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凤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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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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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说了一些讨饶的话,便退下了。

    那些人走后,靖榕从房檐之上跳下,便是看着卓雅,半响,便是只说出了一句话:“你变了很多。”

    卓雅却是促然笑了一声:“人总是会变的。”

    如今的卓雅,已经全然没有了过去那刁蛮任性,唯我独尊的模样,却是变成了一副能屈能伸,肯为别人牺牲的人。

    ——命运总是会让人改变许多的,不是吗?

    曾经命运在靖榕的身体上已经这样残酷而任性地证明了一次,而如今,却也将卓雅硬生生的改变了。

    “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靖榕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卓雅呀一愣,便是说道:“我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你原来……”靖榕便是随口说下去,可她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

    ——是了,她此时的身份,乃是与卓雅“第一次”见面的大赤人而已,会受茹夫人嘱托来救助卓雅,也只是因为她与茹夫人一样,同为沙漠圣女而已。

    ——而既然是第一次相见,靖榕如何能够知道卓雅以前是什么样子,如今又变了一个样子呢?

    于是,答案就这样显而易见了。靖榕必然是以前见过卓雅,甚至和她接触过一段时间,才能知道卓雅是换了一个样子。

    ——而卓雅,也注意到了靖榕的停顿。

    往往语言的魅力与奇妙之处,就是在这里了。你说了一大段话,而在这段话中间,却有一个错误的地方,你从善如流将那段话说下去,可能听的人也未必会注意这句话里的错处。可当你停顿的时候,对方便自然而然会注意到这句话里的错误。

    原本对方是注意不到的,可你却停顿了下来——这就在像是自己在指出自己的缺点一样,于是,对方注意到了。

    所以当卓雅看着靖榕的头发一会儿之后,她却突然说道:“是你……是不是你……”

    而当卓雅说出了这一句话后,靖榕心中的却是无比轻松——她原本见到卓雅这幅模样的时候,便是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一样,压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当卓雅这样愤愤地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这块压在她心上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不错,是我。”靖榕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便是只见卓雅拿起桌子上的餐刀来——那刀子上油腻腻的,还染着一些香料,散发着一丝肉的香气。

    桌子上有一盘烤全羊,便是用这把刀削去了大半,而如今,这把刀便是架在了靖榕的脖子上!

    “我那婚宴之上,被一个小厮扰乱,那小厮,虽是有着一张胡国的脸孔——可是,却是有一头比大赤人更乌黑的秀发——虽然胡国人的头发里面,也有黑色的,只是那一头长发,决计是胡国人才会有的长发……”卓雅看着靖榕的头发,这样说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477逃婚新郎,他怎么样了() 
“他……还好……”这是靖榕今天第二次用的形容词,第一次用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一个年老的女人身上,而这一次,却用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一个年轻的男人身上。

    这两个人其实并无多少交集,若是说真的有交集的话,也是因为眼前这个脸上有个伤疤的悲伤女子。

    ——一个,是她的奶奶,而另一个,却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卓雅今天一共就问了两个人过得好不好,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样的。

    不是很好,也不是不好,而是还好……

    “我很恨你。”卓雅这样说道。虽然这样说,可是她拿着那把小刀的手,却在颤抖——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有其他感情占据在卓雅心里。

    “我知道……”靖榕说道。

    “你不知道!你哪里知道!”卓雅听完靖榕说了这样一句之后,便是有些歇斯底里喊道,“我忘不了他,我忘不了他,哪怕是我骗了他,哪怕我知道他一点也不爱我,哪怕我知道她心里另有其人,哪怕我知道他得知真相之后会恨我……可是,我还是忘不了她。”

    卓雅几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了,可哪怕是这个时候,她的声音,还是细微而不易让外人听见的。

    而靖榕却只是看着卓雅这个样子,不发一语。

    突然,卓雅抬起头,看着靖榕,便是这样问道:“慕容他,原本是有一个妻子的……那个妻子,又瞎又哑,长得也一般,甚至当过大赤的奴隶……可便是这样的女人,他依旧将之呵护在手心之中,如珠如宝。”

    卓雅不知道,那所谓的残疾妻子,如今便在她的眼前。她所接触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无论是慕容这个身份,他们夫妻的故事,甚至是慕容妻子这又瞎又哑的状态——都是编出来的谎话,只为在南詹部行走方便而已。

    可哪知道,靖榕与郝连城深知道,这些事情是假的,可卓雅却以为这些事情是真的……

    她非但确信无疑,甚至还深深自责着——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她现在还爱着慕容吧,哪怕这个男人在婚宴之上这样毫不犹豫离开,可她却终究还是爱着……

    “你与慕容,乃是友情极深的好友吧。”卓雅突然这样问道。

    靖榕不明白卓雅为何这样说,便是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卓雅此时想法,只是觉得如今这个时候,决计不是刺激卓雅的好时候,便是卓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定是的……你肯在婚宴之上大闹,甚至肯冒着被人杀死的危险来救他……你们两个,一定有过命的交情……”卓雅这样推断道。

    其实,她又说对了一半,他们两个,确实有过命的交情,只是却是郝连城深救过他很多次而已,而他们两个,却不是什么好朋友……

    “既然你们两个是好朋友,那你必然是很了解他的了。”卓雅突然抬头,用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这样看着她。

    被这样一双含满眼泪的眼睛看着,靖榕便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他与她的妻子,感情好吗?”卓雅不知为何,竟是问出了这样的话。

    靖榕看了一眼卓雅,便是这样说道:“算是好吧。他与她倒是极年幼的时候遇见,后来又分开了一段时间,其中发生了一些纠葛,可到最后,好歹还是走到了一起,非但走到了一起,两人还遇到许许多多的事情,慕容他救了对方好多次,便是这份恩情,也已经是无论如何,都还不清了的吧……”

    卓雅听了靖榕的叙述之后,却是眼睛一亮,便是这样问道:“如你所说,那慕容的夫人对慕容,乃是感激多于爱意……”

    靖榕听完之后,便是一愣——这样的话,她也在郝连城钰面前听过。那时候,她是如此顽固地反驳着——就像她说的那样,一段感情的开始,无论是友情,或是感激,亦或是别的东西又如何呢?这段感情的最后,都已经是爱了,不是吗?这样,便够了。

    她原本可以用反驳郝连城钰的说辞来反驳卓雅,可不知道为何,话在嘴边却开不了口,到最后,她说出的,却也只是:“是吧……也许你说的对……”

    卓雅眼中有一点精光,那拿着小刀的手都有些放松了:“你的意思是……其实慕容的夫人,对慕容其实没什么爱意,只是因为慕容对她有恩情,所以才留在慕容身边的,是吗……”

    不是的!

    靖榕在心里反驳着。

    可当她看向卓雅模样的时候,却是迟疑了。那双含泪的眼,带着一点破碎的希望,仿佛黑夜之中那一点点璀璨的烛火一样,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光,就能将这一点烛火吹散。

    靖榕并非是个喜欢撒谎的人,可是她说谎的时候,却是那么的从善如流,让人看不出一丝假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陆廉贞的教会吧。终究这世上,没有不撒谎的人,而说实话的代价,却让人觉得太过于沉痛,所以人们才开始撒谎,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谎言,那便无人会伤心,无人会难过了。

    于是在卓雅那深切的目光之下,靖榕还是点了点头。

    卓雅那娇俏的,带着伤疤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仿佛黎明前年那一丝细微的光芒一样,将所有的阴霾,都驱散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卓雅放下手中的小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便是这样问道。

    “自然是美的。”靖榕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即使卓雅脸上有疤,可在靖榕眼里,确实是美的,这句话,并非是谎话。

    而下一句卓雅要说的话,靖榕大约也是猜到了,只是她虽然猜到了,却也在卓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时候,卓雅问的乃是:“若我与他夫人一争,可有胜算……”

    而靖榕的一点头,便是将郝连城深,这样不犹不豫地,毫不留情地推到了卓雅怀里——哪怕此时她的心,却是在滴血……

478不曾反驳,何等狠心将他推开() 
“他……还好……”这是靖榕今天第二次用的形容词,第一次用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一个年老的女人身上,而这一次,却用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一个年轻的男人身上。

    这两个人其实并无多少交集,若是说真的有交集的话,也是因为眼前这个脸上有个伤疤的悲伤女子。

    ——一个,是她的奶奶,而另一个,却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卓雅今天一共就问了两个人过得好不好,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样的。

    不是很好,也不是不好,而是还好……

    “我很恨你。”卓雅这样说道。虽然这样说,可是她拿着那把小刀的手,却在颤抖——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有其他感情占据在卓雅心里。

    “我知道……”靖榕说道。

    “你不知道!你哪里知道!”卓雅听完靖榕说了这样一句之后,便是有些歇斯底里喊道,“我忘不了他,我忘不了他,哪怕是我骗了他,哪怕我知道他一点也不爱我,哪怕我知道她心里另有其人,哪怕我知道他得知真相之后会恨我……可是,我还是忘不了她。”

    卓雅几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了,可哪怕是这个时候,她的声音,还是细微而不易让外人听见的。

    而靖榕却只是看着卓雅这个样子,不发一语。

    突然,卓雅抬起头,看着靖榕,便是这样问道:“慕容他,原本是有一个妻子的……那个妻子,又瞎又哑,长得也一般,甚至当过大赤的奴隶……可便是这样的女人,他依旧将之呵护在手心之中,如珠如宝。”

    卓雅不知道,那所谓的残疾妻子,如今便在她的眼前。她所接触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无论是慕容这个身份,他们夫妻的故事,甚至是慕容妻子这又瞎又哑的状态——都是编出来的谎话,只为在南詹部行走方便而已。

    可哪知道,靖榕与郝连城深知道,这些事情是假的,可卓雅却以为这些事情是真的……

    她非但确信无疑,甚至还深深自责着——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她现在还爱着慕容吧,哪怕这个男人在婚宴之上这样毫不犹豫离开,可她却终究还是爱着……

    “你与慕容,乃是友情极深的好友吧。”卓雅突然这样问道。

    靖榕不明白卓雅为何这样说,便是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卓雅此时想法,只是觉得如今这个时候,决计不是刺激卓雅的好时候,便是卓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定是的……你肯在婚宴之上大闹,甚至肯冒着被人杀死的危险来救他……你们两个,一定有过命的交情……”卓雅这样推断道。

    其实,她又说对了一半,他们两个,确实有过命的交情,只是却是郝连城深救过他很多次而已,而他们两个,却不是什么好朋友……

    “既然你们两个是好朋友,那你必然是很了解他的了。”卓雅突然抬头,用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这样看着她。

    被这样一双含满眼泪的眼睛看着,靖榕便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他与她的妻子,感情好吗?”卓雅不知为何,竟是问出了这样的话。

    靖榕看了一眼卓雅,便是这样说道:“算是好吧。他与她倒是极年幼的时候遇见,后来又分开了一段时间,其中发生了一些纠葛,可到最后,好歹还是走到了一起,非但走到了一起,两人还遇到许许多多的事情,慕容他救了对方好多次,便是这份恩情,也已经是无论如何,都还不清了的吧……”

    卓雅听了靖榕的叙述之后,却是眼睛一亮,便是这样问道:“如你所说,那慕容的夫人对慕容,乃是感激多于爱意……”

    靖榕听完之后,便是一愣——这样的话,她也在郝连城钰面前听过。那时候,她是如此顽固地反驳着——就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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