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凤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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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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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这把小刀,也曾闪烁出一点红光,可那时候,只是闪烁红光而已,而此时的这把小刀,却是连刀身也似乎有点变红了……

    这实在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而应猛之所以会这样激动,靖榕也是明白的,怕是他刚刚看到红光时候,以为这把小刀,便是那传说中的赤红匕首,那把将会助王者登上帝位的象征物。

    这司图瑕便是为此而死。

    没想到应猛,却也听过这个传言。

    他初初看到这把小刀的时候,以为这把散发着红光的小刀,便是赤红匕首,没想到……并不是……

    而他所说,看成了一样决计不会在这里的东西便是赤红匕首,而在面对这把闪着红光的时候,他却也不小心在靖榕面前,暴漏了他的野心。

    ——原本靖榕以为这个人,这个聪明而胆小的人,只是希望在这两兄弟的斗争之中,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绝妙主意。

    而他对赤红匕首的热衷,却让靖榕看出一件事情。

    这个人,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是一个多么和蔼可亲,热爱自己孩子的人,也不是像靖榕与郝连城钰以为的,只是一个狡猾的,想要活下去的人。当然,狡猾是狡猾,只是他的野心,却不如郝连城钰与靖榕以为的这样小。

    ——王位。

    他想要的,不是一点土地,不是在自己的两位“女婿”争夺出一个胜者之后得到的奖励,他想要的,乃是这一整片胡国土地。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一死一伤这结局,便是为像他这样的人准备的,那时候后宫动乱,应猛与自己的女儿里应外合,将这其中伤的那一人杀死,再趁乱夺得大局,若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女儿肚子里有了一个是最好的,若是没有,也只能凭空变出一个“遗腹子”来了。

    只是他想的很好,却没想到今日樊离前来,非但带来了郝连城钰的礼物,也带来要他命的杀手。

    不不。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看,这位杀手,其实也是郝连城钰给应猛的礼物,不过,却是一件要命的礼物便是了……

    趁着应猛细细看着这小刀之际,靖榕便是来到应猛身边,从自己带着的铁戒指之中,抽出一根银丝来……这个戒指不大,可里面却是镂空的,镂空的戒指里面缠绕着一圈圈银丝,抽出来,绕在指尖,然后环肆在一个人的脖子附近,狠狠一拉……

    那人便是窒息而死的。

    可若是将这银丝系在脖子之上,挂在房梁之上,再狠狠一拉——这一拉,得要够狠!这脖子上的脑袋,便会骤然之间和脖子分离开来,而这脖子上面的切面整洁,便仿佛只是刀割的而已,却找不到凶器。

    靖榕会的暗杀之术很多,这只是其中一种,而这一枚戒指也只是其中一种武器而已——靖榕惯用匕首,乃是因为习惯,可此时她所在一把小刀,在应猛手里,而另一把匕首,却是决计不能在应猛面前显露的。

    且此时这房中虽只有他们四人,可房外面却是人声鼎沸。

    而这银丝缠绕在应猛脖子之上,便可让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便是一点一滴在无声中死去,亦不会让外人听见、注意。

    靖榕将银丝从戒指之中无声抽出,缓步来到应猛身后,便是快速将银子套入应猛脖子之中,再是环绕一圈,交叠在应猛脖子之后,然后一用力……

    应猛的双眼吐出,嘴巴流出一些唾液,便是说不出一句话,想要握着自己的脖子,可这银丝套在胡子上,而胡子下面,便是他的脖子……

    可……

    没想到的是,原本靖榕动手的时候,应猛乃是在做一件事情的,而这件事情,便是让靖榕的暗杀败露的原因——并非应猛注意到了,而是外面的人注意到了。

    ——应猛原本拿着小刀,而靖榕做这一动作的时候,小刀落了地,发出一声脆响。

    于是这外面的人便仿佛流水一样涌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只是……来不及了……

    便是只有这点时间,也够靖榕将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靖榕松开了手,而应猛的尸体,便是在靖榕手中缓缓滑落,仿佛一滩烂泥一样……

    应猛,死了,而靖榕,则是做到了她理所应当做到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她却失了手。

    她杀死了应猛,却也要在这里陪葬了。

    只是非但她要在这里死去,另外两人,也要在这里丢掉性命。

    其中一人,便是这胡国大将军樊离,而另一个人,便是这胡国一国之主,郝连城钰!

    “国主,你可瞧见,我完成了你的任务!你也要完成与我约定!”便是这个时候,靖榕依旧不忘说出这样一句话。

    “完成了?我怎么没瞧见……”郝连城钰这样淡淡回答道。

563死而复生,他早已经有了准备() 
这个时候郝连城钰还会这个模样,却是靖榕所没想到的。

    可也是这样,才让靖榕觉察到了一些让人极为不安的东西——是的,郝连城钰是不该这样的,可他之所以会这样说……莫非……

    靖榕略是有些惊恐地往后看去,而那原本躺在地上的应猛的尸体,却是猛地坐了起来!

    那应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原本一把虬髯的胡子此时被削掉了大半,而且削掉的胡子变的是极为整齐地平平一片,倒是让人显得极为滑稽。

    因是靖榕那狠狠勒紧的银丝,便是将他的胡子割断了——可若是割掉了胡子,如何没勒住他的脖子呢?且这胡子若是嵌进肉里面,便是不会被割断的,唯一能将胡子割断的办法,便是这脖子上面,暗藏了什么机关。

    而让那虬髯的胡子消失之后,骤然间所见的,便竟是一个项圈,一个金属所制的项圈,而那项圈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极为细密,紧紧依附在应猛的脖子上,藏在应猛的胡子之间,这才让人忽视了它的所在。

    “好你个樊离,来到这里,原来就是为了要取我性命的……好在我前些日子得来的宝贝,绑在脖子上,又是防了想你们这样的小人勒死我,又是可以放被割掉脖子……”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便是心有余悸说道。

    靖榕一击不中,却是仿佛这瓮中的鳖,笼子里的鸟,坛子里的鱼一样,便是任人宰割,怕是一个不小心,便要落下一个尸首分离的下场。

    这外面士兵进来之后,便是以最快速度,挡在应猛面前,又是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屋子之中,瞬间就挤满了人,倒是让人觉得可怕极了。而那应猛,则站在人群之中,冷笑说道:“今日是我女儿大喜的日子,原本就是想会有人来胡闹的,只是想过许许多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你樊离大将军亲自出马……”

    这府中看似欢喜和谐,实际上却是设下暗桩,便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倾巢出动。

    ——这郝连城钰下聘之事,必然是要做到万无一失。

    应猛深知这一点,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却没想到这要对付的第一个人,却是他决计没有想到的人。一番痛心疾首,却也不得不将此人除掉。

    ——想来这送樊离的金银珠宝,也是拿不回来了。

    “应猛,你身为胡国之臣却与乱贼私通,谋我胡国土地,实在是该死!”便是这个时候,樊离依旧是刚正不阿,便是面对这样的危险,他依旧会说出这样大义凌然的话。并非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郝连城钰——他所说的话,并不是什么漂亮话,也不是说给郝连城钰听的。他是一个大赤人,却来的比任何一个胡国人都要忠心为主,这也实在是一件太讽刺的事情了。

    “乱贼私通?樊离将军,你也未免实在是太愚蠢了。若这所谓乱贼是这他朝谋逆,亦或是这臣下作乱,也便罢了,你可知道,此人是谁?此人乃是国主之弟,老国主之子!此人身体里,留着与国主相似的血液,若他是谋逆之臣,那国主,又算是什么呢?”应猛这样诡辩着。

    “你若是忠君爱国,便应该效忠国主才是。”樊离看着应猛,眼中有着怒火,说着是忠心之话,可看在应猛眼里,却仿佛是个笑话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郝连城钰小子的心事吗?”如此一来,竟是直呼国主名讳,若是被人知道,便是大不敬之罪,可到了此时地步,莫说是大不敬了,他已经是一个谋反的罪责了,若是这樊离脱逃,怕是株连九族也不够!

    “国主心事,岂是我等可猜的?”樊离这样反问道。

    “那郝连城钰小儿仗着自己是当朝太子,便是肆无忌惮,仗着老国主威仪,便是在太子时候便目中无人的很——我们都知道……我们这六部族长都知道,这小子看起来温雅,实则包藏祸心……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给六部带来灭顶的灾难!”他说的,是给六部带来灭顶的灾难,而非对胡国造成祸害——这六部的灾难,便是胡国新生的时候,他不是不知,而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这样说的。

    “臣之所得,皆为君赐,君要收回,臣下哪里会有不遵从的?”樊离这样回答应猛。

    “别人说这样的话,我是信的,只是你说这样的话,却是太不合时宜了!”应猛面露讥笑神色,便是对樊离这样说道。

    ——而谁人不知,这樊离乃是叛国之臣。如他所言,若是君上要收回臣下的一切,臣下便理所应当遵从的话,那为何大赤君上诛杀他九族的时候,他却在战场之上一怒叛国,做了这胡国的走狗呢?

    樊离为人忠厚,却并非愚钝,也许有时候确实不如郝连城钰或是靖榕聪明,可此时应猛口中的话的意思,他又如何不懂呢?

    所以,他只是沉默……

    “樊离将军……”这时候,应猛便是有开口说道,“我敬你是个好汉,且是个人才,你若是入我门下,便是抓住了一个好靠山,今日里所遇之事,我不会与任何人说,而你回去之后,不单单是那郝连城钰不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便是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的。”

    应猛此时,竟还想着拉拢樊离——也是,如樊离这样被郝连城钰看重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加之樊离此人在战场之上,乃是一个人才,若是他日之后在战场争斗,此人便必然会是一个助力。

    只是他不知道,他所说那个不会知道什么事情的人,如今却是就站在樊离身后,带着一些笑意看着应猛——他着实想笑,可却又不能笑出来,忍的实在难受,却又不能表现。

    樊离的回答,依旧还是沉默。

    而此时,应猛却开始着急了。

    既然软的不行,樊离不愿吃,那便只有来硬的了……应猛在心里带着怒意,这样想着。

564鞭子糖果,这是班门弄斧() 
“樊离将军,你觉得自己从这里闯出去的几率有多大呢?”应猛站在人群之后,这样问樊离。“将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只有一人所在,便是加上你那两个仆从,便也不过只有三人而已……”

    他说的明白,只有这三人,樊离如何活命?

    便是要么和他妥协,保留性命,要么和他妥协,成为那为虎的伥,做那奔狗走兽。

    活与不活,便在一念之间。

    可以樊离这样执拗的性子,便自然是不肯将自己的头低下来的。

    他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将刀举到了面前——原本这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便是越发的夸张了,夸张地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人说出了一句话,一句瑟瑟的,却又带着笑意的话。

    “你要死便死,可千万不要带上我!”说罢,这三人之中便是站出了一个来,此人皮肤不黑不白,一头黑色长发,眼睛黑蓝,便是这樊离所带两个侍人之中的其中一个。

    这樊离所带侍人,也实在是有一些太奇怪了。

    其中一个大赤女侍,便是做了这刺杀应猛的动作,而这一个胡国男侍,却是想应猛投降,做着与那樊离所言完全不一样的动作。

    ——投降,他竟向应猛讨饶,只为了要留下自己的性命。

    这真真是让人想不到。

    而应猛却还存着一份怀疑——刚刚那樊离的女侍人刺杀了自己,而若自己不是刚好脖子上带着一个救命宝贝,恐怕自己此时已经死了,这死亡的阴影尚在心中心有余悸,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过于相信对方之言的。

    只是……

    “我如何信你……刚刚那个女人可是要杀我,而你是她的同伴,我如何能保证你不是为了杀我而向我投降的呢?更何况你不过只是樊离身边的一个侍人而已,便是死与不死,却没有多大关系——于我,也没有多少用处……”这后面半句,才是应猛想要说的。

    他并非是一个多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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