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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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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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罗斯毕竟是俄罗斯,即使是海军,也保留了俄罗斯陆军的风帆。两轮炮击之后,俄罗斯战舰居然集体冲向了附近的丹麦舰队,紧接着,两军爆发了接舷战。

    接舷战虽然是海战的主要战术之一,然而,不列颠和法兰西海军若无绝对把握,也不可能采用接舷战的战法来结束战斗。

    两列的战舰互相靠近,与此同时,第三轮炮击开启。随着距离的靠近,这一轮炮击也越发猛烈,简直是木屑飞溅、鲜血乱飙,惨不忍睹。

    上午10时,接舷战开始,紧接着,俄罗斯海军凭借着人多势众逐渐占据上风,不少丹麦舰船被俄罗斯俘获。

    下午15时,最后一艘丹麦战舰,旗舰“丹麦人号”升起了白旗,海战的胜利由俄罗斯人取胜。

    此次战役,丹麦战舰损失了十五艘战舰,其中的十艘被俄罗斯人俘虏,幸存下来的丹麦战舰除了在接舷战之初便逃走的四艘外,便是那最初留在哥本哈根港外的六艘战舰。

    俄罗斯落后的海军战术,使其在得胜之后反而无力再战,并且必须退去,因此,终战争结束,丹麦人仍然还留有一丝海军力量,但这份力量已经小了太多。

    不过,虽然这场海战的双方都在过程中有着不少错误,但胜利者依然获得了胜利的奖品。自此之后,俄罗斯人获得了波罗的海和丹麦海峡的制海权,在俄罗斯舰队的封锁下,丹麦人再也无力对奥斯陆进行援助,最后,在这场海战的一周后,丹麦在挪威的最后一座据点奥斯陆升白旗投降。

    瑞典占领了挪威,俄罗斯掌控了制海权,在这大好形势下,瑞典和俄罗斯都收手了,他们没有进一步攻取丹麦本土,这反而令路易不解了,不过,他也没有心思去想原因,因为瑞典、俄罗斯两国主动邀约法兰西担任调停,来主持停战条约。

    两柄剑“当当当”的交接着,虽然“你来我往”,但哪一方都没有杀招。

    路易正与新手让娜切磋。打着打着,他便开口说道:“瑞典和俄罗斯邀请法兰西去做调停,恐怕不怀好意。”

    他本是自言自语,结果让娜却立刻应道:“如果调停结果是维持现状,那对法兰西的利益不利,但如果偏向丹麦,便可能造成法兰西与他们的纠纷。”

    让娜这些日子在路易身边也学了不少东西,加之天赋使然,便轻而易举地说出了路易所担忧的事情。

    “你说的没有错。”路易点头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不仅如此,我更担心他们会直接对我开战,而不是引发纠纷。”

    “开战?”让娜疑惑道,“怎么可能?瑞典不是和我们有盟约吗?”

    “盟约早已经名存实亡。”路易道,“之前瑞典曾向我寻求帮助,我没有答应。这一次古斯塔夫三世在未通知法兰西的情况下对丹麦宣战,可见他已经不再将法兰西当做盟友了。”

    让娜神色黯淡地停下了手,心情忧虑地呢喃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她这么一停,结果路易没有准备,一剑送了出去,待发现时却来不及收回了。

    “哎呀!”让娜只觉右臂一疼,手腕顿时握不住剑,接着便听啷当一声,剑已经掉落在地。

    暗红色的血液从她右前臂上流了出来,她发现之后顿时不知所措地跪倒在了地上。

    路易见此情况,急忙上前,想都没想便撕开了伤口周边的衣服布料,看到了她那鲜红的伤口和周围那红白相间的细嫩皮肤。

    正在此时,让娜只觉脸颊一热,也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居然忍着疼痛推开了国王,强自起身踉跄地走了出去。路易不明所以,只担心着她的伤势,于是也跟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15章 奥兰治家族出逃() 
进入三月后,莱茵河西岸的大部分地区都已经退去积雪,而在莱茵河北岸的荷兰,也因为大西洋季风地到来而恢复了春色。

    3月5日,天气阴沉得可怕,凉飕飕地微风在荷兰临时首都乌德勒支市区内毫无阻碍地吹刮着,仿若肃杀之气弥漫着这座因战火而变得萧条的中一般。

    荷兰世代执政家族奥兰治家族的大部分成员,包括前执政威廉五世及其普鲁士公主出身的妻子和他们的大多数孩子,都在乌德勒支市区北部富人区中的一幢被荷兰自由共和军保卫的别墅中,而他们的长女,年仅九岁的现荷兰女执政佛蕾泽丽卡却与现在的荷兰实权派巴达维家族一同居住在市中心的原市政厅、现执政府中。

    下午六时,天色昏暗了下来,执勤的警卫也到了换班的时间。

    这时,一辆黑色的马车由南方大路开了过来,停在了别墅门口。门口的警卫只有两个,他们中的一个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不一会儿,这名警卫看到了马车中的人递出来的有巴达维摄政签名的通行令,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去,与他的同事打开了门。随即,马车才再度开启,开入了别墅。

    马车没有在前院停下,进入之后便转向朝左走,绕了个圈到了别墅后院后才停下。车门开启,一位用黑色丝绸包裹住脖颈以上部位的女士从车上走下。

    她脚步有些虚浮,步履也不坚定,显得有些紧张。

    别墅的后门就在她的面前,而且车夫早已经上前叫门,门也已经打开了。然而,她仍然磨磨蹭蹭,仿佛还有什么担心一般没有直接进入,而是边东张西望地观察四周,边脚步不稳地向前漫步。

    她走入后门,进入屋内,握着发出点滴星火的蜡烛,驾轻就熟般地穿梭于漆黑一片的走廊中。她仿佛对这里很熟悉,熟悉得仿佛来过一般。未过多久,她走到了走廊尽头——一扇双木门前。

    “咚咚咚”,黑暗之中,她抬起空闲着的左手,敲了敲门。

    吱的一声,木门似乎十分老旧,因而在开启时发出了异样难听的声音。

    刺目的光线袭来,同时,一位年约二十八九岁、穿着光鲜的夫人挡在了光源之前。

    夫人异常激动地道:“您终于来了,菲尔逊伯爵小姐。”

    “抱歉,夫人,外面的警卫仍然令我害怕。”

    由外面进来的这位小姐便是来自瑞典的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而来开门的这位夫人便是荷兰前执政威廉五世的妻子、普鲁士公主威廉明娜。

    索菲进入温暖而明亮的房间中,只见威廉五世和他的两个年幼的儿子都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她急忙说道:“午夜十二点是第二班警卫换防,那时的检查也不会太严格,所以,还有六个小时。”

    威廉五世平静地说道:“我在这座监狱里已经被软禁了快一年了,再多等六个小时也不算什么。”

    威廉明娜来到索菲面前,握起她的手恳求道:“亲爱的索菲,您冒着生命危险来营救我们,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感谢的话。但是,如果您能够拯救我的女儿佛蕾泽丽卡的话,我的后半生一定会明天在上帝面前为您祈祷。”

    威廉五世轻哼一声,严肃得近乎无情般说道:“夫人,法兰西人还需要佛蕾泽丽卡,她留在乌德勒支不会有事,你不用再麻烦菲尔逊小姐了,她为我们做得够多了。”

    威廉明娜双目含泪地看了威廉五世一眼,只见他的嘴角、额头都在抽搐,心知他也十分不忍,只是因时局所迫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索菲叹了口气,对威廉明娜说道:“夫人,以我对法兰西国王的了解,他为了荷兰不会对您的女儿如何。请放心吧!”

    作为母亲的威廉明娜又如何能安心,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忍下心中的悲痛,黯然点了点头。

    六个小时之后,时间已近午夜,索菲将威廉五世、威廉明娜、两个孩子全送上了来时的马车。她的马车经过特别设计,外观虽然与寻常马车无异,但车厢的座椅下却暗藏夹层,左右两张座椅下各能藏一个大人一个孩子。威廉五世和他的长子藏在靠近车尾臆测的座椅下,威廉明娜和次子藏在另一侧,而索菲则装着无事一般悠然地坐在车厢中。

    马车离开后院,开入前院。

    此时,因是警卫换班时间,故而僻静的后院并未有警卫巡逻,然而,宽敞的前院纵然无人巡逻,亦难以挡住窥视的视线。因此,所有的一切才会被选在后院进行,而非是离大门更近的前院。

    索菲来这里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是将马车停在后院,故而,她这一次再停车后院,再在六个小时后从后院出来,便显得十分正常,没有任何人察觉与往日不同。

    别墅巡逻的警卫一般是六个小时换岗,但大门口的守卫却是以“天”来换岗。看门守卫是三日轮岗,而索菲又恰是每三日来一次,因此,她早已经与守卫混熟。看门守卫原本也是履行职责,对出入车辆都细加检查,但时间已至午夜,是人最疲劳的时候,而且出门之人又是常客,于是,看门守卫也就将检查流为形式。

    索菲的马车无惊无险地如往常一般平安离开了别墅,但与平日不同,她这一次将奥兰治家族偷了出来。

    马车离开别墅后,车夫快马加鞭,立刻向最近的城门奔去。

    临近城门,只听一声“站住”,车夫被迫将马勒住。

    索菲从车中向外望去,已经能见到那雄伟的城门,因此,她也知道不过是到了城门口。

    城门与别墅之门不同,这里并不会查得太严。

    索菲曾为了试验逃走的可行性,而在午夜坐马车做过试验,因此对出城的流程心有所道,并且对此充满信心。

    她不慌不忙,在城门警卫来到车门边时递出了令她一路通行无阻的东西——有着巴达维摄政签署的通行令。

    如其所料,警卫立刻放心,马车安然出城。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得连索菲自己都不敢想象。半个小时前,她还在软禁奥兰治家族的别墅中,半个小时后,她与奥兰治家族居然已经出了城。

    虽然已经出城,但她不敢大意。未免追兵循着马车样式追来,她早已经在城外备了替代马车。况且,车座底下也非是久待之地,奥兰治家族成员也不能一直萎缩在车座底下离开荷兰。

    马车全数行驶了十分钟,离乌德勒支也有了数公里距离。

    这时,马车停下了。

    索菲立刻打开了对面的车座,而后又弯着腰、站了起来,打开了座下的车座。

    与此同时,路边又缓慢地行驶来了一辆车厢朴素的马车。

    这辆马车与索菲的马车几乎一样,但在车厢上缺少了菲尔逊家族的印记,显得十分朴素。这就是索菲准备的替换马车。依照计划,它会先尾随一阵,等到了僻静之处再进行换车。现在,便是僻静之处。

    停车、下车、换车、开车,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藏在车座底下之人甚至来不及整理仪容,便狼狈地到了另一辆马车上。

    索菲在将奥兰治家族的四位送上车后,自己却还在地上。她紧张得浑身颤抖,哆嗦着手臂递出了一卷文书,同时说道:“这是巴达维摄政的通行令,你们凭借着这个就可以畅通无阻。”

    威廉五世接过文书,点头道:“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不会忘记。”

    索菲也点头回礼。

    威廉明娜惊讶道:“您难道不和我们一起走吗?万一您被牵连的话,我就不知道会有多自责。”

    索菲语气坚定地说道:“非常感谢您的关心,夫人。但是我不能走。”

    威廉明娜惊疑道:“为什么?”

    索菲道:“这一次救你们是受了普鲁士国王陛下所托。我毕竟是瑞典人,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和瑞典毫无关系。我这段日子和你们走得如此近,你们失踪后我若也不见了,法兰西国王必然会怀疑此事与瑞典有关。为了我的国家,我只有留下来才能保证瑞典能撇清关系。况且,我与巴达维摄政的女儿凯瑟琳交好,这份通行令也是通过这层关系获得,日后若查了出来,巴达维摄政为能免除责任,必然会保护我,我留在荷兰反而不会有事。”

    威廉五世突然问道:“小姐,您既然是瑞典人,你的国王也没有让你救我们,你为什么要与普鲁士合作?”

    索菲微微一笑,道:“阁下,您应该听说过我的哥哥阿克塞尔?冯?菲尔逊伯爵在巴黎的巴士底狱被囚禁致死之事吧!”

    威廉五世点了点头。

    索菲突然流下两道泪花,悲痛地说道:“您不知道,其实我的哥哥是法兰西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情人,结果,这件事被法兰西国王知道了……”

    话戛然而止,接着索菲便哭得失声了。

    威廉五世和威廉明娜对索菲想要说的意思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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