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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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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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一次上岸。”

    “此话有理,可这大船日行百里,下次上岸,也许就不在沧州了。”詹增也是才想到。

    徐清巴不得他不出现了,可一想好几个村子的人就这么被那群海贼杀的杀,掠的掠,心里又不甘心,他道:

    “海兴沿海多红树林,宽有数里,海贼不会上岸。要是上岸,海贼仍然会选择黄骅。如果海贼逃离,北上到了辽东,那里不是我唐土,南下则去山东等地。无论再劫掠哪个州县,都是我大唐的损失”

    徐清沉吟一下,让詹增代笔按他的意思写下通告文书,派骑兵加急,通告沿海州县,有一帮海贼沿海劫掠。

    沧州境内,徐清将三千人分兵驻扎,互成拱卫支援之势,又掉黄骅,海兴二县的团结兵,巡逻警备。这般如临大敌,徐清既是不爽也是无奈。他手里要是有个几艘大船就好了,出海直接干他一仗。

    三天过去,没等到海贼上岸。徐清倒是等到了一个来自辽东靺鞨人和徐琪寄过来的书信。

    这封书信,在各种问候关心之后,将这三船海贼的身份给说破了,原是徐琪和断红尘在辽东灭了一个小国,夺回了一块地方,而那小国君主则开了大船,逃亡海外。

    可一个小国,怎么会有那么先进的三艘大船?徐琪的信上也有提到。这些战船,竟然还是当初杨广三征高丽时落下的。

    徐清得知这三艘大船竟然几乎是无主物之后,不住的可惜,期望那些船可以重新在沧州上岸才好。这几天下来,他早已经拟订了好几种应敌计略,只消那些海贼一露面,便可全数歼灭。这船嘛,自然也能够归徐某人了。

    如果有了这等大船,便可在海里四处耍得。

    也许是徐清的念想太厉害,一天傍晚,骑哨骤至:

    禀刺史,海贼来了!

    徐清欢喜得跳起来,对来人道:“计划行事!”

    徐清这边都已经得到了报告,你不用说早在海边布防驻扎的牛吃草等人了。

    海边的村庄,早已经被清理干净,换成五百兵丁藏于海边村庄,乃是伏兵。另有五百兵丁佯装成村民,在海贼上岸之时,缓缓后退,这是诱敌深入。

    只等海贼上岸,自有人先凿沉其小船,让海贼逃无可逃,坐等被杀。另外,徐清还寻找了不少摇撸好手,带着另外的兵丁乘渔船,摇入大海,夺下大船。

    海边的战斗,如徐清所设想的差不多了,赢得毫无悬念。海贼上岸,看见逃跑的村民,要去追,结果被伏在村庄里的兵丁和佯装的兵丁两面夹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海贼的武器大多数都是短柄斧之类的,有没防具,几轮箭雨下去,就是一半的人躺下。

    这一边战斗,徐清管都没管,径直去参加了那夺大船的行列之中。

    “刺史大人,请上船”一名兵士将徐清扶上一只半蓬渔船。渔船里头,还有六个军士,都拿着船桨。

    “快上船,马上出发!”徐清一声令下,在场兵丁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船,甩开膀子就开划。

    划到近处,只见那船五六米高,随着海水上下浮摇。船上的人,基本都上了岸,剩下既没有戒备,又开不动大船,天色较暗,让徐清钻了一个好空子。

    五六米,不过是爬个二楼罢了。在后世读中学的时候,外面通宵完了,还要爬上三楼哩

    屏气凝神,上了大船,徐清脚下忽然一滑:

    “呦!”

    “砰!”

    “刺史小心!”

    兵士来不及护住,徐清只得摔了个狗吃屎。徐清翻过身来,定睛去看自己踩了什么,竟然是一坨人粪。再环顾船上,还不止一处,当得是一步一个地雷啊。这船即便是得到了,恐怕也要画不少时间清理这些人造“缓存”吧。

    这些海贼胆子也忒大了,这甲板上居然一人无有。知道徐清把一层二层的人杀的杀,捉的捉才意识到有外敌。说起来,不过是单纯的杀戮罢了。徐清暗骂:一点也不刺激!

    哀莫大于心死,那小国之君,成了亡国之君,想必已经心死了吧?

    一番偷袭砍杀,平淡无奇,不需多说。

    三条大船陆续拿下,夺下那主船之时,还缴获了一堆的金银珠宝,想是那小国之君慌乱之时带出来的。只不过徐清没有找到那小国国君,不然捉住送给徐琪也好。后来从俘虏的口中得知,早在几天前船上就发生了叛乱,他们的国君早已尸沉大海。

    发笔小财,徐清嫌弃不刺激的郁闷一扫而空。海边村庄被掠去的妇女,虽被救了出来,但

    唉

    斩获有功,且是斩获的外敌,徐清就上报朝廷,给手下州兵将领捞了个不大不小的名誉。

    如此海贼之战,只算小插曲罢了。三艘大船被徐清开了回来,置于一旁。等到以后,也可以招募水手,去大海里逛一逛。

    现在的任务,是把雕版印刷术给弄出来。

    上一次印刷虽然成功了,但是刻板的使用率不高,十几次之后,总会出现一些字体臃肿。

    徐清实验了几次,才发现原来是松木吸水膨胀。多印几次之后,松木吸许多墨汁,也同样的膨胀起来,从而使字变得臃肿。徐清也试过重新晒干,但字也不会变回原来那般,而是变得更扭曲了。

    难道是木头的问题?

    徐清换了几种木头进行实验,却发现只有松木还能印到四十多张,其他的木头连这个四十张也印不了。

    松木吸水膨胀,若是事先将其泡湿,那是不是就不会膨胀了?没错,的确不会膨胀了,但印出来的字,却是漆黑一片,鬼画桃符。

    再一次实验失败,徐清落魄地走在回书房的路上,重重地叹一口气:“唉”

    忽的人影闪动,直奔徐清背后而来!

    一个勉强算得上粗犷的声音响起:

    “呔,交出小命,大爷饶你不死?”

    徐清吓了一跳,不过转瞬便明白了,这是黄诗梅在嘶着喉咙和他闹呢

    “交出小命还绕我不死?哪有你这么笨的贼?”徐清转手一摸,将黄诗梅抱入怀中,使劲揉捏一把,道:“不如,让大爷我教教你怎么打劫吧?”

    “坏人,劫财还是劫色?”

    “不多求,只劫你一身衣裳,如何?”

第155章 有乃父之风() 
“你敢吗?荀姐姐看着呢”黄诗梅一脸坏笑。

    “哪呢哪呢?”徐清一听见荀雪儿再侧,忙松开黄诗梅。不怕别的,就怕荀雪儿见了有那个啥产后忧郁症就大大的不好了。

    “哼,胆小鬼”黄诗梅一指,荀雪儿便从窗边露出一半脸颊。

    “说吧,你来干甚,别想蹭我家饭吃了!”徐清想起刚开春的时候,黄诗梅天天过来,吃的又巨多,吃不下的还要全部打包带走。

    “才不是,我可是来看小宝宝的,谁稀罕你那点吃食?”黄诗梅双脚一登,便进了荀雪儿在的那间房子。

    想起小徐清,徐清便也心里一动,跟着去了。进屋一看,小月也在,只是不见荀雪儿手里的小孩。

    “雪儿,一秋呢?”徐清拉着荀雪儿的小手,一边把手上印出来的几件成功品,放到桌子上。

    “刚睡着”荀雪儿一脸疲惫:“他一醒来,就得带着他到处走走逛逛,不依他就哭,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东西”

    “都说婴儿的目光一日长一拃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月插了一句。

    “咱家宅子大嘛”徐清傻傻的笑,黄诗梅见没人理她,无趣得紧,拿起徐清放桌上的几张印刷品来看,一边道:

    “让我来看看徐大才子有何作品啊,我记得徐才子的字,可是古拙的很啊”

    “不不不,我的字的确臭,不是古拙”徐清说着,老脸一红,倒是诚实,这些事情本就没必要撒谎,月满则亏嘛,有个缺点不是坏事。徐清接着道:“这字是请方家写的,诗是我写的”徐清说完,老脸又是一红,其实诗也是他抄出来的。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黄诗梅念完,在座之人具是点点头。清秀小品,雅致如水,的确不错。

    “只是这诗有什么不同?”荀雪儿问道:“向前徐郎写诗,都不写出来的,这次怎么非要请方家题写上?”

    “咦?”不等徐清说话,黄诗梅惊了一句。

    “这些字”黄诗梅继续道:“这些字,怎么如此相似,不,不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大家都问:“怎么,一个人写的,难道就不可以不一样吗?”

    黄诗梅答道:“不,不会的,当初王羲之醉酒之下写出兰亭集序,可酒醒之后再写,却再也写不出兰亭集序初本那般样子,可知一个人写字,也是写不出同样的两个字的”

    “这些字,写了几十张,竟然气势,格调,一笔不错,这是怎么做到的?”黄诗梅看着徐清,不住的疑问。同时小月和荀雪儿也同时看向徐清,希望他老实交代。

    如此三堂会审,徐清哪敢再卖什么关子,绕什么圈子,便老实地从印章的原理出发,给众女深。入浅出的讲解了一番雕版印刷术的道理。聪明贤惠如三女,一听就知如此法子可大用于文章的传播。徐清点点头,一人给了一个摸头杀,意思是孺子可教也。

    再过一会儿,又得吃饭了,三女将一脸黑线的徐清赶了出去整治果蔬鱼肉。徐清委屈落泪,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三个老婆难得罪。一抹眼泪,心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再过几天农奴翻身把尔等仨女就是干!

    荀雪儿正在坐月子,吃得要营养,但是又得清淡。徐清有时候炖一只整鸡,有时候又花点时间把整鸡切成片,熬些酱汁儿蘸着吃,有时候时间还要充足,干脆切成小丝儿半成饭。其他东西,如牛羊肉,都要清淡可口,差点没将徐清的厨艺掏空。

    “菜来了”徐清学小二一般高声喊:“今天吃的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

    “哇哇哇”黄诗梅听见徐清报的菜名,兴奋得一蹦三尺高,全没点女孩家家的样子,可等徐清端上桌来,却只看见泥巴团四个,脸一黑,对徐清道:“徐大刺史怎么吃土啊?”

    其余二女也皆是不明白,看着徐清,徐清叉着腰道:“别嫌弃,等下你们吃完肯定是不够滴”

    说完,徐清也不等三女再反驳,用小火钳仔细敲开一个泥巴团。刚一敲开,里面露出来了一层绿油油趁着春天刚长出来的新鲜荷叶,一阵荷香扑鼻而来。再行打开一些,一阵鸡肉的芬香,四散开来,在场四人皆是口水连吞,眼神被这泥团勾住。

    “此乃一品叫花鸡是也”徐清在三女的眼神下用小刀将鸡切开,摆了三个小盘子,每个放一份,请三女尝一尝。

    三女互相望了一眼,黄诗梅不敢动,小月也不敢动,荀雪儿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道:“徐郎先吃一片”

    平日里,若是三女单独和徐清相处,肯定是大大方方吃了,甚至还会和徐清抢着吃,因为她们知道徐清喜欢她们不拘束的样子。可现在三女都在,就不同了吗,特别是有个“外人”黄诗梅在此,荀雪儿二人自要显得有教养,不能坏了夫妻的“规矩”。先夹一片给徐清,以示伺候夫君。黄诗梅做为第三个,也不能先吃,要尊奉大妇。

    徐清吃了一片,自觉还不错,咸淡适中,荷香扑鼻,还有其他味料让鸡肉更是鲜美无边。徐清吃完,荀雪儿才吃一片,荀雪儿吃完,小月和黄诗梅才动筷子。小月黄诗梅都是后来者,不分尊卑。

    对于这些小动作,徐清看在眼里,只是默不作声。三女做到这样,他已是非常满意了。

    三只鸡下肚,三女连个饱嗝都不打,还看着徐清要吃的。都说男人最喜欢听的是“我要”,最怕听到的却是“我还要”,荀雪儿要喂奶吃得多,徐清理解,黄诗梅不喂奶不怀娃为什么要吃如此多,徐清就不理解了。

    第四只鸡吃完,黄诗梅抹抹嘴,吐了一句话:“这个泥巴蒸鸡,不错”

    徐清黑着脸道:“您老吃得开心,就是小的我福气”

    “嗯嗯呢,这个态度不错”黄诗梅一拍肚子一笑,好似一个恶地主。

    饭后,徐小清醒来了,哇哇的哭。徐大清过去安慰,徐小清却不给面子,一泡大补的童子尿给徐清来了个***。三女笑得乱颤,都道:“这孩子,有乃父之风”

    有乃父之风?怎么说,徐清不解,看了一眼荀雪儿和小月,却发现她们两个脸色一红,发觉到自己说漏了什么,忙又带着徐小清在宅子里到处逛去了。留下依旧一脸茫然的徐清和坏笑地黄诗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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