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时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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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时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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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颜时浅有些意外。

    “阁里的男子一直被监管着拿不到那些东西,他又是哪里得到的?”

    叶棋站直的身体,却有些沉默。颜时浅将手中的书合上,抬头看向他。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不”叶棋说:“属下问过了,梨儿说那匕首是花小姐给他的,据他自己说,那天晚上我将花小姐安置好离开以后,他就进去了,然后他想献身给花小姐,作为筹码带他离开,但是花小姐突然醒了,醒来后便给了他一把匕首。”

    “但是,”叶棋满是疑惑:“属下想不通的是,如果花小姐想救他,以她的能力,直接将他赎回便是,又何必大费周章的给他匕首,让他逃出去。”

    “这倒有意思。”颜时浅呢喃了一句。

    就算那晚叶棋出手不重,但是以花俞当时的状况来看,要保持清醒都很困难,又何故还能在昏迷后不久醒过来。

    他朝着叶棋吩咐道:

    “你去将梨儿带过来。”

    叶棋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人带到了。

    梨儿站在颜时浅的面前,经过几天逃亡,整个人都非常狼狈。

    颜时浅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

    “你说你进入花小姐的房间之后不久她就醒了,是你做了什么吗?”

    “不、不是”梨儿急忙摇摇头,“是花小姐自己咬破了唇才醒的。”

    这回答令在场的两人都很诧异,颜时浅思考之后问道:

    “她不喜欢你碰她,是吗?”

    “是”

    “所以她给了你一把匕首?”

    梨儿艰难的点点头又低下,随即从对面传来了轻扬的笑声。

    叶棋也转头看过去,男子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愉悦,即使和主子在一起,他也未曾这样笑过,想到这,她不仅为自己能看见这样的他而感到欣喜。

第15章 水底之石() 
在花俞病愈后,花冼就开始让她学习处理家里的生意,首先,从了解花家的织布流程和管理铺面上的事务开始。

    也因此,将花家资历最深的陈姨派到她身边,从旁指导,也就相当于是花俞的半个老师。

    花俞对此是非常乐意的,毕竟再不找点事情做,她应该会无聊死。

    毕竟她又不是总能找到乐趣的莫肴。

    陈姨名叫陈岳林,作为资历最深的老人,年龄自然也与花冼一般大,看起来和善又能干,花俞尊称她为陈姨。

    陈姨建议她最先要了解花家制布的流程,随便也带她去花家产布原料的地方去认识一下,花俞自然没有异议。

    她这才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染色原料主要来自植物,而制布主要的原料来源是济城周边不远的一个村庄,名叫尤村的地方。花俞和陈姨一起来到村里,通过三天的走动了解,那村子的地全都是归花家所有的,花俞也是没想到花家居然也有这么丰厚的家底,超乎她的预计。

    村里的人和花家并没有那种农民与地主一般的矛盾,反而在这三天里对她非常照顾,是一种真心的接纳。

    后来,她才从一些爱讲故事的老人那里知道,那个村子本来是都快没什么人的荒地是花冼帮村里修葺房屋,即使生意不好做的时候也从来不让帮她种地的村民吃亏,与人为善。

    因此,最后整个村的人都来帮她种植原料,规模也越来越大,所以那里的村民都对她非常尊敬,说是花家帮了那个村子很多,让那些村民得以有家可归,有工作。

    那些村民几乎都是把她当成主人一样尊敬。

    在乡里和铺面,花俞跟随陈姨学习月余,基本已经掌握了制布流程和铺面的日常事务,陈姨总是在花冼面前夸赞她,花冼也对花俞和蔼了不少。

    花冼让她先熟悉手中的事,以后再把生意上的事情慢慢教给她。

    其实,花冼虽然欣慰她努力上进,又担心对她的身体消耗太大,因此,便不急着将最重的部分分给她,花俞也隐隐有些明白。

    在此期间,莫肴也少不免来找过她,但是要么就是找不到人,要么就是花俞在忙,不太理她,莫肴屡屡受挫,也就不怎么来了。

    这一日,花俞在西街铺面的后堂里清点账目,听见铺面上有人在争吵,吵闹声愈发的大,令她没办法继续做事的时候,她才起身往铺面走去。

    还没走进,就传来男子的怒骂:

    “分明是你勾引在先,看你的模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些姿色就敢打我妻主的主意,你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

    铺面不大,门口围了好些人,说话应该是已婚男子,旁边闭口不言站着的女子应该是他妻主。

    他怒骂的男子身着白衣,搂着一匹新出的上好布料,即使背对着花俞,都能看出这男子几分风姿。

    花俞不惹眼地走到掌柜旁边,悄声问他发生何事。

    “那白衣公子刚拿着布要走,碰上了沈铁匠来买布,看人家姿色不凡,就调戏了几句,结果被她家的夫郎瞧见了,那沈夫郎霸道是出了名的,这不,就闹起来了。”

    “花小姐身为少家主,不来为我说句话吗?”

    耳后一道温润声音,花俞回过身,说话的人已靠近,覆面纱,眸中笑意轻荡。

    “我素来不管闲事,何况事因公子而起,解铃换需系铃人。”花俞直接拒绝。

    “好歹相识一场,竟不知花小姐如此无情。”

    花俞语气疏离道:

    “连名讳都不知的人,谈何相识。”

第16章 水底之石() 
闻此,颜时浅眉梢轻扬,眼底滑过光芒,忽地倾身,侧脸贴着花俞的耳边,几不可闻的说:

    “颜某名唤时浅,花小姐、记住了。”

    话音刚落,花俞就已经本能抗拒地后退一步。

    她定定的望着他,有些迷茫。那声音细小得如呢喃,在她脑海又无比清晰。

    “你们看,他转身又跑去勾引花家小姐去了!”

    那沈夫郎看到花俞两人走进,又开始宣扬起来。

    “这位夫郎,困住妻主的人未必能困得住心,不若哪日你来梦香阁学习一下,但以夫郎的姿色,恐怕要从打杂开始学起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不客气的哄笑起来,沈夫郎气急败坏的呵斥,等回过头来,颜时浅早已经扬长而去了。

    作壁上观的花俞是看着颜时浅离开的,不自觉勾勒起嘴角,却在发觉后立刻收敛,眸光黯淡下去。

    这小小的插曲结束不久,花俞将账目清点完成,交到掌柜手中,走到门边,忽而问道:

    “今天怎么没看见陈姨?”

    掌柜抬起头来

    “噢,您瞧我这记性,您不问我都忘啦!今天陈总管和家主一起去芳层谈生意了,这笔生意比较麻烦一些,她们要等几天才能回来,家主交代我们这几天若是有什么事都由您来处理。”

    “好”

    花俞应道后就上了马车。

    “少主您慢走。”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街边不时传来叫卖声,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终日奔波,不敢懈怠。

    马车停停走走、晃晃悠悠,好一会儿到了花家府邸,车停下来,府中几个小厮赶忙出来相迎,可马车里迟迟没有动静。

    几个小厮推攘着不肯上前,最后没办法,小舒作为在府中待得最久的小厮,只好上前,大起胆子说:

    “小姐,到家了,我们扶您下车吧!”

    一语毕,可仍是半天没有动静,小舒朝车夫使了个眼神,车夫将布帘掀开,小厮往里瞧见花俞闭眼靠在车壁上。

    于是又大声喊道:

    “小姐,到家了。”

    明明小舒的声音已经很大,但花俞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小厮这才觉察到不对,几人慌忙将花俞从马车上架下来。

    小舒大喊着:

    “快、快去将沈大夫叫过来,小姐晕倒了!”

    于是,这一天整个济城的人都知道,花小姐身体孱弱,居然在自家门口晕倒了,一时竟成为济城百姓茶语饭点的话题。

    因着花冼的口碑不错,因此大家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少有人会觉得好笑,反而很多人都是带着些许同情。

    不过至此以后,花俞的病秧子形象就深深扎根在了济城百姓的心中。

    花俞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打量着周围,一时间竟有些迷茫,如同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

    良久,她喊道:

    “来人”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一直守候着的小舒从屏风前走进。

    长时间的昏迷令她的声音沙哑。

    “我怎么了?”

    “小姐昨日在马车上昏倒了。”

    “昨日?”

    “是”

    她闭了闭眼,却想不起什么来。

    “把府里的沈大夫叫来。”

    “是”小舒退出去。

第17章 水底之石() 
沈大夫是花家专门为花俞请的,候在府中的大夫,在济城比较出名,如果有病人想找她,也是直接在花家来。

    “小姐感觉怎么样?”

    老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俞才看见这个不下五十的灰衣老者提着一个笨重的木盒,额头一层薄汗,想必是急忙赶来的。

    “头很沉,乏力。”

    沈大夫为花俞再把了一次脉,满脸凝重。

    “怎么,我要死了?”

    “不不不,小姐别胡思乱想,只是。。。。。。”

    “小姐的脉象很奇怪,按照小姐的所说的症状,应该是身体劳累所致,可是小姐的脉象却异常活跃,与小姐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不相符呀。”

    “嗯。”花俞淡淡地应道,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担忧。

    “治病是你的专业,你下去继续想办法吧。”

    “这”

    沈大夫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花俞对自己的病情显得如此冷淡,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离开继续想想有什么对策。

    接下来的几日,沈大夫一直变化着配方的治花俞的病,可换了好几次药,花俞的身体也不见起色,沈大夫都开始着急了。

    反观花俞,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虽然很配合沈大夫的问诊、把脉、吃药,但身体没起色,她却没过问一句,沈大夫觉得很奇怪,但也没时间多想,只忙着翻医术,找药方。

    花俞虽然不过问,但是沈大夫所费的心力她都知道。

    几日未走动,为了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她半躺在窗台边的塌上。面无表情地一直凝望着院子里的一颗最小的树,像是在发呆。

    月光穿透云层覆在身上,给她渡上一层迷雾,那一刻,她的身影似若有若无,看不真切。

    “小姐,该喝药了。”

    她回过头,目光冷淡。

    小芽端着托盘站在她身边,她拿过药碗,刚到嘴边时,忽然停下问:

    “这段时间我所有的药都是你送的吧?”

    “是”

    小芽低着头回答,手将托盘握得更紧。

    房间霎时沉寂,一会儿,他听见她冷清的声音响起。

    “你先下去,等一下来收碗。”

    “是。”

    小芽退出关上门,手心满是汗。

    花俞没将昏迷的事情派人告诉花冼,同时,本应在这几天就该回来的花冼等人迟迟未归。

    花俞观察着桌上一株发黄的绿植,让小舒请了沈大夫过来。

    “小姐让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我记得,沈大夫说过,为了保证药效,我的药都是沈大夫亲自熬制,对吗?”

    “没错。”沈大夫点点头。

    “可我却觉得这药熬得很不好,不如沈大夫尝尝。”

    花俞将面前盛着黑色药汁的碗推向沈大夫面前。

    沈大夫自是不信她熬出来的药会不好的,可花俞注视着她,她要反驳的话只得吞进肚子,拿起药碗尝了一口。

    “这药熬得没什么问。。。。。。”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沈大夫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来又喝了一口。

    “这药不对!”沈大夫满脸震惊。

    花俞冷笑一声:

    “将他带进来。”

    府中的护卫将人押进来,他低着头,可微薄的身躯一眼就能被辨认出来,即送药的小芽。

    沈大夫不可置信的说:

    “他在药里放了东西!”

    花俞斜了这位后知后觉的医者一眼,无奈说道:

    “沈大夫还是拿着药去想想解法吧。”

    沈大夫有些歉疚,点点头,拿着药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花俞和被绑着的小芽对持。

    他低着头,不发一语,有些瘦弱,还有些倔强。

第18章 水底之石() 
花俞靠在椅背上,手中的茶杯被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小芽一直不肯说话,等了许久的花俞终于开口,状似不经意的说:

    “我记得小舒说你有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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