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凤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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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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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靖榕知道,此时若是说了真相,便只会让郝连城深更加愤怒而已,所以她才决定撒了一个小谎……

    “不对不对……”郝连城深却是看着靖榕变得有些粉红色的脸,这样说道,“你非但只是喝了酒……”

    而靖榕虽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这种奇妙的热气甚至比刚刚喝下去的时候更加强烈——而她明明刚刚洗了冷水澡,虽然这热度并非洗去,可却也不会突然变得更加严重啊……

    ——难道……

    靖榕看着自己眼前这一双湖蓝的,深情的眼,这样想道——难道自己并非只是因为那刚刚喝下去的媚药,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

    原来……

    原来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人情根深种——而郝连城钰所给靖榕喝下去的媚药,也不过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想来,他是做梦也想不到,他竟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或许靖榕真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可她又是一个如此虚伪,却如此诚实的人——她无法否认自己身体上的改变,她甚至在自己身体热到无法抑制的时候,终于抱住了郝连城深。

    而郝连城深也感受到靖榕的不同,可是,他却想要推开她……

    “不不不,我不希望你清醒过后后悔……”郝连城深实则已经忍耐不住了,可他却依旧这样顽固地对靖榕说着——只是他对自己的负责,对靖榕的负责。

    “我很清醒,我比所有的时候,都清醒……”也许是她今日里遇见的事情太多,也许是在血液中徐徐挥发的媚药的作用,也许是眼前男人那深情的眼眸迷惑了对方,靖榕开口,竟是这样的一句话,这样让郝连城深欣喜若狂的一句话。

    而当郝连城深将靖榕身上自己的衣服慢慢褪下的时候,靖榕,都没有一丝阻止,一丝后悔……

462腿间痕迹,宫中的一个女鬼() 
——靖榕将自己腿间一点红色擦掉,而那一块擦拭自己身体的布,则被她一把火烧了。

    看着还犹自躺在自己身边的郝连城深——他嘴角带着笑意,似乎做了一个什么美梦一样。

    靖榕以手轻轻抚摸着郝连城深的脸庞,对方因为靖榕的动作,唇边的笑意越发的肆意了……许他是醒着。靖榕这样想到。

    可下一秒,郝连城深却无论原本是醒着还是睡了,都是决计睡着了。

    ——因为靖榕点了他的睡穴。

    靖榕站了起来,少女身上冰冷,浑身未着片缕,经过昨夜温存,她已经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而那个赐予她新生的人,却被她毫不留情地点了睡穴,躺在这一片枯草之间。

    靖榕随手将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虽只是一身亵衣,却也是聊胜于无。

    她抬头看了看天,这天,乃是一块大大的石板,随着那一点空隙,一丝细弱的光照耀了进来……如今已经是白天了,而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想来是安全了吧……

    靖榕这样想着,便是以一招壁虎游墙来到了枯井之上,再用手将这石板慢慢抬起——果然左右一看,这四周围并没有人——诚如阿成师父说言,这一块扑在外面的石板实在是太能迷惑人了,进宫的刺客只有一个,而这一个刺客如何能够在进入枯井之中,将这一块石板压在上面呢?可这个刺客非但做到了,甚至在很久之前就做到了。

    将石板推开之后走出枯井,靖榕又将枯井上的石板恢复到原位。

    左右看了看之后,却发现这个破落院子之中,竟有一个狗洞——靖榕毫不犹豫便从这个狗洞之中钻了出来,再一走几步,却到了一个极其破落的院子之中。

    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野草几乎长到了人胸脯高低,而这个院子之中的房子大门大开,里面的家具桌椅破旧——倒半点不像是在皇宫之中一样。

    “你是……你是谁!”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战战巍巍的声音响起,靖榕一回头,却发现一个年老侍人拿着一把笤帚正极为惊恐地看着他。

    ——那眼神,倒仿佛在看一个鬼一样。

    “这里是哪里?”靖榕并未回答对方的问题,这是这样说道。

    许是怕,又或是别的什么,那侍人支支吾吾,带着恐惧说道:“你不知道这里吗?这里是冷宫,胡国的冷宫!”

    “原来这里是冷宫……”靖榕往那侍人那里走了一步,却没想到那侍人急急退后,而这冷宫地面又不甚平坦,加之这侍人年纪又大了,便是跌倒在了地上,顿时手上起了个口子。

    靖榕怜他可怜,便是将人扶了起来,可那人见靖榕靠近,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地惊恐了起来——只是他老胳膊老腿身体又是不便,便是怎么样也起不来,最后却是靖榕撕下自己身上亵衣的一边,将人手上的伤口一点一点缠住,那老侍人脸上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才终于松懈了下来……

    “热的……热的……哈哈……哈哈……你不是鬼……”那老侍人一边说,一边笑,一边这样问道。

    “我若是鬼,这身子怎么会是热的呢?我若是鬼,怎么有这样大的胆量白天出来呢?”这青天白日扮鬼可不是靖榕会做的事情,她若是真的想要扮鬼吓人,自然天时地利都要找好,而不是这样堂而皇之出现……

    不过……

    她看了看自己此时模样——身上只穿亵衣,而这亵衣却是上面有着黑色污渍,井中终归不干净,便会如此也是正常,而自己的头发松散,也未梳成一个发髻,只是松松散散地披在身后,这老侍人从自己身后看去,倒真的是有些吓人。

    只是……

    若是未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会怕鬼敲门呢?

    “这位老伯,你刚刚将我认作是鬼?你将我认作了谁?”靖榕这样问道。

    “这……”这位老侍人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来,便是回答道,“你也知道,这冷宫之中乃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这个地方便是有鬼出现,也是理所应当的,故而我刚刚看到你,以为是那些东西出现,才吓了一跳……”

    靖榕抿了抿嘴唇,便是问道:“可郝连国主此时才不过纳了三位贵人而已,且这三位贵人盛宠犹在,也从未听过有哪一位贵人被打入这冷宫之中的……”

    “这……”那老侍人支支吾吾说道,“并非是这一位郝连国主……”

    靖榕自然知道不是这一位了。郝连城钰上位不过一年多而已,而这三位贵人也从未犯过什么大错。而这个冷宫杂草长的这样高,门户又这样冷落,自然不像是有人居住样子,所以这曾经死在冷宫之中,会化作厉鬼的女人,自然不是由郝连城钰贬下的。

    “是老国主?”靖榕问道。

    郝连赫雷自然不能说一个老字,只是他已经……所以靖榕才用这个尊称,也是为了将郝连城钰与郝连赫雷区分开来。

    而得到那侍人肯定的答案之后,靖榕却是越发奇怪了:“可皇后上位之后,老国主分明将六宫驱散出宫,为何还有人留在冷宫之中呢?”

    那老侍人听到靖榕的问话之后,便是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国主将苏娘娘封上后位之后,虽似乎独宠一人,可各位娘娘也不是吃素的。在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之后,国主给了诸位娘娘重金,诸位娘娘才得以离开。可却有一位,在拿到国主要将她驱赶出宫的旨意之后……却……自缢了……”

    “此人就是在这冷宫之中自缢的?”靖榕问道。

    虽是罢黜后宫独宠一人,乃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一个君王只宠幸一个女人乃是专情,可他的专情,却要建立在无数女人的痛楚之上,一个女人欢愉了,而所有后宫中的女人,却只有痛苦而已……

    郝连赫雷亦算是一个明主,至少还给予重金——可依旧有这样的女人不肯离开,宁可一死,也要留在皇宫之中……

    “那位娘娘就是穿着亵衣而死,头上又未梳着发髻……”那老侍人这样说道。

    “所以你将我认作是她了?”靖榕问道。

    那老侍人点点头。

    (这不会说出这位娘娘身份,以后我要是想开一本文,会将郝连赫雷与苏含玉写为主角,嗯,可能。)

463国主追问,你昨夜去做了什么() 
告别那老侍人之后,靖榕便是走回了自己的安心阁。

    一路之中居然没有遇见什么人,可一走到自己的安心阁中,一开门,却是发现这安心阁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靖榕脸上也无什么表情,只是一步一步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一开门,便是看到秋心站在门口——她一向都是不善于隐藏自己的人,所以当看到靖榕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慌乱而惊恐,可那一瞬间的慌乱而惊恐之后,秋心的眼睛,却是时不时地往后一瞟——她并没有转身,却只是那眼神往后闪,似乎在向靖榕示意什么……

    靖榕却是没有在意,而越过秋心的时候,却发现郝连城钰就坐在那里。靖榕却是并未理会郝连城钰,就只是对站在门口的秋心吩咐道:“秋心,替我打一盆水来。”

    这时候秋心才如蒙大赦,急急打开门走了出去。

    见秋心这样急忙出去,郝连城钰便是极为嫌弃说道:“这丫头也是愣子,我一个胡国皇帝在这里,她却不问问我答不答应,就这样出去了……我不怕我怪罪她。”

    靖榕却是笑笑,回答道:“你便是知道她这样的性格,才将她送到我身边的,难道不是吗?这丫头,若是在别人身边,少不得给自己的主子惹出些祸子……”

    “可是他在你手下倒是老实。”郝连城钰这样说道,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称赞。

    靖榕倒是没有接过话茬,只是在想等下秋心进来的时候必然是会害怕——那丫头只是愣,却也没有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自己下了命令,那秋心便急急出门,也没问过郝连城钰的话,想来这一出门,便是后怕。

    果然那秋心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盆热水,可是,身子却在抖……

    靖榕接过秋心手中脸盆,便是拍了拍秋心的手——原本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却没想到秋心这反应更是激烈了,便是一下子跪在了地方,发出了“噗通”一声响。她一跪下,郝连城钰便是偷笑——只是秋心怕极了,倒也没有听到。

    “秋心你跪着干什么,还不起来。”靖榕将脸盆放到架子上之后,便是这样随意说道。

    秋心初时跪着不敢起来,可跪的久了,却见郝连城钰并未说话,加之她膝盖也是酸了,便是颤颤巍巍起来,可人都还没站直,却只听郝连城钰说了一句:“谁让你起来了,还不给我跪下!”

    “噗通!”秋心又给跪下了。

    原本她跪的就重,如今又是这样猝不及防,便是一跪下,虽然低着头,可脸上却是一阵张牙舞爪……郝连城钰在心中憋笑……

    “国主……”见郝连城钰又是久未说话,这靖榕便是开口道。

    郝连城钰却是打断他:“你先洗漱,你什么时候洗漱好,就什么时候让这秋心起来。”

    他说的随意,语气里面也无一丝怒气,甚至都没有谈到昨日靖榕失踪的事情——仿佛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天亮之后随即消散的梦魇一样……

    靖榕将那水搬到屏风之后,屏风后原本就有一个衣柜,而只见那些有些破损又有些污渍的亵衣被靖榕挂在屏风之上,屏风后传来了柜门打开的时候,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不多时,靖榕便是出来了,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衫,长衫上绣着胡国独有的荆棘花,因是料子不够柔软,所以不太贴身,而她此时的头发却是完全放下,也未梳起,配上这一身荆棘花的衣服,但却是显出另一股风情来。

    “我将衣服换完了。”靖榕大步走出,便是对郝连城钰说道。

    “你这丫头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刚刚命令吗?”

    这时候,秋心才觉察说说的是自己,便是站了起来——原本她是怕多过了疼,所以这双膝疼的要命,可是她也不甚觉得,可如今站了起来,这膝盖却仿佛是钻心一样,便是脸上变颜变色。

    郝连城钰甩了甩手,让人下去。

    秋心离开之后,郝连城钰便是走到靖榕面前,以一根手指抬起了对方的下巴,便是用着那一双湖蓝的眼睛端详着对方,便是这样说道:“只是一晚未见,怎么觉得陆贵人似乎有些不同。”

    靖榕心中一阵,可脸上却无多少大变,便是回答道:“想来是昨夜被歹人劫持,所以又惊又怕,故而没有睡好,想来是我这眼中倦意让国主觉得我有些不同吧。”

    “原来如此……”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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