄离在,她才能撇去那一分不安与害怕,接受了这可算作是敌人的提议。

    天凉摸了摸包子的头,起身向玄离和帕丽说了西凤营帐位置后,便与包子一起骑马先归,回营进行打点。

    “娘亲,疼么?”

    路上,包子看着她脸上被揍的伤痕,忍不住心疼询问,“包子感应到这里有玄叔叔哨息,出来寻玄叔叔时,听到东璟士兵议论说娘亲从先生帐里冲出,骑快马飞奔出了营是不是,先生欺负娘了?”

    “他没有欺负我”天凉摇头,“只是这几日与他相处的多了,娘发现了一件事。”

    君小宝歪起脑袋,“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天凉扯出淡笑,“我与他本非一类人,如此下去,太累了”

    “娘”包子踌躇出语,面色微闪间有些欲言又止。

    “这样下去,娘会累坏的”,天凉知道包子也许是出言想劝,便笑着话,“心累,则老的快,从前我壮志酬筹,心带鸿鹄之愿,现在觉得,活的轻松,比许多东西都重要。”

    包子见她满面疲惫,想起一路上多少次娘亲为人担忧的模样,想起有时夜间醒来,娘亲会立在甲板之上默默为人祈祷平安的模样,又想起娘亲在不为人知下,偷偷收集很多医书查找有没有关于血痕两个字时的认真他薄唇微微一抿,收回了目光中那份踌躇,不再多加言语了

    “厉家人已归,要劳烦包子你帮忙了,虽说关押可敦的营帐虽层层戒备,但悄无声息把人带走倒也非不可能,只是”天凉神色微转,“只是不能留下证据。”

    “包子明白”,君小宝笑的灿烂,“娘亲放心罢。”

    天凉则看着包子自信的小脸,心中才终于多出几分安慰——却也不禁心酸。

    那个曾经令她如沐春风的男人,现在提起独自面对四个字,她竟会有些彻骨寒冷的后怕起来

    天凉和包子回西凤营帐时,正见东璟一批军队凯旋胜归,她眉头一蹙,便在侧方保持一段距离,缓缓随了过去,这一靠近,她便看到军队囚车后带有不少被关押、和被绳索囚绑的俘虏,而人群中,竟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小巧身影——茶茶!

    天凉心头一惊,险些驾马冲上前去。

    好在包子理智,夺走缰绳,摇头,劝了下来。

    大部队停滞。

    天凉坐在马上远观,望见圻暄立于高处迎接,递酒犒赏将士。

    他笑意淡泊,眉目舒卷,无波的面容在扫向那些俘虏们时,甚是未变动一下,也没有任何怜悯表情。

    这种平淡,类似于残忍。

    将士们开始入营,俘虏们则全被带入了囚禁之处。

    天凉心怀愤怒的望圻暄时,恰巧见他转过了面,正对着她的方向。不知,他是否看见了自己,她只觉那一张面目,好似在笑,又好似,带着了淡淡的嘲讽

    “我们回营!”

    她猛而厌恶转过头,拉回缰绳,带着小包子,一起回了西凤营帐,不再回头去看立在高处的男人一眼——包子偷偷转眼去看,果然见在娘亲调头那一刻白衣如玉的男子,也消失了。

    他轻轻一叹

    俊秀稚气的小脸儿上,也多出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感伤。

    晚膳前,帕丽与玄离终至,两人都穿着西凤军服,做了易容,特别是玄离,即使是眼已失明,却还是可以听音辨向,伪装的毫不露馅,安全潜入了天凉的营帐之内。

    天凉将营帐图交给帕丽后,细说了营救之事,帕丽听后,便戒备的看了四周,确定天凉没有埋伏任何人和陷阱后,独自坐在角落里等候,一言不发。

    包子给玄离倒了茶,坐了下去,等待天凉主动发话。

    天凉看着沉默饮茶的玄离,不知为何,那多次盘旋于心想要弄清的疑惑,此一刻,竟变的如此平淡,失了迫切,她淡淡道:“玄公子,说一说六年前你所知道的事罢。”

    “六年前”

    玄离放下茶杯,低声一叹,开口道,“六年前,我从这草原上离开,独自奔向东璟,为家仇而寻名师,我打听到四玄最强的君家三公子常年居住琅邪山,便前去琅邪山脚之下拜师,虽言艰难,整整十五日的磨练,主上也没有同意我入门君家,却仍是将我这个满心仇恨的人留在了琅邪宫内,悉心教导,赐我玄姓,单字一个离字,只望我能放下尘世仇恨,用心修习。

    那时,我确是见过陆姑娘。

    姑娘你虽年龄尚幼,却时常教导我,不要束缚于过去,言语间成熟有理,令人只觉惊奇。

    我至琅邪时,姑娘你已在琅邪宫待过一段时日了,只是非每日都上琅邪,待了一些时辰便会下山,隔了三五日才会出现一次,那时主上对姑娘的身子极其照料,毕竟姑娘你那时等一等“,天凉打断玄离的话,”君家七月十五消失,是六年前我从悬崖掉落,消失的第二日,在那之前,我的记忆中明明与君无寻素不相识,怎么可能有你所说的待过一段时日,和他对我照料一说?“

    “玄某记得很清楚”,玄离微顿,“我入琅邪,正是桃花满天时,陆姑娘你那时已有孕,近四个月了”

    “有孕近四个月?”

    天凉低呼一声,面目更是不解,“你是说我并不是掉落悬崖后才识得君无寻,而是在那之前,便已与他有了交集”

    可为什么,她没有半点印象?

    她陆蓝没有半点印象就罢,醒来时,这幅身体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些的记忆啊!

    天凉有些乱了。

    “陆姑娘不要急,听玄某将话说完。”

    玄离并无意外,声音很是镇静,“其实君家,一直派别纷争极为严重,主上也是无心参与君家庄中的争斗,才一直在琅邪宫落住,过着云游四海,隐姓埋名的闲散日子。

    七年前,主上到西凤游玩时,正逢年初大雪,遇见了姑娘,那日是姑娘十二岁生辰之日,姑娘很怯弱,躲在雪地中无人以伴,主上便陪了姑娘整日度过生辰,彼此打了照面,得了相识。

    再后来半年间,君家开始对主上继承之事纷纷浮出了不同的声音。

    玄气之由,君家在继承人以及血脉传承上,一直极为注重,这一点在继承者身上体现尤为明显。

第365章() 
主上那时早已至婚嫁年龄,却常年不近女色,迟迟不谈婚事,更是无心过问君家事,因此,质疑声纷纷四起,几个主事的大伯们都出现了反对的声音。

    君家老尊主无耐之下,吩咐君家人开始吩咐寻找最合适的女子为主上婚配——与君家继承婚配的女子除了外貌端正,身无疾病外,最重要的一项,则为满阶而纯正的武气,否则,诞下的儿女则有六成的可能会失了玄息,便也失了继承的资格。

    天下女子数名,但在十八九岁便达满阶,又家传武息纯正的女子,却如凤毛麟角般少见难寻。

    老尊主派数名君家人隐于各国打探寻,寻了许久,未见一个满意人选,几斤失望之时,却从西凤得来了意外的喜讯,那是一名曾因犯下错而被责赶出君家的掌事君越送来的人选,君越偷偷打探到了君家寻人消息后,便以此为回君家契机,将姑娘你的生辰八字和特征,送至了君家海上山庄。

    除了姑娘年龄尚幼之外,老尊主对姑,皆甚为满意。

    可不料,随着时间的推迟,纷争愈演愈烈,尊主身体越来越弱,主上性子更是过于淡泊,没有半点争夺之心尊主担忧君家从此走上没落之路,而失了古幽的信任,便终于下决心,在姑娘十三岁时悉心安排,伺机制造出机会,将姑娘接往琅邪宫内,令姑娘与主上,行了房。行?房?“

    天凉端着茶的手一颤,险些跌下,她放下杯不可思议喊,“照你这么说,君无寻也是个识大体懂事的男人,难道就这么依照安排,对十三的我下了手?”

    靠,怎么想都是禽兽才干出的事啊

    “姑娘可记得我刚才说,你虽年纪轻,心态却极稳重,行为举止也常常令人感慨过于成熟?正因为尊主了解主上的性子,所以才在姑娘你的身上下了重药,必须由主上才能解的重药,否则,姑娘将当场暴毙身亡。当时行房之事,主上是征求了姑娘同意的。也是姑娘主动要求的。”

    玄离叹息,“姑娘没了关于主上的记忆,才觉此行为不可思议,其实你不知,主上常常对此愧疚,照料姑娘时,总是悉心周到至极致,姑娘性子刚烈,有时故意刁钻了,主上也是百求百应,尽心尽力的宠着。

    不知姑娘与主上是否为天生姻缘。

    那一次机缘巧合下,不过半月,姑娘便测出了喜脉,也是从有孕之后,姑娘来琅邪的次数愈加频繁了。

    当我至琅邪遇见怀胎三月的姑娘时,姑娘你已常常三言不离主上名讳,与主上感情密切如夫妇了。

    这是我至琅邪前,所知君上与姑娘的事,玄某也只是闻听段落,详情难言,但大体,是如此没错。“玄离说到这里,静了一下。

    天凉怔怔的,抬手摸住了腹

    虽对玄离所说的她还有很多问题,可不知为何,却莫名觉好似真的曾有某月某日,男人带着好闻的味道与她一同坐于凉亭,品茗谈天,双手不自觉叠交搁放在她的腹上,目光对视间,她为孩儿名讳争执,他望她争执而浅笑似的

    有这样的时光吗?

    她不敢确定。

    却有这样的感觉。

    被君无寻陪伴过的感觉。

    “关于陆姑娘所言记忆之事,这要从君家那场大劫有关”,玄离没有给天凉喘息的机会,继续叙述,“在姑娘有孕第五个月,君家老尊主病逝,主上也带姑娘入了君家山庄,确肯了继承身份。无耐仍是有人心有不甘妒恨,将目标偷偷转移至了姑娘身上,暗中实行了多次暗算。

    那多次暗算,却是因主上保护得当,姑娘未得半分损伤,也因想让姑娘安心养胎,主上并未告知姑娘这些烦心琐事。

    后来,主上查清了心怀不轨之人是哪堂主事后,便不动声色的将他整个堂脉之人,全部设上了玄障,令他整个族系之人,无法擅自靠近姑娘。

    但毕竟,事难有万全。

    一次古幽急诏中,主上须前行古幽数日。

    临行前,主上以自身玄气为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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