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民国不可能这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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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国不可能这么萌-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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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我猛然间想起我们在那个真正拥有了彼此的夜晚里做的约定:等伊娃觉得自己坚强到即使失去我也能独自走下去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接吻,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元帅的话语再一次陷入停顿,他眯着眼睛,看着剧场的天花板,似乎完全沉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过了好半天,元帅才回过神来,接着刚刚话语:“现在想起来,我还是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太丢脸了,人家女孩子都有独自一个人走下去的自信,我却在害怕离别。好在伊娃的吻让我醒悟过来,在回应她的吻的同时,我暗自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就算伊娃不在身边,我也要勇敢的面对一切,我无所畏惧。

    “我们长时间的吻着彼此,一次又一次的让嘴唇相合,搞得当时和我们同处一室的军官们和妖精代表都不好意思的离开了。终于,我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彼此的身体,之后伊娃第一次为我而歌唱。”

    元帅再一次笑起来,这一次是欢乐的笑,他环视正在听他讲述的众人,用爽朗的口吻提问道:“你们猜她唱了什么?”

    电影主创人员面面相觑的同时,元帅身后的军官们都笑了起来,就连银发的妖精少女都捂着脸偏过头去。

    元帅似乎对这个效果相当的满意,于是爽快的说出了答案:“她的唱了我们的国歌,牢不可破的同盟。”

    别里雅科夫听见坐在自己身后的人里有人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他自己也不自觉的弯起嘴角。

    “但是那个时候,很奇怪,面对这种诡异的状况,我并没有像现在的你们这样笑出来,我立刻理解了伊娃的用意。我从她脸颊上的绯红中看出,刚刚的长吻让她和我一样觉得很害羞。她多半是想找一首能表达羁绊牢不可破的意思的歌曲,却因为慌乱而只能想到国歌。兴许她根本只是想借用国歌的歌名而已。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主观臆测,究竟猜对了多少不好说,不过,我敢肯定,伊娃想要和我保持羁绊这点是没错的。作为回应,我从那个千里迢迢从西大陆带回的行李包里,取出伊娃从冬妮娅那里要过来送给我的简易手风琴,拉起国歌的曲调,配合着她的歌声。一曲完毕,我的心情非常的平静,我很坦然的在解除搭档关系的声明书上签了字,这个时候的我坚信,不管怎么样我和伊娃之间都存在着牢不可破的羁绊,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的。而且那个时候,伊娃的吻和最后的合奏,让我真正的获得了足以让我战胜一切敌人、跨过一切艰难险阻的宝贵事物。”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元帅很麻利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身后的军官们也三三两两的起立,一直在周围待命的士官也抱着元帅的军大衣小跑着到了元帅身边,毕恭毕敬披在元帅的肩上。

    “故事讲完了,你们听过就算,电影也不用重拍了,就放你们已经拍好的这个,仔细一想其实它还算过得去。”撂下这句话,元帅转身就向剧场的大门走去。

    别里雅科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叫住了元帅。

    “元帅同志,请问,您之后和伊娃同志再次见面了么?”

    格里高利元帅回过头对别里雅科夫露出暧昧的笑容,他反问道:“你觉得呢,导演同志?”

    元帅的反问让别里雅科夫一瞬间想到了元帅现任搭档的发色和瞳色,他按下心中的联想,也向元帅露出暧昧的笑容。

    老元帅耸耸肩,扭头要走,却因为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而再次回头望向别里雅科夫他们。

    “对了,在电影的最后或者开头,加上这么一句话。

    “——曾经与她一起翱翔的那片天空,是我此刻遍寻不着的风景。”

    然后元帅干净利落的转身,以完全不像老人的动作,在众多随从的簇拥之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剧院。-外传全剧终-

    。。

第115章() 
神算的输出机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吐出长长一条布满圆孔的纸带,欧少校拿着纸带的一头,熟练的读出了一串射击参数。

    雷炮长高声复述射击参数,紧接着霸主号的炮塔开始转动。那强劲的电动机带来的震动,就连舰桥所在的装甲塔楼中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而此时在主炮炮塔内部,十几名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将绞盘吊着的炮弹推入炮膛,接着他们开始一包一包的往炮膛里面塞发射药,炮长还在旁边大喊:“注意药包的制式编号,不要填错了,填错一包落点能跑到你奶奶家去!”

    一通忙乎之后,负责指挥装填手的中士关上炮膛,合上闭锁闸。

    “报告,装填完毕!”

    炮长见状转身拉下涂着甲-1字样的电闸,电闸上方的指示灯随即转换成了绿色。

    舰桥上,雷炮长大声报告:“一号炮标的弹装填完成,试射准备就绪。”

    林国祥看了眼欧少校,淡然的说了句:“你们决定发射时机,让我见识下你们的本事。”

    朗德贝尔的少校点点头,对雷炮长做了个开火的手势。

    霸主号的一号主炮随即喷射出一团橘黄色的火焰,一发大口径弹呼啸着向远处毫无防备的日本舰队飞去。

    这是一发被称为“标的弹”的特殊炮弹,炮弹内部装药量较之正常弹药要少得多,但装备了定时系统,在飞行规定的时间后炮弹会射出一个涂抹了金属粉末的气球,所谓天眼较射的参照物。

    这也是林有德的技术团队在天眼系统技术性能短期内无法提高的情况下想出来的“笨办法”,但是“笨办法”总比“没办法”要好。

    “标的物确认,”操作天眼的士官高声报告,“坐标x34y4。”

    输入手立刻扳动机械式数字盘,将新的数据录入到神算中,很快,神算的输出机又咔哒咔哒的响起来。

    “第二发标的弹准备。”欧少校一边下令一边拿过纸带,随即读出了一串新的射击参数。

    就在这时候林国祥突然开口了:“弹道会往西偏一点,日本舰队上空正在刮西风。”

    老将不知道何时打开了舰桥前端的一扇舷窗,数九寒冬的海风从窗外灌入,撕扯着所有人的脸。

    “愣着干什么,继续试射!”

    于是第二发开火了,标的弹带着呼啸杀气腾腾的冲入雾霭之中。

    “报告将军,聂都统再次询问是否出击!”

    “让她等着,该出击的时候我会通知他的。”

    “第二标的物确认!方位”

    操作手报完坐标之后,朗德贝尔那边出现短暂的沉默,然后欧少校的声音传来:“报告将军,我认为现在的数据已经可以对敌舰形成跨射,请求装填常规弹药,进行主炮齐射!”

    “去干。”

    “是。”

    “但是”雷炮长看起来还有些犹豫,“乙炮塔中的两门主炮也已经装填了标的弹”

    “不妨事,就打标的弹就行了。”林国祥干脆的打消了雷炮长的疑虑。

    说白了林国祥根本就没想第一次齐射就命中,实际上这时候海战的炮火命中率相当的糟糕,甲午那种实际双方都在拼刺刀的姑且不算,日俄战争中,俄国人在射击技术上基本就交了张白卷,日本人的数据其实也不太好看;到了后来日德兰大海战,德国人以百分之三点三的命中率凌驾于英国人百分之二的命中率之上,为自己赢得了一个训练有素的美誉。。

    日德兰英德双方合计发射了一万多发炮弹,总共才命中几百发。可见这时候的炮战就是打一百发蒙中一发,所以甲午那年头日本海军才会迷信快船快炮

    等待装弹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所有人都盯着雷炮长身边的那六盏指示灯,每有一盏由红转绿,都有参谋军官咂咂嘴或者吞口口水什么的。

    终于,有个参谋坐不住了,问朗德贝尔的那帮人:“日本舰队没有改变航向吗?”

    “没有。”说着欧少校伸长脖子自己确认了一下显示屏,又重复了一次,“没有改变,他们仍然维持原来的队形,航向和速度。”

    “这样的夜里,”林国祥说,“能见度这么差,灯光信号和信号旗都不好使,他们又没有我们这样便利的无线电,只能用电报互通有无。这时候当然不能随便改变航速和航向了,一旦阵型乱掉,不用我们打,他们自己撞船都能折损掉一两成的兵力。”

    林国祥话音未落,雷炮长面前的最后一盏指示灯就转成了绿色。于是他命令操作员:“齐射警报。”

    下一刻,霸主号全舰响起三声短促的电铃,听到这电铃所有人都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就近固定自己的身体。

    几个炮塔里面装填手们正潮水一般的从自己的战位上撤下来,坐到沿着炮塔内壁排列的座椅上,嘴巴大张。

    舰桥上雷炮长用标准的姿势转身面向林国祥,立正,腿并拢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射准备完成,请指示。”

    林国祥左手食指和中指神经质的在望远镜的外壳上打着拍子,酝酿了足有两秒中,才将胸中淤积的气长长的呼了出来。

    “开炮。”老将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等雷炮长复述命令,他的部下就扳下了齐射的控制杆。

    一股电流从电门激发,顺着线路迅速传达到霸王号的三个炮塔,以零点几秒的间隔依次激活了火炮的底火。

    战列舰数万吨的钢铁身躯在那个刹那向旁边位移了足足3厘米,从炮口喷射出的火焰化作飓风,在战舰一侧掀起一波一米高的浪头。射击的轰鸣让舰桥上的玻璃全都颤抖起来,发出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共鸣音。

    射击完成后,高高昂起的炮身就像射x结束的那啥一样垂下,恢复水平状态等待再装填。

    热风从林国祥打开的那扇窗中灌入,老头眯起眼睛直面这灼热的空气,如沐春风。

    “啊,这风,这感觉。”老人迎着寒风,用力嗅了嗅风中残存的硝烟味,才以满怀沧桑的声音说道,“这是战争的味道,这是我的战争。”

    舰桥上年轻人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还不太理解老人的感慨,但方才主炮齐射时的声威着实都令他们印象深刻。

    这时候,天眼操作手报告:“第三第四标的物确认,目标仍然健在。”

    “再装填进行中,预计1分钟后进行第二次齐射。”雷炮长也给出报告。

    这1分钟又像一年那样漫长。

    所有灯亮起后,欧少校给出最新的射击诸元,就在这时候林国祥再一次插话道:“他们会左舵。”

    “什么?”雷炮长一下没听清老将的话。

    “我和东乡平八郎在丰岛海战交过手。这个时候他差不多意识到自己遭到了炮击,该下决心做规避机动了。在敌人位置未知的时候,他习惯先往左机动。这也是江田岛海兵学校的标准教程里记录的程序,那个教程是东乡平八郎编写的。”。

    “是,以敌舰向左机动为假想进行修正。”

    十秒钟后,齐射警报电铃再次响彻整艘霸主号。

    **

    东乡平八郎被副官叫上舰桥的时候正是八点三十分。

    作为联合舰队旗舰的朝日号战列舰的舰桥和霸主号的设计截然不同,它仍然采用现在流行的开放式舰桥,所以东乡平八郎上到舰桥上没多久,军服上就蒙了一层雾水。

    “怎么回事?”

    “报告司令官阁下,了望手发现海面有异动,似乎有东西落水。”

    东乡平八郎皱起眉头,就在这时候,他听见雾霭沉沉的夜色之中传来清楚的重物落水声。

    这声音让东乡平八郎骤然警觉起来。

    “派出神姬去查看状况,这可能是中国人的战蟹。”

    “要命令神姬队全数起飞吗?”

    东乡平八郎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这也可能是中国人为了消耗我们神姬的体力而采取的欺骗行动,中国人狡猾狡猾的。命令神姬队,派出一个小队查看情况即可。”

    “是。”

    很快,奉命出击的神姬给东乡平八郎带回一件匪夷所思的东西。

    “司令官阁下,”身穿巫女装的女孩毕恭毕敬的报告,“我们在空中找到这个,似乎是一种气球。”

    东乡平八郎眯起眼睛打量着巫女手中提着的那个玩意,他招招手,于是拿着气死风的副官凑近了一点,让煤油灯的光能完整的照亮整个气球。

    东乡平八郎伸出手,摸了摸气球表面,于是他的白手套上立刻沾上一层灰色的金属粉末。

    这位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内心当即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仿佛为了呼应这预感,尖锐的嘶鸣声从东乡头顶传来。

    说时迟那时快,朝日号两舷外的水面上几乎同时腾起六道巨大的水柱,一时间,人造的倾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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