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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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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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雨娇一来,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他,和他接吻。

    刚进客厅,她就将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地剥下,扔在沙发上,最后,连罩衣和小裤都剥下来扔在了沙发上。

    江云非的需求本来就极度旺盛,这一会儿一个不挂一褛的女人出现在面前,向他大肆抛媚眼,他哪里还忍耐得住。

    再加上陆雨娇主动挑起他的热情,他就再也等不及了,怀着对凌少川的内疚,他拥着陆雨娇进了卧室。

    但他想不到,这会儿会有人按门铃。

    他这里没什么客人来,如果门铃响,大不了就是收水费、电费的,所以他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出去开门,陆雨娇则仍然若无其事地躺在床上等他回来。

    令江云非惊讶的是,按门铃的人会是凌少川。

    他的心里顿时就慌了,不知道凌少川怎么会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里。

    上一次是因为柳芽儿失踪,他才会找到这里来,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凌少川直接往客厅走,江云非突然想起陆雨娇的衣服还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一边阻拦凌少川进客厅,一边大声提醒陆雨娇,让她知道凌少川来了。

    但他越是这样,凌少川越怀疑,纸包不住火,终于就漏陷了!

    陆雨娇听见了江云非的示警,惊慌失措地从床上爬起来,却不敢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衣服,于是被凌少川抓个正着。

    凌少川盛怒之下对陆雨娇一顿暴打,却一点儿也没有解气,虽然他知道陆雨娇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和江云非有关系!

    陆雨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江云非占了的?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卑鄙!

    江云非虽然一向无耻,爱对女人拈花惹草,但凌少川实在想不到,他竟然会连自己的女人也不放过,还比他这个正牌男友先尝鲜!

    朋友妻,不可欺!他到底拿他当什么?

    当他是朋友,还是当他是傻瓜!

    凌少川开着车,险象环生地回到家里,上了楼,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他难受的不是陆雨娇的背叛,她早就背叛他了。

    现在抓住她,不过是找到了最直接的证据而已。

    他现在最难受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自己!

    凌少川那样狠地打陆雨娇,其实是把对江云非的愤怒发泄在了陆雨娇的身上,对陆雨娇这样的女人,他觉得,和她生气完全没有必要。

    既然第一次发现她对他不忠,他都没有生气,现在就更没有必要了。

    只不过,这样亲眼目睹她在自己好朋友的床上,总还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不打她,他的面子上怎么下得来?

    凌少川回到家里,发疯了一般,踢桌子,踢栏杆,踢门,看见什么踢什么,一肚子的怒火找不到地方发泄。

    说不生气是假的,虽然他早就怀疑陆雨娇不是只和他一个人有关系,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会和她有染!

    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这叫他这个大男人的脸往哪里搁?

    一边踢打家俱,他一边骂:“陆雨娇!贱女人!江云非!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发了一通气,怒气消了一点,心里仍然郁闷,凌少川拖出一瓶白酒来,咕嘟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下半瓶,酒气冲上来,打了一连串的嗝,喉咙里火辣辣的,鼻子也烧乎乎的,难受得想哭。

    提着酒瓶躺倒沙发上,他继续一口一口地灌,平时喝习惯了的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特别辣喉咙,凌少川的眼泪都辣出来了!

    喝着喝着,头晕起来,又有些痛,他心里更难受了,真的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在不知不觉中,凌少川把一整瓶白酒都灌下了喉咙!

    他头痛欲裂,心里堵得慌,涌起一股想杀人的冲动,想将什么毁灭!

    他将酒瓶提起来,狠狠向地上砸去,随着哗啦一声响,酒瓶碎了,酒香四溢,很快就弥漫了整间屋子!

    这声玻璃的巨响像一根导火索,引爆了凌少川在心里压抑了很久的伤痛,他伏在沙发上,两手捂住脸,骤然间号陶大哭起来!

    凌少川并不能说清楚此刻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就是想哭,想大哭,想捶胸顿脚地哭!

    他不是早就不爱陆雨娇了吗?为什么现在会有心碎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如此强烈,撕心裂肺!

    他的美好的初恋,为什么会毁在他最好的朋友手上!

    凌少川醉了,昏昏沉沉,头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重,渐渐失去了知觉。

    江云非把陆雨娇送到医院检查后,医生说她伤得太重,必须住院,陆雨娇只得住在了医院里。

    安顿好了陆雨娇,江云非又为凌少川担心起来。

    凌少川临走时那样愤怒,在这种情绪下开车让江云非极为担心,他怕他会出事。

    江云非想给他打个电话,但几次拿起手机,号码拨一半,又退出放下了,他觉得现在没有脸给他打。

    一直等到晚上,他实在不放心,这才给凌少川打电话。

    江云非打了很久,电话通了,就是没人接,他非常担心,怕凌少川已经出了什么意外。

    江云非赶到凌少川家,找来居委会主任作证,撬开了凌少川家的门。

    如果没有居委会主任,不等他将门撬开,就会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居委会主任和江云非一起匆匆跑上楼,一看,凌少川趴在沙发上,地上一个酒瓶碎裂了一地,屋里还有酒香。

    “少川!少川!你没事吧?少川!”江云非拍拍凌少川的背,发现他没有反应,翻过来一看,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江云非和居委会主任一边一个,急忙将他架下来送进车里,江云非飞快地往医院开去。

    医生说得很吓人,说幸好来得及时,晚了的话就怎么怎么样了。

    自然,现在的医生见了病人都会说些危言耸听的话,这也不足为怪,不过江云非倒着实吓得不轻。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及时到他家里去找他的话,几天后,那屋里是不是就会出现一具僵尸!

第79章 接回芽儿() 
凌少川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他的头很痛,两边的太阳穴胀疼得厉害,胃也痛,全身都又酸又痛。

    他用力转了转脖子,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头顶的天花板一片雪白,他愕然地转过头,四处望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的手背上还挂着输液瓶。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

    他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想起他在江云非家里看到了那令他难堪的一幕,陆雨娇的身影还在他眼前闪现。

    他想起他打了陆雨娇和江云非,然后回到家里喝了整整一瓶白酒,然后砸碎了酒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他怎么又会躺在医院里?是谁送他来的?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他想找个人问问,竟然找不到。

    门外传来脚步声,病房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凌少川的视野里,半边脸还肿着,那是被他那一拳头揍的。

    凌少川呆了几秒钟,冷漠地转过了头。

    江云非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说:“醒了?我给你买了粥,来喝点吧。”

    凌少川闭上眼睛不说话。

    江云非一边把粥放下,一边说:“你要生气就冲着我来,干吗跟自己过不去?一瓶酒都解决了,早知道你喝酒这么厉害,我以前就不该让着你,等你好了,我们好好拼一拼,看你能喝,还是我能喝。”

    凌少川仍然不说话。

    江云非将粥递到他嘴边,凌少川不张嘴。

    江云非说:“好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混蛋透顶!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我爹妈!我对不起这身人皮!我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狗!”

    他搜肠刮肚地寻找痛骂自己的词汇,然后说:“少川,别生气了,你先喝粥,等你好了,我来负荆请罪,把我和陆雨娇之间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凌少川仍然不理他。

    江云非说:“你再不吃,我就按住你灌了!”

    凌少川还是不理他。

    “我真灌了。”江云非嘴里说着,手就伸过来按凌少川的头,逼他吃勺里的粥。

    凌少川猛然推开他,拔下手背上的针头,翻身起来,拂袖而去!

    “喂!少川!我不给你喂了!你先输液!少川!少川!”江云非喊着追出去,凌少川早跑进电梯去了。

    江云非走到窗边,看见凌少川从电梯出来,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凌少川跑出医院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江云非虽然救了他,他可一点儿都不感激他,心里仍然有满腔的怒火。

    他一拳砸在茶几上,手背一痛,这才看见挂针的地方还在渗血。

    看着手背上的血,他仿佛看见了他心上的伤,再一次感受到了心被撕裂的那一种痛。

    现在,他没有了恋人,也没有了朋友,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向他袭来,他好想找个怀抱靠一靠。

    在这一刻,他不像个成年男人,更像个受了委屈却找不到地方哭诉的小孩。

    找到药棉布,草草包扎了,他起身开车回东城,在这一刻,他好想家,好想念家那温暖的感觉!

    凌少川怀着一颗伤痛的心回到父母家里,柳芽儿来开的门,看见他,她呆了一呆,说:“你……回来了?”

    现在是上午九点过,柳芽儿想不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就是说,他从海城出发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凌少川没有说话,他现在想抱着这个小女人大哭,却又不能抱着她大哭,只能隐藏着自己的心事,而脸色就比以前显得更阴沉。

    柳芽儿看见他的脸色这么差,也不敢说什么,转身进去了。

    凌少川来到客厅,却见父母都不在,保姆阿姨也不在。

    柳芽儿给他泡了一杯茶端过来。

    凌少川问:“妈呢?”

    柳芽儿垂着头说:“她和阿姨上街买菜去了。”

    “你为什么没有去?”

    “女儿睡着了,我要守她。”

    孩子有一张独立的婴儿床,是活动的,白天她睡觉的时候,柳芽儿就推出来放在客厅里。

    凌少川来到婴儿床边,看见孩子睡得很香。

    半岁的女儿长得很乖巧,一张小嘴和柳芽儿的非常像。

    看了一会儿孩子,凌少川将头转过来看着柳芽儿,说:“进卧室去。”

    柳芽儿慌了:“现……现在?”

    凌少川不再跟她废话,过来拉上她就进卧室。

    现在家里除了这个孩子,没有别人,他想要柳芽儿的心非常强烈,想用她的身体来抚慰他那颗伤痛的心。

    但柳芽儿却很紧张,怕孩子醒了哭闹,怕刘巧兰回来了撞见。

    可不跟他进卧室,又怕他发脾气。

    在矛盾中,柳芽儿被凌少川拽进了卧室。

    一进房间,凌少川就拉扯她的衣服。

    柳芽儿按住衣服小心地说:“我们……我们晚上行不行?妈要回来了。”

    凌少川不说话,他粗暴地拉开她的手,强行脱掉了她的外套。

    他正要脱她的内衣,“哇——”女儿忽然在客厅大哭起来。

    柳芽儿不顾一切地推开他,调头向客厅冲去,一边跑一边喊:“幺幺,幺幺别哭,妈妈来了。”

    凌少川心里有点恼怒,这孩子故意作怪呢,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醒。

    外面的门开了,凌少川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幺幺怎么哭了?”

    柳芽儿说:“她睡醒了,要尿尿。”

    刘巧兰说:“丫丫,你怎么没穿衣服?会感冒的。”

    凌少川转头看见柳芽儿的外套在床上,他拿着到了客厅。

    刘巧兰说:“咦,少川回来了?”

    凌少川应了一声,把衣服拿过去放在沙发上。

    刘巧兰说:“你给丫丫披身上去,她如果感冒了,就不能给孩子喂奶了。”

    凌少川看见柳芽儿在洗手间给孩子提尿,他只得拿过去帮她披在身上。

    母亲和阿姨回来了,凌少川就更没有机会碰柳芽儿的身体了,他的心里烦躁得厉害。

    如果今天不把心里这股邪火降下来,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吃午饭的时候,他说:“妈,我下午把她们接回去。”

    柳芽儿刚喝了一口汤,一下呛着了,凌少川居然事先没跟她透露一点,现在就突然提出要带她们回海城。

    刘巧兰倒没觉得意外,刚才回来看见凌少川在家,柳芽儿又只穿着内衣,她就猜想两个年轻人一定正在亲热的时候被孩子的哭声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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