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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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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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凉带着一副怀疑的模样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别人的感情事,你能过问至几分?

    厉天啸说了浩儿的事,天凉也感开心,到帐里一看,这小家伙完全就是一个狼孩模样,此时已把提前在马车上给他套好的衣裳全撕烂,只剩了里衣不说,还气愤的对着那一堆撕烂的破布乱踩。

    看到撕衣裳,天凉就想起那跳湖洗澡时总是豪迈撕衣的南宫大少,不禁噗嗤一笑,走上前逗他,“小家伙,我是你姑姑。”

    浩儿张牙舞爪,朝她狼吼,想吓她。不料天凉比他还凶悍,两手合掌挤住他的笑脸,把他五官全都挤变形了才肯松手。

    浩儿气的要咬她;天凉从怀中掏出做零食用的油纸包裹,拿出些牛肉干,放在掌心里问:“饿不饿,要吃么?”

    浩儿闻见肉味,沸腾了,一双幽亮的眼睛盯着天凉,露出了舌头,可无奈和天凉周旋几回都吃不到,气的小脸儿通红,一副被耍不爽的模样。

    “做我这样的动作,就拿给你吃”,天凉拿手捏了一颗,放在了唇中,见他迷茫,又反复做了几遍,才将手伸了过去,每次她一伸手时,浩儿都张开口要来啃,但天凉多灵敏,总是谨慎的收回手来,吊的他呜呜心灵受伤的直叫唤,如此调教了几回,浩儿终于依葫芦画瓢,僵硬的抬手,抓了一把牛肉干,塞到了嘴中

    厉天啸面露喜色。

    简少堂也觉不可思议,这陆小姐,当真是训练有一套啊!

    厉天啸走过去急问:“三妹,他听不懂人话,你怎么教的?”

    “说多了,示范多了,他就懂了,人出生就是从模仿开始的,慢慢教,总会好的”,天凉微笑答着,一脸平静。

    简少堂却皱起眉,忽觉自己好像从前在马戏团时,见过耍马戏的这么训兽来着

    天凉似有察觉,再次狠狠瞪了眼简少堂,简小夜识相的默,什么也没说。

    浩儿这时吃到了肉,开心仰起脖,嘶嚎了一声

    众人正在无耐间,靳乐突然拔剑,谨慎皱眉道:“各位小心,附近有狼!”

    群体汗了

    虽说是瞎了,靠鼻息辨人,可这位完全忽略他们刚才的对话,实在整个一忽略外界,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啊有木有!

    唤了顾子语,厉天啸和简少堂安排了营帐的事后,与天凉一起,坐上了马车,简少堂穿着雨蓑在前赶车,而天凉与靳乐,厉天啸和顾子语之间,相对无语。

    天凉轻咳一声,问道:“哥,花音血蛊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厉天啸摇头,“我曾旁敲侧击多次问过他父母的事,他都不愿回答,闭口不谈。关于他的身世,没有任何可寻之迹,实在是人海茫茫,难查。”

    天凉点了头,举起手,正想要介绍靳乐给大哥,说是花音同父异母的兄弟,看能不能问到线索时,只听这位活在自己世界的靳乐忽然一脸平静道:“他的母亲,从入青楼才改名为花魁,入青楼前,曾名梁和鸣,这个无几人知晓,我看到父亲给花魁画的丹青,题字梁和鸣。”

    厉天啸身子微动,几分不可置信的握上了拳。

    梁和鸣?

    和锦瑟一个姓氏。

    他记得锦瑟也曾向他说过,她并非孤儿,幼时曾有一个与之走散的姐姐,他曾思量为锦瑟寻一寻,问了有没有什么特征,锦瑟只记得姐姐的名讳与自己相呼应,叫做梁和鸣,锦瑟和鸣。

    怪不得,花音与锦瑟轮廓会有六分想象,那时看到他,会想起逝去的锦瑟。

    原来如此!

    现在,又寻回了浩儿,那么说,花音的血蛊,有救了

    天凉自然也知道梁锦瑟有一失散姐妹之事,也为花音能救而欣喜,只是,当她猛不丁听到这姓靳的言语时,当下起气愤质问:“既然知道,方才在帐里为什么不说?”

    靳乐面无表情,无神的眼睛动也不动,声音无情绪的平声道:“姑娘没问。”

    天凉倒

    心中郁喊,帕丽姑娘,您眼光,未免忒特别了!

    一路上,几个人都在商量关于为花音解血蛊的事,在听到顾子语说了解蛊方法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脸色最过深沉的,莫过于一直最上心的厉天啸,他眸光落下,盯着前方,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天凉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看了眼顾子语,低道:“多谢顾先生告知方法,待有需时,还是要劳烦顾先生了。”

第333章() 
顾子语点头应承,没过多久,北瑜皇宫便至了。

    此时,雨扔在大,他们马车一停,便有仆人前来撑伞,送他们进去翰儿朵。

    不知是不是大雨的关系,小包子迟迟没回,厉天啸和顾子语便直接去了天暖和小包子的翰儿朵,查看兽宠们的安危,天凉则带冒充的樊聪进了自己的帐,入帐,她以为会看到那个如往常而落座于书桌前朝她浅笑的男人,却不料看到的又是帐内空空,心中难免有了一缕失望。

    靳乐寻椅坐下,闭着眼,面无表情,虽看似平静,天凉却能感觉到他那暗藏的跃跃欲试。

    “你果真要抢婚?”天凉忍不住向他确认,她记得帕丽亲口说过,这个男人要抛下儿女情长事,现在看实在转变过大,尽管她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可终是问出了自己心中不解,“为什么会改主意?”

    “报恩,负责”,靳乐回答的简略,肯定。

    报恩自然是救命之恩。

    可负责?天凉抿唇,“你难道,一早就是知道那夜她”

    “知道”,靳乐打断她,缓缓睁开眸子,“但对那时的我来说,家仇大于一切。”

    “那么后来在东璟遇见她,你又为何逃避?”

    “我确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靳乐勾下了头,想起抚养小少主长大的日子,面色不由放淡,低低一叹,“她捡了我三次命,我该还。”

    “你可知抢婚的后果是什么?”天凉没有追究他可否薄情,只是重着语气问,“又怎知她愿不愿跟你走,所造下的乱子谁来负责?”

    靳乐目虽无神,问出的话却肯定,“她嫁给喀图部落王子做妾,是好的么?”

    天凉微怔,哑语。

    孰好孰坏,她此刻也有些说不清,只是这毕竟牵扯太多,部落间无妄的战争,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起,莫说生长在这里的帕丽,就连她,也不想打破这份草原的宁静。

    “就算要抢,也必须要想出周到的法子才成”,天凉手指无意识扣敲着桌面,眉眼谨慎的思虑着,“要寻一个,可以保帕丽万全而退的法子”

    管闲事,不能莽撞,要管的周到,才能放手去做。

    天凉思考着,手指无意识敲打一旁的桌面,正苦于无计之时,只听啪嗒一声,手下压的一本书便掉了下来

    天凉弯腰,拾起那展开的书册,定睛一瞧,才发现这是圻暄前两日赖在她榻上时老在瞧的医书。

    她夹抬起那书册,往桌上放,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了书中好几页都在写怎样去制作一剂特殊药物。

    那特殊药物其中的一剂重要配方,便是她今晨在顾子语手上见过的东西

    好巧。

    所谓无巧不成书,圻大先生,还真天生就是她的救星,这神通范围,连随随便便留下的东西,都能派上大用场。

    啪嗒,阖上书,天凉眉宇间已多了几分笃然,“有主意了。”

    靳乐抬头,面带不解,“如何做?”

    “抢婚,不文明”,天凉托着下巴,自顾点头颔首,“还是,逃婚罢。”

    离婚宴开始,还有一个时辰。

    简少堂将兽宠全部偷偷转移至营帐后,前去接小包子。

    顾子语也即时入帐,将配好的东西交给了天凉,坦言:“姑娘放心,子语会尽全力相帮。”

    去帕丽院中捎信的厉天啸,入帐时,面带担忧的朝天凉摇了摇头。

    靳乐神情一紧,站起了身来。

    “不妨事”,天凉却无惊色,只道:“照原计划进行。”

    安嘱好所有事宜后,天凉便走出翰儿朵,去寻迟迟不见身影的圻暄,刚至东璟使者居住的翰儿朵附近,天凉便看到东文锦正撑着伞立在帐前,似是在等她。

    “先生繁忙”,东文锦有礼道,“暂不见将军了。”

    天凉不满,“他在哪儿?”

    “自然是在这北瑜了”,东文锦微笑,“厉将军霸去先生这么多天,我只借来一日而已,将军就开始心神不定六神无主了么?”

    这言语下,好像没了圻暄她一无是处似的,天凉啧一声,对他语气极度不爽,但想起时辰不早,她还有不少事要做,便懒得追究,低声道:“那便劳烦殿下传个话,说三日后,我与他在科鞥驿站,不见不散。”

    “定然传到。”

    东文锦应下,天凉便转开轮椅离开了。

    东文锦收下伞,往着她的背影,眸中多了几分复杂。

    只是不知三日后,厉姑娘还否会期待这会面

    淅沥的雨,越下越大,掉落在草丛上,便使皇宫四处,皆是不安的沙沙响动声。

    天凉雨中行路不稳,抬手招了一个仆人推她入帐,那仆人会些中原话,言语还算顺畅,行走间,向天凉叹道,“公主就要大婚,怎么这样的天气,几十年难得一见的暴风雨呢!”

    “几十年难得一见”天凉低言重复,“姻缘不妥,自然易天公不作美罢。”

    那仆人睁大眼,“将军,这话给可汗听到要生气的,这次特意选来兵力最强盛的部落,只有这样的部落,才配得上我们大公主呢!”

    “玩笑话,不要当真”,天凉笑,“路上一直听很多侍卫在窸窸窣窣谈话,是在谈论什么?”

    “将军不知道吗?”仆人回话,略有惊讶,“南诏!灭国了!现在四国变三国,东璟国大兵强,独占鳌头,侍卫们都在讨论呢!为期不至一个月,南诏竟被东璟攻至灭国,这对四玄来说,简直前无可鉴啊”

    灭国。

    天凉心口微震。

    一直知道在打仗,交火,南诏也算是大国,有蛊相助,兵力鼎盛,要亡国绝非一朝一夕可得之果,东璟与其国力相当,区区大半月,却能打至南诏覆灭天凉忽然对圻暄某些常人不可及的能力,开始感到超乎敬佩的微微恐惧了,又不知为何,对这一国毁灭,突然动荡的局势,心头竟起了一丝的不安

    顾子语为天凉配好药物回帐时,不想竟看到了阮美人正毫无遮掩,亦没有易容的半倚在一张椅上睡觉,他呼吸平稳,发丝轻落,徐徐间遮住半扇脸面,又使那份美至不可方物多有几分朦胧,颜丽妖娆,缭人近望,失神。

    顾子语扣锁住帐帘,站在椅面前,盯着他的脸面,便有一刻失身。

    当他察觉到自己在失神时,懵然意识到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顾子语将一手放在胸怀衣口中,拿出了剩下的半瓶绝命散,打开了盖子。

第334章() 
不能迟疑。

    不可拖延。

    当那股刺鼻的药味冲出药瓶,在帐内蔓延时,顾子语如此告诉自己,伸出臂便开始倾倒半个瓶身,将那粉末朝阮美人身上撒去

    就在那细碎的银粉将要冲出瓶口时

    顾子语却似在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乌丝遮掩下,勾魂的唇角上多出了一抹兴味之笑。

    他忙收回瓶,止住粉末流动,再看那熟睡脸庞,只觉仍是如方才一样,熟睡不动。

    顾子语胸口微微有些起伏,惊魂不定的害怕起来。

    杀了他可以吗?

    顾子语,一生双手未沾过鲜血,未染过人命,他自从习医,发誓绝无论善恶皆要善待每一条性命,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个人,污了自己的手,坏了自己的一直的坚持?

    杀一个,和杀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没有区别,终归已是动手,那便没有轻重之分。

    那时跟着他离开顾府,第一次见他杀人,他穿着洁净的衣裳,擦着手,一张容颜没有冰冷,没有惊慌,只是一脸平静的习以为常向自己这么叙述着。

    现在动手,那么他和这个男人,还有何区别!

    即使他是那么的想挣脱这样令人恐惧的禁锢,可他不想,正中下怀的被他一语成鉴。

    阮美人曾说,只有同类人,才能在一起,语儿,其实,你和我是一样的。

    一样的

    顾子语愤懑握拳,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再也提不起力气去拿起那瓶身,进行方才那自认坚决的决定!

    他那时,不懂阮美人为何会向自己说这些言语?

    可无论何时,他和这个男人,都不会相同,绝不一样。

    顾子语这一生,就算死,也不会成为像阮美人这样杀人如麻还毫不在乎的嗜血侩子手!

    顾子语抬起手阖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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