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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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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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厉姑娘,他现在是在挟持你”

    “顾先生放心”,天凉嘴角微挑,“晚上北瑜部落的皇族婚宴,我可是要参加的,怎么会随便出事呢。”

    果不其然。

    当她说到北瑜皇族婚宴时,那人右手明显一动,面目怔忪,“你是说”

    天凉在他晃神之时,趁机打掉他手中匕首。

    出招快如闪电,以一个顺手的小擒拿,扣住了他受伤较重的右臂,锁住了他的动作——那人眉心一皱,却是没有反抗。

    “看来,他愿意和我谈了”,天凉一笑,朝顾子语道,“顾先生,这下你可以放下心了,先去隔壁帐里歇着罢。”

    顾子语定了定身,看天凉自信坦然,便颔下首,走了出去。

    顾子语走后,那人即刻发问:“你所说可是北瑜皇族古诺部落,是谁要大婚?”

    天凉扬眉,“你很关心?怎么,北瑜部落里,有哪位皇族是阁下的熟人?”

    他听了她话,不知此语中是嘲讽还是试探,立即冷声反问:“你既如此问,那便知我问的是谁,那皇族与你又有何干系?”

    言语间未曾向陌生人透漏半点风声,更是为帕丽安危考虑下,不随便自漏身份,好谨慎的人。

    “我是帕丽的朋友,她捡到受伤的你,要我带你回中原”,天凉松开他,拾起自己身旁的拐杖,开门见山,“今晚,是她的大婚之日。”

    大婚

    玄离心口被什么钻了一下,生疼。

    琅邪宫一战元气大伤,他本只是轻微负伤,在那些人带走天狗意欲阻拦时,遭了君无意偷袭。

    无论怎么浴血奋战,对于他来说,始终敌不过君家正宗的玄气修行者,三十招之内,君无意已将他打成重伤,丢到了山下

    山下跌落后,他本以为自己要死了的,带着悲愤的失责之心,仅留着一口气离开了低谷海峡,挣得了一条命,是因担心没了琅邪宫护佑,无他照料,方还年幼,至今下落不明的少宫主!

    他随着那可有微弱玄气感应的哨子往这个方向走,眼睛因看不到,自也不知行到了哪里,最后失去意识昏迷后,醒来便是到了这里

    不想自己,竟是再次被帕丽救了

    他闭了眸,沉吸一口气后,猛的抓起放在草席上的剑,话也不多说便要出帐去。

    天凉看透他似的,瞪眸抬拐,挥挡在了他的面前,“不准走!至少给我好好向恩人道个谢!”

    他一顿,面向天凉道:“鄙姓靳,名乐,再次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天凉瞪着这薄情寡义的人,郁闷道:“你这人榆木脑袋么!老子说要道谢的人,是今晚就要嫁作他人新妇的北瑜大公主帕丽!”

    隐了自己琅邪宫身份名讳的玄离,看不见这人女子模样,此时听到这样的声音,突觉,如此相似,熟悉,竟和多年前与立在尊主身旁的那位女子有着异曲同工相似霸道嚣张语气

    “你”

    玄离一字出口,面色陡而一变。

    这时只见黄光从侧旁如利刃闪出,直袭立在帐中他的大臂。

    而那一向温和的土武之息,此刻却带着从没有过的嗜杀之气,以迅不可挡之势袭而来过来!

    铿!

    玄离的失明并没有令他反应迟钝,反而令他耳鼻感应更加灵敏,当那暖色刃光到达他侧身时,他抬剑相挡,带剑迎击,挥动之下,竟将那土武原封不动的反弹至那袭来的方向——“有埋伏。”

第327章() 
他低诫之后,执着剑快速冲了过去,隔着帐布一剑刺了过去!

    扎营的帐篷向来脆弱,同时经历这嗜杀的武气和凌厉的剑击,竟轰的一声,炸而开来!

    剑刺出之时,一道身影陡而由侧闪入,撕破了一块帐缘。

    随着一声悲愤的厉吼后,冲入了一道身影,“姓靳的,纳命来!”

    天凉定睛一望,这冲进来的人,正是花少爷花音没错!

    “何人!”

    玄离眉头一皱,抬剑相攻。

    花音相形不让,招招带杀气,两下交手之间,帐篷四缘,竟如撕开的棉被,在武气和剑息下化为了漫天飞絮

    除了上次和凤傲天交手,天凉好久,没看到花音这么认真的打架了。

    两相争夺,不分上下。

    十几招比下来,花音一手已在靳乐的胸口,靳乐的剑也激将刺破了他的喉!

    “何人?”花音哼笑,自报门户,“花魁之子——花音!”

    “原来如此。”

    玄离眉目倏的森冷,停顿须臾,却突然收下了剑,恢复漠然表情,“你是毁我靳家,灭我靳门的罪魁祸首,花魁的儿子。”

    天凉还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时,处于惊愕状态时,又听那叫靳乐的男人补了一句,“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天凉,震了!

    没想到,她那个狗血的猜测,这么快,就应了!

    起风了

    天暖看见顾子语进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掀帘带入的一缕冷风,也吹翻了不少桌案上的薄轻之物,落到了地上。

    天暖起身收拾了落下的东西后,掀开帐帘到外面看天色

    方才来时,还是大好的晴天,不知此时为何,却阴暗了一大半,要入夜似的,刮起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冷风。

    天暖走出来,便有几个护卫与他打招呼,说是可能要下雨了。

    这里的气候常年干燥,鲜少有狂风暴雨的时候,天暖听到其中一个护卫说,刚才打了电闪,心下便担忧起来——这趋势,若是下了雨,必然是电闪雷鸣的暴雨,简公子和大哥都还未归,可别出了什么事的好

    天暖还在来回走动,心中反复踌躇担忧时,远处有护卫骑马奔了回来,身后带着一名小厮,当马匹靠近时,那小厮一见天暖,便立即跳下马,奔了过来,泪水横飞的跪在天暖面前哭泣:“五小姐,可找到你了,奴才可终于找到你了”

    天暖识的他,苏家管家里的小厮,一手由苏管家调教出来的,士林不能赴约或是不愿来时,时常替士林来送那些无关紧要的礼物

    “五小姐,今日我到驿站去采购东西,看到这小厮一路打听我们厉家位置,问了下才知是苏家人,便想是寻五小姐的,就将他带了过来”,下马的护卫简略报告后,便去拴马了。

    天暖扶那小厮起来,问道:“阿顺,你怎么会来,出什么事了?”

    “五小姐,少爷他快不行了”阿顺抹着泪,哭喊,“少年前些日子到南诏去寻五小姐,中了蛊,回程又遇了歹人,糟了袭,现在半个身子都快废了五小姐,你快回去看看少爷吧少爷现在命在旦夕,只想在临终前见小姐你一面”

    “寻我?”天凉发愣,不解,“为什么会去寻我?”

    “那时五小姐回给少爷的信句句绝情,说是心里有人了,要少爷死了这条心思,少爷他心系小姐你,也记着答应了小姐生辰之日下聘迎娶之事,心切之下亲自动身去南诏去寻小姐,不想”阿顺抹泪,哭喊着,“不想路途中遭了歹人袭击,中了蛊,这医了大半月才见成色,醒了后第一腔喊得就是小姐你的名字,少爷现在不能下床,形同废人,前些日子还险些寻了死,老爷一筹莫展之下,只好请小姐的娘亲厉家夫人帮忙,夫人看到小姐从南诏回的信,气的当场就昏了过去”

    天暖现在听着关于苏士林那些话,一头雾水,根本不知自己何时收了信,何时回了信,此时又一听娘昏了过去,心头慌跳几下,抓住阿顺问:“我娘她怎么了?”

    “厉家夫人这些日子一直代五小姐你照料少爷,前几终于心力交瘁下,犯了从前的重症,倒了下去,老爷打听后,知道厉家大房里的少爷和小姐们都来了北瑜,便吩咐奴才急忙往这北瑜赶,说是一定把五小姐接回去,不为少爷,也是为厉家夫人啊”

    阿顺说的声泪俱下,说后,递上了一封信,“这是夫人写给五小姐的信。”

    天暖接过那信,低头认真一望,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娘

    天凉微阖眸,片刻才睁开,说道:“你辛苦了,先歇一歇,我去简略收拾一下,马上随你回去。”

    阿顺应一声,靠着营帐坐下,一脸疲惫的掏出水壶大口喝起水来。

    天暖走到营帐内去收拾包裹,收拾时,发了很久的呆,许久,才下了决心似的,抬手快速拿起简单的干粮和盘川装起来,背在肩上,就出了帐路上。

    她寻到一个当时专门负责与厉家通信的护卫,走过去询问在南诏时,有没有收到苏家奴仆送来信的事。

    侍卫听后,点头道:“是有,收到后就依命将信交上去的,后来回信,也有好生交给苏家人。”

    “交给谁了?又是谁回的信?”天暖皱眉,面有不悦。

    “不是五小姐回的信么?”侍卫不解发问,才发觉天暖神色不好,他面色微闪,也不敢多言,低头道:“小的,只负责办事,具体,具体也不是很清楚,信是交给上面的”

    天暖还没发问,便听的前方传来了马蹄声,转头看去,便发现正是骑马回来的简少堂!

    简少堂未下马,便高喊命令,“樊聪,带马车,去接大少爷。”

    “带马车?”樊聪不解,“大当家受伤了?”

    “总之,是要接个麻烦回来了”,简少堂一叹,挥手命令,“就在前方十里处,趁着打昏了,赶快拖回来,那小子野的很,兴许醒了,又要咬人。”

    樊聪一知半解,也只好带着几个信任的护卫长,分别骑着马架着马车去了——简少堂落下马后,便要把马交给侍卫,不料一抬头,看到了站在营帐前,害他牵肠挂肚,一夜不眠的绝情丫头。

    他牵着马,立在原处,还在思量要不要前去寻她时,却见她已转过来,迈着大步走了回来。

    简少堂面色微怔,发现她是朝自己来时,面上顿时激起了一层亮光。

第328章() 
她是来找他的?

    昨晚思量一夜,只觉自己是被妒忌冲昏了头,没有向她好好解释那书册的事,也没有认真询问她,关于那封信为什么会被她说不信任。

    他本准备今日便到北瑜皇宫寻她,说清一切,只为求得她原谅,却不想,她却比他先一步来了

    这丫头

    忍着在心头泛滥的欣喜,简少堂尽量掩饰着自己对她的那份不舍和思念,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她低询了一句,“天暖,来找我?”

    “南诏里,苏家给我传了信,你可知道?”她蓦的抬头,面带质问。

    简少堂一顿,点头,“知道。”

    天暖睁大眸看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自作主张的收了她的信,又回下那样不实之息,现在想想,若不是他,也寻不到他人会做这种事了。当时不知,现在明了,一心说喜欢了她很久,从在般若寺护她就暗生情愫的男人,只有这一个不是么?侍卫也说,交给了上头里的人,除了简少堂,她想不出会有其他人,做出这样过分的事!

    天暖没有过多表情,抬头再问:“我昨日写的信,可是简公子你送回去的?”

    “是我送的”,简少堂明白两人吵架,她自然不可能像以前温顺如厮,可她这份隔离陌生,甚是带着对自己憎恶的表情,他是不曾见过的,“怎么,我又做错什么了?”

    “你没错”,天暖淡淡一笑,笑声中竟有几分嘲讽,“因为南诏那封信,士林成了废人,卧床不起,娘重病再犯,神志不清,这,都不是你的错。”

    简少堂自然知道樊聪他们隐下信撕了的事,可她口中所说的这些,却只令他不明所以,他皱眉,不悦道:“因为信,你到底在说什么?”

    “简公子”,天暖抬头微笑,语调陌生冰冷,“你总是这么自私么?”

    自私?

    简少堂不知自己做下那么多决心,做着就算她告诉自己信是给苏士林的,自己也不要无理取闹的决定准备去面对她。而她一来,就给自己安上无须有的罪名,况且,是因为苏士林!

    又是因为苏士林!

    他最喜欢的女人,他一心一意待着,呵着护着,生怕她遭一点不安受一点儿委屈的女人,对掏心掏费对她的自己,一丁点儿的信任都没有,对苏士林,却可以如此不屑鄙夷的来质问好,真好。

    “昨日,我既已说清,我们已经毫无干系,那为什么,简公子你还要把那封信寄回去?”天暖语气忿忿,“还是说,你像上次一样,又擅自看了我的信,才故意将信送回去?若你有一定一点儿为我考量,最起码,看过信后,也该先向我来道个歉后,才能将那满章写着你简少堂名讳的书信送回不是么!”

    简少堂微怔,“天暖”

    她说那封信里,写的满满都是他简少堂的名字,给苏士林

    “我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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