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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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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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自己对她有意思,林跃脑海上空顿时划过一道闪电,可是当这个想法刚一出现,林跃就恨不得猛抽自己一耳光。“林跃啊,林跃,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人家把你当亲哥哥对待,你却产生这种想法……”

    

第二十章 虐女情结() 
第二十章 虐女情结本章免费

    狠狠地在心中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为怕关琴担心,林跃忙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轻笑道:“怎么了这是,谁欺负我们家琴琴了,看这眼睛肿的,告诉哥,哥帮你去揍他!”

    也许是前半生混迹于黑道,没时间接触女孩子的原因。林跃的方式实在有些拙劣,待他说完,关琴情绪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激动。“哇”的一声伏到林跃身上大哭起来,瘦弱的肩膀不住颤抖,顿时让人生出一股怜爱之意。

    先前林跃昏迷,关琴虽然伤心,但在照顾他时却又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将他惊醒。即使是哭也只得一个劲的憋着声,只留的那双眼睛肿的如两个小灯泡,心力上的焦悴使得她在夜里昏沉睡去。

    现在,看到林跃已经醒来,甚至还有心思逗她玩笑,便知她已无大碍。随即心下一阵轻松,之前憋着的一股脑情绪,也都尽情释放了出来。紧紧搂住林跃的身体,关琴此时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可是心里却又越发欣慰。欣慰林跃在自己的照顾下,终于脱离危险,回到了自己身边。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的复杂而又微妙。

    目光中满是温柔的林跃,虽然不想破坏这一片温馨的气氛,但手臂和大腿处,无时无刻的疼痛,却令林跃不禁萌生出一个可怕的臆想。随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林跃,忙将没有受伤的右手从被褥里探出,轻轻推了推哭泣中的关琴。

    “呜呜,我还没哭够呢”谁知,关琴此时根本就不买林跃的帐,自己为他担心受怕了一整夜,现在,连让自己趴着哭会儿都不答应,关琴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见关琴明显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林跃连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下,你昨天帮我处理伤口时,有没有把我体内的箭头取出来?”

    “伤口?”听闻林跃提及自己的伤势,关琴这才想起来,此刻林跃还卧病在床,实在不宜自己这般打扰。随即止住哭声,做回了床榻边上,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俏脸因为刚才的剧烈哭泣,此刻已是通红。待弄明白林跃的意思后,关琴这才一翻那双水灵动人的眼眸,做出一番沉思模样。忽然间,好像想到什么的关琴,樱桃般红润的小口猛然张成一个O形,随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用多解释,林跃此刻也以知晓了答案。这个傻姑娘,见到关琴那副可爱模样,林跃却也生不起任何责怪她的想法,只得暗叹一声倒霉。用尽力气掀开了被褥,短短的箭茬依旧屹立与林跃身上,好像在向林跃抗议着关琴的马虎,竟然置它们于不顾。

    “我,我不是故意的”见此情形,关琴忙紧张的解释起来,“我昨天看你被两个官差抬进来,见你身上中了两处箭伤,可是却没有流血,所以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听着关琴蹩脚的解释,灵越觉得有些好笑,就越想逗逗她,随后装作一副恼怒的模样,沉声问道。

    “是我错了,我这就帮你拔还不行吗”见到林跃生气,关琴小嘴一瘪,白了眼林跃。随后慢慢靠近他那只受伤的胳膊,见得那衣服和伤口接缝处,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吓得刚刚触碰到林跃伤口的关琴,又忙把手收缩了回来。

    “怎么了,不是要帮我拔得吗?”关琴受怕的模样,在林跃看来的确有些受用,甚至是想把她拉入怀中好好爱抚一翻,弄的林跃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有虐女情结,竟会生出这种心思。干咳两声欲掩饰自己有些龌龊的想法,之后林跃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周围的布条撕下。那是昨天自己匆忙中为了止血而随意扎上去的,如今要将这箭头取出,必须得将其先清理干净。

    正如刚才关琴所害怕的,麻织布面本来就粗糙无比,再让林跃扎于伤口,被血浸泡后与皮肉都连在一起。如今看来,那麻制的布片甚至都以与伤口愈合在了一起,腥红腥红的一大块,难免让人看会感到害怕。直视着左手处的伤口,林跃清楚如果想要取出身体里的箭头,唯一的途径,就是先用刀片将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切开,然后再将箭头取出。

    可是说起来容易,但让林跃真正做起来时,却又有些不可能完成。首先他只有一只手可以动作,再者当切开伤口那一霎那,止血、清理伤口和取出箭头。如果没有两三人在一旁帮忙,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取出箭头的话,林跃很有可能再一次面临失血过多的危险。

    

第二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公元前211年的某个清晨,一处寻常的村落中,却传出了一阵不和谐的对话,还伴随着阵阵呻吟。

    “啊!你轻点儿,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我也想啊,可是不用力进不去啊”

    “还用力,都流好多血了……”

    “啊,射进去的好深哦!”

    视角进入屋内,林跃真呻吟着倚靠在榻上,脸上面无血色的苍白感,实在令人想象不出他能干啥好事。另一边,关琴却满手鲜血的拿着小刀,好像在切割着什么。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丝毫不理会林跃那阵阵痛苦的呻吟。

    惊喜声中,关琴将手中的夹子伸进林跃手臂的伤口中,搅拌似得在其中捣鼓了半天,才一下将射入箭头夹出。那时的弓箭与现在人们想象中有所出入,其最大的差别的就是箭头的构造。那时的箭头皆为精铁所铸,在菱形的箭头上刻有血槽和倒钩,敌人一担中箭,箭头上的血槽就可以瞬间破坏伤口和扩散伤势,造成大面积的出血,最后中箭者因失血过多而亡。

    林跃因为曾学过内家拳法,所以对自身肌肉的控制异常到位,再经过那场莫名的穿越改变了体质,以至于他在中箭的那一刻,便可以的将受伤处肌肉缩进,把原本扩大的伤口有缩至最小,导致后来关琴看到林跃的伤口处都没有怎么出血。可是这一收缩虽然应付了失血过多,却使得原本就嵌入林跃肌肉中的倒钩,勾的是越发紧实,如若把箭头强行拔出。那么,林跃的的手臂上,就会出现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可见古代人的智慧之高,两种可能却都一一算入。

    可林跃毕竟是穿越者,在尽是中药调理的古代,现代的外科手术却是占尽优势,这也是林越要执意回来的原因。本不致命的的伤势,若到了县城中,那些巫医方士手里,搞不好林跃就交代在哪儿了。林跃深知,自己只需切开伤口就可以取出箭头,再加上关琴的一脸哀求,林跃再讲明了操作要领后,甚是大方的将自己交了出去。

    原以为关琴会有所紧张,不想开始有些慌乱的关琴,在几刀下去后,竟然克服了心理的恐惧。而却好像还很有兴致,这可把林跃给整惨了,遂义正言辞道:“关琴小姐,我可以问你和问题吗?”

    “嗯,问吧!”

    见关琴终于有空会自己的话,林跃苦笑着道:“我认为,把伤口切开,没必要划那么多刀!”

    “哦,是吗,我这不是力求完美嘛,呵呵……”关琴有些心虚的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的确是偷偷多补了两刀,谁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这也叫力求完美”林跃痛呼着举起胳膊,只见原来的伤口处,虽然没了箭头的存在。但是却东一刀,西一刀的,被关琴将伤势破坏得更加严重。

    “呃”看的林跃手上的伤势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关琴眨巴着乌亮的大眼睛歪着头想了会儿,这才满脸欣喜的笑道:“人家是第一次嘛,手生是正常的,下次就不会而,比如说……”

    见关情的眼睛是不是瞟向自己的腿,明锐的捕捉到这一信息,林跃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原来,林跃腿上那一箭正好在右腿的大腿处,虽是在外侧,但照着关琴那‘生疏’的刀法,万一在自己那地方来一刀,自己这辈子可就毁了。想到这儿,林跃忙要挣扎着坐起:“别,你还是去做饭吧,剩下的伤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怎么行,你就放心好了,这次绝对不会再出问题。”说着,关琴三下五除二的将手中的纱布,缠绑在林跃的伤口上。这份急躁,好像唯恐让人抢了先,疼得林跃泪都快飙了出来。那个时候与现在不同,医疗设备及其落后,根本就没有麻醉剂一类的东西,林跃从刚才就一直清醒着,能支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原以为取出箭头便可以松懈下来,谁想到会被关琴这么一折腾,顿时林跃的脸就白了。暴怒中,林跃伸出右手,乘关琴不注意的档儿,一把扭住关琴粉嫩的耳垂,将她的脸拉至自己面前。

    “呀!”猝不及防中,关琴只觉得耳朵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全身。吓得她立马松开了手中的纱布,乖乖的顺着林跃的动作凑到林跃面前,那副乖巧样,任谁也想不出刚刚就是她把林越折腾个半死。

    紧紧闭起的双眼上,长长睫毛不住的颤动,因为紧张而皱起的琼鼻正急促的呼吸着,显然是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到了。见此,林跃心中不禁大呼过瘾,让你丫的对我那么狠心,现在该我整你了吧。想着,林跃不禁有些恶意的把嘴凑到了关琴的耳边,对着关琴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流吹拂过关琴的耳垂。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流变关琴全身,从来没有过与男生近距离接触的她,被林跃这个充满了挑逗的举动,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痛,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从林跃腿上传来,原来刚刚关琴因为害怕,正好一屁股坐在了林跃的伤腿处。自作孽不可活,不知哪位先贤的话出现在林跃的脑中,来不及多想,林跃惨叫一声,将腿上的关琴扯开。

    短裤上,此刻已经溢出了大片的鲜血,看得关琴是一阵惊慌失措,没想到自己的屁股有这么大威力。慌忙中,随手扯过一块纱布,赶忙替林跃按住伤口。其实关情也是好心,谁想却越帮越忙,慌忙中错按到林跃的箭头处,疼得林跃又是一阵惨嚎。

    在古代,县令为一县之长,是有品有级的政府官员,处理一县之事物。尤其是先秦时期,郡县制刚刚施行,那时候县令手中权力之大,民政、监察、军事等,实际情况就相当于一个万人大小的诸侯国。如今祁阳县令被人劫杀,这明显是给了朝廷脸上扇了一巴掌,咱们那位皇帝可不是吃素的,要让他知道了,非得来个血洗祁阳,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这祁阳县令刘庸政,也确实当的是一个爱民如子,为了不以一人恩怨而搭上全县人的性命,只得暗自吞下这口恶气。不过不上报朝廷,就不代表他刘大人会放过那些贼人,当晚回到县署,刘庸政便将县尉刘真叫来,命他点兵五百彻夜追查贼人下落,那时每个县的的服役人数约为八百,如今一下出动一半以上人数,可见其怒气之大。

    他们哪知道,此次并非普通的强人打劫,而是‘枫叶’的杀手假扮。现在任务失败,人家早已第一时间撤离了九江郡,那还会等着刘县令亲自带人来抓呢。果然,到了第二清早,刘真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县署,一夜时间祁阳县城都让它翻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任何强人踪影,只得无功而返。

    到是刘县令,虽然受了些惊吓,但休息一夜却也么什么大碍。这才想起来把林跃那茬给忘了,忙一拍脑门叫来了扈从,命他准备一下,自己要出门寻访一位贵人。

    见自家老爷昨天刚保住一条命,今日又要出去折腾,大感心疼的刘夫人忙止住了刘庸政道:“你昨日幸亏是得人相救,这才幸免于事。今天刚回来,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县署处理公务,却又跑出去,难不成你还想被强人劫杀吗?”

    刘庸政是个典型的妻管严,这不,一般听到自己夫人有些愠怒的口气,连忙解释道:“夫人息怒,为夫今日出去,真是去寻那昨日就我的壮士。我昨日见他收了重伤,心中不甚放心,今日一去,正好将他请来。一是报答他救命之恩,二是见他昨日伤势不轻,今日也好叫来城中最好的方士为他诊治。”

    听到自己丈夫原来是去报恩,刘夫人也不再阻拦,古时候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忠、孝、义,三者缺一不可,尤其是为官者,更不得违背其中之一二。自己的丈夫如今是去行那仁义之事,这做妻子的怎能去阻拦呢,想到这,刘夫人这才点了点头。

    也许是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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