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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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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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你们没有中毒,而是中了这里的瘴气?”蓝思若自小听说南方的瘴杜之气尤其多,所以她便有此怀疑。

    沐寒烟说:“那如果中了瘴气,那为何只他们三人武功高强的吐血,而我们没事,我只是感觉有点胸闷,喘不过气来,就像站在我们峨嵋顶上一般。”

    她这话突然提醒了张玉,只见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了一般:“哎呀,我如何没有想到此出,当年我刚到西藏也遇到过此种情况。”

    “什么情况?”众人一齐惊问。

    张玉缓缓坐正身体,盘膝作打坐样端坐于草甸之上,深吸了一口气,对各位道:“这在地势较高的高原之上,因为空气稀薄,在平原呆惯的人都会有高原反应,如果剧烈运动的话,反应更是尤为强烈,刚才各位胸闷气短甚至吐血,不是中了什么毒了,而是换气不过来,受到山神的惩罚。”

    众人一听,叹想张玉在青藏雪山住了这么多年,所见所历断是不错的,故信了他高原反应之说,蓝思若问:“张前辈,那大家该如何解这反应之困,有什么解药吗?”

    “如果能找到红景天,冲泡热水服下,这高原反应便可立刻缓解,但找不到此味药材的话,那只能立刻下山,方能保命。”张玉此言甚为严肃,大家心中亦不禁凌然。

    断想那空气乃万物生存之根,而在这凌凌高山之上,却无了太多空气,就连那高大的树木都无法生长,只能长些低矮的杂草,端是那空气稀薄的原因,而再加上刚才运功搏斗的剧烈运动,初来之人自然难以抵挡,泄气呕血之困必是当然。

    张玉见众人脸色皆变,合十道:“各位可以先下山去,待我寻到傅少侠,再下山找大伙儿会合。”

    “你想自己去寻那妖女拼命?”道衍问道。

    张玉点了点头:“我久居雪山,这空气稀薄对我无碍,但傅少侠下落不明,让人寝食难安,不救出来绝不下山。”说到此处,张玉的手缓缓落下,握住了地上的长刀。

    “燕王如何没与她们在一起?”马和如此说道。

    众人闻他之言,心上也立刻想起了此问。

    大家上得大龙潭,只看见那魅儿用掌打伤霜儿,却没看见其他人的身影,是啊,他们不是三个人一起的吗?燕王呢?去哪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顿时拥上了众人心间。

    是不是燕王已经遇害,被这残忍的紫衣妖女杀害了?她连她亲妹妹都能下手,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呢?

    大家不约而同抬起了头,看向了马和,只见他一脸的茫然,还有淡淡的悲愤之色,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一对拳头握得格格直响,马瞳走了过去,扶起了他,安慰道:“三哥,不要担心,燕王没事的。”

    “妹子,你如何这般劝哥,怎么能肯定他就没事呢?”马和苦苦一笑,把手搭到马瞳的肩膀上。

    马瞳握住他的大手,给他了一个坚定的目光:“三哥既然说他是真命天子,那天子就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放心吧三哥,太子丹会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十妹我这就陪你去寻找燕王。”

    说到寻找燕王,众人亦回过神来,想到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便全全起身,分作两拨,一拨乃张玉,蓝思若,他们随那明月青奔逃而去的山坳追去,寻找傅夕歌和霜儿的踪影;而马和兄妹和道衍,则顺着东边坡口而下,沿着几个龙潭寻找燕王下落,大家约定在山腰的马家箐会合,那马家箐在一片原始森林之中,大家能不能准确找到,还是一个未知定数,众人便边走边撤,下了轿顶山,心想自己来到这断魂山之顶,竟险些丢了性命,而且还放那妖女堂而皇之逃走,真是一大奇耻,现在只盼妖女手中的那傅夕歌能够安全,妖女不要对他们再下毒手的好。

    距那断魂山绝顶五六里地的一片柏林之中,有几间破烂的瓦房,瓦房之外,一只金黄色的豹子蹲在门口,威风凌凌霸气逼人,口中叼着一块怪铁,巨目闪闪傲视着那柏林尽头的路口,双耳耸起,像一个忠诚的卫兵,在守护着它的主人。

    而三间破瓦房中最干净的一间里面,有一男二女,男的一身青衫,负手立于门边,脸色苍白,却不乏俊俏,此人正是傅夕歌,而一个白衣女子则昏迷在屋中的草床上,脸白若纸,呼吸时断时续,景况令人担忧,另外一个绿衣女子手握一柄短剑,凌眉盯着傅夕歌,问道:“夕歌公子,你想杀了我么?”

    “当然。”傅夕歌毫不犹豫,干脆答到。

    那绿衣女子当然是明月青,她闻傅夕歌如此干脆而说,脸上堆起娇魅一笑,手中短剑递了过来:“你既然想杀,那便杀了我吧,但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话端是好笑,如今我功力全废,是你杀我才对吧?”傅夕歌一脸冷笑,回到。

    哪知那明月青却惨然一笑:“我是如何也不能杀你的,因为你是她们的心上人,杀死了你,她们还有什么希望活下去。”

    “那我更不能杀你了,你武林盟主的女儿,杀了你天下武林都要找我拼命。”傅夕歌也用明月青的话回了她,明月青身体一震,目光中竟有莫名的东西闪动,她颤声问:“难道你的杀身之仇,却不报了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会用这种趁人之危的方式杀了你,这不是我傅夕歌的作风。”傅夕歌伸出手,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明月青呵呵笑着:“没看出来,你小子虽然武功废了,骨头倒是挺硬的嘛。”

    “坐吧,我看你伤的不轻。”傅夕歌见对方脸色惨败,细汗溢到了鼻孔之前,显然是身上的剧痛所致,哪料他这话一出,明月青俏脸一红,踌躇道:“不,不坐了,我忍着便好。”

    “你确定能好吗?”傅夕歌眼睛都直了,因为明月青脚下竟聚起了一大摊血,显然是她体上伤口所流出来的。

    那雷火弹是何般的厉害,弹体在身边爆炸,弹片自然四散而开,没把她明月青炸个稀巴烂算对得起她了,还仅是射了几片进她体内。

    明月青脸已红到耳根处,她结巴道:“我,我说能忍就能忍,不忍你能治吗?”

    傅夕歌眉毛一挑,得意地道:“如何不能治,只要不是内伤,爷定能手到病出。”不过他刚说完这些话又后悔了,因为对方是女子,男女授受不清,你纵有通天医术,你也得把弹片给取出来吧?要取弹片人家就得退去衣物吧?难道你要别人脱光衣服给你治。

    傅夕歌想到此,自己都不禁脸上一红,暗骂自己是禽兽,一不小心就想歪了,对方是自己的仇人,再如何可怜也是可恨的,断不能为了一己善念而忘了光明顶群雄临死时的嘱托。

    那明月青沉吟半晌,脸色愈发的苍白,最后,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冷目逼视着傅夕歌:“今日之事,你断不能与外人道,如果传扬出去,我发誓会把你大卸八块,扔了喂狗。”

    “怎么,你真要我治?”傅夕歌一下慌了,失声道。

    明月青仓地一声拔出短剑,顶住了傅夕歌喉咙,冷声说:“你现在就给我治伤,若治不好,我会立刻杀了你与慕容霜儿,与我陪葬。”

    “你这妖女,好是恶毒,霜儿有什么错,你连她也要杀?”傅夕歌听她说要杀霜儿,心中立时大怒,喝问道,明月青冷哼道:“她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她爱上了你,如果杀了你,我也死了,她留在世上便孤苦无依了,所以你若治不好我,我们三个人便一起死去,你意下如何?”

    “脱光,爬下。”傅夕歌怒气冲顶,吼道。

    “啪。”明月青一记耳光抽了过来,正正打在他脸上,打得炸天作响,她柳眉倒竖,怒喝道:“你这无耻小贼,敢轻薄于我,活够了吗?”

    “你那钢珠伤在臀部,不脱衣服爷如何医治。”傅夕歌捂着被她抽得半边生疼在脸蛋,甚是无名火起。

    明月青也是无话,因为自己身上的伤的确很重,再无力与他争执,想罢长叹一声,扔了短剑,宽衣解带。

第105章 孤岛海悬火与情【2】() 
傅夕歌窒在了当场,只见那明月青把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退去之后,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身前这女子身体玲珑有致,四肢修长匀称,蛇腰美腿,双峰坟起,雪白的肌肤如同海里的鲤鱼,闪耀着淡淡的莹光,傅夕歌看得简直要呆了,这是他一生中首次见过女人的裸体,而是这么绝美妖媚的女子!他只觉口干舌燥,胸中有一团火要燃烧了一般,浑身滚烫,他忙拉过一件衣服铺在那草床之上,结巴道:“姑,姑娘,你趴着,吧。”

    “你胆敢乱来,我发誓杀了你。”明月青的眼泪已泉涌而出,她幽怨的恨着傅夕歌,缓缓爬在那草床之上,竟像小女孩一般呜呜哭了起来。

    这女子从未被男人看过自己的身体,她一生飘荡江湖,却从未动过情爱,到现在还守甚如玉,保住处子之身,如今被这傅夕歌看了全身,心中顿时感到委屈,自然哭了出来。

    每个女子心中都藏有一个女孩,每个再坚强的女子都有她脆弱的一面,只是有的人隐藏得很深,而有的人却容易暴露罢了。

    傅夕歌没想到这像妖魔一般狠毒的女子竟然还会哭,心中那份燥热渐渐缓了下来,他蹲在了明月青身边,低头往她的身上伤口看去,不禁心中胆寒,凉气倒抽,只见明月青腰间,左臀和右腿深深扎进了三枚钢钉,深可见骨,血在一股股往上直冒,好生恐怖。

    傅夕歌脸色白了白:“你体内的钢钉必须取出来,你怕不怕疼。”

    “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自取便是。”明月青还在呜咽,闻傅夕歌那么说,心中自也没有好气,便气冲冲回了他。

    傅夕歌轻皱眉头,拔下自己头簪,掏出火折子,吹燃了它,然后在那头簪上反复烤了几遍,直到消毒完毕,他才说:“那你忍着,我没有麻沸散,只好就这样给你取钢钉了。”

    “我包里有创伤药,待会儿你用它止血。”明月青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却也不禁长长吸了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丝丝恐惧。

    傅夕歌右手握住消毒的簪子,往她的伤口处插了进去,殷红的血一注注流了出来,她柔蛇般的身子在颤抖着,痉挛着,汗水像沙一样滚了出来,但是她却贝齿紧咬,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叫唤,直到半个时辰后傅夕歌才把她身上的所有钢钉取了出来,但是血流兀自止不住,明月青所说的金创药却不知被弄掉到哪里去了,傅夕歌一下慌了神,看着明月青渐渐虚弱的脸色,他脑中灵光一闪,说了一声:“姑娘,在下冒犯了。”嘴凑了下去,舌头往那明月青是伤口之上舔去。

    一阵酥麻传遍了明月青的全身,伤口的疼痛立刻缓解,但是她的泪水却如决了口一般,狂涌而出:“你这天杀的短命鬼,为何要这般轻薄姑娘我,我现在立刻一剑宰了你。”

    明月青想挣扎着起来找剑杀他,怎奈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傅夕歌舔了腰间,又舔向臀部,最后舔到大腿,明月青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一下撞柱而死,免遭那小色魔如此轻薄,正在她正想着咬舌自尽时,傅夕歌满嘴是血站身起来,提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说道:“好了,姑娘的血止住了,你待多躺会儿,我去找点草药。”

    “站住。”明月青含泪呼道,傅夕歌停下步子,回头望她,明月青怒说:“你别去了,我受你如此轻薄,不如死了的好,你一剑杀了我吧。”

    傅夕歌苦笑摇头:“在下刚才那是用唾液给姑娘你消毒,说这轻薄之事,在下实在冤枉。”

    “你说得好笑,哪有用唾液给人消毒的道理,你以为我是小孩,这么好骗?”明月青当然不信,但对方虽是在自己伤口舔过,却也没过份轻薄自己,而且真的替自己止住了血,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气也消了些。

    傅夕歌见她不信,便跟她讲了自己在那无名谷中的遭遇,说自己也是受到了豹子的启发,但也不可能用豹子来给她舔伤口啊,所以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

    傅夕歌如此一解释,时间又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明月青的俏脸血色渐渐恢复了,唯四肢还松软无力动弹不了,她脸上也没有了怒色,只是温暖盈盈地盯着傅夕歌,像要把他看化了一般。

    傅夕歌见明月青脸色已有好转,便想到自己还满脸是血,要准备起身去找水洗下脸,忽听明月青温柔地道:“傅公子,你扶我起来穿衣如何?”

    听到她娇媚的声音,傅夕歌的心都要化了,再看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他不得不答应,他坐上床去,脸偏开,双手搂起了她的肩,正要扶她起来,岂料明月青嘤咛一声,顺势滑进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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