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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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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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把药放到桌上,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躺着的花少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昏的,毫无价值。

    外面,海面翻滚,火光奔腾。

    厉天啸一走出甲板,便听得护卫们一声齐喝,高呼,“三小姐威武!”

    厉三小姐,确实很威武。

    她脚踩蛟龙,手举凤翎剑,周遭溢满不可阻挡的火武灼光,踏浪前行,海面上挥剑自如,华丽的控驭着蓝龙做着精准的攻击动作,配合着龙身翻跃,手上剑舞不停!

    挥剑一斩!

    形同开天神剑,一道笔直的红光由海底猝而劈开,似是要将这东海劈作两半似的,光芒冲至苍穹,与花蛟一同腾飞而上。

    热浪翻滚!

    厉气冲天!

    这股磅礴的气息,犹如唤醒了海底沉睡的巨龙,也将这蛟龙的潜力发挥到了极致,一团玄光喷出,伴着火灼,烧滚了数不清多少尺的海面!

    此时,凤翎剑陡然被天凉抛飞至半空,她以指控气,使剑身快速的翻转出绚烂剑花,接着,啸鸣一响,带着嗡声刺向蛇身——咔!

    金丝蛇毫无疑问的断为两截,即使被海浪冲开,却仍能跃游,想集合再次修复,花蛟龙尾一扫,掀起海浪,将金丝蛇两身用浪滔滚开了距离。

    天凉见此机势,由天空跃下,一把抓住凤翎剑,不灼,不烧,只觉浑身充满了罡气,她转作两手握剑,眸色闪过决光,便俯冲向下,对准蛇头,一猛子砸了过去!

    剑刺蛇头,喷出污血大片,迅速染红了海面。

    “我就看看你碎尸万段,还能如何!”

    她冷凝一语,抓着燃火的凤翎剑,喝一声,身子向后而去,那剑由蛇头划开,生生将它由头至半身,纵剑劈开,使之称为了四截。

    “再来!”

    她一喝,花蛟已意会,快速冲来接住她,换方位——这回横劈。

    下次竖砍!

    整条蠕动、抽搐、流血的金丝蛇,果然在短短时辰之内,被她以凤翎剑砍成了万段,接着以剑蓄火,不顾是在海上耗息,轰起了一把大火烧上。

    包子见此,也立即由远方击了玄息跟上,助火势在海上燃烧!

    没有给任何恢复的时间,那蛇身,终于烧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变为一整片乌黑,沉入了海中

    “三小姐威武!”

    护卫们立甲观望,又全部佩服而狗腿的吼了一声。

    天凉无耐起笑,却也松了一口气,她坐在了花蛟头上,微微喘息道:“解决了。”

    花蛟低啸一声龙鸣,天凉听懂了。

    它说,你想尝,我改日再试试好了。

    天凉知道它是在说眼泪的事,摸着它的龙角失笑,“看不出你还是条挺较真的龙,世上美膳如此之多,我为何要尝那苦涩酸楚聚集出来的东西?”

    要这条龙因感动而流泪,也仿佛太玄幻。

    花蛟急忙捂住那几条脆弱的龙须,好开心高吼,哦,保住了。

    天凉捂了捂耳朵,心道,你这龙嗓门真大,还是做虫的时候招人喜欢点儿。

    这时,凤翎剑震颤一下,红光一闪,化回了小小的一只鸟儿,它躺在天凉的腿上,满眼都是星星,晕乎乎虚弱道:“妈妈,你下次温柔一点好吗?火火好晕啊”

    那凤翎剑便是火鸾本体,她方才耍的呼啸声风的,这小凤凰定然是受不了的。

    天凉愧疚:“知道了,下次注意。”

    “妈妈,那蛇好脏,火火身上有它血的味道”

    “回了我给你洗澡。”

    “妈妈亲自给火火洗。”

    “好,没问题。”

    “妈妈还要哄火火睡觉。”

    “可以。”

    “妈妈要保证哥哥不欺负我。”

    “这个”天凉考虑一下,犹豫着,“不能保证,只能尽量”

    “妈妈每晚给我讲故事。”

    “好。”

    “妈妈每天早上要给我梳羽毛。”

    “呃”

    “妈妈每天要对我说火火是乖宝宝。”

    “妈妈还要亲自喂我吃奶奶”小火鸾还在陶醉中,“一定要妈妈的奶奶才成,不然人家以后会营养不良长不高的”

第255章() 
“妈妈还要给我”

    好得寸进尺的鸟!

    “好,全答应。”

    天凉看着开条件开的不亦说乎的小火鸾,低头,绽开了最有母性也最慈祥美丽的笑。

    就在火鸾要激动兴奋时,天凉继续笑,“不过,妈妈很忙,这一切,就全交给哥哥来做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哥哥会竭尽所能的照顾你的。”

    打死她也不信,火鸾同学敢跟腹黑的包子大人如此大胆的说这么多要求,并且恬不知耻的说要吃奶奶三个字。

    小火鸾抬头,诚惶诚恐的望立在山崖之巅淡然微笑的小包子一眼之后,默了

    梦想,如泡沫,破灭的好快。

    天凉笑着,将它小心翼翼放在怀中后,便朝花蛟嘱咐:“回悬崖,接人。”

    “宛城与夏城已破,南诏派了援兵,在三城顽固抵抗,派去兵马数量上万,恐非能轻易破城,现几位将军正在与皇子商量攻城之策,恳请先生速设法到达边疆,助皇子一臂之力,以防功亏一篑。”

    叶军师阖上信函,朝坐于棋盘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男人,跪下,再言相劝,“先生,臣斗胆一言,您喜做散仙,可毕竟身为东璟血脉,果真能冷血无情,脱离的如此干净么?现皇上,大限将至,您若不亲去坐阵,那东璟唯一血脉若出了事故况且先生,您是答应过皇上”

    圻暄只那么坐着,坐在静谧的帐中,听叶正句句言语,没有打断,也没有移目,他的目光总如墨黑的夜深邃无底,此时却如剔透的玉朦上一层雾般,朦胧不清,看起极淡,甚至看不出有任何波动,让人更望不明,这个人,是否在听言,或是在思考,还是只是望棋罢了?

    做军师的善于察言观色,叶正声情并茂带着悲切说了那么劝语,想在这个男人的肢体和眼神中,寻到那所期盼的情绪与动作,却觉徒劳无功。因为圻暄太过平静,所以他就算不露任何纰漏的对其盯找搜寻,也看不到任何情绪的痕迹。

    叶正勾下头,继续,“先生,马匹已备好,若您不愿”

    “我应此役,自是会将策谋做至底。”

    圻暄慢语打断,转首望他一眼,缓缓起了身,“只是,东璟皇大限,这样大逆不道之话,军师莫谎提为好。”

    叶正一顿,脸上现出了惊恐,“先生”

    “备马罢”,圻暄声音仍是温和,“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罢,掀帘,走出了帐——叶正脸色微白,对着圻暄的背影只感寒觳。

    这么说,皇上假恙之事,先生一早便知,可那又为何,要应下这次战役做策?

    这次做的彻底,足足演了多月病重的假戏,知晓真相的人不到三人,只是想靠此一搏,以此为由寻回这个最可靠的人。

    原以为一切顺利,也隐瞒的高招,皇上甚是与他相见时不敢太过靠近三分,可谁知他却是一眼看透的。

    叶正硬着头皮,随着走了出去。

    望着圻暄的背影,他终于深切的明白了,为何曾有人说,不要擅自去试探聪明的人。

    因为,在你若有若无的试探中,他已洞隐烛微,将你看透。

    而,要看透圻暄这样的一个人,太难。

    至少,那个人,一定不是他叶正之流可敢比拟的

    马匹牵来,全是难寻的汗血宝马,骑它们至三城,只需两刻半的功夫就能到。

    叶正先行上马,朝旁手下吩咐,“收帐,尽赶边疆军营,与皇子汇合。”

    圻暄抬头看了眼那海峡方向,望了许久,才轻轻一叹,跃上那匹赤红色宝马,拉起了缰绳。

    当他拉缰之时,眉头不可察觉到的轻皱了一下,他抬手,将左手搁置于右手之上,清眸微阖,暗自将无色光芒,输入了自臂血痕之处。

    片刻

    “启程。”

    先生吩咐,仍旧一面平静。

    简少堂见天凉已将金丝蛇利落解决,又见厉家战船已来,而最能令他心潮澎湃的五小姐也正立在甲板上眺望,不由士气大振,斗气大增,身子陡而一挺,朝天狗道:“兄弟,我们落后了。”

    天狗一闻,暴躁的冲向躲闪的南仲昌,带着风旋,咔擦一声险些咬下他另一条手臂。

    为何说另一条,因为那一条臂,已被简少堂用飞刀砍下,并以寒风碎了干净了。

    南仲昌自然厉害,可惜面对一个满阶风武者与巨宠天狗,自然难敌,简少堂看准了他施术必通手臂,砍其利器的先毁了他一只武器。

    这只通人性的天狗,便进攻他另一只手臂——南仲昌如困急的野兽,捂着一条手臂四处奔走,眼中血光一道掠过一道,动作尽管快,却还是难躲简少堂与天狗的攻击!

    他突然立定一处,大吼一声,浑身滴出水珠,那些黑色水珠如如跗骨之蛆攀附在他身上,将他裹在黑珠之内,筑出了一层黑色防盾,也堵住了他一只手臂的空缺,也由黑珠造出了一条流动的手来。

    南仲昌似乎想拼了,因为他尽管脸面残暴,简少堂却感觉他的武息混如乱麻,那黑蛊也在他体内四处流窜,似乎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噬了似的

    放他自毁也是个法子。

    可厉天暖在场,难得的好机会,简小爷自然不放过。

    “我们上!”简少堂低低吩咐,立即甩起了一线飞刀,以气控线,天空如数道流星掠过,挽出绚烂的刀花,飞舞着劈砸在南仲昌的虚臂之上,转起了风轮!

    此一转,削去了南仲昌不少防护。

    天狗怒吼一声,喷出了飓风,这架势,堪比七级龙卷风,狂风卷过的地方,竟也裹来了数片乌云,带动海风流动,海面中形成成附属型旋风,纷纷刮袭掠过。

    风力太强,船上的几名护卫不得吩咐拉紧船帆,防止被这大风吹偏了航线。

    简少堂见此大悦,扬眉一挑,手下罡风四起,配合着无数把飞刀,将自己的风势与天狗融合,当两道风化作一时,顿觉电闪雷鸣。

    乌云骤而密布,黑压压的全聚在了南仲昌的头顶,雷电闪过,对准他的头顶就是一阵猛劈——而他跑到哪里,乌云便随在那里。

    暴雨哗然而下,乌云上砸下的竟全是尖锐寒凛的刀子,一点点,一分分将南仲昌身上所有蛊毒护盾瓦解,接着,那刀便全砸在了他的身上。

    凌厉的刀芒闪的森寒,分毫不留情,雨越下越大,刀越落越密。

    血,快速的在崖上的平地处酝酿开来,雨水冲不破血气,反而使之更加浓郁,蜿蜒成片。

第256章() 
黑芒终是散尽,南仲昌朝天愤吼一声,终于倒下,望着由上方砸下雨点,不能动弹。

    简少堂已收了刀。

    天狗也收下风势。

    南仲昌浑身筋脉皆断,已成废人。

    简少堂笑而夸赞:“吃斋念佛七日以来赎罪,这是我从前的规矩,我才刚跟你讲了,兄弟,你学的也太快了不是么?”

    说罢,拍了拍天狗的头。

    天狗低低嗷呜一声,像是小狼在叫,不知是抗议还是高兴,简少堂听不懂,便作罢道:“先到对面去,我们得寻个方法要你上船才行。”

    这家伙体积太大了。

    一落下对面,简少堂跳下去,便见天凉站在边缘处,望着下方发问,“下方与南仲昌人开打的,是谁的人?”

    站在巨龙身边的君小宝耸肩,“娘亲猜不到么?”

    天凉见底下南仲昌的人纷纷弃械投降,偃旗息鼓,已成败局,而那些乔装打扮的便衣人士,整队便要朝另一方向去了,遂即眉心一旋,低道:“你们上船,我稍后便来!”

    “娘亲”

    包子一急,伸手上前去抓,却见天凉已踩着火武,踏着火光,到下方直接抓人质问去了。

    “她现在火武九阶,如此控气下崖不成问题”,简少堂也走了上来,出口解释后,便扭头问包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娘亲这么急性子?”

    传闻中的陆小姐那性子,可不会这么不分敌友,就冲动的独身过去!

    “这急性子,要看对谁”包子叹,“娘亲她是太想见一个人了”

    简少堂转头,“见谁?”

    “跟你又没关系。”包子哼一声,无视他。

    他也希望是爹爹,更希望这个人姓君,可惜可惜太多信息告诉自己,爹爹没了。

    也有太多的事来证明,能像爹爹一样待娘亲好,无所不能宠上天的人,只有那一位了。

    还有重要的一点,他很喜欢那一位。

    最最重要的一点,他的娘亲,好像更喜欢。

    包子转头,看到那白色巨大物品时,没有任何怔愣与惊吓,而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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